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殿下好香

作品:《太子妃为何三心两意

    “不知道啊,阿狸想要的跟我心里所想的是不是一回事。”


    “那殿下可以说说,你心里想的是什么吗?”


    段疏斐在她耳边耳语,惹得她一阵发痒,可是人被他扣在怀里,却是躲不开。


    “殿下……你……竟是这样想的,果然,果然!”


    “果然什么?难道阿狸不是这样想的?”


    “果然张二狗那么说……我不是你那样想的。”


    又是张二狗,他教会崔狸太多不三不四的东西,再见到他一定要扒了他的皮不可。


    “那你说说看……也许我们有的商量呢。”


    “那……以后等我们回到云水族,你当爹,我当妈,我们一起照顾几个可爱的小团子。”


    段疏斐故意表现得兴趣缺缺:“带孩子,这有什么好玩的?”


    “殿下,你是不知道那些小家伙有多可爱,说话行动没有一处你是能料想得到的,还有,脸软软的,声音嗲嗲的,别提多带劲了。”


    想不到,这丫头竟然以为两个人好,就是一个人当妈一个人当爹?


    于是段疏斐问道:“过程呢?直接跳过去,就直接当爹当妈了?”


    崔狸看着太子,一想到他左牵一个,又抱一个,那画面可太美好了,不禁开心道:“过程当然也是要有的,不过,这些都没那么重要。”


    段疏斐有些气恼:“那我们想得了不太一样啊。”


    崔狸歪着脑袋想了想:“说的也是,虽说我也很喜欢像你刚才所说的那样,睡在一起,可总不能一直睡觉……”


    段疏斐立刻捂上她的嘴巴,脸红道:“闺房之事,怎么能说的那么大声。”


    崔狸鼻子以下都被他盖在手下,只有一双灵动异常的眼睛顾盼生姿。


    她点了点头,示意自己不说了,但是段疏斐竟然还没有放开的意思。


    崔狸头侧过去,让开一点距离:“我不能呼吸了。”


    殿下的手心便留下一点潮热。


    段疏斐鼓足勇气问道:“你……又没跟我睡过,怎么能说喜欢跟我……”


    “那是自然的呀,太子殿下这么好闻,身上这么暖和。”


    段疏斐道:“我可从来不熏香。”


    “不是那种熏香的气味……”崔狸索性趴在他胸口,深深吸了一口:“说不上来,闻着就没什么力气,就有点想睡了。”


    段疏斐感觉到自己身体起了变化。


    崔狸不知道有多少次,自己一点不经意的举动或者话语,便惹得他如此。


    最野蛮的年纪遇到这样一个平日里娇俏,一打扮便明艳的女子。天真无忌,偏偏……不能动她!


    段书斐算是能忍的了。


    其实他不知道,还有一层原因:那便是无心蚓。


    所说这蛊虫没有那种酒,并不会显出效力来,但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了殿下一点。


    “刚刚我来的时候,你不是已经睡了,现在继续睡,我守着你。”


    崔狸揉着眼睛:“殿下一身的酒气,要不要先去个澡。”


    “我一会儿回思正殿……”


    “我不喜欢酒气,你去洗澡。”


    好好好,叫他洗澡能有什么“坏心思”呢,洗就是了。


    他被崔狸推着进入浴房,叫人打来了水。


    知道崔狸完全是嫌弃他身上的酒气。可一墙之隔,叫他不胡思乱想,简直太难了。


    浴桶一边放着澡豆和干了的茉莉花等物,均是用过一半,小小浴室馨香四溢。


    脑中那绮丽的想象简直比桶里的水波动静更大!


    他认认真真地洗了个澡,擦干身子,随意套上中衣和袍子,又回到卧室里。


    崔狸过来闻了闻:“好香……殿下好香。”


    他身上正是崔狸喜欢的茉莉香。


    崔狸张开双臂,隔着手臂抱住了他。


    段书斐笑着轻轻挣脱:“床上去睡。”


    崔狸打了个哈欠,睡意马上就来了,含含糊糊地点头,听话地转身。


    段疏斐一腔热血空付,叹了口气:就知道她啥也不懂!


    这时候,青婉在门外小心道:“殿下,张公公叫奴婢来说一声,思正殿炉子拿去修了,问殿下今晚回不回?”


    这个死太监真的是……!


    段书斐天人交战。


    又不是没在杜若宫的椅榻上将就睡过,今晚照旧就是了。


    段书斐索性道:“不回了。”


    “是。”


    他是真的打算椅榻上凑合一夜的,但他的身子似乎跟他的意志杠上了。


    而且,刚刚沐浴时,他已经把整个过程都细想了一遍了,现在就这么潦草睡去,就好像一脚踩空,心里也十分的不爽快。


    越想越不服气,索性起来。


    崔狸睡得迷迷糊糊,感觉到动静,抬起沉重的双眼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太子:“做什么,快睡吧。”


    “我说的睡觉可不是这个意思。”


    崔狸伸了个懒腰,声音还是透着浓浓的睡意:“睡觉就是睡觉呗,还能有什么意思?”


