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吵架啦?
作品:《疯批竹马为何总想囚禁我》 秦砚就这么跟着云蓉回了倚香阁,这一路不管他说什么,她都没有理,甚至连一个眼神都不肯分给他。
云蓉神色冰冷,明显一副气极了,不想搭理任何人的模样。
才过了一会,秦砚就受不了她的冷落,在云蓉进门前,攥住前方女郎的手腕,一把将她整个人扯到了怀中。
出乎意料的是,怀中女子没挣扎,一丝情绪也没有,就让他抱着不说话。
秦砚眉心深深拧起,轻轻勾起少女的下巴让她直视着自己,嗓音隐隐透着不悦:“阿蓉你理理我。”
云蓉正在气头上,他说什么,她都不想听,也不想理。她干脆把头偏到一边去,故意不看他。
秦砚目光微沉,彻底没了法子,索性破罐子破摔道:“你再不说话,我就亲你了。”
听到这话,云蓉重重拍了他手一下,咬牙切齿道:“秦砚!”
见她终于说话,秦砚拧着的眉心舒展开来,捏了捏她的脸,嗓音放缓,柔声哄道:“阿蓉别生气了,对身体不好。你要是不消气就打我,我说过的,随你打。”
言罢,他拿着云蓉的手就往脸上去,她连忙把手抽回来。
云蓉看着他,动了动唇:“我不打你,你给我滚远点,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这个不行,其他的都依你。”
似乎想到什么,秦砚眸光幽暗了几分,接着道:“你也不许走,我们就在一块。”
如此无赖的话,云蓉气笑了,“谁准你随便亲我,我说过了,只有我可以亲你。”
云蓉趁机甩开他,准备往里走。身后男子伸手又把她拉了回来,将她抵在门上动弹不得。
秦砚刻意把脸凑近,放低姿态蹭着少女的脸,语气满是委屈:“阿蓉,要等你亲我,怕是半个月都没有一次。”
此刻二人的距离近的不能再近,男人炙热的呼吸与她的融合在一起,那双好看的眸子含着笑意凝视着她,让人忍不住沉溺其中。
他嘴角那抹笑意似无辜,又带着点狡黠。
云蓉意识到什么,挪开视线,她差一点又被他蛊惑了!
见状他嘴角的笑意加深,理直气壮道:“我受伤了,和你亲亲才可以缓解疼痛。”
云蓉:“……”
他想亲就算了,偏偏还要找一些奇葩的理由。
云蓉用力推了他一把就想往里走,结果还没走一步又被身后的人拉住了。
云蓉耐心耗尽,骂人的话脱口而出:“你烦不烦,就不能让我……”
话没说完就被打断,秦砚犹豫的看了她几眼,嗫嚅地继续:“阿蓉,你癸水来了。”
闻言云蓉愣住了,反应过来将后面的衣裳往前拉了拉,映入眼帘的便是,原本那干净的衣襟被血染红了。
见状她又愣住了,一动也不动,眼神迷茫满是无措,尬尴又狼狈。
她这次毫无感觉,方才和他拌嘴去了,都没发觉。好丢脸啊。
秦砚牵着她往里走,安抚似的摸了摸她的头,轻声道:“我去喊杏儿,阿蓉没事的。”
他想帮她处理,但清楚云蓉不会同意,还是放弃了。
杏儿一来,云蓉逃避似的跑了。
云蓉看着杏儿,想到什么连忙道:“姑姑你去回了吧,我不想去了。”
每次她来月事就不想出门,只想在床上躺着。
杏儿知道她是在说池萤的事,应道:“好。”
想到上次云蓉痛成那样,而这次却啥事没有,有些诧异,“公主这次不痛吗?”
