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 第 97 章
作品:《被我渣了的前任们[修罗场]》 再不进去,什么女帝不女帝的,瞧瞧这架势,她都要被那几个居心不良的家伙生吞活剥了!
“朕好得很,莫要进来。”徐星落一把捏住了左边那个凑过来的男宠的下巴,强作镇定拔高声音对外头喝道。
原来这就是昏君的待遇……
徐星落指尖都在,发麻。
太,太刺激了。
“陛下~~~”
男宠一号还极为配合的羞涩低下头。
原以为这位女帝貌丑无颜,不曾想,竟这般美得惊心动魄。
想来今夜能与如此貌美倾城的女帝共度良宵,分明是他自个儿占了极大的便宜。
也怪不得外头那四位王侯贵胄也是这般疾言厉色。
但争宠这种事儿,还得是他们专业的来。
因而几个男宠们毫不示弱,纷纷挤上前来,又是喂吃的又是捏肩捶腿的。
“陛下来,尝尝这个~”
“陛下,我捏得可还舒服?”
“再,加些力道。”徐星落适应能力极强,这会儿已经沉浸其中了。
屋里头的动静越发肆无忌惮。
四人纷纷被定在原地无法动弹。
他们了解女帝的性子,此刻若是贸然闯入,打断她的兴致,明日,甚至今后,都难再见上她一面。
忍一时,便只忍一时。
待到那几个男宠今夜出门,定叫他们有去无回。
四人默然对视一眼,脸色无不灰败,吃了瘪,各自拂袖愤愤然离去。
见状,霜儿连忙抬高声调恭送四人。
听到外头霜儿的提醒,徐星落这才利落起身,扫了眼那几个刚脱了衣裳要来爬床的男宠们,又默默对比了先前她尝过的那四个关键人物……
啧,顿觉眼前的这几个男宠美则美矣,多少都差点意思,于是乎,徐星落兴致缺缺,一声不吭便把他们都踹下了床。
独自的御书房批改奏章到深夜,徐星落索性卧在了屏风后狭小的软榻上过夜。
睡得迷迷瞪瞪之际,忽的感觉衣襟被一只毛绒绒的脑袋拱来拱去,徐星落凝眉,不禁狐疑,宫里何时养了这么大一头犬儿?
连她睡觉都不安分,还赶爬到身上来,徒扰她清净?
渐渐的,徐星落察觉出不对劲。
直到手腕被箍住摁过了头顶,徐星落才猛然睁开眼,“风……唔!”
“皇姐宁愿碰他们,也不肯碰我……”
──既然她喜欢乖的,风止便收好利爪,试图扮乖,蹭了蹭她的颈窝,撒娇道:“我最听皇姐的话了……”
这阵子,听闻女帝到处撩火,还有意袒护外族送来的那些野草,实在让人生恼。
说到底,都是那些个狐媚子学的下三滥的伎俩,生生蛊惑了识人不清的皇姐!
若非如此,皇姐登基后,应该日夜与他纠缠于一处──而非眼下,风止实在难忍思恋,才出此下策,学着那勾栏样式来爬床。
借着月光,徐星落暗暗瞥了眼风止那对勾人的狐狸眼。
这阵子,这些男人们为了讨好她,费尽了各种心思。
只是,如今,她不再是从前那个需要倚仗他们权势的小公主。
“噗通!”
被踹下地的风止一脸懵。
怎会如此?
他那般用尽全力的装乖撒娇,死缠烂打的,竟对皇姐没用了么?
被徐星落用鸡毛掸子赶出来的风止有些没反应过来,抱紧了枕头,一时失神,踉踉跄跄的,险些要跌下台阶。
“殿下?”
“易将军这个时候为何还不出宫?”风止挺直了腰板,极力让自个儿显得没那么狼狈。
一想到怀里的枕头是皇姐睡过的,风止心里便越发有了底气。
风止狐狸眸一拧,睥睨着台阶下站着的墨色长衫的易行,满脸都是难掩的敌意。
这位易将军看来也是打算跟他一样,半夜爬床。
易行不疾不徐地拾阶而上,继而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懒得给他,径直走向御书房紧闭的大门前。
风止哪里肯让他这般如愿,几步上前便抓住了他的手肘,“陛下正在休息,易将军最好有要事。”
听得出他这话里的威胁之意,易行顺势扭过了他的手腕,点了他的穴位,随即一把推开了门,大步走进了屋中。
徐星落刚躺下没多久,便听见一声巨响。
原本上了门栓的门,此刻哪还有半点紧闭的模样?
“来人,护……唔!”
徐星落还没说完,整个人便被易行入室抢劫般,轻而易举地抬到了肩上。
徐星落刚准备对着他的手臂咬下去,耳边便“嗖嗖嗖”的窜出了好几道冷光。
“当啷──”
几道利箭狠狠地剜破了屏风,密集的戳在了她的刚刚躺过的位置。
徐星落这才恍然大悟,若是易行再晚一些来,她还在床榻上,此刻便要被射……成刺猬了……
被易家军架着护送出宫门的风止亦是在方才瞧出了里头情势的不对劲。
如今朝中竟还有叛臣未除!