    段疏斐被她不经意的动作和她微哑的声音撩拨得周身不适,打定主意这次不能叫这丫头小看了去,便抬手用了些蛮力,将崔狸的下巴支起:“我说的睡觉,是做夫妻之事。”


    不等崔狸回答,他便吻了过去。


    崔狸脑子变得空白,伸手下意识地推拒。


    段疏斐这回没了耐心,气息全乱,动作粗暴。


    而且他显然不满意崔狸如此被动接受,等完全占据了主动之后,便用了些技巧,诱得崔狸尝些甜头,便“适可而止。”


    崔狸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停了下来,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似乎意犹未尽。


    于是她迎了上去。


    她越是主动,他反而后退,崔狸便用了哄他的声调:“殿下好香啊……好想亲。”


    段疏斐真是大感痛快,不再以折磨她为乐,便翻身而上,将崔狸罩在自己的臂下,用尽心思去引诱。


    崔狸被她亲的全身发软,身子不安扭动起来。


    段叔斐就想看她搞出来的烂摊子怎样收拾,便引导她的小手向下,谁知道她只是碰了一下,便吓得缩回手去:“它……它会咬人吧。”


    这个时候的太子已经退无可退了,只得哄她:“不会……你可以试试。”


    段叔斐自己也觉得这样哄她实是有些无耻。


    好不容易哄得她相信,将她的小手覆上,示范了一下,可是她哪有什么章法,乱来一气,弄得太子难耐非常,又无法纾解。


    毕竟没到时候,太子以为,到这个程度,只要纾解了,也就够了。好饭,自然不能吃的太随意,但是先尝点甜头总是可以的。


    可是,这事哪是想止就能止得住的。


    而且,对崔狸来说,这事已经不好玩了。她手酸,便停了下来。


    “阿狸,事情还没做完,你怎么能停?”


    “可是我好累。”


    段叔斐只觉得今日的自己跟疯魔了一般,往日也不是没有肖想冲动的时候。可要克制,总归不是那么太难,自从在枫山行宫差点做错事之后,再见到崔狸,便一天比一天……


    他没有一刻不想,既不想离开,又不敢靠得太近,煎熬不是一次两次了。


    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强烈!


    太子有意惩罚,也想叫崔狸知道轻重,便隔着里衣,没心软,试探了一下。


    这下子崔狸知道那股力量的可怕了。


    总感觉要是由着殿下胡来,自己会被这股子力量撕裂。


    原来太子并不是一直温柔,她吃了亏,便防卫得铁桶一般,段叔斐毕竟不能用强。


    太子恨道:“下次还勾引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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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再也不敢了!”


    其实崔狸也不明白,哪里就勾引他了。


    “现在怎么办?”


    “不玩了。”


    “玩?你当做夫妻是玩呢?”


    “我没想到会疼!嬷嬷没告诉我!”


    但是,段叔斐身体和心都不肯善罢甘休。


    凭什么啊!


    “也有不疼的法子。”太子觉得可以折中一下。


    “那……我试试?”崔狸犹豫再三,拿不定主意要不要相信太子的话。


    段叔斐便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话。


    崔狸连忙摇头:“不好不好!”


    段叔斐心里也觉得这要求属实过分了些,认命躺平,终是百般不适,命崔狸转身,不许她回头。


    崔狸不敢再招惹她,十分乖巧地转过身去,紧紧缩在床边。


    不知怎么,身后那阵律动和粗犷的鼻息,叫她有些脸红耳热。


    殿下一个人在搞什么鬼!


    终于,一切都停息了。


    崔狸小声问道:“我现在可以回头了吗?”


    段叔斐喘息未定,声音懒懒,透着莫名的磁力:“可以了。”


    崔狸莫名觉得,有些对不起殿下。


    段叔斐却伸过胳膊,将她揽在怀里:“没事了,放心睡吧。”


    崔狸小心探去:“你好了?”


    太子捉住她的手,不叫她触碰那滑腻的一片:“叫我说你什么好……就没见过你这样的莽人。”


    崔狸在他怀里乖觉地一动不敢动。


    “今日你我都没准备好,下次我便知道怎么做了。”


    崔狸一想起殿下刚才那身体的模样,虽隔着衣服,也看得出狰狞来,便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放心,我会想法子,叫你不会太疼。”


    见崔狸没反应,段叔斐轻摇她:“怎么,不相信我?”


    崔狸心虚地朝他笑了笑。


    这么一闹,已是四更天,杜若宫右侧后方的小湘楼里,段季旻已站了一个多时辰。


    两楼一墙之隔,段季旻买通侍卫,居高临下。


    他对男女之事从未有过兴趣,可是,今日神差鬼使,他竟有些好奇。


    没受到一点阻力,他便爬上了上去。


    侍卫还是那些侍卫,可怎么轮值,在段叔斐去枫山时,他已经做了小小的调整。


    像小湘楼这样不太重要的地方,一些微小的变动一定不足以叫人察觉。


    灯影幢幢,皇兄纠缠不休,像是变了个人。


    他中了无心蚓,按理说,除了沈疏,别的女人都不行。


    沈疏是死了吗?


    这都一个多月了,她终日买醉昏睡,一点打算也没有。


    眼看着男人都睡到别人的床上去了,她倒是行动啊!


    段季旻真的十分的不满,生气!


    从段季旻的角度,其实看不清事实发生到哪一步了,他想象不到,段叔斐在那种情况下,凭着惊人的毅力止步。


    他只知道那窗影时而重叠,时而分离,辗转难舍。


    皇兄是第一个被中这种蛊的人,他也不知道他会有怎么样的反应。


    可中蛊的沈疏竟不能如愿!还是,她根本不堪大用?


    不想复仇了吗?


    沈疏被带来见他的时候,脸上是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


    他将人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让她缓了好些日子,才从她那儿得到了想要的东西。


    有了那封书信,他再把事情闹大,父皇无论如何不会再留着他的太子之位。


    他既不能再继续做太子,那么娶崔狸的人就只能是他,拥有云水族矿脉的人,也将是他。


    很好,不属于他的东西他却占了那么久,不过总归只还回来的。


    贱人的儿子,凭什么当太子,娶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