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生辰礼
作品:《疯批竹马为何总想囚禁我》 云蓉来到书房门口,恰好碰到被赶出来的陆羽。
四目相对,云蓉略带探究之意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明明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人,但为何他身上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陆羽朝她露出一丝诡异的笑,轻声询问道:“来找他的?”
云蓉懒洋洋“嗯”一声算作回应,径直朝里走进去,透出明显的疏离。
秦砚听到脚步声,以为是陆羽去而复返,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专注着手中的针线活,不耐烦道:“滚出去。”
还没进来便无缘无故挨了一顿骂的云蓉神色一愣,那点生气尽数变成了委屈。
她看向书桌上的男人,眼底满是遮不住的失落,生气质问道:“你什么态度,你就是这么跟我说话的?”
听到熟悉的声音,秦砚猝然抬眸,见到来人瞬间慌了神,立马放下手中的绣品。
“阿蓉我…”
他连忙起身朝她走去,嗓音放缓,耐心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以为是别人。”
云蓉好不容易缓和的情绪又瞬间低落起来,并不想听他的解释,转身就准备走。
秦砚快步把她拉过来,拥在怀里蹭了蹭她的脸,温柔哄道:“我不知道你,我不可能对你说这种话的。我以为是别人,阿蓉别生气。”
云蓉冷眸微眯,用力推开他,冷言冷语道:“你躲在书房干嘛,为什么不来用膳?”
言罢,余光扫视周围一圈,视线停留在他方才坐着的书桌上,不由自主走了过去。
秦砚眼疾手快将她扯住,悄无声息转移话题:“我陪阿蓉用膳去。”
秦砚这明显就是做贼心虚,不禁让她更好奇那上面是什么东西。
云蓉尝试甩开他的手,可无论怎样他就是攥得紧紧的,不准她过去。
他越这样,她就越好奇。
云蓉目光灼灼,紧盯着他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出一丝破绽来。
她轻哼一声,试探性问道:“你这么紧张干嘛?你不会是偷偷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吧。”
秦砚伸出手弹了她的脑门一下,“阿蓉别总是冤枉我,我在处理事情。”
云蓉双手叉腰,咄咄逼人道:“那你瞒着我干嘛?”
秦砚一边拉着她往外走一边胡诌:“朝廷上的腌臜事。”
“阿蓉不许看,脏眼睛。”
云蓉停下脚步,任他怎么拉就是不肯走,眼神有意无意瞟了书桌一眼。
想到什么心烦意乱道:“你最近怎么总是鬼鬼祟祟的?平时让你别来烦我,你就不听。”
云蓉用手狠狠戳了戳他的心口,讥讽道:“你最近几日如此反常,要说心里没鬼,谁信!”
秦砚不慌不忙攥住她的手慢慢移到自己胸口,唇边漾起一抹玩味的坏笑,“我的心里只有谁,阿蓉不应该是最清楚的吗?”
他的语气极为认真,仿佛在诉说着一个不容置疑的事实。
这个她是知道,但谁又说的准呢。
云蓉微微抬头,琉璃般的双目恰好撞进一双漆黑深邃的眸子,好似能将她吸进去。那里映着一个小小的她,就如同他的心一样,只有她一人。
意识到不对劲连忙抽回手,移开双眸,她差一点就被秦砚蛊惑了。
想到他在马车上说的话,故意说道:“你自己说的,我们不能有一丝秘密。你自己说过的话你自己都忘了吗?”
闻言秦砚一愣,大概没想到自己说过的话会被她拿来堵他。
见他这样,云蓉心里舒服多了,他自己提的无理要求,自己都做不到,还非要要求她。
云蓉冷笑一声,用他之前的方法,变本加厉控诉道:“你从回府便把我丢在倚香阁不闻不问,你冷落我多久,让我替你数出来吗?”
听到这话,秦砚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没想到她会用自己的法子来治自己,立即反驳:“我没有冷落你,阿蓉别胡说。”
云蓉一副委屈的模样,佯装生气道:“我不管,你就是冷落了我。”
见状秦砚明白自己在她心中算是做实了这个罪名,叹了口气,语气颇为无奈:“那阿蓉要怎样才可以原谅我?”
