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 [锁] [此章节已锁]

作品:《诡境求生,大佬她为何如此凶残?

    所以,人,诡物和异兽的差别在哪里?


    诡境的第一场春雨来的很突然,春雷如鼓,惊醒草木虫蛇。


    林雾站在窗前,手中把玩两枚从角落中发现的星核,窗台上放着一只古朴的黑色不知名木质小鼎。


    淅淅沥沥的雨从能量罩上穿过,房檐没一会儿就如珠帘般倾泻下水滴。


    带着一点凉意的风从半开的窗棂闯入室内,窗帘摇曳欲拒还迎,些许潮湿的水汽混合泥土的气息迅速登堂入室。


    沈祈宴端着温热的酒推门进来,轻轻放下托盘,将窗户关合。


    沈闻已死,大仇已经报了一半,又恰逢春雨其时,林雾忽然来了性质,想要小酌一杯。


    与其说是小酌庆祝,不如说是一醉解千愁。


    事情的进展顺利的有些不真实,心中空落落的,便难免想要寻找点刺激,聊以慰藉精神的空虚罢了。


    林雾从沉思中回神,转头看到沈祈宴透白的颈项上斑斑红痕,顿时无心再想其他,将两枚星核扔进神农鼎。


    她忽然想起之前在诡境游商手中买下过几样东西,还没来得及用。


    翻翻找找好半天,林雾掏出一枚雕刻着上古四凶兽的印章和一枚月白宝石扣放在桌上,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天清地隐壶出品的美酒虽然很有酒味儿,但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沈祈宴不解的问:“这是什么?”


    林雾笑笑,又从空间里掏出一张深黑色闪烁着粼粼光彩的蛇皮,一些杂七杂八的兽皮摞在一起。


    一堆锥子,钉环链条之类的东西放在一边,慢慢裁剪起蛇皮来。


    两指宽的蛇皮,经过林雾的一番打磨修剪,很快就颇具雏形,柔软的麂皮做内衬,银环隐藏在两层皮料的夹层中,细碎的链条坠着月白色蛋面的宝石做装饰。


    从外面看就是一条再寻常不过的Choker,林雾拿起凶兽印章割破手指将血涂满底部,印在上面。


    沈祈宴到现在要是还不明白这是什么那真是白活了,他端起酒杯一口干了,脸上迅速升腾起热辣的灼烫感。


    【名称:诡主标记


    等级:金


    简介:顾名思义,这是一个非常人能够拥有的特殊物品,任何被该印章打下标记的诡物,都将成为诡主忠诚的马前卒,为诡主奋战至死。】


    林雾做好之后打量了半天,似乎不太满意的样子,她拆掉了定位钮背后的扣子,直接将整个定位宝石重新钻孔穿在细链条上做项圈的装饰品。


    诡主标记只有直接印在诡物身上才会起作用,林雾印在项圈上是没有用的,但她本来就只是印着玩儿的。


    奇异的是,自从她有了标志图腾后,所有的装备,只要她绑定之后,全部都会自发出现雾隐蝶的标记来。


    诡主标记原本印下去只是“诡主·??”这样的文字,但是林雾绑定后,印下去就直接自动变成了雾隐蝶。


    漆黑的蛇鳞上灰蓝色的雾隐蝶不太显色,只能看出暗金色的蝴蝶轮廓的描边,有种奢华矜贵的感觉。


    将项圈在沈祈宴脖子上比了比,冷白的肤色被黑色项圈一衬格外白腻,红痕点点,绮丽糜艳。


    沈祈宴低了低头,等林雾将项圈给他戴好,略微收的有点紧,紧贴着他的肌肤,在喉结稍稍偏下一点,两条锁链一左一右将宝石穿起,恰到好处的长度,滚在他颈下两道锁骨正中间的小窝里。


    “漂亮。”林雾眼中闪着光,笑着赞了一句。


    沈祈宴眯眼笑问:“项圈漂亮还是我漂亮?”


    这就有点像无理取闹的女孩子问男朋友,初恋好看还是我好看一样致命。


    林雾也没想到沈祈宴能够问出这样的问题来,错愕了一瞬,失笑摇头,“我是说,你带项圈很漂亮。”


    沈祈宴莞尔,不知道对这答案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但沈祈宴的直球确实是让林雾心中郁郁散去大半,维持了半个多月的冷脸终于有所回温。


    此时气氛刚好,喝了酒有些熏染,林雾随口闲聊道:“我从洄生镜的画面中,明明看到你濒死的时候是被一个鼎给吞了,可是核心怎么会是一幅画呀?”