云蓉若有所思“嗯”了一声。
大概是因为秦砚从几日前就盯着她,只许她喝热水,不准她吃这吃哪,又每日要她泡泡脚。
这一次竟然没有丝毫痛感,格外轻松。
云蓉收拾完就回了倚香阁,还没进门秦砚就凑到了她跟前,显然等她好久了。
看到秦砚,云蓉一股无名火涌了上来。就是因为和他吵架,所以自己才没注意。
这个念头一出,云蓉就被自己惊到了,她不知为何就是莫名其妙心情不好。
可能是来癸水的原因吧。
云蓉在榻上坐下,秦砚也在一旁坐了下来,忍不住问道:“阿蓉你还在生我气吗?”
云蓉不知道说什么,她生气又不生气,干脆把一旁打闹的雪球和煤球抱了过来。
见云蓉宁愿理它们,都不愿搭理他。秦砚眉头紧锁,脸色彻底冷了下来,把雪球和煤球从她怀里扯了出来。
许是动作太过粗鲁,不小心扯到了煤球的伤处,它痛呼出声。
云蓉连忙把煤球抱了过来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语气不自觉带了一丝责备:“你扯到它伤口了。”
随即突然想起煤球今天还没换药,又起身去找药了。
自然没注意到一旁的秦砚神色越来越冰冷,双手紧握成拳头,心头涌上浓浓的妒意,拼命忍住把它丢出去的念头。
他眉眼间的戾气越来越重,骇人的目光落在煤球身上,让它顿感压力。
越忍就越气,她竟然为了这个畜生又凶他。
煤球被秦砚这幅恨不得杀了它的样子吓到了,连忙缩成一团,尽力减少存在感。
云蓉拿到药回来,手在挨到煤球的那一刻,被一双大手捷足先登了。
他声音低沉,压抑着怒气:“不许你给它换药。”
闻言云蓉瞟了他一眼,无可奈何道:“你别无理取闹行吗?”
秦砚没说话,从她手里拿过药,臭着脸给煤球换药。
这一幕,云蓉忍不住失笑。
她还以为是不准给煤球换药,原来是不准她替煤球换药。
哦,她就只能替他一个人换药。
一旁的雪球感觉到云蓉情绪不佳,跑过去蹭了蹭她的手。
云蓉立马把它抱了起来,雪球在她怀里打了个滚,又舔了舔她的手。
云蓉嘴角上扬,露出一丝笑意,摸了摸雪球的脑袋。
给煤球换完药的秦砚见状,立即把雪球从她怀里扯了出来,不准它挨着云蓉。
云蓉也来了脾气,就是存心要气他,又把雪球抢了回来。
秦砚又把它扯走了,可伶雪球就这样被二人扯来扯去的。
直到雪球抗议似的叫了一声,云蓉才停下动作,没有再继续同他抢。
云蓉气不过打了他一下,骂道:“秦砚你干嘛总是抢我的东西。”
秦砚俯身逼近,附在她耳边道:“谁让阿蓉理它们不理我。”
云蓉立即拉开二人的距离,瞥了一眼没好气道:“我为什么要搭理一个总是惹我生气的人。”
秦砚干脆直接把她扯进了怀里,轻声询问:“阿蓉要怎样才肯原谅我?”
鼻尖萦绕着他熟悉的味道,云蓉心神微乱,下意识推开他,“你滚远点。”
秦砚眉头蓦地一皱,突然的疼痛让他面色一僵,又很快恢复。
他一字一顿,可怜巴巴说道:“阿蓉你今日说了几次这种话了,我伤还未好,你还要在我心上也捅一刀吗?”
