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番外

作品:《嫡姐逼我做侧房,重生二嫁上龙床

    回到京中已经有一个多月了,裴寂虽然不用再每日去军营,可刚刚登基要忙的事宜并不比在军中少,甚至更加繁琐复杂。


    新帝登基,总是要有自己的亲信班子,提拔哪些人又要罢免那些,都是有讲究的。


    光是拟封赏的折子,趁机清扫朝中那些贪腐无能的官员,就耗费了不少的功夫。


    而对卫南熏来说,是有些焦虑不安的。


    毕竟之前管的只是个王府,府上的人再多也就百人,可不说皇宫上下有多少宫人了,就她一个坤宁宫都快超过百人了。


    这成千上万的人,她怎么管得了啊。


    裴寂轻轻扶着她的腰,让她能坐得舒适些,再小声地安抚她:“那又如何?你是当主子的,很多事你便交给底下人去做,若事事都要你来管,那些人留着做什么?”


    道理是这个道理,她在王府也不可能事必躬亲,也都是分出去给绿芙等人去做。


    但她身边也只有几个小丫头,让她们管管府上那等采买洒扫的事还可以,换到宫里头,她们也都个个露怯往后躲。


    “傻阿越,你是皇后,不必想着去收服不听话的人,等着伺候你为你效忠的奴才,能从皇宫排到边关。原先宫中留下的那些人,不论是谁,你看着顺眼的做得好就赏,用得不好便撵出去。还愁没人为你尽忠不成。”


    裴寂也是用同样的方法治理前朝的,他用人向来是不拘一格,不在乎曾经是为谁效命,只要有能力不触犯底线,就像张禁初那般,他也愿意重用。


    被裴寂教过之后,卫南熏大着胆子尝试了下。


    她启用的是曾经的内务府大总管,除了将坤宁宫内侍奉的宫人换掉外,其他还是照着之前的来。


    她只需遇事定夺,其余的都会有人办妥,竟比在王府还要轻松。


    适应了宫内的生活节奏,卫南熏便安心地养起胎来。


    卫荣德不止官复原职,如今亦是国丈,重新被赐了卫国公府,不过裴寂嫌之前的府邸晦气,重新选址修盖了卫国公府。


    被流放的卫荣轩等人也得以赦免,三兄弟虽没能官复原职,他们的儿子却被准许可以参加科考。


    至于卫老夫人和王氏,早在卫南熏出嫁后没几个月就病逝了。


    文氏与李氏同织夏,跟着卫荣德做生意,铺子开得越来越大,早不是曾经宅院中柔弱的妇人,都已是独当一面的女掌柜。


    对于她们的变化,卫南熏是既欣喜又骄傲,女子本可以跨出宅院活出不一样的自我。


    反倒是她被肚子里


    的孩子给限制住了,哪里都去不得。


    八月二十的这一天,裴寂刚从御书房回来,西面多地多月不曾落雨,多地闹饥荒的折子送了上来,他已与大臣们商议了多日,送多少粮与银,又要派何人前去。


    说来也古怪,这事情都安排妥当了,押送粮草和赈灾银的钦差也都接旨准备出发了。


    突然接到八百里加急的折子,说多地都开始下雨了。


    裴寂正想回来与卫南熏说这稀罕事,她每日待在殿中无趣,他便会把朝堂中发生的事说与她听。


    他从不认为女子不得干政,相反地,应是有能者居之。


    除非男人太过自卑,害怕女子的才能越过自己,不然为何要有男女之分。


    没想到,这个时辰她已经睡着了,殿中的烛火也都灭了,便打算去净房沐浴洗漱,就听见了床榻上传来很轻的哼唧声。


    没睡着?还是被他给吵醒了?


    裴寂刚绕过屏风就感觉不对劲了,她怎么还闭着眼呢,且满头大汗,似乎很不舒服的样子。


    他立即大步上前把人给唤醒,便听见她难受地道:“疼,守拙,好疼……”


    “来人,皇后要生了。”


    一声令下,整座陷在黑夜中的宫城陡然间亮如白昼。


    接生的嬷嬷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就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一摸她的肚子,低声道:“皇后娘娘,您是什么时候开始觉得疼的?”