听到想要的答复,云蓉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手指了指书桌,无理取闹道:“我就要看,你不给我,就是不喜欢我。”
被无缘无故扣了这么大一顶帽子的秦砚眉心拧起,心中忍不住失笑,重重弹了她脑门一下,话里带着威胁:“阿蓉在瞎说,我就亲你了。”
言罢,不给云蓉狡辩的机会,他俯身逼近,灼热的视线落在她身上,直勾勾盯着她的唇,仿佛下一秒就要亲上去。
云蓉连忙往后退了几步,拉开二人的距离。趁秦砚不注意,向前跑去,她倒要看看秦砚瞒了她什么。
等他反应过来想拉她的时候早就晚了。
云蓉跑到桌前定睛一看,原本整洁的书桌上此刻乱糟糟的,仿佛被一阵狂风席卷而过似的。
桌面上散落着各种各样的布料,上面的图案绣到一半便没绣了,显然是他不满意的半成品,将这些随意丢在一旁。又开始重新绣,不知重复多久才绣出满意的。
云蓉知道秦砚对自己的要求高,特别是在她的事情上,上心程度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那中间的是秦砚满意的,是一段极为漫长且精致的刺绣,仿佛一条蜿蜒的彩带般铺展开来。上面绣着的几个女郎,从一岁的小婴儿开始,往后延伸,两岁的,三岁的…每一个都栩栩如生,仿佛拥有着自己的灵魂。
云蓉看到第四个时戛然而止,明显这是一份还未完成的礼物,被她偷看到了。绣了一半都不到,还剩了一大段没开始绣。
但并不难猜,秦砚绣的每一个都是她,不同时期的她。
秦砚把刺绣连忙抽走,藏进了旁边的抽屉,不准她再继续偷看下去。
眼神中透露一丝慌乱,恼羞成怒道:“阿蓉,都说了不许看!”
云蓉将目光转向他,心中充满疑惑,问道:“哥哥你突然绣这个干嘛?”
见她连自己生日都忘了,秦砚叹了一口气,轻轻摸了摸云蓉的额头,意味不明道:“傻阿蓉,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听到这话,云蓉更加疑惑,快速思索着,话锋陡然一转:“你绣工何时如此好了?”
她脑海中冒出一个猜测,结合刚刚桌上那么多报废的布料,还有他手指上不小心刺破的针眼,越发肯定秦砚这几天如此怪异,是在反复练习针线活。
秦砚没说话让她自己猜,牵过她朝倚香阁走去。
如今已入夏,温度升高,就连吹过来的风都带着丝丝热意。她今日穿的稍微多了一些,实在热得有些难耐。
不知不觉她回来已经两个多月,连何时入夏都没注意。
忽然云蓉眸光一亮,脑中迷雾彻底散开。方才在想事情,就连她自己的生辰快到了这件事都忘了。
所以秦砚这些天是在给她准备生日礼物,不是故意冷落她。
想通这一切,云蓉心中一喜,她还以为秦砚是因为洛缪的事生气所以不想理她呢。
原来是在替她准备生日礼物。
云蓉想到洛缪,语调犹豫:“哥哥,你还在生洛缪的气吗?”
秦砚偏过头看向她反问道:“你说呢?”
云蓉抬头迎上男人的目光,缓慢又认真哄道:“可我不喜欢别人,我只喜欢你。”
女孩软糯的声音带着甜味,犹如一根羽毛轻轻挠在他心上,心神乱了片刻。
其实在听到洛缪是女子的时候,他对她的敌意是少了一些,但还是打心底不喜欢她,怕洛缪这个无赖带坏云蓉。
秦砚收回思绪,蹙眉要求道:“你少跟她来往,我就不生气。”
云蓉把憋了许久的问题说了出来:“你对她敌意怎的如此大?”