云蓉明白他又想卖惨,冷声道:“你离开我就不会说了。你要是不喜欢听,我走也可以。”
秦砚勾了勾她的手指,反驳她的话:“不要,我就喜欢听你说话,说什么我都愿意听。”
云蓉冷哼一声没理他,摸了摸雪球,又摸了摸煤球。
秦砚连忙把它们都赶了下去,嗓音隐隐有怒气,带着威胁:“阿蓉你要是再理它们不理我,信不信我把它们扔出去。”
听到这话,云蓉眼眸低垂看向煤球。
秦砚惹她生气,连带着和他有几分相似的煤球她看也不顺眼,口吻冷峻:“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言罢,她抱起煤球丢给秦砚,想将他推出门外,但他就是纹丝不动。
云蓉火气蹭一下上来,指了指门口威胁道:“你要是再不出去,我就回府去了。”
秦砚知道她说的不是假话,眼神闪烁,犹豫不决愣在原地。
趁他发愣,云蓉用尽全部力气把煤球和秦砚一块丢了出去。随即她重重关上房门。
房中就只剩下了她和狗狗,云蓉顿时觉得清静不少,心情也愉悦起来。
雪球见自己没有被丢出去,笑着跑到云蓉脚边蹭了蹭。
她将雪球抱起来,亲了亲它的脑袋,感叹道:“还是我们雪球乖。”
雪球尾巴摇的更欢了,讨好似的舔了舔云蓉的手指。
秦砚看着紧闭的房门,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推开,轻叹一声:“阿蓉我走,你别生气了。”
房里人没有回应,秦砚视线一转,看向手中的煤球,眼神一冷,毫不犹豫把它扔地上了。
他眉眼冷戾,整个人越发衬得阴沉得可怖,话语锐利:“都怪你惹她生气,连带着我也被赶了出来。”
煤球:“……”
这什么倒打一耙的说辞,明明是他害得它也被赶了出来,他还要怪它。
难怪娘亲生气,爹爹就是活该!
秦砚转身就看到了在不远处看热闹的陈兴,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那如深渊般的眸子吓得陈兴打了个寒碜,连忙低下头不敢直视他。
陈兴欲哭无泪,为什么他每次来得都如此不凑巧!偏偏让他撞见主子被公主赶出房内的一幕。
此刻被赶出来的秦砚自然没好脸色,表情阴霾,恶劣的勾了勾唇:“我上次让你练的字,练好了吗?”
他声音冷冽,不带一丝温度,给人极大的压迫感。
听到这话,陈兴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后悔蔓延心头,他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时候来。
本来他可以趁秦砚不注意溜走的,但他又好奇,想看热闹。
现在遭报应了!
“说话。”
秦砚冷目灼灼,言语间全是不耐烦:“你是哑巴了,完没完成?”
陈兴艰难动了动唇:“回主子,属下练的差不多了。”
每次只要云蓉不在,秦砚逮到谁就往死里问,一定要找一些他找不到的事情来为难他。
秦砚眼眸微眯,语气严峻:“什么叫差不多,我看……”余光一瞥,发现天色暗了下来,话锋一转:“什么时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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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兴没想到他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了,立马应道:“酉时。”
秦砚“嗯”了一声,想到什么神色得到缓和,朝灶房走去。
他还要给阿蓉做饭,懒得和这些不相干的人多费口舌。
陈兴见他走了,压在胸口的石头瞬间没了。不禁感叹公主殿下当着比什么都重要,他竟然没多说什么,做饭去了。
陈兴望着秦砚渐行渐远的背影,有些唏嘘,他家主子被赶了出来还要乖乖去给公主做饭。
得出一个结论:
——陷入爱河的男人真是可怜。
秦砚敲了敲门,轻声道:“阿蓉用晚膳了。”
房内安安静静的,秦砚叹了一口气,接着道:“你不能因为生气连饭都不吃了吧。”
见云蓉还是没应,秦砚忍住推门而入的冲动,生怕又惹她生气,耐下性子哄道:“阿蓉乖,把门打开吧。你要是不想看到我,我看到你吃完饭就走。”
还是没有一丝回应,一旁端着菜的下人努力降低自个的存在感,生怕秦砚迁怒于他人。
秦砚又敲了敲门,终是忍不住推门而入。下人把饭菜放在桌上立马退了出去。
他往床榻看了一眼,没见到人,神色慌乱了一霎。视线一转发现那个窈窕的倩影躺着矮榻上睡着了,睡颜恬静,雪球缩在她怀里。
只一眼,他的眼神冷了下来,连忙走上前把自己的氅衣盖在她身上。
秦砚在云蓉旁边坐了下来,轻轻捏了捏她的脸,又叹了一口气。
他一会不看着她都不行,太不让人省心了。癸水来了还是如此不注意,万一着凉了怎么办?
