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 5 章

作品:《权臣沦落万人嫌后

    “将军,疼。”


    林羿礼拧着手腕,轻轻地吸了口气。


    傅柏川嗤道:“活该。”


    “将军就是想要了在下,也不能是现在吧……”


    林羿礼抬手搭在剑刃上,向下压了压,瞟了眼门外抬头窥看的奴才们,才慢悠悠把视线放回傅柏川身上。


    “有外人在,叫人瞧着……怪害羞的。”


    林羿礼从喉咙里呵出两声软绵绵的笑。


    傅柏川提了口气身体向后倾了去,剑尖按在林羿礼的喉结上,挑起林羿礼喉头的战栗。


    说荤话的脸上一白二净,听荤话的红了脸。


    傅柏川咬住后槽牙发出疑惑地叱责:“你在说什么?!”


    林羿礼配合地露出害怕的模样,战栗从喉头扩散至全身,压低了声音怯懦且恭敬地念说:


    “我是说……我是将军的男宠,将军什么时候想要在下都可以。”


    说罢,林羿礼的手叠在腰带上,手腕翻转,解开衣带散在腿边。


    林羿礼扯去一边的衣领口,露出一小寸的锁骨与肩膀。


    头一垂,墨发滑下,又刚好遮住露出的肌肤,不允旁人看去。


    “不知廉耻。”傅柏川深吸一口气,重重地呼出。


    剑尖向旁挪了一下,刺进头发里抵进露出的胸口里,胸口处细嫩的皮肉向下凹去。


    “接着说。”


    “将军爱听?我还有更多将军爱听的话没说呢。”


    林羿礼的额角悬了颗冷汗,嘴角的笑容随着剑尖的深入显得有些僵硬。


    “我不爱听人说——”傅柏川拉长了声音,眼底的不怀好意直冲林羿礼假意笑意。


    他缓缓吐出俩字:“遗言。”


    傅柏川的手臂肌肉绷紧,青色与紫色的经络交织,如爬山虎凸起盘踞手臂。


    林羿礼的嘴角猛地抽动一下,挂不住嘴角假笑的幅度。


    林羿礼没有去想下一句说什么,恐惧早就在剑尖刺激胸口的那瞬间,流淌至全身。


    他快速地挪动身体向后退,紧接着翻过身迅速爬起,藏进一旁看热闹的奴才们身后。


    林羿礼的手按在卫兵的腰后,把他往林羿礼方向推去,卫兵一脸惊恐地扭头瞪向林羿礼。


    林羿礼眼睛闭上,没两秒钟,一滴清泪落下。


    他把敞开的外袍迅速合拢,紧紧裹在身前,重重地跪到卫兵身边,拉长声音嘤咛:“将军,知错了。”


    直逼林羿礼的剑陡然停住,手臂与剑彼此绷得笔直,像是悬崖勒马下那根岌岌可危又一触即溃的缰绳。


    剑仅差一毫厘的距离就能刺进喉咙里。


    傅柏川向前的步子停住,忌惮地盯着林羿礼那张嘴,眉头重重挤在一起。


    林羿礼得寸进尺地接着哭,假惺惺的眼泪成串地从眼睛里掉出。


    傅柏川的薄唇抿成一条线,冷冷地观望林羿礼耍无赖。


    两人心知肚明“林羿礼”的身份不能点破。


    倘若林羿礼还活着这件事被奴才们传出去,到时候引起金国使臣的追责,倘若对方有心,一场战场轻而易举的挑起。


    这是傅柏川不愿看到的情况,而林羿礼将他心思拿捏。


    可是不点破身份,当着几个奴才的面平白无故将林羿礼杀死,金州城里各方势力暗流涌动,这么做容易留下话柄。


    林羿礼瞅准了顾虑,又往前挪了两步,跪在傅柏川的面前。


    “那就杀了我吧。”


    林羿礼仰头,眸中眼泪早就止息,只剩下计谋得逞的笑容。


    笑意狂妄且放肆。


    “倘若我的死能换来将军气消。”


    傅柏川也笑了,相较于林羿礼的无声挑衅,傅柏川笑得更直接。


    “好啊,恭敬不如从命。”


    他压下身子,拉进他与林羿礼的距离,剑身抵着喉结往里逼近。


    林羿礼只知他不会杀自己,但不敢赌他不会伤自己。


    林羿礼立马把脸上恶劣的表情收敛起,老老实实用泪水认错。


    傅柏川嗤道:“假惺惺。”


    林羿礼摇头,弱声反驳:“真心的。”


    真心怕死。


    管家远远看着,见状不妙,忙绕过跪着的众人,弓着腰低眉凑上傅柏川身边,恭敬道:“将军,我家主人有请。”


    傅柏川把剑收回剑鞘里,显然已经做好打算跟管家走了。


    林羿礼见此情形,不免嚣张气焰又死灰复燃,站在一旁眼里带笑,已经准备好送走傅柏川。


    “在下,便在此静候将军。”


    话音刚落,林羿礼便转身向傅柏川的反方向小跑去,反应极其之快,速度也毫不逊色。


    静候?