    卫南熏这会意识有些清醒了,这么能忍疼的人,都被疼得微颤道:“不,不记得了,我睡着了……”


    能把阵痛给睡过去,也是个狠人。


    嬷嬷还想说什么,就被年轻的帝王睨了一眼。


    沉声道:“如何?”


    嬷嬷吓得膝盖一软就要跪下去,赶忙连声道:“陛下放心,娘娘目前状态很好,东西都是准备好的,太医也都在外面候着了,还请陛下移步殿外,娘娘得准备开始生产了。”


    裴寂却眸色微沉:“朕就在这陪着皇后。”


    这下嬷嬷就捏着手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女子生产向来是被视为不吉利的,会有血光之灾,男子必须得避开。


    更何况还是身为九五之尊的皇帝。


    再者说了,皇帝在这黑着脸盯着她们,她连手脚都是软的,还怎么能好好给皇后接生啊。


    见嬷嬷们支支吾吾的,还是卫南熏强忍着阵疼,握住了裴寂的手。


    “守拙,出去,你出去等……”


    她连话都说得很艰难,没说一个字都会抽气,就更是疼了。


    见她面色惨白,浑身的汗将衣裳都打湿了,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裴寂眉头拧紧,更加不放心了。


    “你若不出去,我便,便不生了。”


    “不生就不生。”


    裴寂本就不在意有没有子嗣,也知道女子生产犹如过鬼门关,现下看她如此痛苦,就更是不想要孩子了。


    卫南熏都要被他给气**,这都临门一脚,孩子都要出来了,他说不生?!


    那她这十个多月的罪岂不是都白受了。


    她知道他是担心她,可她此刻的模样定是很难看,一会还会更狼狈不堪,她才不要让他看见那样的她。


    “你再不出去,我,我不理你了……”


    这话终于是奏效了,裴寂知道她的脾气,她生起气来,可没那么容易哄好。


    不得不起身,临走之前,还哑声道:“你若敢出事,我让所有人给你陪葬。”


    “你再不走,我才真要出事了!”


    卫南熏拼尽全力吼了一声,裴寂这才一步三回头地出去了。


    一出殿门,姜太后以及礼王妃也已经得到消息赶来了,卫荣德在宫外,这会进不来。而礼王妃则是回京后,就一直在宫内陪着卫南熏。


    见他黑着脸出来,两人立即围了上来。


    “如何?可是发动了?”


    裴寂只点了下头,半点说话的心情都没有,沉默地站到了一旁的廊下一言不发。


    姜太后与礼王妃面面相觑,互相给对方使眼色,最后还是礼王妃败下阵来,过去安慰他。


    “陛下放心,皇后的怀相极好,太医与接生嬷嬷日日精心照料,都说了会生得很顺利,定是不会有事的。”


    卫南熏对礼王妃一向很敬重,先前边城出事,也多亏了她陪在卫南熏身边。


    裴寂对她也很客气,闻言淡淡地嗯了声。


    这些道理他都懂,在怀上孩子之前就有在调养她的身子,从她有孕起不止有游大夫亲自照料,他也在翻看医书。可即便知道她不会有事,会顺利平安的。


    但听见她痛苦的低吟声,他便止不住担忧,恨不得替她去受那些痛。


    就这么煎熬着,直到天明。


    卫荣德是刚醒来,得知这个消息便带着卫和玉赶来了。


    看见贵为天子的女婿,阴沉着脸守在殿外,他的神情也随之凝重起来。


    出事了?


    他是最怕这事的,毕竟卫南熏的生母也是因产子而出的事,立即一些不好的画面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阿熏……我的女儿……”


    卫荣德焦急地上前,便要去拍那殿门。恰好这时,一声婴孩的啼哭声打破了沉闷的气氛。


    过了会,殿门从内被打开,接生嬷嬷抱着个明黄色的襁褓满脸喜色地出来道:“恭喜陛下贺喜陛下,皇后娘娘诞下个小皇子,母子平安。”


    母子平安?


