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第74章...
作品:《我夫君不可能是疯批反派》 宽敞的殿内,鹿微眠被围困在衣柜和男人的狭窄空隙间,脊背紧贴在衣柜上。她艰难的汲取空气,胸口刚一剧烈起伏,就忽然蹭到了他。
软玉相角触的轻微触感还是让鹿微眠敏锐地捕捉到,一时间窘迫非常。而这触感对于衣衫松散的封行渊来说更加清晰。
鹿微眠却也不敢剧烈起伏,稍稍一吸气,就能碰到他。
太近了。
偏偏他的话也令人难以深思。微妙的禁忌混合着背-德感,让鹿微眠脖颈都窜出一抹绯红。
封行渊伸手触碰她颈间艳红的色泽,指尖刚刚碰到她,鹿微眠就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也不知怎么的,他指尖像是带了电,碰到她就升起一股麻酥。鹿微眠条件反射地“啪”地一声打开他。
被打到的手背一阵火辣辣地微痛,很快这抹痛感幻化而成无穷无尽的痒意,啃噬他的心腹。
这感觉到达顶峰时,是她手足无措地嗔了他一眼。仿佛被坏人轻薄了的良家姑娘,无所适从。她转身就跑。
又跑了啊。
封行渊看着她离开,视线里混合着乖戾,那麻痒的手指轻轻蹭了一下唇角濡湿。她还是太老实了,每次听到这种话,反应都很大。
但坏人总是这样的。
在听到“不”字的时候,反而更想得逞。
七日,太久了。
鹿微眠跑出寝殿,还能听到自己砰砰作乱的心脏震动声。
她折返回书房,慕青辞已经将朱批奏书整齐的罗列在了书桌上。他们简单商议过后,就叫沛芹拿去给礼部。
当晚是皇宫礼举办的为功臣接风洗尘的宫宴。按道理讲应当是新帝主理,但是慕倚风毕竟才三个月。这样的宫宴,她是怎么也推不掉的。
不过好在,迎接的功臣都是熟人,除了她父亲就是永昌伯,及其家眷下属,封行渊与她同去。这宫宴与寻常的亲朋好友相聚宴会没有太大区别。
大殿内的人也都相熟,见了面一团和气,相互问好。鹿瑜进殿,接着就听见明国公叫他,“鹿司空!”鹿瑜笑着行礼,“国公大人。”
众人呼啦啦地围上去,询问他江南事宜。
四周宫人有条不紊地上前安排膳食,准备宫宴。初秋时节傍晚天边拉出一道金黄光晕,由浅入深没入地平面之下。宫内澄明灯火接连亮起,四周挂起了华丽喜庆的宫灯,殿内富丽堂皇。
很快大殿外响起一声高扬的,“国父国母进殿!”殿内众人接连起身行礼。
鹿微眠走到殿前,示意大家就坐。众人才纷纷入席。
但即便都是熟人,这么大的封赏宫宴,还是免不了敬酒。鹿微眠需要替慕倚风敬大家,简单敬了一盏酒。
宴席之上,歌舞酣畅。还没过多久,鹿微眠已经开始晕了。她凝眉摆弄着手里的酒盏,“这酒………这么烈啊。”封行渊撑着下颚看她。
鹿微眠脸颊因为酒水而染了些许红晕,唇角还沾着甜腻的莹亮光泽。看起来很好吃。
封行渊挑眉问她,“不能喝,为什么不换成茶?”“哦……”鹿微眠迟钝地反应过来,“是哦。”美人懵懂的样子,更令人心神荡漾。偏偏她还嘀嘀咕咕地,“我怎么忘了换茶………”封行渊只觉得喉间干涩,移开视线。一旁正有人上前来给他敬酒。
封行渊心不在焉地回着。直到鹿微眠拉了拉他的衣袖,“我快坐不住了,你陪我回去吧。”
封行渊简单答应,跟大太监支会一声,便带着鹿微眠离席。大太监转达他们的意思,宴席上他们不在,众朝臣反倒能更轻快一些。晚宴愈发热闹。
鹿微眠扶着身边男人的手臂离开大殿。与身后喧嚣吵闹声相隔绝,殿外是酷暑过后清凉秋夜的草木气息。暖意潮湿空气中混合着凉风,吹在身上有些舒服。
鹿微眠稍稍清醒了些,松开了他的手。
封行渊看手臂上搭着的手离开,“能自己走了?”
