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夫妻之实

作品:《被迫献身疯批弟弟后

    你是不是不行。


    只这一句话,江揽州背脊一僵,猛地回过头来看她。


    换个人,可能真的不行。


    但此番薛窈夭嘴里的“不行”并非是说他真的不行,而是多少带了点儿“激将”之意。


    毕竟从前她虽没亲眼见过男子的……那什么。但先前江揽州的那什么一出现就给她吓了一跳,显然是没有问题的,而她真正无法接受的——是自己难道对他没有那方面的吸引力吗?


    那她今后还怎么以色侍人,又怎么将生存“交易”继续下去?


    薛窈夭不允许自己再失败了。


    故而出此下策。


    但她显然也没料到,男人……你在哪里激他都好说,但千万别在某些方面激他。好比她自己接下来承受的,便是一场令人刻骨铭心又死去活来的“血泪”教训。


    江揽州如她预想中一样,去而复返。


    重复返回来时。


    没有亲吻,也没有半点温存。


    她的双腿直接被他的大手拉着一拽。


    而后没过几息,身子被上方热意笼罩,薛窈夭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忽然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撑开了,撑破了,撑裂了。


    一声惊呼,她不受控制地抖起来。


    尚未准备好怎么迎接,双手便已被他扼住举过头顶,脑袋也被力道带得朝床头上撞去。


    本以为会被撞得“咚”的一声,然而电光火石间,江揽州又飞快将软枕垫在她脑后,止了预想中的疼痛袭来,但他另一处却不那么温柔。


    “知道什么叫不行吗?薛窈夭。”


    空出来的那只大手握住她的腰,江揽州眸色沉得可怕,携满身山雨欲来的气势,不留余地地将她倾轧。


    像被一把利刃挑开身上最脆弱娇嫩的皮肉。


    少女指节陡然抓紧了柔软被褥,整张脸扭曲成痛苦之色。


    “喜欢吗。”他问。


    直到被撑到最深处承受不住。


    男人终于肯停下来施舍她一点适应时间。


    “喜、喜欢……”


    是谁告诉她那种事不怎么疼的,还说是什么人间极乐?


    骗鬼的吧!


    什么狗血话本,什么过来人的经验,嫂嫂和堂姐们从前也都是骗她的吧!


    好疼。


    就像在人原本完好的身体上撕开一道口子,又往里面填充庞大之物,伤口内的肉本来就紧,又是初次接受异物……怎么可能不疼呢,尤其还是心绪紧张的情况下。


    可恶。


    更恨他了,恨死他了!


    .


    但好像慢慢的……


    勉强……


    在可承受范围?


    至少比起曾经披枷带锁,被镣铐磨损脚踝跟手腕,以及在马背上被穆言带着驰骋而磨伤大腿内侧时要好多了,可以忍受,但又偏偏有另一种更难以言说的难受。


    感受到她身子紧绷至极,腿在也止不住地抖。


    江揽州于黑暗中拧眉,凝视她片刻。


    忽然开始轻轻吻她。


    很轻很轻也很温柔的吻,像羽毛,落在许多地方。


    发丝,眉眼,鼻尖,颈窝。


    最后连掌心和手腕内侧也被他的吻带起阵阵颤栗,薛窈夭这才逐渐放松下来。


    她想象自己是一滩水,水因柔软而包容万物,才不会感觉到自己被“攻击”和“受伤”。


    就这样过去没多久,视线慢慢地开始摇晃起来。


    她也好像真就渐渐变成了一滩水。


    还是一摊有点奇怪,且不自觉想要吸附点什么的水。


    “我好难受,江揽州……”


    “我讨厌你,我恨你……”


    她不觉呜呜埋怨,一次次拽紧他身上中衣。


    渐渐的嫌不够,指节在他背上划出道道痕迹。


    紧密无隙的贴合一次又一次窜起的酥麻之感直冲尾椎,薛窈夭不自觉痛苦拧眉、闭眼。也许是感慨命运摧折,也许是遗憾令她从女孩转变为女人的那个人,不是傅廷渊。


    不知不觉间。


    她竟呜呜抽噎起来,还是完全无法自控的那种。


    后来的景象在薛窈夭脑子里有些模糊。两人的影子透过月纱,模模糊糊如皮影戏一般映在本就黑暗的雕花墙上,伴随着越发紊乱的呼吸,她整个心神也跟着渐渐散碎下来。


    有绵密水声在响,外面起风了。


    .


