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 孬种

作品:《病娇王爷靠我躺平了

    林画盯着她目光如炬,眼神锐利如刀,多一秒就是在她身上凌迟一寸,看得她胆寒。


    “你说你会画画会设计,那请问你师出何派师承何人?亦或者我再问你,你说你姓李,那全名是什么?之前在吴城居住何处?父母是谁?兄弟姐妹几个?这些……你可都说得出来?”


    面对咄咄逼人的质问,李老板彻底慌了,步步逼近她便节节后退,直至后背撞到还未燃尽的火星子上,灼得肌肤疼痛。


    “啊……嘶……”


    身体上的痛感致使她不得不往前一寸,本能地想要抓住面前的救命稻草。眼前的人却只将她狠狠一拽,虽堪堪躲过燃着热气的火星子,可还是无法避免地摔倒地上发出“咚”的一声。


    “啊!”


    后背疼痛还未缓解,屁股又在地上砸出声响。这也便罢了,下一秒却见对方伸出左手把她拉起,右手却猛地朝她脸上招呼去了。


    “啪”、“啪”、“啪”……


    左右开工,清脆的耳光声在人群中飘荡,然而李老板只觉得双脸肿胀,只余下“嗡嗡”的轰鸣。


    面对此事,众人皆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在瞧,大多时候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独独一侧的琅璋脸色铁青,眼神阴戾缄默不语。


    尤其是林画那一声声耳光扇在李老板脸上时,他只觉得自己也仿佛被打了那般颜面无光。


    “林画!你干什么!”琅璋呵斥。


    “身为女人,恬不知耻肖想旁人夫君意欲破坏别人家庭,太子殿下,这样的人该不该打?”


    “身为商人,歪门邪道投机取巧鸡鸣狗盗,太子殿下,这样的人该不该打?”


    “身为百姓,雇佣恶霸伤害他人获取利益,太子殿下,这样的人该不该打?”


    “身为老板,怂恿手下蓄意纵火恶意竞争,太子殿下,这样的人该不该打?”


    连续四个问题,堵得琅璋哑口无言,双唇张张合合却无法吐出一个字。


    孬种!


    林画心中冷呵,矛头重新对准了李老板,勾出一个邪肆的笑:“或许我不该叫你李老板,对吧,前工部侍郎刘樟清之女刘尚宁刘小姐!”


    掷地有声不容置喙。


    无需给她丝毫反驳的余地,此话一出,几乎所有人都信了。


    只是众人不禁屏住呼吸,嘴长得大大的……


    知晓安王妃是彪悍的,却未曾想过……如此彪悍。


    一时间看向安王爷的脸色都充满了同情,难怪都说安王爷宠爱夫人,家有悍妻,哪怕是装也得装出爱得不行的样子啊。


    接收到同情怜悯眼神的琅月捂嘴掩饰尴尬,今日之后,恐怕无人敢惹自家夫人了。


    百姓们也从字里行间抓住了重点,难怪方才安王妃说此人恬不知耻勾引别人夫君,原来早就看出了对方是那个臭名昭著的刘尚宁啊。


    “传说倭国擅长巫蛊之术,我虽不知你用了什么旁门左道的功夫在一个多月的时间内将这张脸换了,可是刘尚宁,你看我的眼神,看琅月的眼神,还有下意识捂住胸口的那个眼神,我可是一眼便认出了!”


    言毕,不等她解释,林画又转身对琅璋报以微笑,只是笑里藏刀,让他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我记得刘樟清父女早在一个多月前便被父皇赶出皇城,且下令永远不得踏入此地半步。现下刘尚宁抗旨不尊,太子殿下,您说说看,我打她错了吗?”


    琅璋放在袖口里的拳头嘎吱作响,白骨森森隐匿其中,深呼吸一口气沉冷地问道:“说她是刘尚宁,你有何证据?”


    “我倒是也很好奇为什么太子殿下就那么笃定她不是刘尚宁,且自始至终如此维护此人!”


    琅月上前一步将林画揽在身后反问,“纵然她不是刘尚宁,她做的那些事,可不值得您同情怜悯半分!”


    “她莫不是太子殿下的人?”琅瑾一语道破,接连众人看向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十一,你在胡说什么?”


    琅璋睨了他一眼,“本宫只不过觉得林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给一个女孩难堪,有些说不过去罢了。”


    “面子这种东西,得靠自己去挣!不要脸的事情做得多了,别人自然而然也就不会给她脸了!”


    林画拨开拦住自己的手,看向刘尚宁带着轻蔑不屑,“太子殿下无非就是想说她不是刘尚宁么?这很简单,当初刘尚宁胸口中刀伤在王府休息了好些日子,后来胸口的伤一直未愈,留下了疤痕。这位所谓的李老板,你敢说……你的胸口没有伤口吗?”


