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汤池醉酒

作品:《狐狸妖神的鬼差萌宠

    常乐几杯酒下肚,没了之前的防备,他一放松,便在软榻上盘起腿来。


    左川举着酒壶要给他添酒。


    常乐从他手中抢来整瓶酒,直接对着嘴一饮而尽,胆子也大了许多,他来的一路,偌大的宅邸没有发现其他人,问道:“你一个人住?”


    左川靠在软榻边上,指尖轻拈,佯装思考,片刻后,他开口道:“算是吧。”


    他调整了个姿势,“所以才把你讨要来陪我。”


    “你怎么不找你的友人?”


    “友人?”这回左川真的陷入到思考中,他的故友已经离他太过久远,他在人界生活了上千年,那帮老家伙速来不喜人界,这时间飞转流顺,说来好笑,他都快忘记那些老友的长相了。


    常乐见他未答,以为他没有朋友,微微叹口气,突然有些同情他,仔细想来这人活了这么久,别说上古时期的神佛了,现如今仙界都不存在了,他这般的人物到哪寻得第二个。


    常乐扔掉手中的空瓶子,挪到软榻的矮桌边,拿了两壶酒,用脚和屁股蹭着床塌慢慢挪到左川旁边,递了一壶给他,“你既邀我喝酒,那往后咱两就是朋友。”


    左川看着他,颇感有趣,接过这壶酒,见他仰头喝酒喝的急,不断有酒沿着嘴边溢出。


    常乐一口气又给一瓶干完了,觉得不过瘾,他抬手胡乱擦了擦嘴,见左川还没喝,催促道:“快喝!喝完泡汤!”


    左川盯着瓶子,笑着喝了一口。


    常乐不乐意了,他直接抓着他那壶酒送到他嘴边,“快快快,干了,干了。”


    左川反应不及,被迫喝了几口。


    常乐动作太过粗鲁,整壶酒大半倒了出来,直接浸湿了左川的领口和胸前的衣服。


    常乐忙慌停手,用手给他擦着身上的酒水,觉得好笑,“你这人喝酒怎么这么文雅。”


    左川也不恼,抓住他手腕,“你倒是胆子大。”


    “哪里哪里”,常乐在微光下看着他的脸,见他下巴上沾染的酒水泛着盈盈微光,有一种道不明的魅惑感。他突然觉得自己万般该死,让一个尊贵的妖神落的如此狼狈之态,抬起袖子给他擦拭,难得动作轻柔。


    左川顺势揽住他腰身。


    常乐误以为他生气要揍他,火速向后翻滚,跳离床塌,急道:“你不能因为这事揍我,咱两都是朋友了。”


    他哪里打的过妖神,手忙脚乱退了两步才觉得安全,“这样,我可以把我养的最好的那株牛菌给你,算赔礼,你看行不行。”


    左川落空的那只手,指尖搓了两下,看着那边的人,“谁要揍你了。”


    常乐闻言松了一口气,一手叉腰,一手轻抚胸口,陪笑道:“不揍就好,不揍就好。”


    左川坐直,下了软榻,朝他走来,“你那个什么牛菌自己留着。”


    常乐眉开眼笑道:“好好好。”


    “至于赔礼”,左川步步靠近,“我要别的。”


    “啊?”常乐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他能想到最好的就是牛菌了,现下哪还有什么别的可给的。


    左川走到他面前,垂眸盯着他,“原本我想着讨你来玩几日,不过……我觉得你甚为有趣,干脆就留在我这。”


    常乐摆手道:“那不行的,我还得回去干活。”


    左川上前一步,嘲讽道:“冥界不差你一个鬼差。”


    常乐后退一步,有些冒冷汗,“不行的,那……那我只会干那个。”


    左川继续往前,“在我这,你不用会什么。”


    常乐擦着汗,后退一步,“那怎么行,您身份尊贵,我不过是个小小的鬼差,容易冲撞您。”


    “哦?”左川笑道:“你刚不是说我们是朋友吗?”


    常乐也不知道为什么,被一股无名的压迫感弄的紧张兮兮的,他仔细琢磨,认为没道理,突然冷静不少,刚刚冒了太多冷汗,他用手给自己扇着风,“对哦,我们是朋友。”


    他缓了一口气,“所以我不能在你这,我得回去,虽然你这不错,但是我更习惯在冥界。”


    “习惯?”左川撇了他一眼,“你不过是在冥界三百年,等你在我这待够三百年也会习惯的。”


    常乐还想反驳,又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多了,他感觉脑子有点疼,想起阿傍和他手底下的牛群,还有那些自己辛辛苦苦种下的牛菌,“不行不行,你把我绕糊涂了。”


    左川抬手伸向他。


    常乐下意识后仰。


    “别动”,左川的语气平淡,却自带一种不容忤逆的威慑力。


    常乐像听了魔咒一般,不在乱动,眼睛却盯着他伸过来的手。


    左川指尖有意无意的擦过他脸庞,抚过他耳边理了理他凌乱的头发。


    他动作轻缓又仔细。


    常乐借着摇曳的烛火看着他,心中不禁感叹,怎么会有人生的如此好看。他细细打量,从眉眼到鼻唇,从下巴到脖颈,都像是巧匠精心打磨,每一块都恰到好处,就连他的头发也是光亮顺滑尤为漂亮。


    常乐看的痴迷,他抬手撩起左川的一缕发丝,果然如他想的那般,柔软细腻。


    左川停了手中的动作,盯着他不安分的手,轻声道:“喜欢吗?”


