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 尾声(六)

作品:《病娇王爷靠我躺平了

    敢吗?


    他当然不敢,本身就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如何坦荡?


    见他踌躇沉思,林画勾起讥讽:“你连事情原委都不肯老老实实说出来,如今却妄想搬出我是漆韵坊老板一事为你脱罪?太子殿下,你不觉得想得太天真了吗?”


    见林画与琅璋又对峙起来,皇上思忖片刻说道:“林画说的不错,太子殿下想要脱罪,势必要将事情原原本本说出来才是。朕如今知晓漆韵坊是林画的产业,这也不能说明她有罪。”


    “父皇,漆韵坊的老板既然是林画,那么哪幅画是唐嘉所作,哪幅画涂了毒难道不是全凭他们一张嘴说?如此一来,又怎么能说是我在那幅画上涂毒想要构陷琅月?”


    太子殿下说得急切,全挑对自己好的说,“求父皇明鉴,如果全程林画皆可把控,那么儿臣的确无罪!”


    “太子殿下当真无罪?”


    林画斥责反问,“虽然不知道你用了什么不入流的法子查到了漆韵坊的老板是我,话既然说到了这份上,那么我也不妨将此事原委好生与父皇说道说道,到时候是非曲直皆由父皇判断!”


    “说真的,我实在不知太子殿下如何有勇气再次提及父皇寿辰之事,父皇英明一世,养出你这么自私自利愚蠢透顶的蠢货,当真是一大耻辱!”


    “林画,注意言辞。”


    此时宁贵妃凝视着她,她才浑身一抖,发现皇上脸色铁青地看着自己。


    “父皇恕罪。”


    林画欠身道歉,“近来儿臣的确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不过都是某些无耻小人找上门来,还请父皇原谅。”


    说罢,起身直立,与琅璋对视:“既然你不肯将事情原委说给父皇听,那便由我来!”


    “父皇,宁贵妃,此事发生之后儿臣与琅月自始至终抱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态度在对待,若非父皇生辰当日太子殿下不依不饶想要迫害琅月,这件事原本是被我们烂到肚子里也不会说出口的。现在太子殿下再次提及想要为自己翻案,既是如此,请父皇作证,苍天为鉴,儿臣现在将事情原委一一说与父皇听,若有半点虚言,儿臣与琅月将不得好死,不得善终!”


    原本林画不信神佛,可如今被琅璋气得起了毒誓。


    既然到了决战时刻,那便不能再畏手畏脚,拿人七寸,让他死得彻底才行。


    泰华殿一片死寂,众人屏住呼吸想要听接下来王妃会说什么惊天之语,唯有琅璋眼神飘忽,心底打鼓,只想着若是林画真说出了什么于他不利的话,该如何对付。


    然而还未思忖出个所以然来,清越的声音便在大殿上响起。


    “漆韵坊自成立以来便受到了坊间百姓的诸多喜爱与关注,因而名声越来越大,钱自然也挣得不少。基于这样的前提下,许多朝臣便把主意打到了漆韵坊这儿,想要利用漆韵坊的财力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秘密。”


    “漆韵坊是儿臣一手创办的,唐嘉只不过是担了个名头,所有设计所有画作皆出自儿臣。因而任何人想要求一幅画作亦或者是摆件儿,儿臣这儿必然得到消息。”


    “但是儿臣知晓文武百官心思,也提早告知唐嘉,若有达官贵人借他之手拉拢权贵,务必拒绝且告知儿臣。知晓琅月身份地位不同,儿臣在对待此事上尤其小心。因而面对太子殿下三番四次差人说服唐嘉成为他的门客,唐嘉都义正言辞拒绝了。”


    “然而在父皇寿辰前几日,太子殿下找到唐嘉,以为父皇作画庆生为由,想让唐嘉亲手作画,并且借此展示了作为太子殿下的野心与宏图大志!”


    宏图大志?


    林画带着冷嘲与邪厉说起这四个字,皇上不禁蹙眉:“什么野心?什么大志?”


    “太子殿下几次三番差人说服唐嘉不成,许是那段时日琅月在朝中越来越受重视,他心里生急,故而亲自出马找了唐嘉。就在漆韵坊二楼提出,要求唐嘉亲自作两幅画,并且在其中一幅画上涂毒以此构陷琅月!”


    “你胡说!我没有!”


    琅璋赤目,急切否认。


    “你以为当初就你与唐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太子殿下,当日你找唐嘉之前,我便已经在隔壁与他核对今年营收账本。你与他说的话,我听得真真切切!”


    林画立刻反驳,“你以为你说的做的天衣无缝?方才我不是说了,漆韵坊所有的画作设计皆出自我手,那日唐嘉答应你,不过是权宜之计!”


    “林画!”


