058变天了

作品:《重生后谋权又害命

    “没猜错的话,他们是你大伯派来的人罢。”沈寒月道。


    她朝茶楼里的人挑眉一笑,收回目光转身走进茗香坊,“你若是在这儿被他们掳走我可不会管你。”


    穿过漆黑的甬道,眼前豁然开朗。只见珂岚在与工匠们商讨接下来的修缮事宜,茗香坊主楼的意外倒塌导致接下来的开业不得不延后,不过也幸好只是一楼断了几根梁柱,只是看起来坍塌严重。


    “这一次一定要好生检查,切莫出现之前的状况。”珂岚转身,目光与沈寒月撞了个满怀。


    她笑着迎上来,“东家!”


    “都处理妥当了?”沈寒月点点头。


    珂岚道,“都处理妥当了,那两名死亡的工匠的亲属已经安抚过了,他们接受赔偿。负责修缮的工匠也换了一批新的,夜里也有人轮番看守,同样的事绝不会再发生。”


    沈寒月一边往西楼一楼的茶室走去,一边道,“何人所为,可查清楚了?”


    珂岚垂眸叹了口气,“查出来了,是一名工匠不慎弄断了一根梁,他担心会赔银子便没说出来,想着一道口子造不成什么损失。不过奴家觉得……”


    “他不过是个替罪羔羊。”沈寒月推开茶室的门。


    “正是。”珂岚随她一同走进去。


    这间茶室是专门为沈寒月装的,一侧的墙壁打通,往外面延伸了一个平台,刚好底下又是莲池,瞧着有一种水榭歌头的韵味。


    池子里的莲花是半月前种下去的,此时已经有许多嫩芽开始争先恐后地往水面上钻。


    平台的四周立了几根柱子,搭了凉亭用作遮雨蔽日,亭子的顶部延伸至二楼的长廊外,显得格外突兀。


    珂岚寻了些爬墙植物种在柱子旁,绿油油的藤蔓像是受到某种指引一般,拼命地顺着柱子往上爬。


    到了来年春天,这里又将是另一种景象。


    “快入秋了,这并蒂莲花今年怕是瞧不到了。”沈寒月道。


    “近日临都发生的事东家可听说了?”珂岚突然神情凝重。


    沈寒月瞧着她的样子,似乎也不是什么好事。她不语,等着珂岚道出下文。


    “送往西平的军粮在临都边界被劫了。消息是在东家入狱的前一晚送进宫的,这事儿本来知道的也没几个,就在前日忽然就在城中传开了。”珂岚道。


    沈寒月拧了拧眉,西平到底还是没躲过这桩祸事,今年的这个冬日边关的将士没有粮,恐怕不好过。


    不过幸好这事与太子没什么关系,至于接下来裴书翰能不能活就看他的本事来,她帮得了一次,帮不了第二次。


    “朝廷那边什么情况?”


    珂岚摇摇头,表示不知,“这件事朝廷口风特别严,陛下下了令谁也不能提。尽管如此,城中还是流传出一些谣言。”


    沈寒月冷冷一笑,“看来有人急了。茗香坊、军粮前后同时出事,表面上看着确实是没什么关联。”


    “珂岚,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茗香坊里藏着什么,不惜让那人如此大动干戈。”


    珂岚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那里,嘴角勉强挤出一抹僵硬的笑容,“茗香坊总共也就这么大,能藏着什么秘密,东家别打趣奴家了。”


    “唉!瞧奴家这记性。”珂岚眼神闪烁,突然拍了下脑门,“前些日子东家不是说将门口的匾额换了嘛,至今还空着,东家可想好题什么字了?改明儿奴家好吩咐下去。”


    沈寒月默了会儿道,“便叫素心楼罢。”


    寂静的庭院中,阳光炽热地洒在莲池里,水面泛起粼粼波光。


    闻言,珂岚愣了一愣,神情有一瞬间的惊愕,不解“素心”二字其意。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1”沈寒月凝望着远处的墙壁,低声道。


    珂岚瞬间了然,不再多言。


    从茗香坊出来,沈寒月又打道去了福云楼。


    马车行驶在繁华的古城内,阳光斜斜地洒在街道上,给青石板镀上一层暖黄色的光辉。


    车轮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与外面嘈杂的声音交织出一篇关于市井的乐章。


    车厢微微晃动,窗帘随风飘摇,偶尔露出沈寒月清冷白皙的脸庞。


    “边关烽火连天起,军粮难寻心绪乱。”


    “国库空虚如镜破,朝政腐败似雾漫。”


    “世家权臣掌大权,帝王威仪难长存。”


    “百姓生活苦如泥,期盼太平梦魂牵。”


    几个孩童踢着藤球,在街边追逐,嘴里唱着这首童谣。


    旁边的大人听见,赶忙跑上前去捂住他们的嘴,“这可说得,要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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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嘞。”


    沈寒月掀开帘子,望着身后捂孩子嘴的妇人,口中说着蹩脚的临都话。


    马车转过街角,妇人的身影也从沈寒月的视野中消失。


    福云楼门外守着的还是沽名,只不过今日他旁边还有一名小厮。


    似乎是新来的,不懂规矩,正在被数落。


    沽名一见到沈寒月赶忙迎上去,“姑娘您来得正巧,此时殿下正在楼上,不过嘛……”沽名顿了顿,一只手反手贴着脸庞,凑近沈寒月紧用他们二人能听到的声音道,“殿下在与我们夫人以示,


    姑娘不妨等会儿再进去。”


    “我刚好也有事寻孙夫人。”沈寒月越过沽名,径直朝二楼走去,目标明确,直奔苏林玥所在的那间厢房。


    沽名企图上去阻拦,却被又高又壮的庄敬承吓退。默默退出去,继续蹲在门口摸鱼。


    守在厢房门口的不是苏柒,是个生面孔,见沈寒月过来当即将人拦住,从衣着看是摄政王府的人。


    “劳烦通报一声。”沈寒月拿出那块通体雪白的羊脂玉佩。


    那人见了微微一愣,目光落在沈寒月身上打量,很是狐疑,但也默默开门进去通报。


    不一会儿又推门出来,朝沈寒月行了一礼,侧身让路做了个“请”的姿势。


    沈寒月一进去,厢房里仿佛按了暂停键,孙夫人说话的声音戛然而止,她不解的看着苏林玥,用眼神与他交流。


    “正愁找不着你。”沈寒月踱步到苏林玥身旁,淡然落座,浅笑着朝孙夫人打了声招呼,“孙夫人,又见面了。”


    今日沈寒月没戴面纱,孙夫人看着那张略微有些熟悉的眉眼陷入了沉思,“你是?”


    “茗香坊,名帖。”沈寒月笑道。


    孙夫人恍然,“永……”


    沈寒月轻轻地将竖起食指放在唇间,微微一笑,仿佛一朵玫瑰在午夜悄然绽放,神秘而又娇艳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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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出自《诗经·邶风·柏舟》。


    译:我心并非石头,不能随意滚转;我心并非草席,不能任意翻卷。


    这首诗反映了春秋时期民间的婚恋情况,青年男女为争取婚恋自由而产生的反抗意识。这里代指女主对不公的命运的反抗,她不愿沦为他人争夺权势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