    逃跑!


    傅柏川的人已经转身走了半步,闻声见状,三步作一步,一把薅住林羿礼脑后被风吹起的长发,顺手往自己面前一带。


    林羿礼身体一僵,整个便出去失重的状态,直直地飞进了傅柏川的怀里。


    傅柏川抓着发尾的手向上移,五根手掌张开到最大程度,把林羿礼的脑后牢牢控制在掌心,紧攥着发根。


    林羿礼的脑袋完全被固定在傅柏川的怀里,不得动弹。


    他感受到耳后传来一缕气息,那气息充斥着金州城里干燥带着火气的硝烟味道。


    只听那低沉的男声,几乎是吻着他的耳朵说话:“跑?跑得掉?”


    林羿礼赔笑:“将军,管家还在等您回话呢。”


    果然,管家上前再次催促道:“将军,我家主子有请。”


    “让他先等着,本将军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傅柏川撇眼管家,抓着林羿礼后脑勺的手愈发收紧力道,另一只手则环住他的腰,把他死死扣在怀中。


    “嗯?”管家发出疑惑的声音。


    “没眼力见?”傅柏川的声音吐着恶气。


    管家一哆嗦,但仍没明白傅柏川的意思。


    傅柏川不得已把话说透,把林羿礼那张姣好的面容转到管家面前,好让他仔细瞧着这位金州城乃至京城都难得一见的漂亮公子。


    “本将军现在就要好好宠爱一番这逃跑的男宠。”


    管家低下头,连连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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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应下。他的冲其他几个侍卫和婢女打了个手势,无声的示意他们随自己一起退下。


    “那就不打扰将军了。”


    说着,院子里走得空无一人,只剩下傅柏川和林羿礼。


    这时候,傅柏川再想杀林羿礼,变得轻而易举。


    林羿礼的脸上难得露出了活人的崩坏感,那是惊恐的,惧怕的,扯开的五官连带着鼻翼上的黑痣也跟着被晕开。


    但依旧是漂亮的,为他那张假模假样的面具增添了人味。


    傅柏川环顾了眼四周,他依旧是忌惮地,抓着林羿礼按进书房里。


    傅柏川关上门后,立刻拔出腰间的佩剑,利刃直逼傅柏川的脖子:“你是什么怪物?!我亲眼看着你被绞死的,你脖子上印记都还在。”


    林羿礼的脖子处细看是有明显的断骨,这证明林羿礼是死是真,但死而复生亦是真。


    “将军……我也不知怎么的,就活了。”林羿礼低声下气地哼哼:“或许天不绝我吧。”


    傅柏川嗤地一笑,什么都没说,手上的剑却骤然施力,奔着直截了当的捅穿林羿礼的脖子去的。


    林羿礼机敏地察觉到杀机,连忙闪身,跌跌撞撞地摔到一旁,全凭脚边的桌子抵着才没摔倒。


    林羿礼背靠着桌子,害怕地望着傅柏川。


    傅柏川却不打算收手,他的手腕一转,重新对准林羿礼的方向,二话没说再次刺去。


    林羿礼知道自己躲不过这一剑,只能无助地紧闭双眼,发出最后的拼死一搏:“将军!我说!我全都说!”


    凉气直逼林羿礼的眉眼间。


    奇怪的是不用睁开眼睛,林羿礼都能感受到那柄剑悬停在他双眸之间。


    傅柏川收手了。他冷声道:“说。”


    林羿礼闭上眼睛酝酿了会情绪,说话前他直挺挺跪了下去,挪着膝盖凑到傅柏川面前,扒着他的腰带,仰头露出毫无血色的脸蛋,可怜兮兮地嘤咛道:


    “将军,我是替城郡办事的,使臣的那场宴是城郡托我替他前往,酒菜都是他安排的,他说这事办成了我便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林羿礼睁着两只清澈无比的墨瞳,圆睁着如小鹿眼般单纯。


    他一只手勾人腰带,一只手抬起发誓:


    “您知道的,我就是爱贪点小财,绝无害人之心,更没有引狼入室的野心!”


    为了活命,林羿礼两眼一睁就是编。


    管他编得对不对,先蒙过现在再说。


    林羿礼委屈巴巴,眼底含泪,眼珠子一转,豆大的泪珠滴溜溜地滑下来:“我发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可以随您一同去对峙城郡!”


    傅柏川笑了,露出嘴角一侧的犬齿。


    林羿礼分不清他是什么意思,只能继续让眼泪不停地掉下来。


    下一秒。


    林羿礼的脸颊被傅柏川的手掐住,在他的脸颊两侧掐出两个凹陷的酒窝。


    林羿礼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傅柏川逼了上来,同时那把剑再一次抵住林羿礼的喉咙。


    傅柏川说:“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