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 尾声(五)

作品:《病娇王爷靠我躺平了

    话落,琅璋不可置信地看向林画,转而又看向一脸阴沉的皇上,不停地摇头。


    “不,不是这样的,分明是你!”


    他伸手指向林画,“小依见了你之后就不见了,还不足够说明问题吗?”


    “那也只能说明她对你早有不满,想趁着此次入宫之后就彻底逃离你!”


    林画气场陡然变冷,“自己夫人不见了,从未说过要派人去寻,也不好好反思自己的问题,反而跑到宫里来指责无辜!三哥如此作态,也难怪三嫂会跑!”


    袖中拳头紧捏,自从来到这宫里,看到了太多身不由己的女人。


    宋婉、增依还有一生都在算计争宠的妃子们,到死都在博一个荣辱,却从未为自己想过。增依是第一个提出想要自由的女人,她不能不帮。


    此时的增依已经抵达江城,马夫是辛怡安排的人,径直就让她送到了城郊茅屋那儿。


    琅月等人已经江城各府停留数日,可偌大的府邸要寻一个玉簪子何其困难。大家每日都做着同样的事,都有些乏了。


    此时听到异动,纷纷来了精神,携刀带剑地出门来看,却未曾想来者是个女人。


    “是你?”


    琅月将手中的武器交给辛奇,上前一步,“你如何会来?”


    增依笑笑,感恩琅月心细如发,没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她的真实身份。


    接着便在辛奇的安排下,二人坐在一旁单独聊天。这时琅月才清楚原来是自家夫人将堂堂太子妃给送了出来,不禁扶额无语。


    “你别怪林画,是我让她帮我的。”


    “既然你已经离开皇城,那便不再是我的三嫂。送你出来是林画一手安排的,到了此地我也定当尽心尽力帮你。”


    思忖片刻,琅月说道,“此地是当初林画与我躲避追杀时的临时住所,你若是住得惯,以后便隐姓埋名住在这儿便是。至于身份和生活,我会给你安排好。”


    “那便住在这儿吧。”


    增依没有与他客气,将包袱中的一封信递给他,“这是林画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交给你的,她说或许可以解你们的燃眉之急。”


    燃眉之急?


    现下最急的便是找到玉簪,难道……


    琅月迫不及待打开信,里面提及当初林家父亲给她一个包袱的事,而那个包袱就在木屋床边的柜子里未曾动过。


    草草看完信,他立刻去寻了那个包袱。打开之后,果然装着让人眼花的金银珠宝,还有在隐藏其中的一只玉簪……


    “找到了,王爷找到了!”


    “把设计图拿来对比一下,或许有错也未可知!”


    说着,有人将设计图拿过来两相对比,除了因为年头太久,成色有些变化之外,雕花与纹理一模一样。


    “就是这个!”


    “太好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琅月握着玉簪,心里也甚是激动,有了这个人证物证也算是俱全了。


    除此之外,辛家密卫眼尖,指出玉簪从包袱中拿出时,将包袱夹层给露了出来,里面赫然夹着一封信。


    琅月将信件拿出,随之眼神变得深幽起来,这信纸……是宫廷里的人才会用到的纸,或许应该由父皇亲自打开才是。


    适时,辛奇上前报告:“方才皇城快马加鞭来了消息,太子因太子妃不见,如今正在泰华殿与王妃对峙。”


    听言,他将玉簪和信小心收好,声音淡淡却气势如虹:“即刻回皇城!”


    这边,琅璋与林画的对峙已经到了白热化阶段,双方各执一词,谁也讨不了好。


    皇上与宁贵妃心明如镜,大概知晓是怎么回事,可琅璋拿不出证据来,他们是断然不会惩罚林画的。


    如今两人都气势汹汹地站在泰华殿,没闹出个结果。


    最后还是宁贵妃看着林画额头上的薄汗说道:“太子没有证据,那本宫可否认为你是胡乱臆测?”


    未等琅璋反驳,她又转过头对皇上说道:“琅月走之前特意叮嘱臣妾好生照顾林画,若是知晓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夫人如今受人诬陷,搞不好会气得把本宫的宫殿给烧了。况且林画还怀有身孕,如此臣妾先带林画回去休息了。”


    言毕,她起身带着林画走了。


    皇上叹息摇头,为了安抚琅璋,允许他调动宫中侍卫去寻增依。他没法子,只得离宫等消息。


    如今的琅璋已是强弩之末,他自己也清楚现下情景十分被动。


    母妃给他留的那批倭人是死是活都未可知。听说琅月也不知为何被父皇派去了江城,他心中那股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大,或许琅月回来后第一个对付的就是自己。


