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 第115回合

作品:《与死对头双双卧底后

    司清循声望去,那人正是厌从瑜,他不应该在宫中么?怎么会来这儿?


    震惊的不光是司清,还有贺胜奇那个居心叵测之人。


    贺胜奇脸上的神情此刻如同被泼了墨般色彩纷呈,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厌从瑜,直接替众人问出心中所想。


    “你怎么回来了?”


    他特意挑了厌从瑜不在的时刻朝司清发难,为的就是让她孤立无援,直接趁人不在将她处理了,没想到,这厌从瑜居然赶回来了。


    司清看见厌从瑜回来,心下却依旧没有放松。


    无他,只因现在的厌从瑜失了忆,也帮不上什么忙。


    听到贺胜奇质疑自己的归来,厌从瑜不禁勾唇冷笑,反问道。


    “怎么,兄长是不欢迎我了?”


    “我……”


    见贺胜奇支支吾吾不说话,厌从瑜不禁轻笑一声,不再搭理他,随即他又扫视一眼在场众人,见众人面面相觑,又冷这个脸漠不关心,而一旁的司清哭的梨花带雨,他的眸子更是冷了又冷,让在场之人不敢抬头。


    纵然知晓她这是伪装,可见司清这般,他心下还是不禁一疼,好在有云竹月影她们通报,这才让及时赶到这里,不然的话他不敢想象他们会趁着自己不在对司清采用怎样的刑罚。


    不是他不相信司清的能力,只是这贺府之人疑心太重,又狼狈为奸,若是没有他的担保,司清的后果……真的不好说。


    随后厌从瑜抬头,在众人的目光注视下缓缓走进正厅,朝着高位上的贺太尉缓缓行了一礼。


    “见过父亲。”


    见到进来的是厌从瑜,贺太尉的面容明显松动了不少,但他依旧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以表回应,随后便继续在台上默默观察几人的对峙。


    果不其然,在跟太尉行完礼后,厌从瑜便转向一旁的,言之凿凿地道。


    “既然她是在下的妻子,她的事,便是在下的事。她有没有做奸细,在下还不清楚么?莫非兄长怀疑在下背叛贺府了?”


    司清看着厌从瑜替自己出头,却在一旁抹泪没有作声,她听着厌从瑜一口一个在下的,心下却有些奇怪,看他这副胜券在握气定神闲的样子,莫非,他已经恢复记忆了?


    司清没有将自己心下的怀疑表露出来,而是默默地掩面观察局势,与此同时,她也不自觉地往厌从瑜的身后走了一步。


    面对厌从瑜的发难,贺胜奇有苦说不出,他明明针对的是这个姜雪清,这人来凑个什么热闹?


    眼看厌从瑜三言两语,便将局势逆转,自知失势的贺胜奇咬咬牙,吞吞吐吐半天,只能说出一句。


    “……本公子没有这么说。”


    但他还想尽最后的希望据理力争一番,因而他快步走上前去,看着高位上的贺太尉,随后又低下头去,言辞恳切地抱拳请求道。


    “儿子也这番也只是为贺府考虑在上,大丈夫宁可错杀三千,不肯放过一个!还请父亲大人三思啊。”


    身为养子的厌从瑜站在一旁,不卑不亢,气定神闲,而一旁自己的亲子则是声泪俱下,让他一时也有些为难,毕竟怎么处理,都不太好。


    “况且少夫人她一路跟随同下玉州,日日夜夜亲力亲为,开铺施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试问在场哪位夫人,能如她一般,为了贺府的名誉,下灾区救灾民呢?”


    厌从瑜此言一出,让众将领们面面相觑,毕竟自家的夫人小妾们皆是养尊处优,不愿意也不可能跟他们同去的,就连高位上的贺太尉听到厌从瑜的这句话,也像想起了司清请令那日之事一般,不禁沉思。


    末了,从始至终沉默的贺小将军面容也有所松动,他走上前去,向太尉抱拳行礼,随后缓缓开口道。


    “从瑜所言,确实属实。”


    见一直不开口的贺小将军临阵倒戈,贺胜奇更是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一脸的不敢相信,难道他也被这二人蒙蔽了双眼?


    “大哥……?”