    “林画,难不成你要人家姑娘在大庭广众之下脱衣服?”


    “这儿这么多女人,想要查验她胸口有无伤口难道不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林画反问,“太子殿下,你到底是有多想抓住我的把柄,才会觉得我会做出如此愚蠢落人口实之事?”


    “在臣弟心里,七嫂是全天下最给女人尊重的人。”


    琅轩适时开口,琅璋被噎,再度沉默。


    “怎么样,你敢说……你的胸口没有伤口吗?”


    林画再度将矛头指向瞬时捂住胸口摇头的女老板,“别用巧合之类的话来堵我,你且问问看这么多人他们信不信?”


    “天哪,以安王妃的话来说,这人真是刘尚宁啊!”


    “也难怪人家王妃这么生气了,当初小人书记录,她可是想要勾引安王爷呢。”


    “不仅如此,变了张脸又做出如此下作的事,真是太恶心了!”


    “就只有我一个人好奇,她是怎么变的这张脸吗?”


    “方才王妃不是说了,倭国有巫蛊之术呀。”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纷纷表达对刘尚宁此人此举的唾弃与不满。见大家说得差不多,林画转头问起琅璋:“请问太子殿下,您说我有哪里做得不对?”


    哪里不对?


    话都说到这份上,谁还敢说她做得不对。


    往小了说,心悦坊手段下作给百姓带来了极其恶劣的影响;往大了说,抗旨不尊本就是杀头之罪。


    别说只是几个耳光,哪怕是真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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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丢到火坑里,也无人敢置喙半句。


    “弟妹聪慧过人识大体明是非,倒是没有哪里做得不对。”


    说罢,看向一侧的刘尚宁眼神阴戾,“罪臣之女刘尚宁,抗旨不尊重回皇城做出如此损人不利己之事扰乱皇城商贾风气,其罪当诛!现下便由本宫亲自处决你!”


    他要亲自动手?


    百姓们看不懂其中深意,林画等人确实明白得很,无非是害怕她乱说话想要及时杀人灭口罢了。


    “太子殿下且慢。”


    林画阻止,“方才我想要把她丢到火坑里时,太子殿下阻拦,觉得此举甚是不妥。现在我也明白了,毕竟是父皇亲自下旨赶出的重犯,的确轮不到我来处置,故而还是带她回宫交由父皇处置吧。”


    言外之意,皇上钦点的重犯,轮不到我处置,你也不行。


    琅璋瞳孔微缩,许是没想到林画变卦,蹙眉道:“本宫是太子,处置她还是绰绰有余的。”


    “那可能要让太子殿下失望了,方才我已经命人入宫将此事禀告给父皇,父皇表示他要亲自审问此事。”


    琅月搂过林画,让辛奇将刘尚宁拎至一边,似笑非笑地说,“毕竟对于突然换了一张脸这种事,父皇很感兴趣。”


    琅璋彻底慌了。


    当初纳氏身边的崔嬷嬷变了一张脸,如今刘尚宁也是变了一张脸。


    如果父皇真的审起来……


    思绪良久才猛然看向一侧哭泣的刘尚宁,带着阴恻恻的笑:“既然是父皇的旨意宣人入宫,那当然得听父皇的。不过刘小姐,在父皇面前可得实话实说啊,你已经是死罪难逃了,可若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欺瞒了父皇,可会因此连累了你的父亲。”


    听起来像是好言相劝,可一侧的几人却明白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果不其然,刘尚宁听言连哭泣都忘了,不可置信地看向琅璋那张阴鸷的脸后,眼神瞬间黯淡了下去。


    林画叹口气,看来是没办法从刘尚宁嘴里撬出什么有价值的话了。


    人群散去,只留下被烧成灰烬的心悦坊。辛奇给了陈老板许多银子,并且保证会请工人帮忙把酒庄重新建起来,让他安心在此营业。


    没了心悦坊的恶意竞争,漆韵坊恢复正常运转,喜大普奔。


    刘尚宁被琅月一行人带回了宫,琅璋却未曾同去。


    他表示既然是老七命人将此事告知父皇的,那便由你亲自押解过去最好,他就不去凑热闹了。


    实则这群人一切都明白,不过是坚信刘尚宁不会将他供出,因而她说了什么也就不重要了。


    “卑鄙小人。”


    一路上林画毫不避讳地骂着他,还问被押着的刘尚宁:“你说说你,跟你父亲一起离开皇城不好吗?偏生与虎谋皮,现在偷鸡不成蚀把米,可舒服了?”


    刘尚宁埋头沉默,许久才缓缓开口:“如果我把我知道的都说出来,你们是不是能救我父亲?”


    听言,所有人脚步一顿,琅月吩咐辛奇:“回安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