    林画说得没错,增依不见了他第一时间想的并不是去寻,而是想要借此踩死她。


    如今人没踩死,自己倒惹一身骚,得不偿失。


    林画随着宁贵妃回了寝殿,自知心中的那些小九九瞒不过宁贵妃,便率先坦白起来:“眼看太子即将倒台,增依姐姐无错,儿臣实在不忍心看她顶着太子妃的名头香消玉殒。”


    对此宁贵妃深深叹了口气:“昨日她来找你便是与你商量离开?这些事情本宫能想到,皇上也能想到。左右不过一个女人,皇上不计较无非是因为少了她无伤大雅。可若是关系到要事,哪怕没有证据,你如今也是在天牢里蹲着了。”


    “儿臣知错。”


    “林画,你可知晓若是琅璋倒台,上位者或许就是琅月。到时候你的身份地位与如今王妃不同,便更需要谨言慎行。像昨日那种意气用事,优柔寡断之事绝不能再有,否则害得是琅月以及江山社稷。”


    宁贵妃第一次把事情放在明面儿上与她说,弄得她有些羞愧。若琅月是上位者,或许自己的行事风格真得改改。


    来到这个地方已经快一年的时间,尽管琅月很努力很努力地包容她,关爱她,支持她。可这都是基于他处于安王爷这一角色来说,做的这些事无伤大雅。


    可若真的有朝一日琅月继承大统,身份地位转变,他考虑的必然更多,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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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束缚也就更多,那么自己就不能那么为所欲为了。


    许是怀有身孕的原因,胡思乱想起来没了个度,直至夜深都还趴在桌上不语。辛怡不知发生了何事,站在一旁守着,劝了她无数次上床歇着,可都被拒绝了。


    她只当是自家王妃在太子那儿受了委屈,悄悄记了一笔,等着王爷回来后告状。


    然而还未等着琅月回来,翌日早朝过后,琅璋再次前往泰华殿状告林画头上。


    此时宁贵妃正照顾林画用早膳,看着她眼底乌青正恼她没好好休息,正欲请太医来瞧瞧。却未曾想蔡墨早太医一步来到这儿,说是皇上有请。


    大概是昨日宁贵妃说了那些话,导致今日林画踏足泰华殿有些犯怵,行为举止也比起之前更拘谨了些。


    坐在皇上赐的软椅上看向琅璋一字一顿地诉说皇上寿辰当日,自己是被诬陷的苦楚。表示那幅涂毒的画并非是自己要求的,而是林画一手策划,因为漆韵坊的老板本身就是林画!


    此话一出,殿内除却林画与皇上,包括宁贵妃在内的宫女嬷嬷还有公公们都被吓了一跳。


    漆韵坊的名声如雷贯耳,大家闲暇时间也会谈论这些,却没想到真正的老板竟是安王妃?


    “漆韵坊……”


    宁贵妃喃喃道,看向林画,“太子说的可是真的?”


    林画蹙眉点头,心里想的却是琅璋如何得知此事,漆韵坊到底发生何事。


    如此想着,也便如此问了出来:“漆韵坊里的人嘴巴最是严谨,太子殿下如何让他们开口说话的?”


    言外之意,你是不是动用私刑了?


    没想到林画会反将自己一军,琅璋脸色铁青转了话题:“现下查清漆韵坊的老板是你,那么当日在画中涂毒之事就不会是我做的!请父皇明鉴!”


    听言林画起身与他对峙:“虽不知你从何得知漆韵坊的老板是我,不过琅璋,我且警告你,若是我漆韵坊的女工学员有任何一人下落不明亦或者受到半点伤害,我绝对加倍奉还到你头上!”


    说着她立于殿内抬头看向皇上问道:“父皇,太子殿下若是动用私刑,布置该当何罪呢?”


    “林画!现在说的是漆韵坊的老板是你这件事!”


    “漆韵坊老板是我那又如何?唐嘉是我旧友,平日里王府的事情太多我管不过来,便让他帮忙料理着了,难道这样也有罪?这样碍着太子殿下了?我实在不知道我不过一介女流,到底妨碍着你什么了,才会让你一天天的告不完我的御状!”


    林画强忍着心里的不舒服,字字句句带着愤怒与斥责,“你方才说,我是漆韵坊的老板便能说明在画中涂毒的人不是你对吗?琅璋,你敢把事情经过完完整整告诉父皇吗?那日孙大人与唐嘉为何敢当着你的面反口,不过是知晓因为你心中有鬼,不敢说出真相罢了。”


    “现在我承认了,漆韵坊的老板是我,你敢把那件事的前因后果完完整整说出来吗?”


    林画上前一步与他对视,眼神尽是凌厉:“你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