"一杯而已,我没醉。”鹿微眠反驳他,“就是有点晕。"她对于自己喝醉的界线还是很清楚的。眼下她意识仍然清醒,就是身体会发软。封行渊慢悠悠地跟在她身后,看着她溜溜达达地回了宫苑。鹿微眠进门之后却停了下来,转头告诉他,“我有点饿了。”
方才喝了一盏酒,也没吃太多东西,怕失态就先走了。眼下肚子里空空的。
封行渊转头叫人送吃的过来。鹿微眠卸掉繁重的钗环,换了一身舒服的衣服,乖乖地坐在桌子前等膳食送过来,双腿轻轻摇晃着。
冷不丁踢到了什么。鹿微眠茫然地用小腿蹭了一下,旁边封行渊微微敛眸,没有制止。
但她自己发现了,还礼貌地说了声,“抱歉。”就把腿收了回去,板板正正地坐着。
封行渊眼皮跳了一下。怎么就拿走了呢。
封行渊倚靠在旁边,眸色沉郁,心情不佳。
膳食很快就送了上来。御膳房的膳食样式精美,色泽醇厚。玉露团在瓷碗中,像是青瓷缠枝中盛开的一朵娇艳欲滴的花。
这样的菜式很符合鹿微眠的喜好。
鹿微眠专心致志地吃着东西,快吃饱的时候,发现封行渊一直在看她。
大抵还是酒劲让她反应慢了一些,她这才发现,也不知道他看了多久。
这般后知后觉的微悸,让鹿微眠很不自在,“你干嘛总看我啊。”
封行渊垂眸,沉吟片刻又撩起眼皮看她,“我也饿了。”
鹿微眠勉强咽了一口茶水,隐约觉得不是字面上的意思,"那你吃啊。"
封行渊与她对视的片刻间,屋内烛灯光影将他眸底光色映照得有些不同寻常。然后男人筋骨修长的手指取下面具。
鹿微眠脑袋“嗡”的一声,这是什么信号,她无比清楚她一下子站起来,“你……”
末等说完话,就被一下子拉到了男人腿上!
鹿微眠噤声。他的手很直接,并不掩饰自己的意图,将她拉过来的时候,就覆上了她的腰身。顺手扯掉了她的裙带。
裙带拉扯着她的腰身,鹿微眠懵懵地阻拦他的手,“不行…”但感觉他跟饿狠的小狼一样,发现裙带一扯就变成了死结,直接顺着松开的裙襟,蛮力拉开。
鹿微眠领口一凉,灌入细碎的风,和男人滚烫的呼吸。
一冷一热互相交叠。她惊慌失措地护住身前。
封行渊捏住了她的粉拳,那张清朗俊秀的面容被眼底红痣晕染上几分妖邪气息,他低头轻吻她的拳头指节,“姑娘不是不认识我吗,都敢醉酒让我送回房,我以为是邀请我。”鹿微眠原本是防护抵挡的动作,却被亲得骨头发酥,“你……流氓!”
她那小拳头根本挡不住什么,他顺着她的拳头亲到了胸口那颗红痣。鹿微眠浑身缩紧,太久没有承受过的身子骨变得无比敏感。
仿佛每一根神经都开始战栗。
“我不仅流氓,还变态、混蛋,”封行渊顺着她的鬓发耳朵深嗅,他恶劣地咬了一下她的耳朵,“所以我这样的人,饿了就是要不择手段吃饭的。”
鹿微眠瑟缩着躲他的唇,身上衣衫凌乱,被他扯得乱七八糟。封行渊好奇,“你都不会饿的吗?”“怎么从来不叫我喂你。”
鹿微眠太久没听到他这般直白的话。中原对女子的教导都是不能骄奢淫逸、要端庄自持,她那“成何体统”的想法又冒了出来。只能装不认识他转移话题,“你这是要坏我清誉。”封行渊直勾勾地抬眼看她,“坏了你清誉又能怎么样?”鹿微眠唇线绷直,被他话语激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声音裹了层沙,滚烫手指顺着她腿侧滑入。大手捏着她白皙腿根,“你去官府告我啊。”封行渊仔细地看着,她的腿也很好看,和他的手一样好看。放在一起很搭,尤其是被捏住的时候。
指尖薄茧摩挲着脆弱的肌肤。鹿微眠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之时,手忙脚乱地想要遮掩还是晚了一步,“你以为我不敢吗。”
"哦,”封行渊无声轻笑,“那我得帮你留下一些物证才好。"
那漂亮的手指没入裙摆深处,温暖潮热的白玉深处,“方便你去与他们细说,我的罪行。”"告诉他们,我正在对你做什么。"
白玉浸润在山涧溪水中,被湍急溪水一下一下冲击着。重重地将它拍打在滑腻不堪岸边。
封行渊将浸润的白玉刮着,重新塞了回去,周而复始。"去跟他们说,你有多喜欢被坏人欺负。"
鹿微眠咬紧唇瓣,真有一种被欺负了的感觉,硬着骨头,“我没有,这是你强迫…….
封行渊指腹按得重了一点,鹿微眠的话就被尾椎战栗打断,“我强迫你的话,应该不止这些。”
“说起来,我从前在书上学了一些玩法。”封行渊眷恋声线里混合着兴味,依然不遗余力地把玩,翻搅。鹿微眠听到“书”立马汗毛直立,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了他看的那些奇奇怪怪的书本。紧接着他很是暴露本性的探究声音响起,"一种叫强制,一种叫限制。"他的语调像是好奇爱玩又充满野性的小狼,“我都给你试试好不好。”
鹿微眠立马想起他那些乱七八糟的喜好,本能地产生抗拒,“不试。”封行渊按着她,在她拒绝中反倒变本加厉,“不行呢。”
鹿微眠坐在他身上双腿离地,越是挣扎反倒越靠近他,越是抗拒所承受的一切也就越剧烈。
根本不给她反应和休息的空间,一股力量径直冲破了她的防线,毫无预兆地将她思绪碾压覆盖!
仿佛闪电从尾椎劈过,直冲大脑凝聚而成一道白光。鹿微眠浑身蜷起,眼尾浸湿。
在无边无际的酸麻与战栗间听到他说,“这是强-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