    被酒气熏得微微沙哑的嗓音含糊呢喃,带着点不自觉的鼻音,幼兽哼唧一样。


    沈祈宴也有些困倦涌上来,随意懒散的坐在地上,慢吞吞道:“因为神农诡境副本还没现世就被修罗诡境副本给吞并了,核心神农鼎内自成空间,就变成修罗诡境的不尽渊了。”


    林雾皱着眉又喝了一大口,被辣的脸都皱在了一起,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沈祈宴问道:“那你呢?官方……怎么惹到你了。”


    “他们想买我拿到的核心,他们……居然还想还原现实世界,多好笑啊,我、我巴不得那个烂透的世界,早点毁灭……”


    声音断续的低落下去,逐渐没了声音。


    待坐近一些,沈祈宴伸手拨开落在她脸上的发丝,看着林雾已经满面绯红,眼中水色潋滟,一片茫然,便知道她已经醉了。


    这酒的度数不低,他之前在部队的时候,酒量早就练出来了,虽然喝得多了点,也只是有点头重脚轻,还没到醉的地步。


    他叹了口气,弯腰抱起林雾放在床上,转身要去给她煮醒酒汤,腰后传来一阵拉力,他都来不及转身就被拽倒在床上。


    “林雾,先放开我,我去帮你、唔……”


    醉的意识不清的林雾根本听不进去他在说什么,平日里被压制的半点不露苗头的那些本性,在醉酒之后竟然全数张牙舞爪的冒出头来。


    沈祈宴仰躺在她身下,被按着肩膀吻住,他甚至没反应过来,林雾就已经强势的侵占他口腔的每一寸。


    林雾等级高,天赋又多,全都是自己一点一滴锤炼出来的,手上没轻重,不像他是被诡境核心速成的等级,竟然一时半刻挣扎不动。


    迷茫却水雾浸染的眼瞳中充斥着强势的占有欲,纵然没有理智,只凭心底最深的执念,她最想做的竟然是得到他。


    手上还非常不老实的揉掐他的身子,隔着薄薄的背心碾磨过朱砂红,略有些粗暴的力道,沈祈宴叹了口气放松下来不再试图抵抗,身子也悄然热起来。


    男人在情事上总是天赋异禀,无师自通的,他也是个成年男性,自然难以免俗,尤其是和喜欢的人亲近,更是烈火烹油。


    沈祈宴似无奈又宠溺的低笑了一声,想要,那就给她好了。


    在林雾毫无技巧,堪称生硬的撩拨逗弄下,他甚至感到有点难受,但他仍旧放任林雾随意对待他。


    唇角噙着薄笑,满是纵容,他的眼瞳幽深如漩涡紧紧锁住林雾的脸,眼底深深浅浅的欲色将将浮出便被强行压下,没有争夺主权,反而献祭一样敞开了自己。


    衣服乱七八糟的解不开,林雾也完全没有耐心的直接暴力撕碎。


    真正本性操控下的林雾粗暴,强势,霸道的甚至不容他有分毫闪躲,仿佛进食的凶兽,只剩下征服和吞噬的本能。


    沈祈宴好脾气的抬手护着她,免得醉鬼一时不注意摔下床去。


    在部队里没有别的消遣,都是血气方刚的大老爷们,平日里兄弟们聚在一起讲荤段子是常事,他虽然没有实践过,但也并非什么懵懂少年。


    但他不在乎


    两世唯一喜欢的人近在咫尺,她想要什么他都愿意给她。


    只要不是留他一个人,对着寂寥的寒夜和无尽的黑暗,什么都没关系。


    林雾的体温很高,火海炼狱让她的体温远超常人,在42度左右,对于没有体温的沈祈宴来说有些太烫了。


    手指白皙纤长,但总执弓握剑的指腹有茧,带着硬度和粗粝,摩挲细嫩肌肤会有生涩的痛感。


    沈祈宴微微皱眉,默默攥紧了床单,将声音咽回去。


    被占有的瞬间剧烈的痛感附骨而上,他闷哼一声,身上渗出薄汗,淋漓冷汗沿着肌肉起伏的沟壑滚落,深深吐出一口气。


    他都不知道她那里找来的工具,诡境世界会有这种东西存在本身就很值得深思。


    沈祈宴手肘半撑起身子转头向她索吻,林雾迷茫懵懂之间,顺应本能低头含吻他凉薄的唇。


    沈祈宴故意亲一下躲一下,勾着她总也亲不到实处。


    林雾不出意外的急了,抬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更高的仰起头,再无法躲闪的被细密吻住,喉结轻轻滑动。


    林雾眼里满是强势的占有欲,连接吻都带着征服的意味,攻城略地,寸步不让。


    沈祈宴感受到她的强势,率先服软让渡主动权,张开口任她肆虐,被吮吻的舌根酸麻,舌尖刺痛,眼尾悄无声息的染上红晕。


    ※※※(省略两百)


    林雾看他哭的好看,似含苞待放的红山茶,冰天雪地之中最艳丽的色彩,顿时情不自禁的低头吻过他漂亮的眉眼。


    喘不匀气,又不得解脱,这一吻似脉脉流水承托住他飘摇无定的心。


    沈祈宴眸光涣散失神,浑身激颤,近乎失声的发出一声碎裂的低吟,粗喘着瘫软下去。


    临近天明,疯够了的林雾酒劲儿散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干了什么。


    沈祈宴已经昏睡过去,不着寸缕的身子伏在被褥中,薄被盖到腰下,露出来的冷白肌肤简直惨不忍睹。


    仿佛一场大雪过后被践踏的雪地。


    腰窝两侧的青紫深浓,满背或青或红的细碎伤痕,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后颈到臂膀,渗血的牙印不知道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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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为有什么深仇大恨,要将人咬碎的力道。


    光是后背已经这么惨烈,胸前得是什么样?


