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第 40 章

作品:《婚后引诱

    “钟意的……宝贝,”喻嘉脑子浑浑噩噩,秀气漂亮的眉毛轻轻拧起来,光捡不要紧的听:“你有一颗珍贵的星星,还……还有钟意的…宝贝?”


    乌软莹润的眸底涌起湿意。


    “我是有一颗珍贵的星星,特别宝贝。”梁孟津修长的指节轻柔地捧着小姑娘白皙的脸庞,修长的指尖缓缓蹭过她眼尾的水渍,眸光深深,声若轻叹:“怕找不到,怕留不住。”


    “陈星怡的事情是我考虑不周,当年我托她在南城办事,我人在国外只能通过邮件和她联系。说起来,她算是我的堂姐,带你去陈家的宴会只是想让她当面向你解释,顺便代我哄哄你。”


    男人倾身贴紧些许,伸手抚顺她乌黑的头发,哑然失笑道:“哪知道竟惹你这样生气。让你没有安全感,是我身为丈夫的失职,嘉嘉可以生气可以发脾气,但不可以损伤自己。这场婚事是我卑鄙引诱、求之不得,我既想留住你的人又想留住你的心,是不是很贪心?”


    梁孟津缓着语气说了很长一段话,这叫任何人见了都要瞠目结舌。许多人眼中手段狠辣、冷心冷情的梁先生掌控着一整个集团的权柄,但依旧无法在感情中占尽上风。


    四年前,他自以为少时的小姑娘已然对他失望至顶,成了他最厌恶的弟弟的女朋友,早已将他遗忘。


    彼时家族重任全压在他一人肩膀,他只能用绝对的清醒和理智压制一份不该继续的感情。


    出国前夕,外祖梁佑堂曾与他夜谈,“爱与理性总是难以共存,如果有一天你后悔今天做的决定,那时的痛苦会是今天的千万倍。阿津,你要想清楚。”


    可梁孟津别无选择,自尊和理智让他无法做出横刀夺爱的事。


    在英国几年的日日夜夜,助理波文替他一次次往返中英两国,带回来日渐丰富的一本相册。


    或笑或哭的漂亮面孔,少了少时的娇矜活泼,更加安静一些。不笑时总显得心事重重,一笑便是天也要放晴。


    听说她成为了一名摄影师,梁孟津在英国投资了很多次的摄影活动并请来最好的宣传团队,大赛、摄影展或者皇室摄影沙龙,波文想尽一切办法把消息放到喻嘉所在的摄影圈以及学校。


    但众多人之中,他没有见到自己想要的那个。


    失眠的某个深夜,他终于体会到了理性反噬的滋味。


    欲壑难填,过则成灾。


    怀里的小醉鬼许久没有反应,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梁孟津低下头来,见她涨红着一张小脸,五官紧拧着,似是在忍受什么。


    梁孟津脸色一变:“怎么了?”


    喻嘉双腿踢踏着被褥,笔直匀称的双腿伸出来压在深灰色的被褥上,裙摆挣扎间层层堆叠,堪堪遮住大腿,露出莹白如玉的小腿和双足,叫人挪不开眼。


    房间内温度舒适,梁孟津眸色渐烫,怕她着凉又将温度上调了几度。


    旋即准备将人老实塞回被子里,“乖一点。”


    喻嘉紧紧夹着被子与他对抗,在他怀中拧眉控诉:“很热。”


    说罢抬手去扯身前的衣服,她这身针织长裙本就是低领,轻轻一扯便要春光乍泄。梁孟津呼吸一滞,反手将她制住,“不要乱动。”


    扣住她双手的掌心温凉,喻嘉像是找到了宣泄口,整个脸颊都低下来俯在他掌心来回轻蹭,像一只毛茸茸的小猫。


    唇瓣和鼻尖擦着他的掌心而过,或湿或凉的触感让人浑身一僵。


    梁孟津喉结滚动,指尖微微蜷缩着摩挲她细腻的皮肤,呼吸霎时低沉。


    “梁先生,你真的是凉先生。”女孩子神情喟叹惊奇,像最致命的催.情药,引人坠入深渊。


    她抬手摸到了他的脖颈,往下触到一处凸起,旋即被捉住双手,危险而沙哑的声音在上方响起:“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深重的欲望早就压的人喘不过来气,偏偏她还这样肆无忌惮、四处点火。


    “梁先生。”喻嘉完全被他身上的温度支配,随心所欲地说着温软可爱的话,“可以再贴贴吗?”