    “喜欢”,常乐甚至未作思考,几乎脱口说出。


    左川沿着他的手看向他的眼睛,微微靠近一些,“喜欢就留下来。”


    “好……”,常乐脑子发晕,不怎么思考,他摇了摇头,放开手中的发丝,闭上眼揉了揉一边的太阳穴。


    左川见状,替他揉着另一边。


    常乐睁眼眨了几下,正好看到左川胸口被酒水打湿的地方,两只手抓住他胸口的衣服,“我给你洗干净!”


    下一刻,常乐就推着左川一起落入了汤池中。


    左川没有防备,落水后才反应过来,直接提着常乐后背的衣服从汤池中站起来。


    常乐呛了两口,用手抹了两把脸上的水,想要站稳,感觉脑子比刚刚更晕了,整个人控制不住的往后倒。


    左川抓着他胳膊扶稳他,“你这酒量还敢喝的这么急!”


    常乐就是酒量不行才养成了喝快酒的习惯,只要他喝的足够快,在酒劲上来前就能喝的足够多,就不会有人知道他酒量有问题,反正都是醉,索性全灌进去。


    他脚下不稳,两只手抱住左川,“放屁!老子酒量好着呢!”


    左川捏着他下巴,“你这小孩,说话得改改。”


    “谁是小孩!”常乐不高兴的推搡,由于身形不稳,他只能又靠在了他身上,嘟囔道:“我……我才不是小孩。”


    左川为了站稳,揽住他腰身,有些无奈,“好好好,不是小孩。”


    他脚下轻点,带着常乐飞出了汤池,落地后,二人身上的水染湿了地板。


    常乐已经完全醉过去了,头挨在左川的胸口闭着眼睡的毫无戒备。


    左川将他打横抱起来,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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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伐轻盈,朝着软榻那边走去,走过的地方全是水渍。


    他将常乐放在软榻上坐着,自己坐在一旁,一只手环抱着他,不让他倒下,盯着他脸庞,伸手轻抚,然后开始解开他的腰带,一点点褪去他身上湿露露的衣服。


    他将脱下的湿衣服扔在地上,拆了常乐绑着头发的绳子,满头的长发尽数散下。


    常乐一丝|不挂的靠在他身上,他手指轻抚他脖颈,划过锁骨,看着他熟睡的侧颜,抬手点在他眉心,一点点顺着划到鼻尖,停了动作,收回手,揽腰抱紧。


    二人周身升起了白色的水汽,不细看,像是天上的薄云围绕着他们不断飘散,片刻后,他们身上的水渍都不见了,软榻上和脚下的水渍都一点点蒸发。


    常乐粘连在身上的头发也渐渐没了湿气,顺着肩颈滑落下来。


    左川从软榻的里侧拿出准备好的衣衫,是一身浅蓝色大袖长袍,他替常乐穿好,“果然适合你。”


    他尤为满意,欣赏片刻,重新抱起常乐走出这间屋子。


    左川抱着他进了隔壁房间,房间里他经过的地方挨个亮起了明黄色的烛火,他将常乐放到了床上,自己脱了鞋子和外衣也上了床,睡下后,烛火就灭了。


    第二天,天微亮,常乐被鸟叫声吵醒,他揉着眼睛伸展身体,侧身想要调整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手臂却抱到了睡在旁边的左川,他困意还在,手上来回摸索,顿觉不对,猛的惊醒坐起来,仔细看着旁边的人,揉了好几次眼睛,才确认没看错,抬头看了眼房间,不是自己宅子,想起昨天被送来此处。


    他回忆起昨夜喝酒,然后……他把左川推入汤池,在往后就模模糊糊记不太清,他觉得头疼,用力敲了几下。


    左川睡的轻,在常乐舒展身体时就已经醒了,他只是想知道常乐醒来后会是什么反应。


    一睁眼就瞧见他在那敲自己的脑袋,撑着身体坐起来。


    常乐见他起来,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赶紧绕过他下床,刚起身就觉得头晕,有些许恍惚。


    左川起身扶他坐下,“这么早,你要起来做什么?”


    常乐缓了片刻,双手扶着床边,没有说话。


    左川见他坐稳,松手,起身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端着杯子走回来递给他。


    常乐正好觉得喉咙干痛,接过来饮下,缓了口气,觉得好些了,低头才发现身上穿的不是自己的衣服,疑惑不已,“我这?”


    左川:“你昨夜醉的厉害,浑身湿透了,我帮你换了身干净的。”


    “哦……”


    左川想起什么,抬手捏着下巴,“你那身乌漆嘛黑的衣服以后别穿了,一点朝气都没有。”


    常乐不赞同道:“冥界的其他地方我不知道,反正酆都城内,黑白两色最为流行。”


    左川不与他争辩,在他旁边坐下,轻敲了下他额头,“在我这,不许穿。”


    常乐起身,抓了抓头发,看了眼床上,又看向别处。


    左川侧身,打开床头木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与他衣服配套的浅蓝色发带,伸手递给他。


    常乐犹豫了下,拿过来咬在嘴里,两只手抓起所有的头发,梳理好后一只手抓住,一只手拿下嘴里的发带把自己的头发束好。


    左川起身,站在他面前观察一番,点头认为没有问题,“既然起了,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去哪里?”


    左川撑着下巴,微微偏了下头,“灵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