    卫荣德有些发懵,不是很危险么。


    他下意识地接过嬷嬷手中的襁褓想要看眼小外孙,就感觉到一阵风从自己身边掠过。


    那年轻高大的帝王,甚至来不及看一眼孩子,早已没了踪影。


    一踏进殿内,即便熏了香,仍能闻到扑鼻的血腥味。


    裴寂快步绕过屏风,看见了靠在引枕上的卫南熏,应该是宫女伺候她换过衣裳简单擦过身子了,瞧着面色苍白可双眼却明亮有神。


    “怎么样?还疼不疼。”


    裴寂握着她的手,轻轻地在手背印下一吻,眼中的温情几乎要满溢出来。


    周围侍奉的奶娘等人,都是刚被调过来伺候的,之前都只听说陛下很是宠爱皇后。


    如今一见才知,话本中为博美人一笑的帝王,是真实存在的。


    卫南熏顺势歪在他的怀中,轻轻摇了摇头:“方才生的时候是真的想打退堂鼓不生了,可真的孩子出来了,又觉得有气力了,这会让我再生一个我都可以。”


    这真真是在说傻话。


    裴寂伸手在她额头上轻敲了下:“饿不饿?”


    卫南熏立即捣蒜似的点头:“饿,早就饿了,我想吃汤圆,要咸的。”


    “好,都有。”


    两人的手指相互交缠着,即便不说话,只这么依偎着,便掺杂不进任何人了。


    “你看见宝宝了么?我都还没瞧清楚呢,嬷嬷就抱出去了,他是像你还是像我?”


    裴寂不甚在意地随口道:“像你。”


    他本就对小孩子不喜欢,若非她想要他也可以过继或是抱养一个,除非长得像她,不然他连看都懒得多看。


    恰好这时姜太后抱着怀中的孩儿欢喜地进来了,身后还跟着眼巴巴的另外两个长辈。


    “真是辛苦皇后了,小皇子长得特别好,哀家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孩儿。头发又密又浓,脸也白白嫩嫩的,简直就和皇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卫国公,你说是不是。”


    卫荣德的眼眶也有些湿意,当初那个被他抱在怀中的小婴孩,如今竟也当母亲了,诞下了她的孩子。


    颜娘,你看见了么,这便是咱们的小外孙


    。


    他的神色激动,嗓音也带着些哽咽:“是,好看极了,和熏儿刚出生时一模一样。”


    听长辈们这么说,卫南熏就更好奇了。


    撑着身子要坐起来:“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裴寂不许她乱动,朝着姜太后伸出手,毫无防备地将孩子接了过来。


    等接到怀里,他才感觉到一僵,这小家伙怎么会这么嫩这么小,就像是豆腐做的,似乎他都不用动就会碎掉。


    这让裴寂头次感觉到无措,浑身僵硬,不知该如何时候。


    还是卫南熏见他愣住,还以为他是也瞧见了,宝宝真的有大家说的那么可爱。


    更加激动起来:“守拙,快给我看看呀。”


    裴寂这才回过神来,屏住呼吸,僵持着这个动作将怀里的孩子抱了过去。


    卫南熏提前就和奶娘学过了怎么抱孩子,就算她是皇后,奶娘有五六个备着,根本不需要她亲自来带。


    但她觉得裴寂和姜太后的关系变成如今的样子,便是当初在抚育孩子的时候,姜太后参与的少了。


    没有付出过心血,母子间的情谊就会弱下去。


    她是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孩子,缺少母爱的。


    她不仅要亲自抚养孩子,还打算要亲自喂养,只不过这个打算她还没同裴寂说,她要徐徐图之,好好劝他。


    这会,她抱孩子的动作就极为标准,说来也奇怪,方才还啼哭不止的小皇子,一到了卫南熏的怀里,就不哭了。


    格外的乖巧可爱。


    卫南熏满怀欣喜地朝着襁褓中看去。


    突地嘴巴一扁,委屈地道:“爹爹,我小的时候真的就长这样么……”


    怀里的小家伙瘦瘦小小的,脸上还有很多褶子,瞧着也根本就不白嫩。


    就算是亲生的,她也忍不住嫌弃。


    裴寂也跟着看了一眼,拧紧的眉头就没松下来过:“不用这么委婉,他就是丑。”