或者说,女帝的后宫当中,仍有奸细不曾尽数剿灭。
他们四人将那几个假扮成男宠的细作先一步处理掉之后,原以为这番风波能告一段落。
不想那背后意图篡位之人,竟不肯消停半会儿,今夜胆敢变本加厉。
待到易家军与随后赶来的禁卫军一同将院落内外的刺客残骸拖走,易行这才放心的将她放回原地。
双脚的足尖落了地,徐星落惴惴不安的心总算放回了胸腔。
她紧紧盯着溺在月光中的易将军,一双生得多情的桃花眸美得绝代风华。
徐星落下意识便拢紧了自个松散的衣襟,遮掩住了她脖颈下的大好风光。
“别误会,我深夜来此,只是想,守着你。”易行垂下眼眸,神情似有些落寞。
就在女帝登基不久前,他暗设的军卫来报,探查到有人要逆反,只是此人藏得莫过于深了,若严加防备,恐怕打草惊蛇,因而他只好与帝师步迟合作,双军里应外合。
好在多日的蹲守,今夜总算有了些收获。
易行教她看清自己的行动,无疑也是存着私心。
只盼着,能离她近些,再近些便好了。
只是,徐星落面上毫无波澜,眼中更是寂静如水。
易行喉结滚动了几番,欠身便要告退。
临走之际,忽地感受到腕间一紧。
他又惊又喜地扭过头。
“表妹──我……”
“此番刺客,不知还有后招,且容将军歇在院内,不得稍离。”
能得到徐星落这般松口,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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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已经不能再奢求旁的了。
单薄得不像话的木板,人一坐上去都会吱呀吱呀作响,还有上面简陋如斯的铺盖,这窗框,更是爬满了蜘蛛网……一看就差点四面漏风的寝舍浮于眼前,易行的随侍不禁瞠目结舌。
“将军,原以为从塞北回来了便不用再住这样的地儿了。陛下还真是懂得让人忆苦思甜呢。”
“你多嘴了。”这是落雁给他的,就算是茅厕,他也住得!
瞧瞧,这床还有还铺盖,显然就是落雁为了他特意准备的,又不想他人知道她待自个儿特殊,因此才这般低调。
表面像极了苛待他,实际上,她明明对自个儿情根深种!
易行思既如此,越发庄重地走到了床边,珍惜无比地掀开被子,直到里头窜出几只肥头大老鼠。
“吱吱吱——”
“咻——”
刚刚,什么东西嗖一下过去了?
易行扭头,瞥了眼蹲在角落呕吐不止的随侍,不由得嫌弃地抱臂,真没出息。
战场上见过了多少的血肉分离,区区小鼠,有何可惧?
“呜嗡嗡嗡——”
一只只大强从眼前飞过去的时候,易大将军的桃花眸里总算多了些涟漪。
“陛下,为了熬炼将军,真是煞费苦心。”随侍这回学乖了,朝自家将军由衷地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与此同时,寝宫里吃槐花饼的徐星落忽地想起来,“易行那边如何了?”
新来的侍女月酒倒茶的手狠狠一顿,“听宫人来报,将军在里头,颇为自得。”
徐星落默然,不是吧,这都劝退不了他?
咬碎了最后一口槐花饼,徐星落又捞了把瓜子开始磕,抬了抬眉:“明天再丢些恶心人的玩意儿过去。”
月酒浑身一僵,不明白为何陛下要对那丰神俊朗,眉目多情的易将军如此,但事先得到了前辈霜儿姐姐的教导,陛下所做的每个决定都是正确无误的。
她们做侍女的,只要照做就行!
与此同时,观星台前难得聚集了容貌气度身段皆不凡的三人。
“听闻易将军昨夜竟然与老鼠同眠。”风止站在窗台前,望着粼粼月色,心情颇为愉悦。
帝师落下一枚黑子,淡淡一笑。
对面的时王爷执白子,趁势追击。
“不是我说,你们两个为何到如今,都这般淡然自若?”见二人默然不言,只是专注于对弈,风止撇了撇唇,颇为不满的转身,走到了时云起身边,又急着道:
“若他这回玩的是苦肉计,明个儿皇姐一时心软,将他召回了寝阁,该如何是好?”
“这般着急上火,言辞行事如此莽撞,为师平日是如何教你的?这儿有凉茶,喝了!”帝师眼也不抬,继续落子。
时云起眉头一拧,随即攥紧了指尖的黑棋,“帝师这招看似退让,实则占尽了便宜。”
帝师拱袖,笑得云淡风轻,“被王爷看出来了,承让承让。”
风止先是不解,然后默然观了棋局,顿悟:“原来如此。易将军既以保护皇姐为由,便只能行一些护卫之责,至于旁的,就得谨言慎行了。”
“倒也不枉为师平日教导。”帝师拂袖起身,如今到了春日,这观星台前的红茶花倒是开得更艳了。
身后的时云起眼眸,俊美的脸上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