    他不奢望他如自己一般对姜雪清落井下石,但以为他至少不会站在她这边,没想到,他现如今的行为,妥妥地是背刺他了啊。


    然而面对这般痛心疾首的弟弟,贺小将军却没有说什么,甚至没有正眼瞧他半分。


    若是其他事,他或许可以念在兄弟情份上,替他糊弄过去,唯独在这件事上,他帮理不帮亲,更何况,一个是他的养兄弟,一个是他的亲兄弟,他帮谁都不太好。


    更何况,这些证据加上他对司清这段时间以来的认识,足以让他打消自己的怀疑。


    见厌从瑜贺和贺小将军替自己开口辩解,司清也不遑多让,直接配合着他们给贺胜奇来了最后一击。


    她走上前去,抹了抹眼泪,柔声地道。


    “那日在山中救下表小姐一事也是误打误撞,清儿知晓,自是我的缘故让您兄妹二人生了嫌隙,清儿给您赔不是了,还请您大人有大量,不要怪罪于清儿。”


    说到动情之处,司清更是克制不住自己,她捂着胸口,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断滑落。


    司清此话一出,更是将事情推向高潮,全场哗然,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毕竟表小姐离府一事在府中闹得沸沸扬扬,府中上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原来竟是这番缘故。看来司清是奸细这事估计也只是二公子的伺意报复罢了。


    “清儿生是贺府的人,死是贺府的鬼,我心昭昭,苍天可鉴,若是清儿被弃,相府定然也不会留下我这般下堂妇,如若这般,清儿还不如以死明志呢!”


    说完,她瞄准一旁的柱子,说着就要撞上去,好在一旁的厌从瑜眼疾手快地拉住了她。


    他一把将司清拉过,随后将哭成泪人的她拥入怀中,轻声安慰道。


    “放心,为夫定会为你讨个公道。”


    贺太尉听完事情的前因后果,面色更是黑得不能再黑,仿佛能滴下墨来。


    难怪这小子支支吾吾地不告诉自己原因,原来是有这番缘故在。


    太尉垂下眸子,满腔的怒火更是无处发泄,他目光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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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利,化作剑般直直扫向那跪在地上不敢出声的,直接将他逼得说不出话来。


    “你这逆子,非要把你嫂嫂逼死了才满意是么?”看着那一心一意为贺府出力的夫妻二人,再看看自己这不成器净给自己添乱的儿子,贺太尉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而此时此刻,在他怀中的司清只埋头不语,似乎因哭的动情身子微微轻颤,旁人还以为是郎情妾意,而厌从瑜却能感受到,这人此时此刻正在他怀中偷笑。


    厌从瑜无奈,可却也只能乖乖陪她演完这场戏。


    再看另一旁抬起头的贺胜奇,早已是面如死灰,毕竟贺太尉此话一出,他便知晓,今日之事,便是他彻彻底底地输了。


    像用尽全身力气一般,贺胜奇深吸一口气,这才低下头去,缓缓道了四个字。


    “胜奇没有。”


    见他这副不成器的模样,贺太尉更是看哪哪不舒心,再想起被他气走的思君,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一旁的贺小将军看着自己往日胜奇的兄弟如今这般落魄,终究还是难免动了一丝恻隐之情,他垂下眸,向高位上的太尉恳求道。


    “胜奇他也是忧心贺府在前,这才一时怒火上头失了神智,还望父亲能看在这份上,饶恕他吧。”


    毕竟打一巴掌给一颗甜枣,他也不想让自己弟弟太过难受了。


    然而当贺胜奇听到失了神智这几个字时,他不禁瞪大了眼睛,想要替自己辩解一番。


    可他看着贺永定的那个警告的眼神,刚想说出口的话又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行,他闭嘴还不行吗!你们给我记着!


    司清见状,为了表现自己大度,也连忙附和道。


    “是啊,父亲大人,都是清儿的错,才让贺二公子产生了误会,您别责怪二公子了。”


    司清内心:打起来!打起来!最好将贺胜奇赶出府去。


    贺胜奇听着司清假惺惺的话,这下是理解了贺思君当日的苦楚,他深深低下头更是在那咬牙切齿。


    见贺小将军请求,又加之司清大人不记小人过,贺太尉更是越看那不成器的贺胜奇越来气,但又是自己爱子,又不好责罚太过。


    末了,他厉声道。“你看看人家!你再看看你!”太尉说着,更是气得连忙给自己顺了几口气,这才没有气过头。


    “行了!传本太尉的命令,二公子禁足三月,不得外出。零用只给他留十分之一,什么时候把表小姐哄好了,什么时候再给他恢复。”


    贺太尉确实是了解自己的儿子,这般处罚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听到贺太尉的这番命令,贺胜奇更是难以置信地猛地抬起头,明明是司清有问题,竟然还要惩罚他!这是什么道理!


    他张张嘴,还想再辩解什么,可当他看到贺太尉那凌厉的眼神之时,他恳求的话堵在了口中,半天,才说出了个是字。


    处置完贺胜奇,贺太尉又看向一旁的司清和厌从瑜二人,毕竟总要给她们一个交待,不能让二人寒心,因而他又看向台下众人,缓缓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