    姜太后头次推了下儿子的肩膀,立马把小孙儿抱了回来:“呸呸呸,哪有当爹的这么说自己儿子的,我们孙儿可好看着呢,这是还没张开,等长大了就与皇后一样了。”


    卫南熏呜咽着扑进了裴寂的怀里,怎么都不肯接受这个现实。


    这和她想象中的也太不一样了!-


    卫南熏嘴里说着宝宝长得不如想象,可到底是自己生的,即便丑那也是宝贝。


    等她休养了几日,嬷嬷也说她恢复的差不多了,便趁着裴寂去上朝的功夫,偷偷让奶娘把孩子抱过


    来,尝试着自己喂奶。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亲妈眼,总觉得宝宝是一日一变样。


    与刚出生时已经完全不同了,脸上皱巴巴的褶子消失了,露出了嫩白的肌肤,偶尔睁开眼睛的样子可爱极了。


    果然和她小时候一模一样。


    她也愈发的喜欢这小家伙,恨不得时时刻刻抱在怀里,就连被他吮吸着的些许疼痛也忽略了。


    甚至觉得他喝奶的样儿格外有力,这说明宝宝很健康啊。


    裴寂还没给他取大名,卫南熏就给了他想了个乳名,叫安安,只愿他能平平安安的长大。


    这会喂过了奶,安安就窝在她的怀里睡着了。


    闻着儿子身上的奶香味,她也有些困了,便没让奶娘把孩子抱下去,搂着他补了个回笼觉。


    原本想着,在裴寂回来之前醒来,就不会被发现了。


    没曾想,这一觉睡得尤为踏实,再醒来时,床榻边已经坐着个捧着书卷的身影了。


    卫南熏眨巴了下眼睛,一下没反应过来,等她意识到露馅时,已经来不及了。


    “今儿怎么这么早就下朝了。”


    裴寂横了眼过来,轻哼了声,他没寻她算账,她居然先质问起他来了。


    “你怎么答应我的?”


    许是他身上的气势太凶,又或是他嗓音有些大,竟把怀里的那个小家伙也给弄醒了。


    安安轻轻的哭泣起来,这也是卫南熏格外怜惜儿子的原因之一,他实在是和其他婴孩不同,别人都是扯着嗓子哭。他却是抽抽噎噎哭得跟小白花似的,让人止不住心软。


    听到儿子哭了,卫南熏根本没空搭理丈夫,以最快的速度将宝宝抱了起来。


    动作娴熟地拍着安安,语调轻柔地小声哄着:“安安乖,不哭不哭啊,母后在这儿呢。”


    “不怕不怕,是父皇呢,他吓着我们安安了,母后打他好不好,不哭啦。”


    她说着竟还真的伸手在他肩上拍了下。


    裴寂:……?


    虽然不疼吧,但怎么总有种有了儿子就不需要丈夫的感觉。


    裴寂强忍着把那小家伙丢出去的冲动,直到卫南熏把儿子再次哄睡了,便忍无可忍地喊来了奶娘,将安安给抱了下去。


    卫南熏当然是舍不得的,但也从裴寂的眼中看出了不耐,深知犯错被抓到了小辫子,也不敢再造次,只得依依不舍地看着奶娘把儿子给抱走。


    待殿中安静下来,她才拉了拉他的衣袖。


    “阿寂。”


    这是在


    认错了,不然她是很少会喊他阿寂的,平日心情好都是喊守拙,生他气了就连名带姓喊他。


    只有犯错卖乖的时候,才会软软地叫他阿寂。


    裴寂从鼻息间轻嗤了声,偏偏他就吃她这一套。


    冷着的脸也不再板着:“你怎么答应我的?”


    “我之前是说出月子之前,不自己奶安安的,可他真的很乖呀,我每日窝在殿里又哪里都去不了,也没人能进来陪我,还不让我看看儿子么。我知道你是怕我恢复不好,会伤着身子,可……”


    “等下,你说奶?”