    昔日盛气凌人的大小姐,对他肆意践踏欺辱的大小姐,从不会正眼看他的大小姐,而今违心臣服,被迫取悦,一次次仰头吞咽他的呼吸和味道,明知是场交易……


    江揽州还是意外爽到头皮发麻。


    也意外喜欢她眼尾泛红,睫羽被泪水打湿,双手插入他发丝里,偶尔还要颤抖着咬他。


    哭声也着渐渐变成他喜欢的调子。


    “究竟是愉悦,还是难受……”


    这次尚未得到答复,江揽州便止不住重重嗯了一声,“薛窈夭……”


    察觉她呼吸不过来,又不自觉挺起腰肢。


    有那么片刻瞬息,江揽州忘了自己是谁,她是谁,只觉有生之年从未与另一个人,如此紧密相连地纠缠在一起。


    好像连灵魂都被什么攥裹住了。


    他止不住大手侵入她指节,与她十指相扣,遍遍摩挲着压入被中。


    后又带着她的手抵上自己心脏位置,“摸摸它。”


    …


    摸摸它。


    江揽州的声音是极其好听的。


    声线低磁干净,如日光下的冰棱相击,极为性感且极具辨识度。


    此刻却哑得不像话。


    那里跳得格外激烈,好似被千军万马踩踏而过。


    在那绵密又陌生的快感之中,薛窈夭仿佛置身于烈焰融炉,掌心覆着他心脏位置时,有一瞬虚妄又奇异的酸软之感。


    形容不来……


    更感觉自己置身于一艘摇曳的小舟。


    她依言轻轻抚摸着它,仿佛将他的心脏攥在掌中肆意揉捏,一遍又一遍。直到江揽州喉间不可抑制地发出某种声音,挺拔的鼻梁擦过她耳根,在她颈上咬了一口又一口。


    时而轻轻的,似幼兽发狠。


    时而下口绵软,又似带着千钧重量,万般恨意。


    被这般强烈又怪异的感官持续刺激着,薛窈夭几乎屏不住呼吸。


    到后来。


    埋首她颈窝。


    江揽州声线颤得不成调子:“说你爱我,薛窈夭。”


    神思飞出天外,不知飘去了哪里,薛窈夭仿佛听见有人在耳边低喃,“叫声……揽州哥哥,好不好……”


    她不知道自己叫是没叫。


    只听得断断絮语:“嗯,说你喜欢,薛窈夭……”


    “薛窈夭。”


    “薛窈夭。”


    “薛窈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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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无数声“薛窈夭”后,他颤抖着将她缠覆溺毙,“我也恨你……好恨好恨,从小就恨……”


    .


    砰地一声巨大闷响。


    绚烂的焰火在桃之夭夭上空炸开。


    伴随着四下人潮欢呼,炫目的光华霎时照彻夜空,几乎铺满了整片天幕。


    这日七夕佳节,华袍玉冠的青年们携美于月下,可算等到这一刻的良辰美景,纷纷沸腾起来。


    水榭之上的演出还在继续,不时有花船游行而过,年轻男女们在其上推杯换盏言,好不快活恣意。


    与之相反的,静谧的园林画舫。


    除去彼此的呼吸,舫室内安安静静,一切喧哗只隐约从遥远的天边传来。


    空气中有种特殊的味道。


    她的,他的,混合在一起,旖旎潮湿且将外面的世界隔离开来。


    江揽州眼中泛有浅浅血丝,眸色是一种旁人见识不到也绝对不想不出来的潮湿潋滟。


    他很静,静默注视着怀中已累得睡过去的少女。


    指节带着滚烫温度,一点点轻抚她泛着香汗的额头、眉眼、鼻尖、唇……


    寸寸缕缕,极慢而悄无声息。


    室内仍是昏暗的。


    像月夜下的小孩,在最阴暗幽闭而不被打扰的地方,他一遍遍描摹独属于自己的特殊爱物。眼中时而晦暗,时而泛着绮丽光泽,时而噙笑,时而又隐隐沉郁。


    一共三次。


    一起战栗。


    到恢复过来,再一次又一次推送至最深处。


    年轻的身体像被什么点燃,灼烧,烧成灰烬,又死灰复燃。


    直到此刻,江揽州也没离开。


    紧密相连的感觉,有种错觉般的安宁,像回到了灵魂深处的故乡,奇异又令人神魂颠倒,也由身至心将横在彼此间的什么东西,堪堪摧开了一丝裂缝。


    以为初为人夫的滋味,不外如是了。


    直到半醒半梦间,薛窈夭似想翻身,他难得体贴她累,终于肯放过了她。


    他起身将芙蓉月纱帐拉开一点,顺便下地掌灯。


    合上中衣时,复又显得那么衣冠楚楚,打算待她休息够了,再唤她醒来沐浴,晚膳。


    然而重新回到她身边时,少女身下……


    借着月色和一盏幽幽灯火,赫然照见一抹刺目而湿润的艳丽绯色。


    所谓初夜,落红,是一种基本常识。


    江揽州愣住了。


    时光仿佛变得很慢。


    想起之前她说“等等”时,他其实隐约感受到过一抹障碍,可惜后来他太快太狠,竟错失了……身为她第一个,也是她唯一一个男人的某种觉知。


    心口似有万千只蚂蚁啃噬围剿。


    怔了好半晌,江揽州再次鬼使神差地低下头去,轻轻含住她的唇。


    少女唇瓣柔嫩软糯,微有些红肿,含在嘴里时有心悸的感觉,上面还沾有他的味道。再往里去,唇齿间,口腔中,舌尖上,他的味道无处不在。


    “薛窈夭……”


    他再次握住她的手,隔着皮肉抚上自己心脏位置,有些战栗地低喃:“我们成亲了。”


    “你是我的。”


    “我一个人的。”


    “好不可思议,对吗。”


    “别醒来,永远不要知道,我其实……”


    “子澜。”


    半醒半梦间,少女这般很轻地呢喃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