雪球只觉得闷闷的喘不过气,好似有什么东西盖住了它。
雪球在云蓉怀里不安的动了动,醒来发现自己被埋在了衣服里,立即挣扎着出来。
就发现原本被赶出去的爹爹又偷偷摸摸回来了。
云蓉本就睡得不安稳,被雪球这么一弄也醒来了。她睁开双眼,刚睡醒意识还是懵懵懂懂的,缓缓坐起身揉了揉眼睛。
云蓉拿起男人的氅衣,又看了看身侧的秦砚,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秦砚拿过自己的衣服,盯着她的眼睛,笑着调侃道:“阿蓉睡傻了?”
他掰开身旁女子的手,二人十指相扣,牵着她到桌前坐下,提醒道:“快吃饭吧,等下凉了。”
云蓉“嗯”了一声,睡醒之后心情好了不少。
秦砚明白她是不生气了,想到什么,他嗓音放缓,轻声细语道:“阿蓉如果睡觉的话,要盖好被子,万一着凉了怎么办?如今还未入夏,况且你葵水来了,等下又腹痛。”
他的一大堆话,云蓉一个字也没听进去,敷衍的点了点头,专心扒拉着米饭。
秦砚一看就知道她没听进去,又舍不得再说她什么,等下又说他唠叨,要不然就是说他凶。
他本不是话多的人,只不过因为那个人是她,他便有说不完的话,操不完的心。
晚上歇息时,云蓉坐在床上迟迟不肯睡觉,总觉得遗忘了什么。
“阿蓉睡觉吧,熬夜对身体不好。”
听到男人的声音,云蓉猝然抬眸,他伤口还没换药呢!她的心瞬间提了起来,连忙起身去找药去了。
秦砚也跟了上去,疑惑道:“阿蓉你要干嘛?”
云蓉找到药,拉着男人在烛光旁坐下。
原来是给他上药,秦砚心中一喜。
烛火摇弋,微黄的灯光照亮了在扒拉着他衣服的少女脸上,此刻她褪去了那些繁琐的装饰,越发显得稚气未脱。
那张脸未施粉黛便已美得惊心动魄,一颦一笑皆妩媚动人,勾人心弦。
秦砚喉头微微滚动了一下,慌忙移开目光,不敢再多看一眼。
不一会她就扒掉了他衣服,里面白白的纱布早已被血染红,刺眼极了。
云蓉眉心拧成一团,呼吸变得凝重,又气又心疼,“你是不是蠢,你伤口裂开了,自己不知道吗?”
听着她关心的话语,他内心愉悦无比,声音微微上扬:“阿蓉骂得好。”
云蓉给他换药又重新包扎,她眸光渐深,语气不自觉加重,“你能不能对自己好点,不要这么折腾自己。”
她捏住男人的脸不放开,威胁道:“秦砚你听到没有,你再这样我就生气了。”
秦砚勾唇笑了一下没说话,就这么纵容她捏着他。
见他一脸无所谓的模样,完全没把她的话放心上,云蓉揪住他耳朵,凶巴巴道:“你听见没有!”
秦砚笑意加深,语气颇为无奈:“听见了,两只耳朵都听见了。”
闻言,云蓉眉头舒展开来,蓦地松开手,指了指他的心口,咬重了字音,强调道:“听见不够,你要记在心里。”
“阿蓉说的每一句我都记在心里,不敢忘。”秦砚拖着调,话里带着一丝玩味。
如今那个念叨的人变成她了,而他就喜欢她絮絮叨叨的模样。
她什么样子,他都喜欢。
秦砚把她按到床榻上,“阿蓉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