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科学修仙第二十二步

作品:《重开打怪,结果就我一个是土著

    “哟,小师妹已经心凉到需要裹着被褥出门了?”


    他不说话,自然有其他师兄填补上这个欠登的空缺,就比如席相珩。


    差点让阮葙宁以为修真界出了嘴修这个行业的第一人,非他莫属。


    张口如同小嘴抹了毒,句句暴击不亚于冷刀子扎身上。


    “放心,大师兄没脸出门,他今日不来吃饭了。”


    席相珩温和一笑,让人倏然毛骨悚然,就听他继续说:“他说你破了他的相,等头上的伤好了之后,你就完蛋了。”


    阮葙宁:“……”此刻心如死灰四字都不足以表达我内心的悲凉,这关我什么事?


    “啧,老二,你不要恐吓小师妹!”曲相勖紧跟着他进门,见阮葙宁一脸死气,立即厉声解释,“大师兄说了,这几日他不便出门。早晨的炼体,你就暂时跟着二师兄。他说,得好好想想怎么给你提升修为。”


    阮葙宁满脸的不相信,“三师兄,这话保真吗?”


    “真,纯真!”曲相勖肯定道。


    席相珩却张口就是拱火,“毕竟,你这个被化神雷劫劈了都没任何反应,只想着倒头就睡的体质,实在太棘手了。”


    “……”


    他幽幽道:“小师妹,大师兄可是宗门公认的无敌卷王,你的好日子不多了。”


    阮葙宁:“……”


    阮葙宁:“大师兄,要剐了我?”


    “诶诶诶,那倒不至于。”曲相勖忙打消阮葙宁这个危险的念头,正经严肃道:“我们都是新时代守法好公民,动不动就喊打喊杀,这不符合我们宗门的宗旨。”


    席相珩:“葙妤除外。身为二师兄,我允许她出去打打杀杀。”


    阮葙宁:“……”


    “被化神雷劫劈了?!”卞相惟难以置信的看着她,眼里的佩服仿佛要凝成实质,“哇!小师妹,你好牛逼啊!”


    阮葙宁:“……”你的语言是如此的匮乏朴实、平平无奇,但深得我心。


    知我者,四师兄也!


    说到这个,曲相勖也纳闷了,快步过来,围着她看了两圈之后,做思考状,满心疑惑地说:“你这样的体质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被劫雷劈了,居然睡一觉就完好无损。虽然,大师兄也一样,但你那一击头杀着实惊人。难不成,那雷给你劈成了钢筋铁骨吗?”


    懂我者,三师兄也!


    “可能是头格外的铁吧。”席相珩慢悠悠走过来,瞅了她的脑袋一眼,“小师妹,你这头比我的锤子还厉害。”


    击败我者,非二师兄莫属!


    此刻,阮葙宁被三个师兄团团围住,她急需一个能人来拯救。


    而那个能人,就是符葙妤。


    说曹操,曹操到!她双手拎着一口大锅,从后厨稳当地走出来,抬眼一看,人都快到齐了。


    “哟,来得还真是整整齐齐啊。都别杵着跟蜡台似的,赶紧去端饭桶,准备吃饭了呀!”


    卞相惟应声,立马出动,另外两个还盯着阮葙宁的脑袋看,似乎真能看出个所以然来。


    阮葙宁不知道,不代表符葙妤不知道。


    虽然大家同门不过一年而已,但是他们撅屁股要放什么屁,她已经了如指掌。


    这俩懒死的货,出了宗门,还有谁会惯着他们,这不得给他俩饿个半死。


    “你们俩不打算吃饭了?”


    解救她者,非五师姐莫属也!


    差一点她就要感动的泪流满面了,好在符葙妤顷刻间的动作,让她好不容易挤出来的眼泪,瞬间又憋了回去。


    只见符葙妤虚空一抓,一柄满是铁锈的铁剑出现在她手中,以剑尖直指两个懒货。


    “现在给你们两个选择,要么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要么我亲手送你俩早登极乐。”


    曲相勖立即神情肃穆地点头,然后迈开步子,动作果断决绝,头也不回。


    席相珩轻嗤一声,满脸的不在意。然,身体却是诚实的迈开步子,目标明确,往后厨的方向而去。


    阮葙宁:“……”切,我以为能有多硬气,结果就这?就这?


    把人撵走了,符葙妤这才收了贪生怕死剑,替阮葙宁解开裹着她的被褥,反手变没。


    “他们刚刚说得都是真的?”


    阮葙宁没反应过来,“什么真的?”


    “你把大师兄揍了,还揍了他的脸,让他不好意思出门了。”符葙妤边挤眉弄眼,边饶有兴致地说:“小师妹,跟我说叨说叨呗。我老好奇了,大师兄次次都是胡说八道,亏我还以为他真是金丹大圆满。没想到今日一声惊雷,他的化身初期修为暴露了。


    一想到,他背着我们偷偷卷,卷生卷死上了化神期,我就觉得有种被熟人背叛了的感觉。


    不过,话又说回来,大师兄炼体也是挺厉害了。小师妹,有兴趣分享一下,你一个练气一层的萌新,是怎么把大师兄那个化身期高手砸破相的吗?”


    “哈哈……哈哈,五师姐,如果我说,我就是被他的化神雷劫劈了之后,昏昏欲睡之际,一头栽倒。巧合之下,我的脑袋就直直地撞上了他的脑袋,然后,不知道被哪个好心人送回了自己的小院,你信吗?”


    她的语速飞快,试图靠速度让符葙妤相信,但是很遗憾的是,符葙妤记性格外的好。


    虽然无条件信了她,但开口的问题即犀利。


    符葙妤满脸的难以置信,轻嘶一声,“被化神雷劫劈了之后,你居然睡一觉就好了?小师妹,你知不知道化神雷劫是个什么概念?”


