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就是结婚才火气大

作品:《乖乖女一抬眼,暴戾大佬跪地宠

    “你别管。”就是她看到裴元洲买醉,嘴里一直念着骆槐的名字。


    祝双双都不屑说,仔细打量她,觉得她面色也不错,就是嘴上不知道沾什么东西,肯定饿了起来吃东西沾上的。


    “看你没事我就放心了,我在云裳姐家呢,云裳姐不能熬夜她吃药就睡了,罗教授和林教授也还没睡,我去和她们说一声。”


    “罗叔林姨也在等我消息呢?”骆槐心中五味杂陈,“你告诉罗叔林姨,邢大少爷人很好。”


    祝双双眼睛一眯:“哪里就好了?你别动不动就说人好,看看裴元洲!”


    一提到裴元洲,骆槐就会垂眸沉默一瞬。


    再抬眸,她说:“其实你见过邢大少爷。”


    “我见过?”祝双双苦思冥想,也没想出来。


    骆槐说:“你叫大哥的那个。”


    “我去!”祝双双惊了,直接从床上弹起来,“你们什么缘分啊?大哥好啊,大哥像爹,肯定不让你委屈,大哥还能打,来一个揍一个,通通趴下喊你大嫂!”


    骆槐一愣。


    邢彦诏确实逼着裴悠悠叫自己大嫂了。


    大嫂……


    她以前想过裴悠悠会叫自己大嫂,没想到是另一个大嫂。


    也算实现一个愿望?


    骆槐苦中作乐地想着。


    她见祝双双打了个哈欠,“四点半了,双双你快睡吧,我给罗叔林姨打个电话。”


    “四点半了,诏哥你是要我们哥几个的命吗?谁家大老爷们天还没亮就出来攀岩的?”清冷的街道上,四个男人站在一辆黑红色的越野车旁边,冲锋衣的领子立起来,秋风一卷,冷得人一哆嗦。


    坐在车上的男人只穿着件黑背心,一手夹着烟,一边抬下巴示意他们:“上车,装备都在后头。”


    旷野瞪着他哥,但想到昨天他哥也受了委屈,只好打开车门,让大家伙一块进去,他最后上的副驾。


    安全带还没系好,他哥一脚油门就往前冲。


    吓得一车的人抬手抓住车顶扶手,后座中间那个没得的,直直往前面撞了一下。


    大伙瞌睡都醒了。


    “诏哥,火气这么大呢?今晚不是你洞房花烛夜吗?”中间的男人一脸生无可恋,“还有你这背心,冻不死你。


    ”


    旷野:“别提了,你们没看新闻啊?就是结婚才火气大。”


    后面响起啧啧两声,三人指着邢裴两家好一顿骂。


    其中一人一直闭目养神,见他们骂差不多了,反手拿过水朝他们怀里丢去,问:“诏哥,裴家养女邢家人也认的吧?你进邢氏的事算数不?”


    他们都清楚诏哥回去的真正原因。


    “算。”邢彦诏说。


    众人点头,那就行。


    诏哥娶谁无所谓,只要能达目的就行。


    “那个裴家养女……”


    “叫嫂子。”邢彦诏透过车内后视镜扫他们一眼,三人皆愣,略微傻眼地看向旷野。


    旷野回头,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后面的三人可就来兴趣了。


    “谁啊?裴……嫂子是谁啊?入了诏哥的眼。”


    “好像叫骆槐。”


    “怎么听说是裴元洲的女人?”


    又是一脚油门,车子瞬间飙出去,四人立马闭嘴。


    刚刚那话惹诏哥了。


    四人对视一眼,看来以后不能乱说话。


    比较冷静的男人再次开口:“诏哥什么时候带嫂子回家吃个饭?”


    他指的是旷老太太和旷野住的地方,他们哥几个虽然住得远,又有人已经成家,但时不时都会去老太太那儿吃顿饭喝个酒,老太太也是乐意得很。


    邢彦诏没有立即回答。


    大家伙都以为不会有答案的时候,邢彦诏缓缓开口了:“看她。”


    有戏!


    何方神圣啊?能得诏哥青睐有加。


    大家对这个只知其名未见其人的嫂子好奇起来。


    好奇归好奇,眼下重要的是怎么攀上面前这座大山,还他妈是首攀。


    “诏哥畜牲啊!”有人哀嚎。


    旷野说:“行了吧,领攀的还不是我哥,你们一群跟在后头坐享其成的哪来的脸。”


    “滚吧你个死毒唯,你骂诏哥骂少了。”那人扭头对另两人说,“我记得这小子以前不是这个德性啊,老太太教得又乖又听话,学习又好,怎么成这样了?”


    一人笑。


    一人说:“诏哥教的,再乖的小孩到诏哥手底下都是操天操地的主。”


    旷野:“滚我哥都上好远了你们还在狗叫不停。”


    三人仰头头顶的电筒照在邢彦诏身上他已经在打下一个锚点不知疲倦似的浑身使不完的牛劲。


    “这是没舍得动嫂子找地方发泄来的啊。”


    ……


    骆槐白天还是没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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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犯困在沙发上睡了觉。


    醒来已经是下午。


    邢彦诏还没回来。


    她打算出去吃点东西填肚子再回来等人。


    恰巧碰到一样从总统套房里出来的邢政屿和裴悠悠。


    一个西装革履一个娇俏公主。


    都换了衣裳。


    只有骆槐身上还是昨天敬酒的红裙头发披散下来别在耳后素面朝天。


    裴悠悠看了一眼不见邢彦诏。


    她松口气轻笑一声:“你怎么衣服都不换?说出去多给邢家丢人。哦对了邢大少爷呢?怎么只有你一个不会人昨晚就走了吧?不是挺护着你吗?”


    说话间她挽上邢政屿的手臂笑得甜美可人眼里有饱含挑衅。


    邢政屿微笑礼貌地喊她大嫂还叫人给她送新的衣裳过来。


    裴悠悠扬着下巴说:“还不谢谢政屿哥?”


    “多谢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邢政屿给人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第一次是婚礼上。


    或许是她误会更有可能看的是她身后的裴悠悠。


    两人也算得上青梅竹马裴悠悠不顾邢政屿假少爷的身份嫁过来也是情比金坚了。


    还有一次敬酒时。


    邢政屿抿酒时抬眸瞥了她一眼眼里含笑嘴里尊重挑不出什么错来。


    但她心里就是****的。


    “这样啊。”邢政屿语气遗憾目光落在她的嘴唇上白色的膏药已经吸收依然能看见上边的破皮。


    “大嫂嘴上的伤不像是咬的倒像是撞的大哥昨晚是不是欺负你了?”


    “真的假的?”裴悠悠眼里有些激动看来邢彦诏只是人前装着护她。


    裴悠悠从小到大见不得骆槐一点好这么多年暗暗戳戳欺负骆槐已经欺负出乐趣来。


    “好可惜我们没能亲眼看见。”


    这是她心里话。


    她真想看看骆槐被家暴的场面一定比昨天精彩!


    不过不能表现得太明显裴悠悠又改口:“我们看见了还能给你当个证人看不见就没办法了哎你忍忍吧。”


    邢政屿面露不忍:“大哥既然没回来大嫂坐我们的车一块回去吧爸妈和语柔已经在家等我们了。”


    说到坐同一辆车裴悠悠就不高兴了。


    “她还要去买衣服呢。”


    “没事等一会而已。”邢政屿始终笑着目光黏在骆槐身上。


    人是真漂亮身段是真好可惜不姓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