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42

作品:《人人都有金手指

    ☆、运动会


    于荼:


    “当然,是在不会危害到你、危害到我们家的前提下。”


    “并会以压岁钱、年终奖、家属礼品等形式支付给我们家……算是广告费?”


    齐觞:


    “严冉确实是一个成功的商人。”


    “即使是明摆着的利用,也因为‘明’得足够坦荡、足够共赢而让被利用者愿意接受。”


    齐俐:


    “我的‘魅力’是指力气?”


    齐觞:


    “在大力士里,没有比你更可爱的了。”


    “这当然就是魅力。”


    于荼:


    “从客观的角度说,展现出别人不具备的、独特的能力,容易吸引关注。”


    “而在流量的时代,关注度与魅力度可以直接划等号。”


    齐俐:


    “会不会有一天我的独特处成为恐怖呢?”


    齐觞:


    “通常失控才对应着恐怖。”


    齐俐:


    “恐怖也可能是超出理解能力。”


    齐觞:


    “逻辑没错。”


    “问题是,百十来千克的负重有哪里难以理解呢?”


    “普通人经过训练也有机会做到这个。”


    “如果算上工具,更不过是一个外骨骼的事情。”


    长神:


    “我赋予的金手指,不会超出我世界普通人的理解范围。”


    “最多让人惊叹,不可能引起恐慌。”


    “当然,如果你们用金手指为非作歹,那又是另一个概念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即使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如果拿着菜刀在街上乱砍,同样会引起恐慌。”


    “同理可得,金手指本身没有错,可能出问题的是人类对金手指的使用方式。”


    石阶小学一年一度的秋季运动会开始,转校生林柏也得到了参与机会。


    体育委员石爵对林柏说:


    “当你转校来时,这个项目的参与者依然有空缺,可见你与该项目的缘分。”


    “所以,它是你的了。”


    林柏:


    “它会空着难道不是因为没人想长跑吗?”


    石爵:


    “说什么呢?”


    “齐俐难道不是人吗?”


    “齐俐可是主动报名了三千米哦。”


    “出于对三千米的热爱,齐俐甚至放弃了所有人都知道她最有优势的实心球。”


    “男生这边,三千米我上了,你报一千米就好。”


    “当然如果你喜欢三千米,我也可以跟你换。”


    林柏犹豫了会儿,觉得自己初来乍到,确实也该为这个让他感到开心的集体做些什么。


    便同意了报一千米。


    什么,三千米?


    那绝不可能。


    林柏对这个集体只是建立了初步的好感,并没有完全信任,还持有观望的态度。


    所以林柏目前只愿意为这个集体做他力所能及的事情,而不是呕心沥血的事情。


    石爵略感遗憾,但还是很高兴自己赶在截止时间之前把报名表填满了。


    李老师夸奖:


    “做得非常好。”


    石爵略表谦虚:


    “主要是大家都很积极地想要给班级争荣誉。”


    李老师看着齐俐报的项目,尤其满意:


    “在争荣誉的同时,也不忘友谊第一,很好。”


    石爵一时没意识到李老师指的是齐俐,疑惑地“啊”了声。


    李老师心中感叹:比起同龄人来,齐俐的分寸感、自制力确实格外出色啊。


    运动会开始后,有其他班的老师向李老师打听:


    “你们班齐俐真的只报了三千米?”


    “这不是浪费她的才能吗?”


    李老师一本正经:


    “比赛还是要有悬念才有看点。”


    “不能还没上场就杀死比赛。”


    “有的人不用上场,我们便已知道她是没有争议的王。”


    “要留给其他同学表现机会。”


    “只要大家都知道,这一次比出来的第一,实际上只是第二,就足够了。”


    其他老师嘘李老师:


    “只是齐俐自己不肯上而已吧?”


    “和去年一样。”


    李老师:


    “不一样。”


    “去年是我对齐俐控制力气的水平不够信任,怕出现误伤,劝了她不上。”


    “今年是她自己选择了三千米。”


    “今年我是很欢迎齐俐报名实心球的。”


    “因为经过一年多的相处,我对齐俐的控制力已经完全放心。”


    “不过报不报名,在实心球项目上齐俐都是我心中的第一。”


    其他老师:


    “虽然结果是肯定的,不过我还真想看着齐俐轻轻松松拿第一。”


    “有悬念的比赛固然精彩,但没悬念的比赛也自有一份舒心。”


    “行了,齐俐不是已经在体育课上轻轻松松拿满分了吗?她的同学们已经看习惯了。”


    “那其他年级的同学还只有耳闻、没有亲眼看见嘛。”


    “运动会布置场地时齐俐帮忙搬了那么多桌子椅子,还没亲眼看见?”


    “喂,即使齐俐力气大,也不要可劲儿使唤她。”


    “齐俐还只是个二年级的小孩,要爱护。”


    “我没使唤,是杨主任叫的。”


    齐俐帮忙把又一张桌子搬到主席台上后,回到自己班级的区域。


    李老师一边给齐俐递饮料,一边说:


    “以后即使是老师叫你搬东西,如果太多,你也可以拒绝。”


    “又不是谁都搬不动、非你不可的东西。”


    “几张桌子而已,其他人大不了两人合力,肯定能抬动。”


    “没道理都让你去做。”


    “没有这么欺负人的。”


    齐俐:


    “校长请我吃蛋糕了,所以我才直接搬完。”


    李老师越发皱眉:


    “怎么还有校长的事?”


