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第75章...
作品:《我夫君不可能是疯批反派》 鹿微眠搭在他肩臂上的手缓缓收紧。
很久都没有从那过于强烈且突然的火花爆裂中回过神来。
她将身前的人抱得很紧。
像是对刚才发生的陌生一切升起本能地恐惧。
身体仿佛一片轻飘飘的羽毛,漂浮在半空中。
久久无法回落。
封行渊按住她轻颤的腰身,似安抚又好似带了点其他意味地按压着,恶趣味地问她,“是不是很好玩?”
鹿微眠难以出声,开口就是很奇怪的声音。
她趴在他的肩头不说话。
封行渊太了解她了。
好规矩的小夫人,真想把她弄得不规矩一些。弄得失去理智,忘了礼仪规矩,满脑子都是他。
“阿眠可以与我承认自己的贪婪和欲望。”他缓慢磨蹭着她的腰窝,“我都会给你。”
鹿微眠还在缓神。封行渊另一只手绕过她。
鹿微眠忽然听到了什么“叮叮当当”的声音,她偏头看过去。发现封行渊拿起了桌上一个小盒子。
那个小盒子从刚刚进屋准备用晚膳的时候,封行渊就拿着它一直在把玩。不知道在玩什么。
鹿微眠见他眼底倒映着明亮微光,还没等她辨别那光亮是什么,就见一个小铃铛出现在了封行渊白玉般的指尖。
鹿微眠暗自思忖着,怎么会一个小铃铛….…青玉所制,在灯火之下看起来有些漂亮。
封行渊眼底止不住的欢喜,问她,“好看吗?”鹿微眠很轻地低喃一声,“好看。”
封行渊看她,“很早之前就给你打好的。”"这个东西有趣,平日里放着不会动,但是温度升高之后会自己响动。"
鹿微眠微顿,正在想着这个东西的新奇之处,怎么听着有些耳熟。末等她明白哪里耳熟,接着就看见封行渊拿着那颗小铃铛放到温热的地方。
鹿微眠一下子坐直身子,很快铃铛震动间腰身又失去了力气。身上没有一处能反抗,“你,你怎么…….”只有她的手颤颤巍巍地想要去拿,被封行渊半路拦住。他声音很是温柔,“夫人乖,我要吃饭了。”他吃饭,就是不许她阻拦的意思。男人只需一只大手就能轻而易举地制住她的双手。
偏偏鹿微眠这会儿用不上任何力气,浑身上下都集中在铃铛上。方才刚消下去那轻飘飘的感觉很快又浮了上来。封行渊观察着她的反应,仍然慢条斯理地去取桌上的酒壶。
鹿微眠催促他,“不要它。”封行渊弯唇,“别怕,太久没用过我,你需要点东西适应一下。”
鹿微眠咬唇,“你身体还没好…”封行渊看着她,“那你不想我吗?”
鹿微眠眼睫颤了一下,想着这个问题。偏偏此时,封行渊手上酒壶轻轻一歪,清凉酒水顺着她的雪肩锁骨浸润而下。
冰凉酒液再度分走鹿微眠一点感知能力。
凉意只是在身上停留了一瞬,就被身前男人唇间温热覆盖。
雪玉与清酒混合,满口茉莉甜香。
大抵是没有比这更令人沉醉的佳肴。
鹿微眠脖颈微微扬起,不曾想封行渊的吃饭。
是真的在吃。
酒水满是甜意。
入喉的辛辣将唇齿胸腹暖得滚烫。
酒越喝越热。
热意在腰腹汇合。
鹿微眠感觉到了。
小铃铛随着温热加剧,叮叮当当响动得更加厉害。
她身上想要抢走她注意力的东西太多了。她一个人仿佛被掰成了好多好多瓣,每一瓣的感受都不一样,且强烈到她无法适从。
鹿微眠连思考的能力都丧失了大半。只能被动地依从封行渊作乱。全依仗他什么时候缓和,什么时候停止。
鹿微眠整个人都被吞吃得晕头转向,急促的呼吸间,被甜酒气息覆盖,双手被他制住,只能无助地抓着裙摆,白皙手指将裙摆抓出了褶皱。小铃铛还止不住。
明明不是她在喝,她也晕晕乎乎地找不到方向。
这一次与方才的感觉很不一样。方才是一道强有力的闪电将她尾椎劈到失神。
这一次是细微的电流不间断地涌入她的四肢百骸,占据了她所有的意识。鹿微眠呼吸越来越短促。就在她再度濒临云端之时,封行渊却将那颗小铃铛拿走。
鹿微眠心脏一下子空悬,茫然无措地看他。一时间不知道是高兴他拿走了那颗小铃铛,还是该失落。
*
封行渊手指捻动着铃铛。他手里的青玉铃铛在灯火之下闪动着漂亮的光泽。他问她,“想我吗?”
鹿微眠沁水黑瞳与他对视。不等她回答,封行渊俯身吻上她微开的唇。再度将铃铛放了回去。
那抹失落被填补上,鹿微眠不自觉地仰头迎合他的亲吻。
封行渊那诡异的血痣沾染邪气,将酒水喂给她。鹿微眠脑袋更晕了。
他抱起她,朝着寝殿鸾榻走了过去。偏偏将人抱起来的时候,封行渊还故意说了一句,“不许掉。”
鹿微眠屏气。眉宇间有显而易见的委屈。
封行渊打量着她的表情,将人放下之后,状似关切地问,“怎么了?”
