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第四十五章
作品:《假死后死对头发疯了(穿书)》 秦芳好锁上门,打开衣柜,钻了进去。
衣柜里面别有一番洞天,竟连通了一间暗室。
秦芳好反锁柜门,点燃了烛火。
此刻她的精神才敢放松下来,她掏出怀里的信,借着烛光仔细看了起来。
盛泽这人小心得很,单看来信,没办法咬定这是他写的。
最重要的应当是那个账本。
秦芳好咬紧下唇,账本是重要的证据,可是如何证明是盛泽所为呢?
这一笔笔账,他完全可以推到黄州、青州官员身上。
盛泽手里必然有他们的把柄,叫这些人背下这口黑锅。
秦芳好眉头紧锁,看着这些信。
安亲王死,杀楚妙母子...
这个楚妙是谁?为何要等到安亲王死之后再杀掉?
秦芳好睁大了眼:难道...楚妙是安亲王的人?她的孩子是安亲王的?
盛泽之所以选择安亲王死之后杀掉她,是怕安亲王知晓此事后狗急咬人,把他一口咬出。
这个楚妙,兴许是抓住盛泽死穴的关键!
而楚妙母子现在正在青州刺史手里。
看来,要想办法把那个楚妙带走。
巨大的信息量让秦芳好的脑子发乱。
她揉了揉眉心,这一晚太过波折,叫她有些疲惫。
她极小心地藏好了账本和信,走出暗室,又仔细伪装好入口。
她累极了,将衣服扔了一地,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一夜无梦。
秦芳好睡得香甜,盛京却有人注定此夜难眠,
盛泽难以置信道:“你说什么!?我们的人不在冀州!?”
死士不敢看他:“是...我们收到传信,说在冀州没找到我们的人...”
盛泽勃然大怒:“该死的顾语迟!我们叫他耍了!”
他狠狠摔了笔,黑汁溅了一片。
盛泽面色如水,忽然沉默下来。
半晌,他冷笑一声:“他这也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他想掩人耳目再抓我个措手不及?可笑!”
盛泽拿起笔,低头写了些什么。
底下的死士静静候命,不敢惊扰半分。
盛泽折起信,淡声吩咐道:“你亲自去一趟青州,把这信交给青州刺史。若有差池,你也不必活着来见我了。”
死士接过信,低头道了声是,转身消失在黑暗之中。
只要顾语迟人不在盛京...想活着回来,就没那么容易了。
皇上一定是派了暗卫给他,否则他的死士怎么会杀不死一个顾语迟?
盛泽面色凝重,此事,千万不能让皇上对他起了疑心。
顾语迟若真查出什么...他必须让他带着秘密去死。
秦芳好美美睡了一觉。
她梦到在秦府,家里的小狗跳到床上,轻轻蹭着秦芳好的脸。
秦芳好的脸被蹭得发痒,她在梦里叫小狗下去,小狗安静了一会儿,又开始蹭她。
秦芳好朦朦胧胧睁开眼,险些被吓得魂都散了。
她床上多了个人,那人依靠在她床头,手里把玩着她的头发。
那人见她醒了,轻叹道:“你醒了。”
秦芳好睁大眼睛,顾语迟?!
顾语迟起身,下床点燃了蜡烛。
接着又倚靠在床上,微微垂首,直勾勾看着秦芳好。
昏暗的烛光将他的发丝染上了暖色,他的发丝从肩上滑落,与秦芳好的发丝纠缠在一起。
顾语迟把玩着秦芳好的头发,轻轻拂过她的脸。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床上??”秦芳好难以置信。
顾语迟支着脑袋,低声道:“我不放心你。”
天还未亮,屋内暧昧的烛光跃入顾语迟的眼中,他的一双眸子微微发亮。
秦芳好此刻身上还有些累,她有气无力道:“这跟你大半夜跑进我屋子,躺在我的床上有什么关系?”
顾语迟道:“我亲眼看着你才放心。”
秦芳好伸手把自己头发薅走,背对着他不吭声了。
顾语迟道:“你生气了?”
秦芳好心想,她倒是应该生气,只不过却没想象中生气。
只不过还没想好怎么面对他罢了。
毕竟在顾语迟眼里,她应该是一个大放厥词半天结果突然死遁的骗子。
唉,做女人真难。
她刚想转过身去解释一下,忽然连被子一同被人紧紧抱住。
顾语迟的头抵在她的后颈,秦芳好听到他有些颤抖的声音。
“对不起。”
“我真怕这又是我的梦。”
顾语迟紧紧抱着秦芳好,屋内一片寂静,连呼吸的声音都能听清。
他力气大惊人,仿佛要把秦芳好嵌入自己的骨肉里,秦芳好被他禁锢在怀里,一动也动不了。
“好了,”秦芳好拍拍他的手,“我没生气。”
秦芳好含笑的嗓音落到顾语迟耳中:“顾语迟,你怎么这么粘人?”