    “不是杨主任让你帮忙的吗?”


    齐俐:


    “搬的时候路过校长,校长对说我辛苦啦。”


    李老师:


    “确实辛苦。”


    “高年级的同学想动一动,杨主任非拦着,找起二年级学生来倒是不手软。”


    “我们这里是小学,又不是高中,毕业班的学习压力能有多大,至于连运动会不让人好好参加?”


    齐俐无辜地看着李老师。


    李老师反应过来跟自己说话的是自己班的学生,而不是同事。


    她轻咳一声,招呼班长言誉发零食。


    林柏拿到零食后,问不小心坐到他旁边、莫名显得有些不自在的钟朵:


    “你们学校每次运动会都会发零食吗?”


    钟朵下意识反驳:


    “什么‘你们’学校?现在是‘我们’学校。”


    “你都转学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有归属感吗?”


    林柏立刻道歉,承认是自己失言。


    钟朵的不自在越发明显,干巴巴地回答林柏前面的提问:


    “当然会发啊,不然难道干坐着?”


    “反正也是用大家交的班费买的。”


    “当然,如果你的零食需求量远超常规,你也可以像齐俐那样自己带一背包。”


    林柏看向齐俐的大背包。


    他突然发现自己想不明白齐俐究竟是因为力气大,所以特别能吃,还是因为特别能吃,所以力气大。


    林柏:


    “因果逻辑果然很复杂。”


    钟朵:


    “什么?”


    林柏:


    “你说班里发的零食是用班费买的,是在办转校手续时我爸一起交的吗?”


    “但当时我在场,老师好像没有提过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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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的事情。”


    “我爸也不太可能主动想到这个。”


    “以前在桂花小学时,交班费是老师在群里通知家长,我二伯娘每次替我交了后都会对我说。”


    “我来石阶小学后,二伯娘没跟我说过她交了班费。”


    “二伯娘肯定不会交了费却不说。”


    “她总是抓住一切机会提醒我,我又花了多少钱、我应该感恩。”


    “所以我是不是还没交?”


    “那我拿这零食是不是不太合适?”


    钟朵很不赞同林柏的说法,且因为强烈的不赞同而一时忘记了自己的不自在,辩驳说:


    “班费的事情你问李老师,或者问班长。”


    “即使真的还没交,你也可以先拿着,过后补交。”


    “总不可能其他人都有零食吃,却让你一个人看着吧?”


    “那不又是霸凌吗?”


    脱口而出“霸凌”一词还给加上了个“又”字后,钟朵顿了顿,神情明显带着尴尬地继续说:


    “反正,那个,你那笔班费班里肯定是会收的。”


    “你赖不了帐。”


    “说不定是因为在你爸给你办理转校时李老师留了他的联系方式,班费的事情李老师就直接联系了你爸。”


    “你爸交了后忘了或者觉得不需要通知你。”


    林柏想了想,靠近钟朵,摆出说悄悄话的动作,压低声音说:


    “你们了解我二伯吗?”


    “我是说,你和齐俐,比班里的其他同学更了解我二伯吗?”


    “你们在我二伯家附近观察过他们一家吧?”


    “就像谷绘雾做的那样,偷听、偷看。”


    钟朵悚然。


    钟朵其实知道林柏知道这事,但当林柏直接说出来时,钟朵还是觉得很丢脸。


    钟朵:都是核桃怪的错!


    谷绘雾突然凑过来,也压低声音参与话题:


    “你们在说什么?”


    “我好像听见了我的名字。”


    “还听见了‘偷听’。”


    林柏:


    “是的。”


    “钟朵想跟你学习偷听技术。”


    钟朵立刻炸毛:


    “我没有。”


    谷绘雾:


    “这个技术其实难度挺高的。”


    “还需要一些天赋。”


    “不是人人都能学会。”


    钟朵不屑地看着谷绘雾。


    谷绘雾:


    “真的,不然怎么只有我能偷听到老师们的悄悄话?”


    “其他人没偷听到难道你以为是因为他们全都不想偷听吗?”


    一个路过的老师拧了拧谷绘雾的耳朵:


    “小子你还挺得意是吧?”


    谷绘雾捂住耳朵扭头,看清那位老师是谁后,立刻嚷嚷:


    “我都没说你被你儿……”


    那位老师一把捂住谷绘雾的嘴,和善微笑:


    “你是不是报名了四百米接力?”


    “真巧,我也是老师接力赛的一员呢。”


    “来来来,老师和你分享一下接力跑的技巧。”


    “不然比赛时你出现接棒失误就不好了。”


    二年五班的同学们连同班主任李老师一起看着谷绘雾被那位老师拖走。


    无人尝试营救。


    有同学迷惑:


    “那位老师是谁呀?”


    “好像有点眼熟。”


    有同学比较了解:


    “他是四五年级的科学课老师呀。”


    有同学了解得更多,解释得一针见血:


    “就是那个穿红内裤的洪老师。”


    迷惑的同学们立刻明白:


    “哦哦哦,是他啊。”


    “想起来了,是红老师。”


    李老师扶额,很是同情同事的社死。


    李老师:谷绘雾那张嘴,实在很需要个把门的。不然早晚有一天他要被围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