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粉色保温杯

作品:《乖乖女一抬眼,暴戾大佬跪地宠

    客厅有光,骆槐看得清楚,美眸瞬间瞪圆了。


    当即联想到自己手里拿着的保温杯。


    他的,还是粉色。


    慌忙间手一滑,贴着字条不知道什么颜色的真正的保温杯掉到地上,骨碌碌滚到邢彦诏脚边。


    骆槐吓得连忙闭眼。


    她知道自己打扰了对方好事,不敢出声,不敢再弄出点动静,这种关键时刻,可能会把人吓萎。


    乖乖闭眼站在原地。


    等训吧。她想。


    然而耳边的动静迟迟没有停止,反而有点愈演愈烈的趋势。


    寂静的夜里除去刚刚保温杯滚落的声音,这会儿又只剩下粗重的呼吸,细细听还有粘腻的水声。


    骆槐一边庆幸没打扰到对方,一边脸蛋逐渐红温。


    她始终紧闭双眼,慢慢转身,抬起双手,凭借着记忆想要摸回房间。


    刚走两步,身后传来男人攀上顶峰的畅快。


    伴随着金属拉链声响,还有用纸巾的窸窣声。


    男人好像擦干净起身了,还捡起什么东西,正朝着她走来。


    骆槐身子僵住,眼睛闭得死紧,慌忙解释:“我,我不是故意的。”


    “知道。”男人的声音就在身后响起,低沉,暗哑,依然带着点粗重,比平常多了点诱人的魅力。


    邢彦诏来到骆槐面前,看她闭眼紧张的眼睛,轻笑了一下。


    “睁开吧。”


    骆槐没有立马睁开,谨慎地问:“你好了?”


    “睁,我没有在人前遛鸟的癖好。”邢彦诏手里还握着捡起的保温杯,问她,“喜欢喝橘子水?”


    骆槐缓缓睁开眼睛,率先入眼的又是骨节分明青筋浮现的手,手握保温杯的样子又让她回到刚才撞破的画面。


    她又猛地闭眼。


    邢彦诏:“?”


    邢彦诏低头看一眼自己,衣服没乱,裤子没脏,皮带都系上了,手也擦干净的。


    他好整以暇凝着她,看她什么时候再睁眼。


    良久,骆槐再次睁开眼睛,稍稍往后退半步。


    邢彦诏立马咂嘴一声,平静地问她:“老子有这么吓人吗?”


    骆槐想到自己做的梦,梦里揭开盖头的人青面獠牙,她点了一下头。


    但那只是梦啊是听太多别人讲邢家真少爷多么可怕的后遗症真正的邢彦诏根本没有青面獠牙只是看起来凶了点。


    骆槐又摇头。


    点头在先邢彦诏已经认定她是因为自己长得吓人小姑娘一看到自己心里就怵得慌。


    邢彦诏也往后退去一步拉开点两人间的距离。


    “是不是渴了出来接水?”


    “嗯。”骆槐轻轻点头再次解释“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在……我接完水立马进去你可以……继续。”


    邢彦诏掀开眼皮凝她片刻转身去给她接热水又往杯里丢进去几块陈皮递到骆槐眼前。


    骆槐双手接过:“谢谢。”


    没一会又说:“对不起。”


    “谢谢我知道对不起又是哪出?”邢彦诏一般有事直接问环着双臂看她犹犹豫豫的样子像是难以启齿的事。


    他眸光一动:“没洞房觉得对不起我?”


    骆槐抿着唇点头确实难以启齿。


    她和邢彦诏结婚当天晚上邢彦诏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的沙发自己解决需求。


    邢彦诏大大方方说:“没什么对不起的我最后是看着你打出来的。”


    骆槐:“!”


    给骆槐的脸彻底干红温了。


    “你你你你你……”


    这人怎么就说出来了!


    “我怎么我们结了婚你是我老婆我不看着你打我还想着别人打啊。”邢彦诏说“你诏哥就不是水性杨花的人。”


    瞧着骆槐的脸越来越红


    骆槐如临大赦双手捧着保温杯往房间里跑。


    跑进去后回头邢彦诏站在走廊那儿看着她良好的教养让她做不出摔门的事目光躲闪礼貌点一下头缓缓把门关上。


    房门隔绝外边的一切人和动静骆槐脱力般地坐在单人沙发上轻轻吐出一口浊气。


    一时没注意就捧着水杯抵在唇边咕咚一口。


    “噗!”


    烫烫烫!!!


    斯哈斯哈!!!


    骆槐张着嘴


    ,小手不停扇着,舌头已经烫麻了,眼里噙着一层水花。


    不知道有没有烫起水泡?


    她赶紧去照镜子,伸出舌头检查,多了些小白点,应该是小水泡了。


    舌头还好,舌头在里边看不出来。


    嘴唇上可是实实在在烫破了皮。


    骆槐伸手一碰,疼得厉害,赶忙出去打电话叫酒店管家送烫伤膏来,挂完电话发现偌大的套房里已经没有男人的身影。


    外边的天还黑着。


    他去哪儿?


    难道换个地方继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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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槐晃晃脑袋,她这次喝酒喝多了才会有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管家送来烫伤膏,她赶忙坐在镜子面前一点点给自己的嘴巴抹上,樱红的嘴唇上多了一点白。


    她怔愣良久。


    其实现在的境况不算坏,邢彦诏没有传闻中穷凶极恶,只要她不惹怒他,不做让他讨厌的事,应该不会有事。


    唯一困难的是,到了邢家该怎么生存。


    邢父邢母不仅不喜欢他,也不喜欢邢彦诏这个亲生儿子,和邢父相处不多,小心谨慎点就行。


    邢母这个婆婆不喜欢她,倒是很喜欢裴悠悠。


    裴元洲是逃开了,裴悠悠反而没躲开,什么孽缘啊。


    不想了,见招拆招吧,裴家也是寄人篱下过来的,何况她现在已经长大,手里还握着不少资产。


    房子店铺这些留着用,车和珠宝都卖了吧,红彤彤的票子和银行卡里的数字才能叫她安心点。


    骆槐没有再睡,拿过手机着手此事。


    手机上又弹出无数的消息和未接电话,屏幕上飘满裴元洲的名字和号码,跟天上下红雨似的。


    她翻了翻。


    从晚上十点半打到零点。


    一个半小时,几乎不停歇。


    骆槐的心狠狠揪痛一瞬,又是为什么呢?搞得像她被人拐走,或是弄丢了一样。


    苦涩一笑后,她选择视而不见。


    手指滑到别的界面,是祝双双和罗家人发来的消息,罗家人性子偏温和,侧面询问她如何。


    祝双双则是个咋咋呼呼的性子,直截了当问她邢家真少爷到底怎么样,有没有欺负她,邢家人有没有对她怎么样,真要是出什么事她肯定举着大旗呼朋唤友来助阵,也不叫邢家人觉得她好欺负。


    骆槐都能想到那个场面。


    她噗嗤一下笑出来,回了句一切都很顺利。


    手机立马弹出视频通话。


    骆槐一愣,接通后问:“双双,你怎么还没睡?


    “你今天结婚啊,我哪里睡得着,尤其是看到新闻后更睡不着了,裴家真是好样的,好得很,拿你来成全裴悠悠呢,这辈子没见过这么恶心的一家人。


    “现在你嫁都嫁了,裴家的恩也还完了,听我的,立马和裴家撇清关系,尤其是裴元洲,别再往来了!祝双双呸一声,肉眼可见的嫌弃,“都联合家里把你往火坑推了,还搁那儿装情圣呢!


    “什么?骆槐不明白她那句装情圣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