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第 24 章

作品:《我与二皇子先婚后爱

    “二位姑娘且留步,这里是郡守府,寻常人不可擅闯。”看门的守卫叫嚷道,不让宫家姐妹靠近。


    宫施宁赔笑道:“我们二位是郡守的远房表亲,途径漆南想要借宿几日,还请官爷寻个方便。”


    守卫蹙眉,一脸不耐烦冲着二人大喊:“我可没听说过郡守有什么远房表亲,赶紧走!别等我找人把你们拖出去。”


    “您若不信可将此封家书带去给郡守仔细瞧瞧。”宫施宁把书信拿出,在书信下方放上一块银钱,递给守卫。


    守卫本不愿,但见底下的银钱还是不免动了恻隐之心,趁着门外没人,他接过书信把银钱揣入兜里,语气变得柔和起来。“还请二位姑娘在门外稍等片刻。”


    宫施宁和宫涟允互相一望,等守卫再出来时,换了一副恭敬的模样,弯腰请她们进府。


    步行片刻,终于来到正厅门前。


    只见魏行背手在屋中踱步,听见脚步声,他急忙往门外望去。仅凭匆匆几眼,他就凭借宫涟允的眉眼认出她就是故人之子。


    方才守卫送的书信魏行看了,上面的字迹的确是何秋嬛所写。可他与何秋嬛多年未见,她为何在此时突然寄信给他。


    思来想去他想不明白,直到看见宫涟允他才恍然大悟。


    “你是允儿?”魏行大步走来,停在宫涟允身前出声询问。


    虽然宫涟允至出生前都未曾见过魏行,可不知怎的,一见到魏行,她心中就生出一股无法诉说的念想,引着她点头。“是。”


    父女相见本就感人,却因为两人都未曾见过面,只凭书信窥见彼此生活,便没有那种涕泪之感。草草几眼,就包括了许多无法诉说的话语。


    两个时辰过后,一位小厮闯入正厅在魏行耳边言语几句,魏行只得匆匆告别,派人送宫家姐妹回去。


    回到宅院,宫涟允对着眼前木盒中的玉镯发愁。这对玉镯是魏行赠与她们母女二人的礼物,但她不知该如何转交到何秋嬛手中。


    “这玉镯真好看,不会是买来赠我的吧?”洛无言不知何处出现在院里,他把玉镯拿在手中一瞧,又小心翼翼放回去。见宫涟允无精打采,他就用手在她眼前晃。“愁眉苦脸,说吧,是何事惹你烦心了?你只管告诉我,我替你解决。”


    “你?”宫涟允捏紧鼻子,将身体往后退,用手帕晃在鼻前。“一身酒味,说了你也不懂。”


    洛无言张开手,往身子两侧嗅嗅,随后摆手道:“只是小饮几杯而已,我又不醉,况且你不说,我哪能懂呢。”


    次日一早游景亦便拉着他去往酒楼听戏饮酒,洛无言小时曾与游景亦是玩伴,只是两人长大后因为家事再没说过话。如今听说游景亦病好,且两人都在漆南,身边并无旁人,于是洛无言便答应与游景亦饮酒。


    不过他喝的的确不多,只有几杯而已,但身上的酒味的确熏人。他想着替宫涟允排忧解难完就去沐浴一番,散散身上酒味。


    宫涟允欲言又止,终究还是没能讲出来。“罢了罢了,你先去洗澡,等我想好自然会同你说。”


    “不行,你说出这句话多半是不想跟我说。我们如今是夫妻,有什么事不能听的。”


    “别说这么多,你这个酒鬼,先去沐浴再说!”宫涟允盖上木盒,推着洛无言去往后院。


    宅院的另一处,宫施宁跟游景亦对着漆南郡地图商议治水患一事。


    办法想的倒是多,但两人最担心的是洪水究竟能不能如期到来。


    毕竟这一世改变的事情太多,谁也不能预料未来的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风声簌簌,雨点顺着落叶滑向地面汇聚成一个个水洼。等待许久的暴雨终于来了,还为这寒冷的天裹上一层厚厚的湿气。


    如同滚珠大的雨敲打着油纸伞,油纸伞下则站着两个人。他们身前是一座坟墓,墓碑上刻的字很醒目,墓的主人即是张舒珍。


    张舒珍临死前让游琰把她葬在这漆南郡中,起初游琰不肯,因为他觉得不合规矩,后来他想通了。


    漆南郡是游琰和张舒珍第一次见面的地方,也是她的故乡。她跟着他在云城皇宫受了许多苦,如今的确该把她送回去了。


    雨势很急,落下的雨滴像是刀子一般,慢慢在土堆上划出一道划痕,像是要把它剥开一般。墓前的贡品以及那些纸钱只烧了一半,就飞向空中,被雨打湿,又掉了下来。


    游景亦跪在坟前,宫施宁则替他撑伞。


    谁都没有说话。


    两个时辰过去,只听有人在远处叫喊,他们这才动身离开。


    “发大水了!大家不要往江边靠!”百姓们带着斗笠奔走相告。


    “别顾着船了!快走啊!”