鹿微眠撑坐在床榻上,眼帘压低。睫羽遮盖住眼底光影,只是脸颊红润。
封行渊俯身双手撑在她身侧,“说话。”
鹿微眠被动地张了张嘴,却莫名觉得那小铃铛响动得更加厉害了。
就在眼前第二次有些失神征兆时。封行渊再度将小铃铛拿走,让她所有的感受再度戛然而止,方才过多的一切瞬间消失,存留着无穷无尽愈发深刻的麻痒。
鹿微眠接二连三被打断,眼睛都憋得通红,“你……”
封行渊唇角笑意莫测,告诉她,“这个叫限制。”身形压低,将她完全笼罩住。
说完,鹿微眠听到躞蹀带落地的声音。封行渊安抚性的吻她,径直将人压了下去,把小铃铛换掉。
初秋夜晚燥热与清露相融合,让院子里的空气都变得潮湿闷热。
秋日的蝉鸣声寒窣脆弱。四周不算静谧。
鹿微眠额间出了一层薄汗,轻咬指节。封行渊又将她的手指换成了他的,坏到了极点,"咬我。"
鹿微眠不等回答,就被他手指硬塞了进去。衣衫还都半挂在身上。
玉藕般的小腿绷直。
仿佛各处都被绷到了极限,撑到微微泛白。
方才被小铃铛几番折磨却被迫中断,让她浑身上下的感官都变得无比脆弱。随着突然给予而一下子被抛起。
鹿微眠想咬点什么,牙齿磕到他的手,又不敢用力。她显得更无助了些。
可怜兮兮地望着将她完全压覆的人。这般可怜反倒激起男人的劣根性,肆虐意图更浓。
封行渊压声,“你很想我,我感觉到了。”
鹿微眠眼睫压低,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将自己与他的距离拉近,“我很想你。”被限制过后的触感来得更加清晰而凶猛。
蛰伏在她身体里,四肢百骸间,铃铛激发而起的感触,被无比剧烈地点燃。那身上每一寸的战栗都被无限放大。
不过几息间,她就被拖入深海漩涡沉沦。窒息而疯狂地翻卷着。
她稍稍挣脱出水面,就又被海浪打翻压入水流深处。海浪潮水拥挤着朝她奔涌而来,仿佛要灌入她的骨缝。
鹿微眠在某一瞬间仿佛连心跳都停止。
屋外的夜色越来越沉。蝉鸣声后半夜也变得弱不可闻。
但静谧的大海再度汹涌起来。
他说,“我们再温习一遍,什么是强制,什么是限制好不好?”
更深露重。
鹿微眠学不动这些乱七八糟的知识,可封行渊一个劲地往她脑袋里灌。
末了,他见她实在是没有力气配合,环着她,轻轻按压鼓起的小腹,描摹他的轮廓。鹿微眠又从半梦半醒间抽离,迷茫地望着他。封行渊眸光混合着小兽的野性,直勾勾地看着她,问她,“强制限制,夫人学会了吗?”
鹿微眠眼睫抖了一下,埋进他胸口以示回答和求饶。封行渊以最亲密的姿态感受着她身上的温热旖旎,“那下次,我们学连续吧。”
鹿微眠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连续,只是半梦半醒间意识到。他肯定是想要把她带坏。
次日,长老给封行渊诊脉的时候,鹿微眠坐在旁边无比紧张。手指拉扯着裙摆,唇线绷直,看都不敢多看几眼。反观封行渊却无比坦然。长老一面诊脉,一面捋着胡子,“你….”
鹿微眠屏气。
“脉象滑聚,但是有些无力,”长老眉头紧锁,“肾阳旺盛,肝火又浮躁。”
鹿微眠是听不懂这是什么脉象的,但看长老很是严肃的样子就开始紧张。
长老问他,“你昨日吃了什么?昨日肝火还不这么旺啊。”封行渊下意识看向鹿微眠。
鹿微眠又下意识转头。
直到长老也看过去,鹿微眠才不得不开口,小声解释,“没什么啊,就是寻常菜式。”“不对。”长老一否认,鹿微眠的心口就咯噔一下。
长老重新压了压他的脉象,“你肯定是吃什么促进肝火的东西了。”封行渊不置可否,视线仍然在鹿微眠身上,“昨日宫宴,许是吃得多了点,不记得是什么了。”
长老教育他怎么这么大人了,还管不住自己的嘴。松开诊脉的手,给封行渊换了个清火的药方。
鹿微眠总感觉,他们像是偷-腥一般。她接过方子来,就坐不住,磨磨蹭蹭地起身,“那个,你们先看着,我去吩咐他们熬药。”
长老答应着,“诶好,您先去。”
鹿微眠离开屋子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她看着药方上面写的药材,组合在一起,什么功效她也不太了解。
鹿微眠溜达到小厨房,碰见小药童。药童清点着药材,见到她连忙行礼。
鹿微眠将方子递给他,“这方子,是治什么的啊?”药童看了一会儿,“肾阳肝火旺……”
药童绞尽脑汁地思考了一会儿,眼睛亮了一下,“我记得!”
"师父说,肾阳肝火旺是精血旺盛,但欲求不满、欲壑难填需要发泄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