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 尾声(八)
作品:《病娇王爷靠我躺平了》 流言蜚语不会空穴来风,文武百官只知宫中发生了大事,却不知皇上到底如何了。
可看着他在朝堂之上神色恹恹有心无力,又将大多数事情都交给了安王爷琅月,有的事情大家也都心照不宣起来了。
前朝后宫一脉相连,后宫没了皇后,可宁贵妃却在掌管六宫杂事颇受皇上信任;前朝没了太子,可安王爷却在一众王爷皇子中脱颖而出,六部之事如今皆由他最后定板。
这些事皇上虽未明说,可渐渐放权的架势大家心里看得清楚,未来继承大统的非安王爷莫属。
宫中无人针对,琅月与林画的日子过得自是逍遥自在。
皇上择了个合适的日子恢复了江城各个名门清誉,特意避开了惩处皇后以及琅璋的时辰,以免得多心之人将二者联系起来生疑。
可盈才人……林画浅浅叹息一声,有的事情能拨乱反正,有的事情有的人只有随着时间的流逝成为阴谋与时代的葬品,逐渐被掩埋在历史的尘埃之中了。
趁着空闲,在几次撒娇央求下,琅月才勉强同意让多人护着她回了一趟江城林府。
这儿对于她来说有着不解的情缘,是在此一切生活的起点。
琅月将林府重新安排得很好,等她回去的时候,已经有不少下人在打理府苑了。
怀有身孕难免有所顾忌,因而她只是去了林府祠堂远远看了看林家父母还有那些她未来得及真正去了解的亲人。
心里默默地哀悼了一番,也算是为原主尽一份力了。
适时,她捂起自己胸口不禁想道:如果自己占有了原主的身体,拥有现代意识与原主记忆这种情况,是不是意味着原主其实早就在那个灭门之夜就香消玉殒了?
然而这些谁也无法替她解开谜题,只得感叹命运弄人,悄然走开了。
后来,她去了城郊茅屋住,顺带看一看增依,将最近的事告诉她。
增依当下没说什么,可林画却在半夜翻身的时候用余光瞟过,她愣坐在窗边一夜,双肩耸动轻声啜泣。
离开江城的时候,她看着增依红肿的双眼问:“如果不爱琅璋,昨夜你为何会哭得那样难受?我以为得知他去世的消息,你应该是开心的才对。”
对方却云淡风轻地回答:“如当真是身不由己我绝不怨天尤人,却没想到我这被操控的一生竟是人为……”
的确是该哭一哭的。
最后林画轻轻抱了抱她:“总有一天,我们会生活在一个婚嫁自由,男女平等,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社会里。希望那时候的你与我依然是最好的姐妹。”
林画回安王府路上遇到琅月亲自拦在半路迎接,心才安宁了几分。
二人回府后她便被某人强行留在了府中,美其名曰:养胎,无聊了在家里画画儿养花怎么闹腾都行。
然而林画却看得出来,这段日子琅月回府的时间越来越短,离府的次数越来越多。
这一个月甚至昼伏夜出,见不了几次面。
除此之外还有不同寻常的,那便是府外守卫越来越多。
原本还是一些悄悄守护着的暗卫,后来便明目张胆地一层又一层地将王府守卫起来。
此种阵仗,只怕是宫中出了什么事……
这日,她正在后院作画,辛怡说有人拜访。
自那日从江城回来这么些日子,除却郎中,她便再也没有见过王府外的人了。
见到宋婉抱着孩子站在琅玉身旁,不禁诧异了一番。
“五哥和宋婉结界怎么回来?”
惊讶之余更多欣喜,伸手便想要抱孩子,“辛怡快去准备些吃的,既然来了多陪陪我。”
“你现在抱孩子方便吗?”宋婉小心地将孩子递过去。
抱着孩子,林画眉眼里都染着笑,上次还是个瘦巴巴的小猴儿,现在就已经是个粉雕玉琢的小团子了。
实在太过喜欢,将腰间的一块玉佩轻轻放在孩子手上让他把玩儿:“姨母送你的,宝贝要乖乖长大啊。”
“他现在这样小,你送这东西也用不上。”
“他用不上,你们呢?”
林画勾唇把孩子抱给辛怡,让她带下去好生休息一会儿。
方才进了大堂只是上下打量琅玉与宋婉一眼,瞧着他们穿着与平日不大一样,心中便生了些许疑惑,于是直言问起:“这些日子琅月未曾许我出门,府外那层层守卫五哥与姐姐也瞧见了……可是宫里出事了?”