    卫南熏这才发觉自己又说错话了,想要去捂嘴已经来不及了。


    难不成真是一孕傻三年,她最近怎么总感觉反应比之前慢了许多。


    裴寂这回真的是盯着她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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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从她脸上找到,她还瞒了他多少秘密。


    卫南熏微垂着眼睫,手指不停地绞着,声音轻轻软软的:“阿寂,你听我解释呀。”


    裴寂冷笑了声:“何时开始的。”


    她双眼不安地四处乱瞟:“就刚刚,我保证没有骗你,就第一次。”


    裴寂依旧是冷着脸,已经在打算把坤宁宫上下的人都拖出去打板子了。


    卫南熏看出他是真的生气了,立即挪着身子黏到他身边去,双手抱着他的手臂,晃了晃:“阿寂,我错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我是真的涨得难受,刚好宝宝就在身边,也省得找奶娘帮我挤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见他不为所动,甚至还往旁边挪了下,她立即咬着下唇跟了过去。


    这次不敢说谎了,诚实地道:“我是早就想亲自奶他了,就是不敢和你说。我总感觉我自己有奶呀,又不是没有,为何要奶娘么,搞得安安与奶娘亲近,以后都不和我亲近了。”


    卫南熏也不是故意想哭的,实在是受怀孕所影响,自打怀上孩子后,她的情绪就异常敏感。


    包括哭都是忍不住的。


    每每看见奶娘抱着安安,小家伙也分不出谁是他的亲娘,对谁喂他都来者不拒。


    她就有种儿子被抢走了的错觉,有时候难过起来,还会自己偷偷抹眼泪。


    之前她是觉得矫情,也不敢和裴寂说。


    这会越说越伤心,泪水也止不住了。


    裴寂不过是想治一治她的坏毛病,有什么打算都喜欢藏在心里,不与他商量,到头来伤的还是她自己的身子。


    本想好好给她点教训,可一看见她掉眼泪,心就跟着软了。


    长臂


    一揽将人搂进了怀中。


    “我没生气。”


    “骗,骗人,你都这样了,还说没生气。以后安安都与我不亲近了,你也不管,我怀胎十月这么辛苦才生下来,他就要与我不亲了呜呜呜呜,你就会凶我。”


    卫南熏都在哭了,还要拉着脸,学他板着脸的样子,脸上还挂着两行泪水。


    那模样实在是又可爱又好笑。


    裴寂没有忍住,在她唇上亲了下,然后把人更用力地搂紧:“我错了,不该凶你的。”


    听到他认错服软,卫南熏的哭声才渐渐停下来,变成了小小声的抽噎。


    乍一听和安安还有点像,不愧是母子,连哭腔都学得那么像。


    裴寂就像是怀里搂了个大宝贝,一下下地轻拍着她的后背,唇瓣贴着他的耳朵,小声地哄着她。


    但凡这会有人瞧见,便会发现,这与刚刚卫南熏哄儿子一般无二。


    等缓过来了,卫南熏就又开始不好意思,后悔了。


    这儿子都有了,居然还被训得哭鼻子,这若是被人知道,她得变成整个大燕的笑话。


    她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就是不肯抬头露脸。


    裴寂便知道这是又害羞了,失笑地摇了摇头,这怎么不算是个大宝贝呢。


    “好了,往后不凶你了,你也不许瞒着我行事。”


    “若真想奶孩子,与我商量便是。”


    卫南熏闻言,终于从他怀里仰起头来,努了努嘴:“骗人,我若与你说了,你定是要反对的。”


    “那也不能瞒我。”裴寂盯着她的眼睛道:“这世上瞒我的人太多。”


    卫南熏被他说得心中升起些愧疚来,他如今是皇帝,虽然坐在那至高无上的位置上,却也是离真实声音最远的那个。


    若她也跟着瞒他,他该有多伤心难过。


    卫南熏仰头在他下巴上亲了下:“阿寂,我错了,我往后定是什么都不瞒你。”


    “我方才也没有骗你,涨着确实难受极了……”


    裴寂的眼眸随之往下移了移,落在她鼓鼓的胸脯上,喉结上下滚了滚。


    似乎大了很多。


    自从被游大夫训斥后,两人再没同房过,即便日日睡在一处,也没有乱来,如今孩子已经生了……


    “我帮你。”


    卫南熏眨了眨眼,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他帮她什么?怎么帮的。


    直到看见那低下头的脑袋,手指蓦地扣紧了他身上明黄色的龙袍,咬紧了下唇,才没溢出声音来。


    原来是这么帮啊!


