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拉帮结派

作品:《我与二皇子先婚后爱

    是夜,却不同于往常那样寂静。


    漆南郡大街小巷挂着彩灯,各式各样的花灯摆在不同的摊贩上。河岸边停满不同的船,这些船是供人到河中赏月玩水的,运气好还能从湖里捞上一只锦鲤,给家里带去好运。


    喷火、猜字谜、投壶必不可少,说书听曲更是热闹至极。在烟火节这一日,无论是有仇的,还是没仇的;烦恼或是不烦恼的;好动或喜静的,都会出门上街。


    大家暂将烦恼往后一抛,享受节日带来的喜悦,不再计较恩仇,只论快乐与否。


    人潮往来,熙熙攘攘,为了不走丢,宫施宁只好攥着游景亦的衣袖,紧贴着他走。


    可惜人实在太多,他们又是第一次参加这种节日,不知道该玩什么,就像只无头苍蝇一样乱窜。


    “不如我们还是回去吧。”宫施宁好不容易挤过一个人,她此时就贴在游景亦胸口前,没有地方站住脚。


    游景亦把手护在宫施宁腰间,质问她:“你约我出来就是让我跟你回去?”


    好不容易出来这么一次,他可不想就这样白白让宫施宁走掉。


    宫施宁欲哭无泪,她知道节日那天街上的人会比寻常日子多,但没想到竟会多到无路可走的地步。“这不是人多吗?与其花时间在这挤来挤去,不如回去爬到屋顶上,等烟火绽放一同观赏也好啊。”


    “那多没意思。”游景亦假装叹气,“也罢,既然你嫌挤,不如我背着你走。”


    宫施宁用指尖戳着游景亦的胸口,一副玩味的语气道:“你这身体...行吗?”


    说罢,游景亦揽住宫施宁的腰,一把将她举起,再用另一只手扶着她的双膝,两手抱在身前向前直行。


    “喂,不是说好背的吗?”宫施宁两手环着游景亦的脖子,把头埋在他的肩颈,不敢抬起头。


    在如此拥挤的地方被人抱着是一件非常没有脸面的事,当然,这仅是对宫施宁而言,而抱着的人只会觉得愉悦。


    “要不要去船上看看,那里人少。”


    “好。”


    挤过人群,终于来到岸边。游景亦不喜别人打扰他,于是给船夫一袋钱,让他离开,与宫施宁共度一船。


    船驶到河中央,宫施宁这才探出头来,坐在船边,开始用手玩起水来。此河水质晶莹剔透,仔细一瞧,还能看见在水中嬉戏的鱼群。


    河中锦鲤不少,只需往水中放一根手指,那鱼就会自动围在手指边。但要想抓住它们,即便两只手都伸进去,都捞不到一枚鳞片。


    第一次,宫施宁认为是自己捉鱼的方式不对,觉得应该得等到鱼彻底停在手中片刻再捞起。第二次,她觉得在船左侧运气不好,又换到右侧,却还是什么都没捞着。


    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直到第十次,宫施宁才把锦鲤从河中捞出,可惜还没等她欣赏,鱼却翻身溜走了。


    她灰心丧气,决定好好欣赏岸上美景。一转头,却发现游景亦在笑她。


    察觉到宫施宁的眼色,游景亦收回笑意,但宫施宁不乐意,还有些生气。


    “笑什么,有本事你也抓一条去。”


    这番话刺激到游景亦的斗志,他卷起袖子,双膝跪地,两手伸入水中,并在一起。


    片刻后,几只鱼游进掌中,等鱼停在掌心,游景亦立即把手合上,往上一抬。掌心里的水沿着指缝流出,仔细一听还能听到鱼尾摆动敲击手掌的声音。


    他转身,在宫施宁眼前摊开手,只见手心中央有条红色的锦鲤正在摆动尾巴,鳃还在一张一合。


    宫施宁撅起嘴,毫不在意道:“切,这只锦鲤可真小,还没我捉的那只大。”


    话虽如此,但宫施宁开始嫉妒起游景亦的好运了。


    游景亦轻声一笑,语气似乎像是在哄人开心一般:“再大你不还是捉不上。”


    不知是从哪传来一声尖叫,害掌中的锦鲤受惊,一摆身,用鱼尾扇在游景亦脸上,就遁入河里游走了。


    “噗——”宫施宁即使捂住嘴,心中竟有一丝得意。


    粘腻的鱼腥味往游景亦鼻中散去,他抽出帕子嫌弃地在脸上擦了又擦,却总觉得没擦干净。见宫施宁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他心中生出一股恶趣味。


    趁宫施宁没注意,游景亦用拇指刮脸,随即把手中的水渍抹在宫施宁脸上。


    “喂!”宫施宁皱眉,用手往游景亦胸口捶上一拳,接着捧起一把水,往他脸上泼。


    水溅了游景亦一身,他刚想报复回去,却撞见空中炸开一朵绚烂的火花。这火花顿时吸引所有人的目光,迫使大家抬起头,紧盯着上空。


    “砰——”