    “不就是被劈一下的概念吗?”说白了,其实她不懂这个概念,她只知道那雷劫打在人身上,非常痛,难以忍受,然后就没然后了。


    这又不是什么不治之症,需要一直疼着。就只是疼那么一下,转眼立马就能活蹦乱跳的了。


    虽然上辈子她也是一步一个脚印来的,但是她忘了被化神雷劫劈是个什么感受了。现在,她满脑子都只有渡劫期的那场雷劫,把她快劈成了傻子。


    “相当于你被人用火箭筒炸了七八发火箭炮的概念,而且每一发火箭炮都足把你炸碎成渣。”


    此话足以令她震惊不已,张嘴惊叹一声“啊”之后,半天都没合上。


    “虽然大师兄这事做的确实没有人性,但你这样的体质着实令人担忧。”符葙妤轻啧一声,紧拧着眉头说:“三年一度的大比马上就要开始了,万一你修为比不过别人怎么办?到时候丢的可不是你的脸,而是大师兄的脸啊,小师妹。”


    又一次提到了三年一度大比,阮葙宁印象中的大比,不就是亲传比武嘛,这有什么好紧张的?


    她心中不以为意,但也是保持着好奇心询问:“五师姐,这个三年一度的大比,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这个大比,不是所有宗门亲传之间的大比。”符葙妤悉心为她解答,语重心长道:“而是宗门亲传一列中,排行最末的小弟子大比。本来,应该是我上的,奈何你阴差阳错就拜入门下了。所以,现在是你。”


    “……啊?”


    “这个规矩,你要怪就怪大师兄。他与玄剑宗和凌霄宗的两位亲传大弟子有过节,就打了这个赌。然后缥缈宗和合欢宗的人也来凑热闹,这个三年一次的小弟子大比,就这样定下来了。”


    阮葙宁此刻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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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肉不笑,本以为让她被雷劈已经够了,没想到还有小弟子大比这个大坑,就让她闷头往里跳啊!


    “五师姐,不是三年一比吗?”她觉得还有挽回的余地,挣扎道:“这样算下来,不是还有一年吗?”


    “哦,忘了说,几个大弟子里边,就大师兄来这儿来得最晚。然后凌霄宗和玄剑宗的人合伙坑他,他破防之下,也是闭眼跳了坑。”


    阮葙宁无话可说,面带微笑。


    听闻噩耗,卒!


    “不过,你不用太担心,其他宗门的小弟子修为最高也不过是筑基大圆满而已。放心啦,这个修真界没那么多像大师兄那样的变态卷王。”


    她伸手揉了揉阮葙宁的头,安慰道:“安啦,就算你是最后一名也没关系,宗门不讲究鸡娃教育。以后,大师兄找你唠嗑,你少和他说话就成。他人死了,他那张嘴都是活的,还能嘴硬说自己在睡觉。”


    阮葙宁轻叹一口气,符葙妤的安慰纵然很暖心,但她此刻是茫然的。


    特别是在知道了,现在的修真界与以往的修真界相比,已经大相径庭的时候。她蓦然觉得,天快塌了。


    纵使她学得再快,接受的东西再多,可她到底是本土品牌,与其他人是不一样的。


    她自认自己肩负着拯救苍生的使命,容不得这样儿戏的偷奸耍滑,嬉笑打闹,实在是不成体统。


    但是逆转思维好好想一想,她的想法有些过于迂腐了。


    虽然修道有所不同,但听天命,尽人事,这是修仙之人共同奔赴的大道。


    正所谓大道至简,不过也是遵循本心,对事对人做到不问心有愧罢了。


    两千多年前的天裂需要修真界耗费两千多年的时间来恢复,自然也应该轻松一二,暂时给自己留口喘息的机会。


    疯,便就疯了吧。


    无伤大雅,倒也不必太过计较的。


    自己也该缓一缓的,至少先从渡劫的那场雷劫里走出去,跟着同门一齐修炼。


    争取早日踏入到当年的修为,补上小师弟留下的烂摊子,守住苍生安定。


    她如实想着,自然没有感受到身体正发生着细微变化。垂落的玉色发带随着无声的风动,身前坠着的几条小辫也是胡乱晃动了几下。


    符葙妤敏锐察觉到这不对劲的场面,正欲召剑动手之际,灵力裹挟着微风,似是一缕青烟绕过她微抬起的手臂,直往阮葙宁的身体钻去。


    这会儿,她才愕然抬首看去,阮葙宁就坐在她身旁,神情放空。


    居然是,又开始了悟道?!


    要说昨日是看着米饭步入修道的大门,那她今天算什么?


    算是还没学会走,已经跑的飞快,只留下残影了?


    “进门第二天,在同一个地方,同一个位置,昨天看饭,今天看菜,就这么水灵灵地又悟上了?”曲相勖对此啧啧称奇,单手摩挲着自己的下巴,满心探究。


    “难怪,大师兄对她的来历好奇呐,要我是大师兄,我也好奇。”


    席相珩闻言,瞥他一眼,“所以,当了人家的三师兄,你就不好奇了。”


    “没有,我更好奇了。”


    席相珩无语至极,狠狠翻了个白眼。


    卞相惟抱着饭桶站二人身后,顺着两人之间留下的缝隙,探头看了一眼,霎时感叹道:“真是不容易啊。看两眼饭菜都能悟道,真不敢想象她以前过得都是怎么穷苦日子啊。”


    席相珩想了想,此言有理,遂赞同地点了点头。


    曲相勖登时就跳出来煞风景,扭头看二人,正经说:“那小师妹,应该就是传说中,穷凶极饿的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