    说着她整个人横坐在他怀中,贴身的衣裙勾勒出的曼妙身体像挂件一样贴在他身前,隔着并不厚的两层布料,梁孟津近距离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温香软玉入怀,媚态极妍。


    可他不是君子,做不到坐怀不乱。


    喻嘉温热的呼吸里还有未消散的酒气,让人心动难耐的姑娘正趴在他耳边红唇微张,软乎乎地叫他梁孟津。


    她鲜少叫他的全名。


    梁孟津下意识扣紧了她的腰肢,心里有一股疯狂的念头在叫嚣着,想浸润她的气息、侵占她的所有,把另一个人的痕迹全数抹除,做尽一切最亲密的事情。


    叩叩——


    “先生,姜汤好了。”


    “……拿过来。”嗓音隐忍沙哑。


    陈嫂端着姜汤进门,日头渐沉卧室内又没有开灯,她隐约看见两道人影极亲密地抱在一起,心间一跳,赶紧把姜汤放下带上门离开。


    经此打断,梁孟津冷静了些许。


    在她不清醒的情况下强要,大概会把人吓得离他更远。


    那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男人沉沉阖眼缓和几秒,随即低头把人扶好,长手端过身旁的姜汤,仔细地吹凉喂给她。


    “喝一点。”梁孟津低眸叹气,语气温柔得不像话:“乖宝宝。”


    许是那些解释的话多少听了些进去,喻嘉此刻倒是安静下来,捧着他的手乖乖地抿了一口。


    她一口气抿了一大勺,忽而呛咳着吐了大半,浸湿了身前的衣服,胸前一大块水渍。


    梁孟津抽出来一张纸巾,皱着眉轻轻擦拭:“慢点,烫到了吗?”


    喻嘉绝不再喝一口了,小姑娘眼尾泪痕未干,方才回来的路上低声哭了一路,几口姜汤暖肚,身体也跟着热起来。


    湿哒哒的触感浸在身前让她很不舒服,喻嘉几次想扯衣服都让面前的男人制止了,她委屈地坐起来,“难受……我要洗澡。”


    直勾勾地眼神盯着浴室的方向,她慢慢从梁孟津身上下来,脚下一阵发软,又被捞了回去。


    梁孟津把房间灯打开,低头看清她身前的污渍,只一秒又偏开目光,“自己一个人可以吗?”


    喻嘉似乎看到他的耳垂红了一点,倏地睁大了眼,倍感新奇地看呆。


    “在这等着。”梁孟津让她在床边坐好,“我去给你拿换洗的衣物。”


    衣帽间就在隔壁,房间让人整理好后他几乎没有进来过。一来是女孩子的私人领域不方便,二是某天早晨起床时他不小心撞见了她换衣服,大早上冲了个凉水澡。


    这里空间很大,生活区和工作区风格迥异。收纳干净整洁,很有自己的规划。


    包包有专门的展示柜,其中不乏许多小众品牌,价格并不昂贵,梁孟津让品牌方送过来的名贵包包也都在这里。


    换季收纳区、超长挂衣区,基本遵循着多挂少叠的原则,取拿都方便。还有专门的抽拉柜收纳一些零碎的小物件,宽敞的化妆桌上瓶瓶罐罐摆放整齐。


    暖色的墙体挂着一幅风格辽远的艺术画,一望无际的夜海连着星空。


    一如衣帽间的主人般干净整洁。


    梁孟津找到了她常穿的珊瑚绒睡衣,但内衣却找了半天,最后在短衣挂衣区下的柜子里找到了悬挂式摆放的内衣以及内.裤。


    成套摆放,风格大多甜美可爱。


    他低头瞥见一套奶咖色蕾丝花边,设计可爱却又不失性感,绣着几朵嫩白的海棠花,侧边是蕾丝绑带。


    梁孟津眼眸暗了暗。


    拿上衣服回到主卧,喻嘉人已经不在床上坐着,地上散落了一地的衣物,长裙、贴身衣物,直丢到浴室门口。


    凌乱、勾人。


    引人遐想。


    “……”要命。


    他闭了闭眼,瘦削修长的手不动声色地捏紧了指尖那一块薄薄的蕾丝布料。


    明明在车上时已经解了领带,此刻却依旧觉得喉头干涩发紧,浴室内水声潺潺,梁孟津眼皮微颤,呼吸不自觉加重。


    在英国时,助理波文很欣赏他的年轻老板,因为他拥有近乎可怕的自制力和掌控力,年纪轻轻就获得了许多人穷极一生都无法达成的成就,为了事业可以放弃感情,甚至隐忍一切欲望,对所有凑上前来的女人不屑一顾。


    直至他的老板于某个深夜拨通他的电话。


    波文从没见过这样拼的人,但很兴奋:“Boss,您的收购计划堪称完美,那帮美国人终于吃了瘪,我们接下来应该推进哪个项目?”


