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6中秋宫宴
作品:《重生后谋权又害命》 喻弘安“腾”地一下起身,自己的人格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你拿我跟狗相提并论!”
沈寒月道,“狗能看家护院,你能做什么?”
“小心眼,当真是小心眼。”喻弘安连连摇头叹息,“本以为我才是那个小心眼儿,原来还有人心眼儿比我更小。”
喻弘安从怀里掏出个盒子放在桌案上,“回来时路过澄明寺便进去求了个平安福,别误会,我哥也有一个。”
“中秋快到了,过两日我也要回轵城过节,届时可没人陪你拌嘴,你会不会想我?”
沈寒月撇撇嘴,没搭理他。喻弘安也不在乎,摇着扇子依旧风流倜傥,还是那个冠绝临都的喻二公子。
沈寒月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朋友?她倒是从未想过他们之间会是这种纯粹的关系,不为名利,只谈情意。
是她前世从未有的,更没有人对她说过“我们是朋友”。
沈寒月不禁低头轻笑一声。
这段时间临都城内表面看似平静,实则世家大族们一直紧绷着不敢轻举妄动。
裴书翰在调查账目一事,已经查到韩家头上了,太后和皇后皆出自韩家,这几年韩家仗着朝中的地位更是独揽大权。
沈寒月坐在马车上,听着外面熙熙攘攘的人声,雨已经停了,街上又恢复到了往日的热闹。
百姓们就是那看客,看山河变迁,看政治更替,看王孙贵族相互争斗,他们什么都不知晓,却又什么都知晓。
你瞧,不过半日消息便传得满城皆知。
“这可说不得,要是被韩家的人听了去,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韩家都自身难保了,哪儿还顾得上其他。”那人笑道。
“今早我去官府送米粮的时候,我可听说了,有人敲了登闻鼓,状告韩家罔顾人命。”
“韩家的大公子半年前在城中策马撞死了人,当时就随便给点银子将人打发了,那户人家也不敢申冤怕引来杀身之祸,眼见着韩家要倒了,才敢去喊冤。”
那人“啧啧”两声,摇了摇头。
不多时一滴雨珠落了下来,紧接着越来越多,行人神色匆匆,纷纷找地方避雨。
那人拿出斗笠戴在头上,不禁咒骂一声,“这鬼天气。”
八月十五月圆夜,中秋,又被称为祭月节,早期月亮被视为丰收的象征,百姓们会在秋季收获后祭祀月亮,以表达丰收的感谢和来年的祈求。
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祭祀活动演变成了民间的习俗。
不过每年宫里都会举行宫宴,邀文武百官携女眷进宫赏月,今年也不例外,宫宴照常举行。
“公主,太子殿下来了。”沈寒月坐在铜镜前上妆,杜若进来禀报。
此刻,太阳已经落幕,还余一抹橙黄的残辉倒映在天边,泛月阁内静悄悄的,屋内已经燃起了烛火,窗外花丛中的虫鸣仿佛是世界还在转动的唯一证明。
沈寒月放下手中的罗黛,中指沾了沾口脂,轻轻地抹在唇上,霎时整个妆容仿佛活了起来,整个人都看起来更加有气色。
她站起身,淡淡道了句,“走罢。”
泠卉拿起架子上的披风搭在她身上,“入秋了,夜里不比从前,公主还是当心些身子,免得着凉。”
今日是中秋,城中热闹得紧,来来往往的人形形色色,匆匆忙忙,成双入对,逛灯会,赏月,猜灯谜,放河灯,都是人们对来年美好的祈愿。
盛夏已过,秋色满目。微凉的晚风拂过裴书翰的鬓角,他驻足门前,手里拿着一件暗红云纹锦缎披风,望着里面出来的人,“看来我的准备是多余的了。”
他打趣道。
沈寒月笑着抬手解下身上的披风,递给泠卉,“现在不多余了。”
裴书翰笑了笑,将手里的披风披在她身上,又抬手替她整理,如此月下美景,倒是颇有一番韵味。
倒是杜若撅着嘴,一副不情不愿地样子,泠卉碰了碰她的胳膊,将手里的披风交给她,“回罢。”
“每次都是让你跟着,不带我。”杜若转身嘟囔了一句。
马车迟迟的行驶在街道上,换过热闹的人群,转个弯驶入朱雀大街,这里看上去要冷清许多,但依旧有很多来往的行人。
“中秋佳节,又有团圆之意。每到这个时候清泓江边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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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满了人,百姓下放河灯,祈求上天赐福,祈愿来年丰收。”裴书翰道,“等一会儿宫里的晚宴结束,带你也来放一盏,就当讨个喜头。”
沈寒月掀开窗帘,夜色笼罩在头顶,城内确是一片灯火通明,各式各样的灯笼一排排挂在架子上,“今日倒是热闹。”
她似乎好像从未去逛过灯会,体验节日的快乐,嫁给裴君泽后,不管做什么都是她的一厢情愿。
还记得裴君泽尚未登基的那几年,乞巧,中秋,元宵等节日,城中都会举办灯会,有各种各样的活动,不少男女成双结对走在大街上,她既羡慕又向往。
沈寒月不禁低头轻笑一声,“太子殿下倒是有这闲情雅致,韩家都乱成一锅粥了。”
闻言,裴书翰脸上的笑意敛了几分,原本轻松的氛围瞬间变得严肃起来,“韩家,说到底也是咎由自取。”
并不值得惋惜,他更不会因为韩太傅是他亲舅舅便以权谋私,挪用国库银两,做假账,欺压百姓,所犯哪一处都罪不可赦。
身为朝廷命官,身在要职却以权谋私,不顾黎民百姓的死活,不顾江山社稷。
案子还未下结果,但韩家也蹦哒不了几天了。
沈寒月望着窗外灯火,悠悠道,“韩昭清是殿下的亲舅舅,也是帝师,殿下此举恐怕很难堵住悠悠众口罢。”
“帝师?”裴书翰笑了,笑得有些讽刺,“在其位却未司其职,他教我的尽数是些歪门邪道,何况朝中不止他一位帝师。”
裴书翰似乎想到了什么,话锋一转,“状告韩谨川之人是你安排的。”
沈寒月转头,背对着身后明目的灯火,整张脸藏匿在黑暗中,她没有说话,但裴书翰已经知晓了答案。
“这边是你说的再加一把火,用民言把韩家推到浪尖上。”裴书翰道。
沈寒月抚了抚发髻,低声抱怨,“皇后娘娘也真是的,什么都告诉你。”
紧接着,裴书翰又追问道,“城东新开的那栋茶园,也是你的手笔罢。”
沈寒月脸上的笑意僵住了,神情微微一愣,太子聪慧也不至于如此聪慧罢,什么事儿都让他知晓了,还玩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