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第 35 章

作品:《扶摇直上九万里[女帝]

    耶律靖冷笑一声,解下披风,捏了捏拳头:“想要留下本王就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话音一落,耶律靖就直接动手,以万夫难挡的姿态对外杀出去。


    一时间,大兖士兵被镇住,竟真让耶律靖冲出了包围,耶律靖翻身上马回头对元婼说:


    “下次再见,我就要从你这里讨回被抢走的东西了!”


    耶律靖说完就消失在夜色当中,楼星辰吩咐人穷寇莫追,退回营内加强巡逻。


    元婼问楼星辰:“这个耶律靖是什么来头?这般厉害。”


    楼星辰说道:“他是老辽王的幼弟,辽王继位时他还小,长大后手段狠毒,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很快就在辽国抢下自己要的地位,被封为北院大王,掌辽国一半兵马,这次我们能赢也是侥幸,他在忙着争权,否则我们不可能赢的这么轻松。”


    元婼点了点头,心里给耶律靖上了危险的标志。


    第二天探子来报,辽兵果然拔营退兵了。


    楼星辰松了口气,用最快的速度安排好边境布防,留下楼酉镇守,见元婼留下祁默,楼星辰就说:


    “太好了,我正愁没有人手,阿婼,多谢,我会请陛下赐封的。”


    元婼点头说:“我也要回泰州,出来半年了,也不知道阿瑛他们怎么样了。”


    楼星辰笑了起来:“如今还算太平,阿婼放心吧,此去一路保重。”


    第二天,元婼就带着增加两千的兵马回泰州,这两千人是主动申请要归泰州军的,元婼来者不拒。


    回去的路上并不着急,走了一个月,元婼才回到泰州。


    到军营的时候,正月刚过去,积雪还残留在大地上,元婼早就传了信回来,元瑛每天都问越山元婼什么时候到家,训练完之后就去路口张望,所以元婼的身影已出现在路的尽头,元瑛就看见了,立马飞奔过去:


    “阿婼!”


    元婼风尘仆仆,看到元瑛就露出了笑容,抬手挥了挥,碰面后,元瑛就开始叽叽咋咋的说这半年里泰州发生的事。


    “阿婼,月月好厉害,你走后没多久她就弄出了一个超厉害的东西,能把山炸出个坑来,温昭澜知道后就来军营和越老头不知道说了什么,越老头就每天盯着月月干活,都不让我找月月玩了。”


    “还有那个红薯,长得可多了,个头还大,煮着吃烤着吃香香甜甜的,越老头也不需我吃,都让他收起来了,说是要开春了种。”


    “泰州管辖范围闹山匪,越老头说我闲的没事,让我带人去剿匪了,我清理了七八个山寨,抓了数千人回来,越老头说不是穷凶极恶的就收编。”


    “诶?祁大哥怎么没回来?”


    说着元瑛总算发现祁默没在了,立马好奇的问元瑛。


    元婼笑着额说:“阿默留在边境,暂时不回来了,辛苦阿瑛了。”


    阿瑛笑嘻嘻的,显然十分开心,进了军营之后,元婼让江义张辉安排好人,自己先去找了越山。


    越山正在算帐,见元婼回来就起身笑说:


    “算日子主公这两天也该到了,此行可还顺利?”


    元婼点头:“还算顺利,辽国内乱,他们自顾不暇,没有出动铁骑,所以我们顺利退了辽兵,阿默留在边境。”


    越山摸了摸胡子说:“好,泰州这边也一切安好,这半年里我们也赚了不少钱,回头主公看看账本,也好心里有数。”


    说完越山忽然欲言又止的看着元婼。


    元婼直接开口:“越先生有话直说。”


    越山有些不好意思的问:“主公收到了我的信没?信中所言,不知主公可有消息?”


    元婼愣了一下才想起来越山托她寻人的事,当时事祁默吩咐张辉派人打探的,元婼找来张辉问:


    “在边境的时候,祁将军让你打探的人有消息吗?”


    张辉听了就说:


    “回将军,属下派人在两国交界处打探过,按照信中所言,并没有符合特征的人。”


    元婼看向越山,越山似乎有些头疼的样子,好一会儿才说:


    “罢了,那小子也这么大了,想来不会出什么事,我也写过信回去告知了他我在泰州,兴许过不了多久他就来见我了。”


    元婼便说:“我会继续派人去打探的,先生放心吧,只要有消息,我一定让他们第一时间告知先生。”


    越山点了点头:“也只能如此了,多谢主公挂心。”


    元婼出了营帐后就看到小翠在外面徘徊,元婼走过去问:


    “小翠?”


