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如愿以偿
作品:《弦月照西厢》 等到所有人都离开后,方抚月才小声的说道:“既然圣上不嫌弃,我自然是没什么不愿意的,只是希望圣上说话算话,还怀云一个清白。”
“弦月,朕什么时候骗过你?”
说完,霍安瑾就放下了手里的笔,居高临下的看着方抚月。
方抚月笑了笑。
是啊,霍安瑾从来没有骗过她,因为霍安瑾没有必要骗她,就像霍安瑾想要她,就不加遮掩的直接用行动告诉她一样。
方抚月闭上了眼,等待着霍安瑾的下一步动作。
可是她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等到霍安瑾的到来,只听到了霍安瑾轻笑的声音,她睁开眼睛疑惑的看向了霍安瑾。
霍安饶有兴致的看着方抚月说道:“弦月,现在是你有事要求朕,你要跟朕做交易,你要说服朕帮你,而不是朕在逼你,你明白吗?”
明白,怎么会不明白呢?
方抚月的脸上露出了有些苍白的笑意,霍安瑾的意思不就是他不仅仅是要她,还要她主动勾引么?既然结果已经注定了,那她还挣扎些什么呢?
方抚月舔了舔被霍安瑾亲得有些充血的嘴唇站了起来,一边向霍安瑾走去,一边一件件脱下了身上的衣裙,到了霍安瑾面前的时候,她的身上已经只剩下了露背抹胸以及亵裤。
霍安瑾看着方抚月的动作,只觉得嗓子干得有些发疼,眼神也暗了下去,恨不得把方抚月就这样按在身下为所欲为,可是他忍住了。
现在还不到时候,他要的是方抚月选择他,然后一步一步回到他身边。
方抚月走到了霍安瑾的面前,看着霍安瑾那张熟悉的脸,只觉得自己过去十几年把他当做另一个方怀云来照顾的行为既好笑又可悲。
她踮起脚亲上了霍安瑾的唇,同时拉着霍安瑾的手按在了自己裸露在外的皮肤上。
霍安瑾感受着手下的细腻的触感,脑袋里的弦崩断了,他化被动为主动,把方抚月亲得都快喘不过来气了才放过她,然后就把她打横抱了起来,大步向着寝殿走去。
看着越来越近的寝殿,方抚月只觉得心里一片荒凉。
霍安瑾动作轻柔的把方抚月放在了床上,温柔却坚定的除掉了她身上最后的遮挡。
眼看着他计划了四年的事即将达成,霍安瑾的手甚至有些控制不住的颤抖,他俯下身子,带着些许虔诚亲上了方抚月的肩,在上边吮吸舔舐了好一会儿,直到上边出现了他的印记才松开了口。
看到方抚月的身上真真实实出现的印记,霍安瑾彻底兴奋了起来,他做了五年的梦,他肖想了五年的人,他觊觎了五年的珍宝,终于要成为他了。
跟霍安瑾压抑不住的兴奋不同,方抚月只觉得无比屈辱,所以不管霍安瑾怎么折腾,她都死死的咬住双唇不愿意发出一丝声音,试图用这样的方式维护她残存的尊严。
只是眼里的泪水却不受控制,哪怕她紧闭着双眼却依旧大颗大颗的顺着眼角滑落到床上,融入她跟霍安瑾的汗水所浸湿的床榻上。
看着方抚月这个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以及她被咬出血来的嘴唇,霍安瑾有些不满,可是从心底蔓延上来的满足感已经不容许他去想更多了,只能泄愤般的咬了咬方抚月,还收紧了箍在她腰间的手。
意料之外的疼痛让方抚月没忍住发出了一声短促的低吟。
听到这个动静后霍安瑾愣了片刻,然后就像是受到了鼓励一样更加兴奋了。
他低下头,凑到方抚月的耳边亲了亲她的耳垂,然后气息不稳的说道:“弦月,我爱听,你再多叫几声好不好?不然我就只能用我的法子让你叫出来了。”
方抚月惊讶的瞪大了双眼,悲愤交加之下伸出手推了几下霍安瑾,然后就被霍安瑾给压制住了。
眼看着方抚月这样的抗拒,霍安瑾最终决定自食其力,过了没多久,殿内到底是响起了方抚月带着哭腔且断断续续的声音。
隐隐约约还能听到方抚月在低声恳求霍安瑾。
“霍安瑾,我求你,求你看在我们这么多年情谊的份上,看在我曾豁出性命救过你的份上,不要让怀云知道今天这件事。”
霍安瑾在方抚月身上被他弄出来的印记上舔了舔,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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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一个时辰过去了,殿内的动静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迹象,陈贾忍不住有些发愁。
他倒不是担心方抚月,他担心的是自己。
霍安瑾明天可是要上朝的,再这样下去明天怕不是要顶着一张纵欲过度的脸去上朝了,到时候谁不知道今天晚上霍安瑾干什么去了呢?