秦砚勾了勾她的手指,目光紧紧锁住她,不假思索道:“无论谁接近你,我都不喜欢。”
云蓉听着他无理的话气笑了,冷冷嘲讽道:“只有你一个人可以是吧。”
秦砚唇边绽出一抹满意的笑意,声音懒散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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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对啊,只有我可以。”
“谁接近你,我都觉得他不怀好意,该杀。”
他眼里蕴含着危险的光芒,暗哑的嗓音仿佛在压抑着内心某种情绪:“所以啊,阿蓉除了我以外,别想找别人,我就是如此善妒,改不了的。”
“你也不许觉得我厌烦。世上没有后悔药吃,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洛缪和云衡说的没错,他就是一个善妒的男子,谁都别想抢走云蓉。
云蓉不知道说什么,在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他的占有欲确实强,就连她和云衡多说几句话,多看别人几眼都不行。
谈话间,他们回了倚香阁,两个小家伙一见到云蓉立马扑了上去。
还没碰到云蓉衣裙就被秦砚无情挡住了,雪球和煤球直接碰了个壁。
秦砚牵着云蓉在桌旁坐下,警告它们:“不准碰她。”
云蓉看着地上委屈的雪球和煤球,露出一个安抚似的笑递给它们。
他如今丝毫不掩饰他那可怕的占有欲,以前倒还会有所收敛。自从今日目睹她和洛缪挨那么近后,他就懒得再装下去。
秦砚一想到自己想了许久的礼物被云蓉撞破了,心里就止不住惋惜,本来打算生日再送给她的。
提前知道就没有那么惊喜了。
云蓉正吃着饭,余光一瞥就发现身边的郎君心不在焉的望着菜出神。
云蓉察觉到他的异样,疑惑道:“哥哥你怎么了?怎的突然心情不好?”
秦砚没有瞒她,直截了当的说:“我想了很久的礼物被你看到了,心中难免有些可惜。”
云蓉扯了下他的衣角,“我太好奇了。哥哥,你了解我的,我性子急,”
“要是不知道那是什么,我这几天都会心神不宁的。”
她声音带着撒娇的意味,夹杂着真诚的歉意:“没事的哥哥,不是还要一大半没有完成吗?我保证我不会再偷看。”
秦砚动了动唇想说什么,听见她追问道:“哥哥你是怎么想到这个礼物的。”
秦砚黑眸掀起波澜,凝视着她,流露出苦恼,轻声道:“今年便是阿蓉十八岁生辰,我想了想,好像什么都送过了,实在想不出来该送什么给你。”
他顿了顿,缓缓道:“我想到这个又觉得不太特别,想到那个又觉得你不会喜欢。所以我就想着绣每个时期的阿蓉,十八个不同的阿蓉给你。”
秦砚叹了口气,惋惜道:“好不容易想出来,结果还被你提前知道了。”
云蓉眨了眨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俏皮的笑,故弄玄虚道:“哥哥你知道我最喜欢什么吗?”
听到这话,秦砚毫不犹豫道:“你喜欢精美又独特的礼物。”
云蓉轻轻摇了摇头没说话。
秦砚眉头一皱,眼神透露出疑惑,显然不敢相信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随即他在脑海思索起来。
云蓉懒得卖关子,眼里满是爱意,嗓音藏着笑:“你呀,你就是最好的礼物。”
秦砚一怔。
云蓉又极为认真地重复了一遍:“别的都不重要,你对我来说就是最好的礼物。”
换句话来说,就是她最喜欢他了!
秦砚呼吸一颤,心中那点失落感一扫而空。他把什么都想了个遍,就是没想到他会是云蓉最喜欢的礼物。
他不是没想过这个答案,其实是他不敢想,怕自己自作多情。
毕竟他觉得自己在云蓉心里没那么重要,换做是谁都可以替代。
微微颤抖的睫羽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他情不自禁又克制地吻了身边女郎一下。
云蓉蹭了蹭他的手心,安抚道:“所以哥哥不用担心我提前知道礼物会不会有落差感。”
“因为比起所有的礼物——”
她眉眼弯弯,放缓语速,“我觉得都不如一个你。”
秦砚看向她的目光多了几分眷恋,柔和不少,温声道:“阿蓉,我也一样。”
世间所有的一切,都不如一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