    小翠见了元婼大喜,匆忙行了礼说:“夫人,公子这几日每天派人询问夫人何时到,刚才公子身边的长随长平过来了,见夫人回来了,等在那边问夫人今日回不回府。”


    元婼顺着小翠的目光看过去,果真看到了温昭澜身边的小厮长平,这会儿天色其实不早了,但元婼大半年没见温昭澜,有些挂念,索性就说:“我今天回家。”


    说完就去牵了马,直奔泰州。


    刚把宁月从山上拉下来的元瑛,正要去找元婼呢,就看到元婼一骑绝尘离开了军营,元瑛:“……”


    宁月拍了拍元瑛的肩膀:“咱们主公要回去见夫人,反正主公回来了又不会跑,明日见也是一样的。”


    元瑛撇嘴很不高兴,她最近才看了本书,说是最好的姐妹久别重逢是要秉烛夜谈同榻而眠的,所以她拉来宁月,准备和元婼彻夜畅谈呢,结果元婼走了。


    元婼不知道元瑛的想法,她回到温府的时候已经月上中天了,门房见元婼回来,立马打开门,又跑去温昭澜哪里通报,元婼下了马把马交给门房就大步往里走,刚到主院就看到温昭澜披着厚厚的白色狐裘迎了出来。


    温昭澜脸色有些苍白,神情却十分欢喜,半年不见,元婼似乎更精神了,温昭澜牵起元婼的手往屋子里走,边走边说:


    “边境苦寒,阿婼瘦了。”


    元婼眉眼间全是笑意,温昭澜比她走的时候长高了不少,之前还和她个头相差不大,如今却比她高了一个脑袋,眉眼间也张开了,退去了少年稚气,眉峰间多了些许内敛温润。


    “你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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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担心,我好着呢,倒是你,手有些凉了。”


    说着元婼就有些担忧的看着温昭澜,每年冬天温昭澜总是病怏怏的,去年她不在,也不知道温昭澜情况如何,收到的家书礼全是平安之词。


    温昭澜摇头:“无事,越先生懂些医术,替我开了药,倒比往年好不少。”


    元婼这才放心进屋之后,发现屋内十分暖和,温昭澜解下披风,里面只穿着入寝的里衣,领口还能看到一节锁骨,元婼不自在的移开目光轻咳一声说:


    “怎么穿这么少就出去了?冻着了怎么办?”


    温昭澜拉着元婼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说:“不冷,我才出去没一会儿,阿婼,要不要沐浴?我让人准备了热水。”


    元婼低头看了看自己好几天没换的衣服,嗯,确实该好好洗洗,头发也脏兮兮的,元婼还放在温昭澜胸口上的手都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抓了抓,嘴里想说她要洗澡,说出口的却是:


    “唔,好软……”


    温昭澜脸瞬间红了,松开元婼的手,欲盖弥彰的拢了拢衣服,然后往旁边的净室走,边走边说:“阿婼,来这里。”


    元婼手还停在半空中,有些不自在的收回来,手指往里收了收,似乎在回味刚才的手感。


    温昭澜站在净室门口疑惑的回头看元婼,元婼忙跟过去:“来了。”


    进了净室后,元婼刚脱了外衣忽然反应过来,温昭澜还在,犹豫了一会儿看向温昭澜:“松年,我……”


    温昭澜却走上前替元婼解下衣服说:“我们是夫妻。”


    说话的功夫元婼的衣服已经脱的差不多了,只剩肚兜了,温昭澜又说:“父亲去世已有三年,孝期过去了。”


    元婼上一秒还没反应过来呢,下一秒脸就红透了,显然是听明白了温昭澜话里的意思。


    温昭澜温柔细致的替元婼把头发打湿了,洗好之后就对元婼说:“阿婼别泡久了,当心着凉。”


    元婼穿好衣服出去的时候就看到房间不知道什么时候点上了两支龙凤红烛,温昭澜牵着她的手坐在床边,替她把头发擦干,喝了交杯酒,完成了当日婚礼上没完成的礼仪。


    第二日,元婼的生物钟让她准时睁开了眼睛,身边的温昭澜还在睡,两人长长的头发交缠在被面,枕头底下还有个鸳鸯交颈的荷包,里面装的是她和温昭澜系在一起的头发,结发夫妻,白首不离。


    元婼小心的把头发拢起,爬下床去穿衣服,刚踩到鞋子,手就被拉住了,元婼回头看到温昭澜醒了,神情还有几分困顿,带着鼻音问:


    “怎么不多睡会?时间还早。”


    元婼摇头:“睡不着,我去晨练,你继续睡,一会我回来和你一起用早饭。”


    温昭澜,起身胸口的被子滑倒腰腹间,露出胸口星星点点的痕迹,元婼有些不自在的移开目光,快速穿好衣服说了一句:


    “我先走了!”就拎着武器去晨练。


    温昭澜低头看了看,意识到元婼是害羞了,拢了拢衣服就掀开被子下床,换了衣服不紧不慢的去练武场看元婼连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