    电话那头的人声音沙哑,“波文,替我找一个人。”


    一个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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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中国女孩。


    根据波文多年的情场经验,他的老板可能刚刚结束“自我满足”。


    他突然明白过来,克制过头的人心里藏了一头野兽,终于有一天会露出马脚。


    脑子里的弦将断未断之时,梁孟津转身紧紧搭上卧室门把手,狭长的眼睫始终低垂着,克制地敛去了眼眸里汹涌的深色。


    他可能也需要去冲一个冷水澡。


    在最钟意的人面前,欲望一览无遗。


    梁孟津捏了捏眉心,打算下楼让佣人上来帮忙,喻嘉醉成那样,一个人在里面他不放心。


    “砰——”


    清脆的声响,什么东西砸落在地上,连带着他的心尖都跟着狠狠一颤。


    浴室内热气蒸腾,喻嘉抬手去拿壁龛上的沐浴露时不小心碰倒了镜面柜前的玻璃香薰摆件。


    极具层次感的木质花香霎时在空间内化开,层层叠叠的花香像此起彼伏的潮涌般蔓延开来。


    喻嘉被吓了一跳,身后的浴室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她感到脊背后吹进来一阵暖风,旋即脚下一轻,整个人被横抱起来。


    水雾弥漫的空间里,梁孟津视线里尽是凝白细腻的肤色,失去一层针织布料的遮挡,湿润的水汽和温热的温度透过衬衣清晰地传递。


    身体相贴的地方,很轻,很软。


    稍一低头,就能闻到独属于她身上的气息。


    喻嘉瑟缩在他怀中,全然不知危险,藕白的小臂推搡了男人几下,生气道:“你…不能进来,我要洗澡了,你…你出去。”


    只是这力度极轻,一点威力也没有。


    梁孟津低扫了一眼地面的玻璃渣,感到头痛无比,于是轻声和她讲道理:“出去你又不小心摔了碰了,怎么办?”


    怀里的人似乎被说服,失落地盯着地上的玻璃碎渣,修长匀称的腿轻晃了下:“……对不起,弄坏了你的香薰,我只是有点腿软…没站稳不小心碰倒了。”


    梁孟津并不在意那个,只觉得掌心与柔软的腿弯相触的地方快要着火,于是抱着人迈着长腿往浴缸边走,嗓音磁性温沉地落下来:“我知道,所以我抱着你,一会我去清理。”


    “可是它的味道很好闻,我很喜欢。”小姑娘轻轻揪了揪梁孟津身前被水珠濡湿的衬衣,迷迷糊糊地表示:“跟你身上的味道很像,好好闻。”


    说罢,她顺着往上攀,在他微敞的衣领处埋头轻嗅了一下,严谨又认真地抬眸盯着他绷直的唇线:“好闻,我……我赔你一个行吗?”


    “好。”梁孟津抱着人来到浴缸边,里面已经放满水,他试了一下温度,掌心滑过细嫩的肌肤,怀里的人小鱼儿似的顺着溜了进去。


    他转过身把壁龛上放着的瓶瓶罐罐拿过来,这些都是喻嘉平时会用到的,梁孟津问她:“要哪一个?”


    喻嘉挑走了其中一瓶,而后拧眉趴在浴缸边沿瞪他:“你…快点转过去……偷看别人洗澡,是大.变态!”


    “……好。”


    他简直是来自找苦吃。


    身后逐渐传来湿哒摩挲的响动,沐浴露的香气逐渐覆盖被打碎的那瓶香薰,一点一点,与空气融为一体,萦绕在他鼻尖。


    梁孟津沉沉阖着眼皮,手心攥紧,手背青筋隐隐凸显,身后偶尔会有一点飞溅的水珠落在他的脖颈和耳垂。


    这样难熬的时刻,令他想起伦敦的浓夜。


    二十四岁那年,他一边在英国念研究生一边负责港盛在欧洲的业务,学业和工作充斥了生活的所有。


    忙碌、复杂,不知疲惫。


    那时他以为自己可以忘记。


    可一个个潮湿难耐的夜里,在他阴暗且不为人知的梦中,她是他唯一的性.幻想对象。


    梁孟津把浴巾叠好放在浴缸旁的置物架上,随即去收拾地上的玻璃渣,几趟来回总算弄干净。


    做完这些他顺道在隔壁冲了澡,换了身简单的白上衣和黑裤,下楼了一趟喝了两杯凉水,又带上来一杯热牛奶。


    一进门,便看到一道纤细白腻的身影背对着他,浴巾被喻嘉当做抹胸短裙般裹着,堪堪遮住大腿,往下是莹白修长的小腿,让人无法忽视。


    她是要拿床上的贴身衣物,转身解开一圈浴巾时,浓密的眼睫向上抬,对上男人深热的眼眸。


    喻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