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 鸡同鸭讲

作品:《弦月照西厢

    方抚月直到早朝结束,霍安瑾都回到乾清宫里批改奏折了才悠悠转醒,看着眼前陌生的一切,她一时之间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直到想要起身的时候她发现整个人都有些不舒服,有些迷茫的低下头,看到了身上霍安瑾留下的各种印记才猛然记起了昨天发生的一切。


    她的脸一下子失去了所有血色。


    看到一旁的桌上冒着热气的两碗药后,方抚月可以说是如狼似虎的扑了过去一饮而尽,尽管她并不觉得这两碗药熟悉,但是方抚月确信这一定是避子汤,毕竟除了这个药,霍安瑾还会给她准备什么呢?


    喝过‘避子汤’后方抚月的心才稍微安定了一些,她被霍安瑾那样肆意侮辱已经足够了,绝不能在这种情况下怀上不该出现的孩子。


    看到方抚月这迫不及待喝下坐胎药,喝完后又表现得很是满足的样子,朱鹤嫌弃的撇了撇嘴,只觉得方抚月真是个恶心的女人。


    昨天被带进宫的时候还摆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无知无觉的样子,结果进宫没多久就勾着霍安瑾上了床,就连在浴房里还不知廉耻的痴缠着霍安瑾,导致霍安瑾都没有休息好。


    现在更是一副急不可耐的想要怀上皇嗣的做派,简直是不要脸。


    不过朱鹤再觉得方抚月恶心也不能说出来,因为她是霍安瑾派来伺候方抚月的,肩负着监视方抚月,不让她跟霍安瑾不允许的人交流的职责,所以她是不能引起方抚月的反感的,只能在心里暗暗唾弃方抚月。


    对于朱鹤嫌弃的目光方抚月是有所察觉的,但是却并没有放在心上。


    毕竟别说朱鹤了,就是她现在都有些厌弃自己。


    别人是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拼死也要保住清白。


    她呢?


    霍安瑾不过几句话,她就恬不知耻的主动脱下了衣服,扑到了霍安瑾跟前。


    方抚月换了身衣服坐到了梳妆台前,想着收拾好了就离开,然后就看着镜子里媚眼含春的自己嘲讽的笑了出来。


    她现在这个样子,跟曲江阁里那些女子有什么区别呢?原来她花了十几年兜兜转转的绕了这么大一个圈,最后也不过是殊途同归罢了,只是买她的人出的价更高,她卖的更贵一些罢了。


    不过说到底她还是不后悔的。


    毕竟只要任由霍安瑾侮辱就能把方怀云救出来,让方怀云清清白白的活下去的话,这笔交易很赚,再给她多少次机会她依旧会选择这么做。


    方抚月定了定心神,随手拿起一根没那么显眼的簪子挽了个简单的发髻就让朱鹤带她去找江烟或者陈贾,因为她没有出宫的腰牌,想要独自离开皇宫是不可能的事,必须得有人带着才行。


    但是她万万没想到朱鹤拒绝了她,并且直言她只要在偏殿里好好待着就行,有什么事要吩咐陈贾跟江烟的可以跟她说,她会代为转达。


    方抚月有些疑惑的皱起了眉头。


    “你这是什么意思?”


    朱鹤半低着头不卑不亢的说道:“奴婢没有什么意思,奴婢只是按照圣上的吩咐办事,圣上说了要奴婢们照顾好姑姑,不要让姑姑乱走,奴婢就不能让姑姑离开偏殿。”


    “至于陈公公跟江烟姑姑,圣上说了,没有他的允许姑姑您谁都不能见,所以奴婢不能去找他们过来,但是您有话要说的话奴婢可以帮着您转达,不过也得先问过圣上才行。”


    方抚月并不觉得朱鹤有胆子假传霍安瑾的意思,也就是说霍安瑾确实是这么吩咐的,可是方抚月不明白霍安瑾这么做的意义在哪里呢?


    霍安瑾想要她做的,她昨天已经做了,她已经把她的自尊她的身体她的一切都放到霍安瑾的脚下,让他碾成了粉末,霍安瑾还要怎么样?难道说昨天的一切还不够吗?


    方抚月不知道。


    她知道现在的情况是霍安瑾是一国之君,是天下之主,而她不过是个小小的平头老百姓,没有霍安瑾的应允,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乖乖的在这偏殿里等待着霍安瑾的驾临。


    方抚月觉得自己更可笑了,这还不如曲江阁的姑娘们呢,她们哪怕是被哪位大爷包下了,也都是有着出门的自由的,而她呢?什么都没有。


    不过霍安瑾并没有让方抚月等很久,他在处理完昨天遗留跟今天新增的大部分政务后,就迫不及待的来到了偏殿。


    看到方抚月后,他二话不说就扑到了方抚月的身上,有些委屈的说起了这些年发生的事,又是指责霍同泽的无情,又是斥责霍安瓒小小年纪就不把他这个哥哥看在眼里,还间歇性的说两句林羲和手段过于毒辣的话。


    因为霍安瑾一直在说,方抚月都没法插嘴询问她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不过这样也好,因为昨晚的事情过去,方抚月现在并不知道要用怎样的态度面对霍安瑾。


