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第 3 章

作品:《无能的我让直哉少爷怀孕了

    8.


    我并不知晓如何照料一个有孕之人,倒是有曾短暂照料过怀孕的阿花。


    只不过直哉少爷显然比狗更矫情,总是抱怨着腿痛、腰不舒服、胸口闷,想吐,然后指示我帮他干这干那,捏腿揉腰。


    就好像只有看到我手忙脚乱的样子,他的心情也会好上不少一般。


    真是个恶劣的家伙。


    他已经不让以往照料他洗浴的下人们过来清洗,毕竟腹部已然明显胀大,妊娠纹的痕迹愈发明显。


    每每注意到这于他来讲无比丑陋的纹路,直哉少爷总会猛咬牙关,指甲恨不得在露天浴池的石板上抠出一道深深的印子来。


    他的孚L首也发生了改变,颜色更深,有时也会流出透明的液体来,那大约是乳汁,当意识到这点后,直哉少爷的脸色更是相当精彩。


    为了必要的清理,有时我也会用婴儿油帮他浸润,这样一来更方便清洗维持洁净。


    “够了,住手。”


    兴许是觉得自己的身体状态变得恶心,直哉少爷看不见表情地将脸别过,放置在膝上的拳头紧紧地握着。


    “抱歉,我弄疼你了么?”


    我力道放轻,更加细致地处理着。


    “但是我听人说,不这么做的话,后期或许会影响婴儿的开奶。


    【咚——】


    我话一落,他就将不远处盛着热水的木桶踢了个倒翻。


    蒸汽腾腾的白雾在空气中弥散,宛若乳白的牛奶。


    “谁要给那种东西喂奶!”


    他破口大骂。


    “你那猪脑子是又坏掉了吗?”


    可是……那是我们的孩子呢,直哉少爷。


    我在心里想。


    手上只是平淡地将他掉落的浴巾,重新搭回隆起的孕肚。


    9.


    夜里,直哉少爷睡得很不踏实。


    他翻来覆去,无所适从,像是怎样也找不到一个舒适入睡的姿势。


    到最后似乎恼羞成怒了,我看见他发泄似的狠狠捶了捶自己鼓起的肚子,里头包住的小家伙像是察觉到了危机,愈发不得安宁地踹动起来。


    咚,咚咚。


    顿时,直哉少爷肚子的中央冒起小手形状的凸起。


    比起未发育的胎儿,更像是包纳了一只邪物,挣扎扭踹着想要撑破父体的皮囊,恨不得从撕裂的洞口破壳而出。


    “呃!……可恶!该死的!”


    直哉少爷痛得额头流出汗来,他紧紧地咬住牙,用力地闭上眼,指甲因为死命的握拳,几乎深深嵌入肉里。


    敏感时期让他的情绪无比脆弱,很快我便借由月色看到有一两颗晶莹的泪水从他的睫毛滑落,扑簌簌落到凌乱的床单中去。


    真可怜……


    我翻身,一手轻轻替他拭去泪,下落着最终置放在他左胸。


    入手的衣料传来些许氵润,大约是刚才不安定的情况下又溢出了些父乳。


    “还是很不适么,直哉少爷?”


    我刚想试探按,手腕被蓦地攥住了。如此的反应回应了一切。


    “别随便碰。”


    他兴许依旧非常不好受,那是自然,怀孕都不会好受。


    我徐徐挣开他,自己撑起来一些,挪了位,将头缓慢贴到他怀里。


    耳朵贴进心脏的地方。


    直哉少爷身体明显僵了僵。


    大抵被我脑袋压迫得有些疼,但终究没推开,攥我手腕的手也松懈下,似乎默许了我贴近。


    我这才将得以释放的手轻轻放于他腹部。


    胎儿的暴动依旧没能停歇,能感受到覆在上方的掌心被猛蹬了一下。


    空气隐约传来一股血腥。


    我嗅嗅,抬头。


    直哉少爷双目紧闭,一侧的犬齿咬开唇瓣,血珠沿着下巴缓慢坠落,和汗混在一起。


    我看了又看,也便有了动作。


    手顺着他腹部的弧度径直滑下,与此同时,我仰头,舌面伸出接住那滴血滴的同时,一并卷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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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迹重新送回他口中。


    “!”


    一条月退被激得神经质地抬起来,直哉少爷原本闭上的眼睛猛瞪大。


    “……唔!?”


    我不管不顾,唇和手的动作未停歇。


    金色的瞳孔震颤又涣散。


    依旧不需要多久,很快就交付。


    混浊的空气染上多一种的味道。


    “注意力转移了,会不会好一点?”


    我关切地询问,将污秽随意抹至他孕肚,随意擦了去。


    在他失神平复间,又将脑袋重新贴回他胸口,发现脸颊沾到较此之前更多的乳汁,转过头,同样伸出舌面去承接。


    连同衣物一并包裹住,吮,衣料的水分吸干进入我口腔。


    内里的血腥味被冲散,取之而代的是一股清甜的奶香。


    虽然同样腥,不过比血的味道要好些。


    现在还极少,父乳大约要在孩子诞生后才会分泌出足够婴儿进食的量。


    应该可以全部都喝掉。


    我再次张开嘴,刚打算帮他继续将衣服弄干燥,脸颊却是被一只大掌按住。


    强行推下来。


    “够了。”


    嗓音有些哑。


    “你这条疯狗。”


    很羞怒似的,直哉少爷金发下的耳际染着薄红。


    “疯狗……么。”


    我喃喃。


    忽尔笑起来,迎向对方嫌恶的脸。


    “才不是。”


    未及他反应,我用力咬住他左孚L,啃压。


    嗞——


    牙齿猛然溅到新鲜的父乳,混合着浓郁的血味。


    “——!!”


    “永远生瑠衣!!”


    不顾直哉少爷颤栗尖锐的咆哮,我一巴掌将想要起身的他扇回进榻榻米,一个翻身地跨上。


    双手压住他鼓胀的孕肚,看着那因吃痛而总算再撑起的垃圾,径直坐下去,勉强发出声——


    “这样、才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