顾语迟低声嗯了一声。
秦芳好还有些困,整个人连同被子被抱着,竟然难得叫她有些安心,她迷迷糊糊地又睡了过去。
顾语迟一夜未眠,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慢慢闭上了眼。
这也许是他两年来睡得最安心的一觉。
天光大亮,秦芳好被阳光照醒。
她照例想伸个懒腰,却发现自己还被紧紧锢在怀里。
秦芳好记忆回潮,想起夜里发生的事。
这都什么事啊!她想捂住脸,可惜动弹不得。
可是,昏暗灯火下,顾语迟那般脆弱的样子又叫她有些心软。
秦芳好顾涌半天,那双胳膊终于松开了她。
秦芳好坐起身,猝不及防和睡眼惺忪的顾语迟对视。
他身上还穿着昨夜寻芳楼那件衣裳,只不过现在领口有些歪七扭八,头发也有些乱了,叫他看起来不像昨日那般锋锐。
顾语迟慢吞吞整理衣装,间歇还抬眼看一眼秦芳好。
秦芳好觉得这场景怎么这么不对劲??
她是不是该坐在床尾吞云吐雾?
秦芳好动了动身,想要下床,顾语迟却忽的盯着她胸口的位置。
秦芳好警觉,看都没看就捂住胸口:“你想死?”
顾语迟抵拳道:“那块玉佩…”
秦芳好低头松了口气,原来不是耍流氓啊。
顾语迟一双眼灼灼看着她,她难得有些羞赧。
“不是你送我的吗?认不出来啊?”
顾语迟手指勾住脖子上的一条细绳,轻轻一挑,一块玉牌被他从衣裳里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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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邀功,也像是撒娇似的:“你送给我的,我一直贴身好好保护着。”
他睫毛像鸦羽似的颤动着,漆黑的眸子里好像融雪的春池,幽深而含情。
屋内静极了,只能听到彼此呼吸的声音,秦芳好的目光从他的眉眼滑过高挺的鼻梁,最后落到他颜色有些淡的唇上。
不知该说自己是鬼使神差还是鬼迷心窍,两个人的距离渐渐近了。
这若即若离的距离快要被打破时,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秦芳好回神般直起了腰板,脸有些红,迅速扭过头去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顾语迟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他面色不善走到门前,隔着门问道:“何事?”
门外的手下迟疑道:“大人,宁远侯的世子和一个女子在酒馆外,说要见秦小姐。”
顾语迟道:“我不是说过任何人都不许进出么。”
手下道:“是。可是世子说,若大人不放他进去,他就闹到宁远侯那里去,世子说大人想必也不想暴露行踪吧。”
顾语迟冷冷道:“随他。”
见宁远侯本就在他计划之中,只不过提前而已,不影响整盘计划。
秦芳好竖起耳朵听着动静,听到这里连忙制止:“哎哎!让他们进来,我要见他们!”
顾语迟转过身来看她,秦芳好佯装生气:“谁叫你把我酒馆封了?”
顾语迟走上前,拉住她的手,轻声道:“青州刺史在搜捕你。”
秦芳好睁大眼睛:“怎么这么快!”
顾语迟道:“昨夜里,青州刺史突然去见黄鸣,我就是因此才去的寻芳楼。”
秦芳好敲敲脑壳:“哎呀!这可麻烦了。”
秦芳好把他往外推:“我真得见见他们,你快叫你的人把他们放进来。我要换衣裳了,你出去!”
顾语迟被她推着,眼中不自觉带了丝笑意。
秦芳好开了门,一个黑衣男子有些惊愕看着他们,秦芳好把顾语迟推出去,“啪”一声关了门。
顾语迟又变成那副冷漠的样子,他吩咐道:“把他们放进来。”
颜书音和连舟走到秦芳好的门前,见到了顾语迟。
连舟看见顾语迟,面色变得难看,他冷冷问道:“你把此处封住是何意?你以为这是你的地盘吗?”
顾语迟冷冷道:“与你何干?”
连舟讥讽道:“顾大人昨晚搅得青州官员一晚上不平静,如今却在这里装无辜了。”
门“哗”一声被拉开,秦芳好面无表情站在那里。
“若再吵,你们两个都给我走。我这小庙容不下二位大神。”
连舟冲顾语迟翻了个白眼。
他一脚踏进门,进了屋发现顾语迟也跟着秦芳好进了屋,于是颇有怨气问秦芳好:“你怎么把无关紧要的人也放进来了?”
秦芳好扭头看顾语迟,顾语迟坦然回视她:“我也许知道的消息更多。”
说得对!
秦芳好又扭头看连舟,连舟的眼神看起来有些倔强又有些可怜,像是被抛弃的小狗。
秦芳好硬着头皮安抚他:“就这一次。”
连舟“哼”一声,忍气吞声同意了。
秦芳好入了座,左手是连舟,右手是顾语迟,对面是颜书音看好戏的眼神。
只有老天知道她有多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