    “砰——”


    “砰——”


    接二连三的火花飞上高空,不过这个时候大家的心思已经不在烟花上了。


    游景亦回过头,发现宫施宁也在望着他。两人四目相对,又快速把头移开,低头含笑,不敢再看向对方,只能用余光彼此打量。


    忽然,宫施宁感到手边有股余热,那是另一双手,像藤蔓一样,慢慢缠绕在她五指之间,把指头包裹起来。


    十指相扣。


    这时有一股眩晕朝宫施宁袭来,她的身体开始变得滚烫,耳边传来一阵怦怦声,如同此时正在天空绽放的烟火发出的声音一般,让人感到不切实际。


    不知过了多久,街上的人变得越来越少。空中的烟火被星月取代,原本坐着的船重新停靠在岸,唯独身旁的人没有变。


    “你冷吗?”两人异口同声问。


    “不冷。”这是宫施宁说的。


    游景亦停下,解开披肩,替宫施宁披上。“夜里易着凉,还是披上为好。”


    宫施宁没有拒绝,只是点头,跟游景亦并肩走。


    “洛无言你这个笨蛋!走那么快做什么!”


    声音很耳熟,宫施宁侧身望去,只见洛无言怀中抱着几盏花灯频频回头,他身后则是同样抱着花灯的宫涟允,只不过她怀中的花灯只有一盏。


    洛无言一脸委屈:“方才你嫌我走得慢我才走这么快的,这也要怪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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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好好好,我现在不嫌弃你了,快过来帮我拿着。”宫涟允站直身体,发现不远处站着一对夫妻正在盯着他们。仔细看去,发现那对夫妻正是宫涟允和游景亦。


    宫施宁走上前来问:“姐姐怎么有空到漆南郡来?”


    按理说冬临死后,方凛笙会爬墙出府,逃到申国公府求宫涟允庇护。此事算起来差不多就是在这几日发生,如今宫涟允一走,方凛笙岂不是无处可依。


    “此处说话不便,我们换个地方讲。”


    “姐姐随我来。”


    春雨沏完茶便随竹音一起离开厢房,屋中还剩四人,可宫涟允却迟迟未开口。游景亦会意,他找个借口,带着洛无言一同离开。


    宫涟允眼见屋中只有她与宫施宁二人,这才道:“我此番来漆南郡是为寻一个人。”


    “郡守魏行?”


    “你知道?”


    “他家就在此巷,出门往东百步走就到。”


    宫涟允本想感谢宫施宁给的消息,却又觉得不对劲。“宁儿,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她还想多敲打宫施宁几句,没想到宫施宁直接告诉她。


    “此父非彼父。”


    游景亦原先的计划本是派暗卫提前来到漆南,待水势大涨,让这些暗卫乔装成百姓和他抗洪,再将其事迹传到云城。


    此计划虽好,可光靠暗卫和百姓的一口直言恐难让朝廷那些官员难以信服,只会将其功推在郡守魏行身上。但要是魏行会出面替游景亦作证,那么凭借郡守这一身份,百官不得不服。


    况且魏行终身未娶,如今何秋嬛重病在身。要是能让他们二人重聚,再借这个人情拉拢魏行,成为他们的人,凭借魏行廉政清明的作为,以及他的功绩,定能再借他的人脉拉拢不少官员。


    “你是怎么查到这则消息的?”宫涟允问。


    “姐姐还记得你十六岁生辰那日的事吗?那时姨母喝醉晕在我院子门口,恰巧她袖口的信不慎被我捡到,我拿起一看,便知道了这段露水情缘。”


    “那你可告知过其他人?”


    “姐姐多虑了,我先前一直被关在那院子里,哪有时间找人说这等事。”


    宫涟允叹气,这件事闷着她整整五年,她苦着没人倾诉,如今有宫施宁在,便一口气倒出心中的苦水。“娘瞒我多年,如今我好不容易能来一趟漆南见见我生父,可我不知该找何理由去找他。”


    “世子可知晓此事?”


    “不知道,我怎敢与他诉说,他又不懂这些。”


    “既然如此,明日我便与姐姐同去。”要做人情,当然得亲自出面。恰巧宫涟允顺水推舟,宫施宁只好接下这份顺水人情。


    宫涟允正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让宫施宁同去,既然宫施宁主动开口,她哪有拒绝的道理。“看来我又要欠你一份人情了。”


    “哪里话。”宫施宁斜睨门外。


    洛无言也是朝廷命官,但他并没有趟入夺嫡这摊浑水里,而是选择继续为皇帝做事。不过要是能拉拢他,倒也不是件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