“七弟没跟你说?”琅玉摩挲着茶杯,“若是他未曾与你说这些,我们说了倒有些罪过了。”
“不过是我未曾问他们罢了,不过现下瞧着你们都坐不住了,我倒是有些好奇,到底发生了何事?”
“是我舅舅。”琅玉叹气。
徐庸?
林画愣怔,去年徐氏倒台,琅玉被关到宗吾狱后,徐庸为人处世便极为低调。
除却上次宋婉生产他言辞激烈想要保下孩子外,存在感真是极低。
现在琅璋死了,琅月颇为受宠,日子平静得都快让她将这个人给忘了。
果真是……会咬人的狗不叫。
徐庸战功赫赫,常年在军队,自然有一帮子追随者。
她前些日子听琅月浅浅提过几嘴,若要江山稳固,军权定然是不能掌握在旁人手里。徐将军功高盖主不好拿捏,父皇为此筹谋许久。
如今瞧这局势,林画心中一抖问道:“徐庸……反了?”
果不其然,琅玉轻轻点头:“昨日他来誉王府找过我,问我是否愿意与他一同前往北疆,那里有一直追随着他的大本营。只是我本就不在朝为官,况且如今无心朝中纷杂,一心只想当个闲散王爷,陪着小婉,守着孩子长大。”
“你拒绝了?”
“我好不容易才将小婉重新追回,如若就这么丢下她们去了北疆,那我也太不是东西了。”
琅玉拉过宋婉的手,笑里带着几分暖意,“加上五哥知晓琅月与父皇的本事,舅舅他……不过以卵击石,成不了气候的。”
“恭喜你。”
这画是对着宋婉说的,“当初我问你的那个问题,你能回答了吗?”
那日林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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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她,爱吗?
宋婉迟疑了很久摇头说不知道。
如今答应与琅玉重归于好,想来心里是爱了。
既然爱了,那便该祝福。
宋婉娇羞点头,随即又说道:“我们打算离开了。”
“不错,父皇对付的是我舅舅,宫中琐事我帮不上忙,我担心舅舅会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若单单是我便罢了,可伤害到小婉与孩子,我恐怕断断不能接受。所以……”
所以……隐姓埋名,离开才是最好的办法。
从此以后做一对凡人夫妇,携手白头。
“五哥,姐姐虽说答应了跟你走,可你切勿好了伤疤忘了疼。我想世界上再也没有姐姐这般贤良淑德的女子,能够包容你的曾经,又为你生孩子又愿意和你重新过下去。”
林画适时敲打道,“若是我知晓你对她不好让她受了委屈,不管你带她去了天涯海角,我也定会找到你,为她报仇的。”
“如今家中地位属她最大,我哪里舍得让她委屈分毫?”
琅璋似是无奈摇头,“再者说了,知晓她背后有你这么大一座靠山,我哪有胆子对她不好啊。”
“其实我们此番来找你,除了道别,还是想告诉你……”
宋婉有些不舍地拉过林画的手,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我们会去江城寻增依姐姐。”
“你这宋婉姐姐啊,看着安静,实则喜欢热闹得很。去江城是我提出来的,我想有个伴儿,或许她会过得快乐一些。更何况,三……增依在那儿盯着,你们也会放心一些。”
琅玉将人拉到自己这边,看似无意地分开二人握着的手。
对此林画嘴角一抽,自己这是被撒狗粮了?
不过听着他们会去江城寻增依,心里悬着的石头总算是落了下来。
知晓他们在哪儿,那就一定会相聚。
三人坐在大堂之中用过午膳,畅聊许久。
林画前往仓库拿了不少稀罕玩意儿让人抬到他们马车上,还有一些是给增依的,并派了几个得力的侍卫一路送行他们前往江城。
琅玉见她出手阔绰不禁失笑:“想来当初老七应该是我们兄弟几人最富有的一个,只是他装得可怜,倒是把我们骗惨了。”
“五哥这是趁做弟弟的不在,跟我妻子说坏话?”
府外响起戏谑的打趣,琅月似笑非笑看着三人。
“还以为你会忙得前不着天后不占地,现下怎会有空来?”
“知晓五哥今日有大动作,特意前来送行。”
他直言不讳,“前尘皆为过往,今后我们只是兄弟。所以仓库就在这儿,五哥还喜欢什么只管进去拿了便是,权当前些年做弟弟不懂事,抠抠搜搜的代价。”
琅玉哈哈笑道,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头:“奇珍异宝弟妹给了不少,你就不用操心了。若是真想给哥哥做点儿什么,到了江城……”
“到了江城,你们几人的衣食住行还有安全,我负责安排。”
“多谢。”
二人拥抱道别,一切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