    “我在呢!现在就急眼了?太子殿下今日找到父皇再次提及当日之事,便应该对现在情景有所预料!”


    林画冷呵,“需要亲自找唐嘉来对峙吗?你敢说你没有让唐嘉画两幅画,并且在一幅画中涂毒吗?你敢说你没有向唐嘉承诺过,若是他与你联手,等你继承大统后,漆韵坊所有营收免税吗?”


    “免税?”


    听言,皇上脸色一变,说话间包含怒意,一次次强调问起,“免税?”


    “父皇,您没听错!太子殿下为一己私欲,让唐嘉臣服于他,竟想到漆韵坊免税一事。如若漆韵坊免税,给整个皇城百姓会带来多大的交税负担儿臣不多赘述,仅这一点,足以说明太子殿下刚愎自用自私自利为了权利地位无所不用其极的丑陋嘴脸!”


    说了太久的话,林画喘起粗气,语速也变缓:“剩下的事情父皇也都能猜到,儿臣作了两幅画让唐嘉交给他,的确两幅都未曾涂毒,想的不过是给太子殿下一个机会。却未曾想他还是在父皇寿辰那日图谋不轨,想要陷害琅月。当真是,救都救不回来了。”


    听言琅璋立即下跪:“不,父皇,都是假的,她说的都是假的!当日唐嘉所说两幅画一幅有月亮,一幅没有,这是他作画的标记,这是标记!由此可见林画所说都是假的!”


    “太子殿下,你知晓为何但凡出自我手的画会有月亮标记吗?那是因为琅月啊!至于你的那幅为何没有月亮标记,不过是担心你在父皇寿辰那天对琅月出手,我特意留的一个心眼罢了。如若那天你没有被权利地位蒙蔽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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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睛,你能够让父皇安安心心地过一个完美的寿辰,其实一切都不会发生!”


    林画说完落座,因说了太多话,身子缺氧胸膛剧烈起伏着。


    辛怡见状立刻从一旁端来茶水给她喝下润嗓,平复气息。


    “琅璋,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皇上不悲不喜,看向他神色淡淡,毫无波澜。


    林画知晓,皇上之前即便知晓琅璋并非他的亲生儿子,可念及多年相伴,心中依然会不舍与难过。


    而看着他波澜不惊的模样,或许是真的失望了。


    “不,父皇,儿臣没有!都是林画!是林画信口雌黄乱说的,这一切她都没有证据,她是乱说的!”


    琅璋怕极了,跪着边哭边说,“父皇,儿臣告诉你,林画不是好人,她不是好人!她一直都在骗大家!什么江湖游医,什么无父无母,都是骗人的!林画是江城林家之女!就是当初父皇下令灭门的那个林家!父皇,您是林画的杀父仇人!这样一个人留在宫中,心思昭然若揭,她可是罪家之后,请父皇明鉴啊!”


    罪家之后?


    林画冷眼听着这一切,别无他想,只觉讽刺。想来琅璋也是个可怜人,自以为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实则不过是个剥夺了别人人生的冒牌货;原本以为可以借罪家之女来扳倒自己,却不知道,江城所有的罪家皆是因他而起!


    “罪家之后!太子殿下说这话的时候,也不怕被闪了舌头!”


    适时,殿内响起一道冷冽的斥责之声,林画急忙寻声看去,只见琅月逆光而入,带着连夜赶路的疲惫,一步一步踏进大殿。


    偏生就是这样清瘦冷白的模样,林画觉得耀眼,光芒万丈。


    悬着的心终于踏实了。


    顾不上现下情状,她跑着过去撒娇:“再晚些回来,我都要被欺负死了。”


    殿内其他人:“……”王妃您说这话没有心,踩着太子殿下骂的时候就连皇上都阻止不了。


    皇上:“……”朕在这儿还能让人把你给欺负了?


    琅月牵过她,行礼问安后把人抱起坐稳。


    再次看向琅璋时,原本柔得似水的眼神陡然紧绷变得凌厉,俯视之间,说话也多了几分阴冷。


    “你是在欺负本王的妻子?”


    此刻的他也不再尊称什么太子殿下了,左右不过一个冒牌货,还是个作恶多端的冒牌货,“方才本王听你说起,林画是罪家之后?琅璋!你倒是真敢说!”


    “琅月!你放肆!”


    本就被林画说得抬不起头的琅璋,瞧见琅月对他毫无尊重,气急败坏道。


    “对你,本王就算放肆一些又如何?不过是个假货!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能在本王面前叫嚣!”


    说罢,不顾琅璋面色诧异,又转头对皇上说道,“儿臣此次前往江城,不负父皇所托,找到当年皇后娘娘随身携带的玉簪,捉拿埋伏在江城各个府邸的倭人数十名,还有当初皇后娘娘陪嫁嬷嬷亲手所写的信件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