    林雾捂着头,眼前一片漆黑,嘴角一点刺痛,她舔了舔,有一个小小的口子。


    耳边似乎还缠绕着青年隐忍着痛楚的求饶和低哼,而她都干了什么?


    捆着手腕,掐着他的脖子让他哭大声点……哭大声点?


    听听这话,这是何等残虐无礼的要求?简直……简直令人发指!


    她那么过分,逼的青年委屈的红了眼眸,可真的报复回来,也不过在她唇上咬出个无关紧要的小口子而已。


    沈祈宴半侧着脸睡得正熟,长睫黑湿的低垂着,眼尾红晕未消,薄唇被反复吮吻的艳红丰润,银发凌乱的散在枕上。


    林雾坐在他身边,抬手拉过被子给他盖好,沈祈宴动了动,眉头微蹙似乎很难受的样子,伸出一只手在旁边摸索了半晌,抱到林雾的腰,才松了口气般沉沉睡去。


    那只清瘦骨感的手腕上被捆缚过的痕迹红肿破皮,不嫌疼的紧紧搂着林雾的腰,像是怕她一声不响的消失。


    林雾再没睡着,靠着床头等沈祈宴醒。


    她是遇事只会逃避的人,但这种事,若是她也逃避了,沈祈宴该怎么想她?


    心口沉冷,她静坐如石雕,大脑一片空白,她只有零星的记忆,根本不记得到底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


    她甚至不知道,到底是她用契约强迫了沈祈宴,还是做了什么让他不得不屈服。


    但是前脚才要人家想清楚,后脚她就把人欺负成这样,换做是谁来都无话可说,没有这样的道理。


    她不是什么好东西,可从没想过,她竟然能恶劣到这种地步,连喜欢的人都……


    无地自容的负罪感和愧疚让林雾浑身都紧绷如弓弦,若不是还有一点理智在镇着她要醒来当面谈谈,她现在只怕早就找个诡境副本躲起来了。


    沈祈宴醒来时林雾正在给她上药,腰腹往下酸软钝痛,脖颈、手腕和胸前也丝丝缕缕的疼,他只轻轻蹙了蹙眉,便不甚在意的看向林雾。


    虽然还没说话,但眼神的躲闪就已经足够他猜出林雾的心里在想什么。


    他无奈的笑了笑,伸手抱住她,嗓音还带着初醒的沙哑,撒娇般低缓的笑问“怎么你才像是被欺负的那个?”


    “别闹,药还没涂好。”林雾拍拍他,语气带着压抑的愧疚道“对不起,是我……”


    他身上有些伤很深,是她上头时没轻没重弄的。


    “为什么要道歉?我不愿意你强迫不了我的。”


    沈祈宴坐起来直接掀了被子,肌肤冷白越衬得那些痕迹格外狰狞刺眼,冷白细腻的胸腹红肿连片,指痕与青紫连绵不绝,就连腿上和脚踝都痕迹斑斑。


    他语气很平静的说:“就像修罗百鬼图,只要我不想,谁都强迫不了我,就算无法完全摆脱契约,但我也不是全无办法。”


    林雾呐呐不止该说什么,“那你……昨晚……”


    “你醉了,但我没有,我心甘情愿。也没你想的那么脆弱,再重都没关系。”沈祈宴边穿衣服边道“不用在意。”


    “会很疼。”林雾底气不足的辩驳道“而且,我也不是次次都这样的吧……”


    也许兴致上头的时候感觉不到,但是事后会很痛。


    “不用克制,我喜欢的。”沈祈宴含笑探身亲她,声音含糊不清“我是诡物,比人抗造多了。”


    林雾抬手扶住他的腰回吻,丰润的唇很好亲,清醒的林雾不像喝醉那么凶,温吞细致,连分开都不紧不慢。


    她顿了顿,“你喜欢疼的?”


    “喜欢你。”只要是你,什么都可以。


    林雾心头一颤,迟来的春风带来一场绵绵细雨,她心口胀胀的,温热又汩汩流动的情绪陌生的她手足无措。


    被直球打的晕头转向,沈祈宴穿好衣服将手上唯一的那枚戒指褪下来递给她。


    林雾疑惑又莫名的看着他,这就有点像一夜情之后,客人留下的嫖/资。


    沈祈宴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误会了,忍笑揶揄道:“我的全部身家都在里面,主人不要吗?”


    主人、主人……


    耳边陡然响起昨夜那一声声绵软低哑的轻唤。


    林雾捂住通红滚烫的耳朵,已经没办法直视这个词了,“不要,你自己收着吧。”


    她直接推门跑了出去,连头发丝透露着惊慌。


    沈祈宴望着她鲜活的背影,长长叹出一口气,缓缓地,轻轻地笑了,眼角眉梢都流淌着掩饰不去的春意,仿佛春风席卷三月,冰消雪融,草木初发。


    那是他自前世林雾离开之后至今,他第一次发自内心的觉得开怀和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