    “船上还有货呢,要是没了怎么办!”


    “娘!你在哪!”


    “别碍着路,赶紧走开!你们几个,快去帮我把货搬下来。”


    百姓们乱成一锅粥,不是急着救船卸货,就是急着在江边来回奔走,不知自己该干些什么。


    洛无言两手靠在嘴边大喊:“诸位百姓听着!力气大的留下来跟我一起搬船,力气小的带妇女幼儿离开。”


    “家中有农具的跟我一起去上游开凿水路,其余的人跟着世子卸货搬船。”这时游景亦也赶到江边,他让秦泽召集一队人马开凿水路,把水引入稻田里,留下的力气大的暗卫协助洛无言。


    方才嘈杂混乱的人群瞬间变得井然有序,分成不同队伍贡献自己的一份力。


    宫涟允带领着老弱妇孺离开江边,一旁的宫施宁同样如此。


    “姐姐,把他们带去漆南酒楼避雨,再从那些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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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姓里选几位会做饭的人到酒楼后厨帮忙熬粥,若食材不够则拿出这枚玉牌,买下百姓家中多余的食物。”宫施宁把玉牌塞进宫涟允手中,吩咐完毕后,她又领着一伙人去往后山。


    宫涟允紧握玉牌,搀扶着一位妇人送去酒楼休息。


    竹音和春雨在巷子里叫嚷,问百姓们有没有多余的食物,说要银钱来换。但百姓们都不收钱,还自告奋勇搬着食材去往酒楼出力。


    暴雨一到,后山的土块势必会因为雨水塌陷。可是住在后山周围的人太多,还不肯跟着宫施宁走,都躲在家里关着门。


    漆南郡曾经历过两场暴雨,但这些暴雨只是让水势大涨,并没让后山塌陷,所以百姓才没把宫施宁的话听进耳边。可宫施宁知道,今日这场暴雨则会持续三日,如果不早些把百姓们送往酒楼附近,那么子时一到,居住在后山的村民就会死于大山塌陷。


    “姑娘你别嚷嚷了,有力气在这喊还不如早点回去休息。”一个大汉对着宫施宁喊道,说完,他呵呵笑了几声。


    事已至此,宫施宁只能用出那个办法了。“瑄王下令,凡是抗洪有功者,配合撤离后山者重重有赏。届时洪水退去,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此话一出,原本紧闭的门瞬间打开。


    “姑娘,你这话可作数?”


    “做不做数你们跟着做不就能知道了?况且今日雨势不似以前,万一后山塌陷,泥土覆盖房屋,到那时再说后悔可就完了。”


    村民们互相对望,就在这时有个土块从高处落下,砸到村中旧井,这下村民不敢再留在这后山。


    他们立即携带家眷,带上值钱的物件纷纷跑去城中避难。


    再回到江边,只见停靠在岸边的船已悉数被人拉到岸上。江水大涨,没过脚踝一尺,好在酒楼地势较高,水并没有蔓延到此处。


    “春雨,现在是什么时辰?”宫施宁问。


    “申时。”


    “王爷回来了吗?”


    “没有。”


    宫施宁心下一紧,她又问了其他人,得到的回答却都一样。她有些担心,于是拿上油纸伞,准备出发去往上游查看。


    刚出门,她便瞧见秦泽背着一个人,那人的脸虽被斗笠遮住,可仅凭那件衣裳就能看出是游景亦。


    “我扶他上楼,你去找大夫。”


    “是。”


    洛无言正来回踱步,见到游景亦昏迷,他急忙赶来搭把手,扶游景亦上楼。


    到了厢房,洛无言便离开了,只留宫施宁照看。


    大夫说游景亦只是因为劳累过度导致的昏迷,让宫施宁不必担心,这才让她放下心来。


    此次暴雨将漆南郡各地尽数淹没,持续了三天三夜。


    三日后,大水终于降下,只是游景亦迟迟未曾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