霍安瑾最多只是要面对大臣们的劝谏罢了,但是他可是要应付郑晚溪的诘问以及后宫嫔妃们的探究的啊。
不过万幸的是陈贾担心了没多久,殿内就传来了霍安瑾叫水的声音,陈贾连忙跟江烟带着人进去收拾。
无意中看到方抚月的样子后,几乎所有人都露出了惊讶的神情,原因无他,方抚月看起来太可怜了。
浑身上下布满了欢好后的痕迹,不说那些青青紫紫的了,甚至还有不少的牙印,一看就是霍安瑾弄出来的,嘴唇肿得不像样子不说,人好像还失去了意识,只能像个人偶一样被霍安瑾紧紧的抱在怀里。
要知道霍安瑾已经继位有一段时间了,乾清宫里的人也不是没见过其他妃嫔侍寝后的样子,却没有一个像方抚月这样明显是被疼爱过了头,仿佛要被霍安瑾拆分入腹一样。
看着宫人的视线有意无意的在方抚月的身上扫过,霍安瑾皱起了眉头。
方抚月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
霍安瑾黑着脸捡起他的中衣盖在了方抚月的身上,然后就抱着方抚月去了浴房,殿内就交给了宫人们收拾。
他拒绝了宫人的帮助,亲自帮方抚月擦洗,只是看着水雾弥漫下方抚月身上他留下的痕迹若隐若现的样子,霍安瑾的喉咙又有些干涩了起来,然后浴房里伺候的宫人就低着头红着脸退了出去。
陈贾悬着的心终于是死了,认命的开始思考郑晚溪派人来询问的时候,还有后宫嫔妃们派人来试探的时候要怎么说。
只是在外边等了好一会儿,陈贾还是没忍住掐着手指算起了时间,想着继续这样下去的话,不出意外明年宫里就能听到婴孩的哭声了,就是不知道是皇长子还是皇长女了。
又是一个时辰过去,浴房里才终于传出了霍安瑾的召唤,陈贾这才领着人进去收拾残局。
霍安瑾则抱着累得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的方抚月回到了寝殿内。因为过于疲倦,方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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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刚躺到床上没多久就陷入了沉睡。
看着方抚月一脸疲惫的睡在身旁,霍安瑾的心里舒服得不行,只觉得胸口那持续了四年空荡荡的感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满满的安心感,让他有种终于活过来了的感觉。
他把方抚月拉到了怀里紧紧的抱着,才安心的陷入了沉睡,这一次他终于不用在梦里才能碰到方抚月了。
方抚月是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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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昨晚被霍安瑾折腾得太狠,第二天霍安瑾起床的动静并没有让方抚月从睡梦中醒来。
他洗漱完毕,出发去上朝后,刚踏出门就又走了回来,亲了亲方抚月的脸,又吩咐江烟记得把坐胎药跟调理身子的药给方抚月温着,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看到这样的场景,宫人们看向方抚月的眼神更是惊讶不已。
她们是霍安瑾在方抚月离宫后让江烟陆陆续续选出来的。
为的就是方抚月回宫后可以在方抚月身边伺候,却又不会因为昔日东宫的情谊帮方抚月做出跟宫外传递消息这样的事,也不会把方抚月的事泄露出去,所以她们并不知道方抚月的过去,更加不知道方抚月对霍安瑾意味着什么。
所以看着方抚月得到了霍安瑾的种种优待只觉得难以理解,一个年纪明显比霍安瑾大,还嫁过人,容貌在后宫里并算不上出色,身段也没有很窈窕的妇人,怎么就让霍安瑾这个皇帝痴迷到这个地步呢?
这个疑问没人能够解答。
方抚月不行,霍安瑾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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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终于得到了方抚月,这天的霍安瑾在朝堂上的表现堪称是完全没有脾气,哪怕是彭大人指着他的鼻子说他兴修宫殿是贪图享受,有桀纣遗风,他也笑着应了下来,并且笑眯眯的表示以后一定改。
这个样子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生怕霍安瑾是被彭大人骂傻了,纷纷退后了几步不敢回答,就连彭大人都有些心有戚戚焉,自然就没人注意到霍安瑾眼下的青黑了。
至于方抚月担心的方怀云的事霍安瑾提都没提,倒不是因为他想继续拿方怀云胁迫方抚月,单纯是因为京兆尹跟他的说的压根不是什么证据确凿,而是毫无证据。
打从一开始方怀云就没有牵涉到科举舞弊案中,他只是霍安瑾用来把方抚月骗进宫的一个棋子罢了。
京兆尹跟郑大人说的话做的事自然是霍安瑾的授意。
方怀云在京兆尹的监狱里也是过得最好的,单独的牢房,地上铺的干草都是晒过没多久新铺进去的,用的饭菜也只是不如郑府,却也是有荤有素三菜一汤。
至于什么成国公世子陷害方怀云的说法就更是无稽之谈了。
成国公世子是不学无术没错,但只是在文的方面不学无术,在武的方面堪称天赋异禀,千字文学了半年都没背下来,行军打仗的书过目不忘,是一个天生的武将。
这样一个人,根本不会选择走上科举那条路,更不会跟方怀云有什么过节,自然是不会做出陷害方怀云的事了。
也就是说其实方抚月什么都不用做,第二天方怀云也是会被证明清白,从京兆尹被放出来的。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方抚月已经完全掉进了霍安瑾的陷阱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