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大人,我来救你了!

作品:《我屡献毒计,女帝直呼活阎王

    所有人都在看着这一幕。陆挽歌用力。段厚身死。甚至让不少禁军之中的武夫,和王顶一样都不希望段厚就这么输了。可是……貌似就是这样的局面。“哈哈哈。”被陆挽歌按住天灵盖的段厚在狂笑:“差距这么大的吗?”“怪不得当年东宁府那么多人都死了。”“武功天下第一又怎么样。”“赢不了就是赢不了。”“陆挽歌,你很强。”“可是想要杀我,未必。”陆挽歌表情一直很冰冷,也很很高冷。她只喜欢用实际行动说话。手掌用力。杀武林盟主,跟杀之前那些人没什么太大的区别。无非是段厚能多撑得过几招而已。这一下子,结束吧。所有人都觉得结束了。包括陆挽歌。只有站在陆夺身后的陈迟嘴角上勾。眼中闪过异样。“嗯?”下一息,陆挽歌也是微愣。他用力捏碎了段厚的天灵盖,但是没有发出骨头碎裂的声音。也就是说,那不是真人。被她捏住天灵盖的段厚在慢慢消失。变成了残影。嗖嗖嗖。就那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闪出去。如瞬移一样,停顿的时候,又出现一道残影。这一次,一共出现了十个段厚。“魔鹰十幻。”陆挽歌看着那带着十道残影的段厚,嘴角也是微微上勾。似乎现在的段厚,才配得上武林盟主这四个字。陆挽歌甩了甩手:“临场悟出魔鹰十幻,更上一层楼。”段厚并不停下,声音带着豪爽:“多谢你刚才那一下掌,让我体会了生死之意境。”“魔鹰十幻,我原本以为这辈子都突破不了。”“现在,我们可以好好打一架了。”陆挽歌脸色恢复了冰冷:“你武功天下第一。”“可我也说过了,那只是武功。”嗖嗖嗖。这一次,陆挽歌主动出手,一掌,一道幻影消失。消失得瞬间,又出现一道幻影。此刻的段厚,一速度带起残影。不光躲闪,还能随时攻击。比刚才的段厚,强了不止一个档次。甚至有点跟陆挽歌不相上下的意思。全场再次热血起来。唯有陆夺表情凝重。段厚强,陆挽歌就可能受伤。“放心,他赢不了。”在陆夺担心的时候,被一只手按住了肩膀。陆夺回头,陈迟脸上带着笑意。那笑意之中,似乎带着几分感慨。这一刻的陈迟跟平时不同。所以陆夺有点看不透。他担心的是陆挽歌。陈迟这句话是在安慰他。很显然说段厚不会赢。难道,陈迟知道他跟陆挽歌的的关系?这让陆夺忍不住挑眉:“你怎么了?”陈迟没回答。眼神看向了王顶:“以后他就靠你了。”“什么意思?”听着陈迟像是交代后事一样,陆夺越发觉得不对劲。难道今天的事,跟陈迟有关系不成?陈迟依旧不答。继续看着场中的战斗。眼神中的那一抹坚定。更为浓烈了。陆夺死死盯着陈迟。这货一定有事,而且还是不简单的事。要不是现在老婆在打架,又到处是禁军。他定要掐住陈迟的脖子问清楚这货到底有什么事。这样,让他很不安心。不是对陆挽歌的不安心。是对兄弟的不安心。虽然没有掐住陈迟的脖子问有什么事。但是他坚信,无论陈迟出什么事。他都会站在好兄弟这边。不光他会,王顶也会。嘭嘭嘭。 现场中陆挽歌的拳头,掌法,不断地和段厚的碰撞。让众人只能听到声音。看不到人影。就好像是神仙打架一般。“结束了。”终于,一道霸气无比,阴沉的声音响起。来自陆挽歌。空中,终于能看到陆挽歌。身子腾空而起。然后腾空旋转,往下,一掌打向了断后。地面之上。段厚原本分散的八道残影。魔鹰八幻。合为一体。硬接陆挽歌一掌。一上一下。嘭。一掌对碰。连带着骨头断裂的声音。段厚的手臂衣服被震得粉碎,骨头断裂。来自陆挽歌的压力太过恐怖,让段厚一只脚跪了下去。半跪着。“你已经很强了。”倒立一掌打下来的陆挽歌,说出了认可的话。“可是,武功就是武功。”“靠武功是不可能赢我


    的。”“你是第一个让我出这么多招的人。”“武林盟主,你可以死而无憾了。”陆挽歌还是那么霸气。肩膀上的衣服有一处破碎。虽然没看出来她受什么伤。可是段厚确实给了她一点伤害。段厚还在苦苦支撑。这一掌下来,他的手废了。嘴角和鼻子已经开始流血。太强。那差距,真的弥补不了。段厚不怕死。他盯着陆挽歌。就算死也要看清楚,这世上怎么可以有这么强的人。他看清楚了。很美,也很冷。死在陆挽歌手中,的确死而无憾。“哈哈哈。”段厚再次笑了起来:“终究是赢不了啊。”“魔鹰十幻都赢不了。”“罢了罢了,或许真的是武功赢不了你吧。”“死在你手中,值了。”说完话,段厚闭上了眼睛。脸上尽是满意的微笑。他收回了自已的手。挺直了胸膛。让陆挽歌一掌打在他的胸口上,他就会死。陆挽歌也没有犹豫。段厚选择了这样的死法。那就成全他。嗖!就在……陆挽歌要一掌结束了段厚这个武林盟主的时候。一把刀飞了过来。飞向了陆挽歌的手。陆挽歌原本要一掌打死段厚的手,单手抓住了那刀,轻轻用力,那刀变成了好几段。嗖。紧接着一道人影闪来。黑色的大披风。乌鸦斗篷。“东宁使者。”陆夺等人都看清楚了。来的就是东宁使者。他是来救段厚的。只不过……东宁使者,在陆挽歌面前,那是天与地的差距。嘭。没有任何的改变,陆挽歌随手一掌。只是东宁使者没有飞出去。而是口吐鲜血,全都喷向了陆挽歌。陆挽歌不愿那些鲜血落在她身上,闪身躲开。噗通。东宁使者落在了段厚面前。他胸骨塌陷。嘴里大口大口的吐着鲜血。虽然痛苦,可还保持着几分微笑看向了段厚:“大人,我……我来救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