    如果没有昨晚的事,她会温柔的轻声细语的安慰霍安瑾,说不定还会把他抱进怀里拍着他的被安抚他。


    可是经过昨晚的事后,方抚月没有办法这么做了,但是让她像对待陌生人一样对待霍安瑾她也做不到,毕竟霍安瑾是她看着一点点长大的孩子。


    对于方抚月别扭的态度,霍安瑾并没有放在心上,毕竟这才过去多久,方抚月总是需要一些时间来面对现实的。


    只是说着说着,霍安瑾感受着怀里方抚月的体温,闻着她身上熟悉的香味又忍不住了。


    他在方抚月不可置信的眼神里拉开了方抚月的外衣,将手伸进了她的衣襟里。


    方抚月想要反抗,但是现在方怀云的事还不知道到底怎么样了,加上这也不是第一次了,所以她只是象征性的推了推霍安瑾就随他高兴了。


    霍安瑾看着方抚月眼里只有他一个人的影子,脸上因为他沾染了情欲的样子,还有身上还未消退的那些他留下的痕迹兴奋不已,折腾了方抚月快一个时辰才叫了水。


    好好的晚膳就这样成了夜宵。


    看到江烟端过来两碗闻起来跟早上一样的‘避子汤’,方抚月忙不迭的喝了下去。


    霍安瑾看到方抚月急不可耐的喝下了坐胎药,一副积极努力想要怀上孩子的架势满意得不行,眼神也变得柔软了起来。


    他把方抚月拉到了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


    “弦月,这段时间你辛苦些,但是忍忍就过去了,只要有了消息我就不会这样对你索求无度了。”


    只要方抚月有了身孕,霍安瑾就得顾着她的身子跟肚子里的孩子,对她有再浓烈的欲望也不可能像现在这样索求无度了,毕竟以方抚月的性子,有了无法离开皇宫的孩子才能够确保将她稳稳的栓在了宫里。


    霍安瑾也才能够安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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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离开了霍安瑾四年,误以为坐胎药是避子汤的方抚月根本没有听出来霍安瑾所在等的‘消息’是什么,她只听出来了霍安瑾还打算肆意玩弄她一段时间。


    也只是一段时间。


    方抚月笑了笑,心里又是悲哀又是开心。


    悲哀在她还要承受这样的侮辱好一段时间,开心在这也只是一段时间的事。


    也就是说只要她忍过这段时间,她就能离开了。


    方抚月知足了。


    只要她还能活着出宫见到方怀云跟吕辛,还有恢复自由的那天,这日子忍忍也就过去了。


    人活着总是有希望的。


    方抚月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趁着现在霍安瑾看起来心情不错,抓紧时机开口问道:“圣上,怀云呢,他…”


    “弦月,我说了我是不会骗你的,怀云他已经没事了,早就平平安安的回到郑府去了,你不用担心。”


    方抚月这才松了口气。


    只是以方怀云的性子,一定会急不可耐的想要见到她,到时候要是知道了她在宫里可怎么办呢?


    方抚月想了想,期期艾艾的抬起头对霍安瑾说道:“圣上,我想见一见吕辛姐可以吗?我什么都不会告诉她的,我只是想让她稳住怀云,让怀云不要闹,免得圣上为难。”


    霍安瑾答应了,却不是没有条件的答应。


    他在方抚月的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方抚月的脸上白了又红,红了又白,最终咬咬牙应了下来,接下来的时间里,只要霍安瑾在偏殿过夜,方抚月就没有在子时之前休息过,也没有一天晚上是没有叫水的。


    方抚月努力了整整十天后,霍安瑾才终于让陈贾将吕辛带进宫来。


    ————————


    在方抚月去找了陈贾的第二天,京兆府就传来了好消息,方怀云是清白的,被无罪释放了。


    吕辛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是出于对方怀云的关心,来不及想那么多就赶到了京兆府,将方怀云接回了郑府。


    看到方怀云的一瞬间吕辛就觉得有些不对,按理说在京兆府的大牢里关了些日子,方怀云多多少少应该吃了些苦头才对,怎么除了有些睡眠不足的样子就没有其他的问题了呢?


    吕辛想了又想,最终只能归功于方抚月。


    毕竟方抚月陪了霍安瑾那么多年,又有着救命之恩,想来京兆尹一定是知道方抚月跟方怀云的关系,也知道方抚月跟霍安瑾的过去,所以才没有对方怀云多加为难吧。


    只是吕辛的心底还是有些隐隐的不安,然后就去了方抚月的宅子里找她,这才知道方抚月去找了陈贾后就没有回来。


    一直没有回来。


    这种情况下吕辛根本不敢告诉方怀云方抚月去哪了,只能叮嘱方怀云养好了身子再去见方抚月,不然方抚月难免伤心难过,然后就频频前往方抚月的宅子,帮着姐弟俩‘传递消息’。


    可是又是一天过去,方抚月没有丝毫回来的迹象,仿佛方抚月跟李莫如一样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了这世上一样。


    吕辛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于是就打听到了陈贾在宫外的宅子所在的位置进行蹲守。


    也是吕辛运气好,蹲了不过两天就蹲到了出宫办事的陈贾。


    得知了吕辛的来意后,陈贾露出了意味深长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