    卫南熏这一觉又睡到了午后,短短补眠时间里,她又做了个梦。


    梦见自己睡在葡萄架下的藤椅上,有个小小少年在奔跑,而旁边还站着个高大的男子,一大一小就像是模子里刻出来一般。


    春日阳光正好,她也被小少年拉着去骑马打马球,无忧无虑好不快活。


    再醒来时,就看见了枕边的裴寂,以及不知何时被抱来的安安。


    小家伙就睡在夫妻两人中间,小脸蛋睡得红扑扑的。


    这便是她最期盼的场景。


    愿往后山河无恙,岁月如歌。


    一揽将人搂进了怀中。


    “我没生气。”


    “骗,骗人,你都这样了,还说没生气。以后安安都与我不亲近了,你也不管,我怀胎十月这么辛苦才生下来,他就要与我不亲了呜呜呜呜,你就会凶我。”


    卫南熏都在哭了,还要拉着脸,学他板着脸的样子,脸上还挂着两行泪水。


    那模样实在是又可爱又好笑。


    裴寂没有忍住,在她唇上亲了下,然后把人更用力地搂紧:“我错了,不该凶你的。”


    听到他认错服软,卫南熏的哭声才渐渐停下来,变成了小小声的抽噎。


    乍一听和安安还有点像,不愧是母子,连哭腔都学得那么像。


    裴寂就像是怀里搂了个大宝贝,一下下地轻拍着她的后背,唇瓣贴着他的耳朵,小声地哄着她。


    但凡这会有人瞧见,便会发现,这与刚刚卫南熏哄儿子一般无二。


    等缓过来了,卫南熏就又开始不好意思,后悔了。


    这儿子都有了,居然还被训得哭鼻子,这若是被人知道,她得变成整个大燕的笑话。


    她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就是不肯抬头露脸。


    裴寂便知道这是又害羞了,失笑地摇了摇头,这怎么不算是个大宝贝呢。


    “好了,往后不凶你了,你也不许瞒着我行事。”


    “若真想奶孩子,与我商量便是。”


    卫南熏闻言,终于从他怀里仰起头来,努了努嘴:“骗人,我若与你说了,你定是要反对的。”


    “那也不能瞒我。”裴寂盯着她的眼睛道:“这世上瞒我的人太多。”


    卫南熏被他说得心中升起些愧疚来,他如今是皇帝,虽然坐在那至高无上的位置上,却也是离真实声音最远的那个。


    若她也跟着瞒他,他该有多伤心难过。


    卫南熏仰头在他下巴上亲了下:“阿寂,我错了,我往后定是什么都不瞒你。”


    “我方才也没有骗你,涨着确实难受极了……”


    裴寂的眼眸随之往下移了移,落在她鼓鼓的胸脯上,喉结上下滚了滚。


    似乎大了很多。


    自从被游大夫训斥后,两人再没同房过,即便日日睡在一处,也没有乱来,如今孩子已经生了……


    “我帮你。”


    卫南熏眨了眨眼,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他帮她什么?怎么帮的。


    直到看见那低下头的脑袋,手指蓦地扣紧了他身上明黄色的龙袍,咬紧了下唇,才没溢出声音来。


    原来是这么帮啊!


    卫南熏这一觉又睡到了午后,短短补眠时间里,她又做了个梦。


    梦见自己睡在葡萄架下的藤椅上,有个小小少年在奔跑,而旁边还站着个高大的男子,一大一小就像是模子里刻出来一般。


    春日阳光正好,她也被小少年拉着去骑马打马球,无忧无虑好不快活。


    再醒来时,就看见了枕边的裴寂,以及不知何时被抱来的安安。


    小家伙就睡在夫妻两人中间,小脸蛋睡得红扑扑的。


    这便是她最期盼的场景。


    愿往后山河无恙,岁月如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