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第 36 章

作品:《扶摇直上九万里[女帝]

    元婼满头大汗,身上衣服单薄,温昭澜坐在一旁低声吩咐小翠去拿元婼的衣服过来,等元婼晨练结束,温昭澜就拿帕子替元婼擦额头的汗,叮嘱元婼:


    “阿婼,先把汗湿的衣服换了,如今春寒未消,莫要着凉。”


    元婼弯腰把脸凑到温昭澜面前,眯着眼睛让温昭澜给她擦汗,听见温昭澜的话嘴里虽然说着:“我不冷,还热呢。”


    实际上很听话的拿了衣服去旁边的更衣室里换了,出来之后小翠忙上前替她梳头,梳好发髻之后,温昭澜就接过小翠的工作,拿了珠钗替元婼戴上。


    然后小夫妻俩就携手回院子吃早饭。


    吃过饭之后,温昭澜就和元婼一起去书房处理泰州的公务,这段时间泰州被治理的很好,放宽了百姓税收,还买了一批种子回来发放下去供百姓种植,再加上温昭澜和王时那边合作挣了不少钱,也发掘了其他赚钱的渠道。


    元婼虽然没有和温昭澜说过自己的打算,但温昭澜从细枝末节当中推测出来了,而且不管要做什么,钱都不能少,所以温昭澜在用各种方法给元婼积攒钱财。


    “阿婼,宁姑娘那边的火药研究进展很好,还有泰州周边有一些没有驻军的州府见泰州百姓和乐,都想要依附泰州,阿婼意下如何?”


    元婼看了看一些公文,京城那边朝臣勾心斗角争权夺利,根本没人去管底层官员百姓度过干旱之后要怎么活,甚至很多小城镇的俸禄都发不出来,全靠自给自足,泰州周边的小城镇要依附泰州并不稀奇。


    “无妨,他们要依附的话不用拒绝,比照泰州百姓的待遇减两成下发春播的粮种。”


    说完元婼又问:“府库银钱可还够?”


    温昭澜点头说:“够,出海挣了不少,我还派人去京城弄了不少时兴的衣服首饰运去江南,都挣了不少,阿婼放心,想做什么尽管去做,不用担心银钱问题,况且宁姑娘那边的火药研制出来了不少,我和越先生商量过,等天气暖些就可以正式开采铁矿,给泰州军换新的武器防具。”


    元婼看完公文账册之后抬头看着温昭澜说:


    “有松年在,我并不担心,我一会儿要回军营,松年去不去?”


    温昭澜想了想说:“左右无事,我和阿婼一起去。”


    元婼高兴了,直接吩咐砚池长平准备马车,午饭后去军营。


    夫妻俩到军营后,老远就看到了越山在和元瑛争论什么,越山被元瑛气的吹胡子瞪眼。


    元婼好奇了,索性走过去想要听听两人吵什么。


    “越老头!你凭啥不让我去找阿婼!”


    “你找主公做什么?人主公小夫妻两久别重逢,你就别掺和了。”越山的语气显然十分无奈。


    元瑛不高兴:“你管我找阿婼做什么,我也和阿婼久别重逢,我不管我就要找阿婼!”


    “你昨天不是见了主公吗?况且主公今日肯定回来,你急什么?”


    元瑛:“谁知道温昭澜那家伙会不会留着阿婼不让她过来?我还有事要和阿婼说呢。”


    越山:“……”他发现他根本没办法和元瑛讲通道理。


    元瑛眼尖已经看到元婼过来了,立马跑过去挤开温昭澜挽着元婼的胳膊撒娇:“阿婼阿婼,越老头不许我去找你!”


    温昭澜好脾气的往旁边让了让,还不忘提醒:“阿瑛,阿婼这一路很累了,别靠在她身上。”


    元瑛看了一眼温昭澜,觉得温昭澜说的有道理,就站直了身子,小狗一样嗅了嗅,忽然皱眉:“阿婼,你和昨天不一样了,你身上有温昭澜的气味!”


    元婼猝不及防瞪大眼睛,反手捂住元瑛的嘴:“不许瞎说。”


    元瑛委屈,眼巴巴的看着元婼,然后又看戏那个温昭澜,似乎想问温昭澜是怎么让元婼身上都是他的气息的。


    温昭澜也有些不自在起来,又有几分窃喜,他和元婼是名副其实的夫妻。


    越山听了元瑛的话,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摇着扇子说:“我就不打扰主公了,回头等主公得空了我们再说说宁姑娘那边的事。”


    说着就飘然溜走。


    谁知元瑛反手就拉着元婼上山找宁月,温昭澜自然也是跟着去的,砚池长平小翠被留在军营里收拾住处。


    元婼一进宁月的屋子,发现根本无处下脚,到处都是东西,还充满硫磺的气味,元瑛熟门熟路的才着空袭进去,从角落里捞出一坨宁月:


    “月月!醒醒!别睡了!阿婼回来了!”


    宁月一宿没睡,正在补觉,猝不及防就被元瑛吵醒了,宁月有起床气,随手拿起一样东西就砸元瑛,元瑛显然十分有经验,熟练的躲过,然后把宁月扛出去,并且对元婼说:


    “阿婼快出来,月月脾气大得很,在屋子里呆着一不小心她就要炸屋子的,出去就安全了。”


    元婼:“?”


    但是看着满屋子火药味,元婼还是谨慎的退了出去,宁月比她预测的更有能耐。


    出了屋子,宁月被太阳一照,冷风一吹,总算清醒了,没好气的对元瑛说:


    “元大将军!你又要做什么?我才睡没多久呢,困死了。”


    元瑛戳了戳宁月的脸说:“阿婼来了啊,你是不是要给阿婼看你最新研究的那个叫什么炸弹还是地雷的吗?我把阿婼带来了。”


    宁月看着元瑛无辜的表情也生不起气来了,转头看到元婼顿时来劲了,跑到元婼面前邀功:“主公!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走了半年了,我可想死你了!”


    说完就给了一个大大的拥抱。


    刚上来的温昭澜忽然觉得宁月有些碍眼,元瑛就算了,和元婼亲姐妹一样,又是同生共死出来的,抱一下就抱一下吧,但宁月为什么抱元婼?温昭澜不动声色的走过去,把元婼往身边带,然后温声开口:


    “如今天气未暖,宁姑娘还是先进去加件衣服再和阿婼说明火药一事。”


    宁月低头看了看自己,一阵风吹来,宁月抖了抖,搓了搓胳膊扭身跑回屋子,边跑边说:


    “主公稍坐片刻!我很快就来。”


    元婼看着温昭澜的手箍在她胳膊上,明明瘦弱的很,却十分有力气,元婼往温昭澜身上靠了靠说:


    “你怎么跟过来了,山路不好走,湿气还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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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昭澜低头笑道:“我想和阿婼一起。”


    元婼欢喜起来,刚要说话,元瑛就歪头凑到两人面前从下往上盯着,嘴巴撅的老高,显然是不太高兴。


    温昭澜:……


    元婼松开了温昭澜,问元瑛:“阿瑛怎么了?”


    元瑛哼了一声,把元婼从温昭澜身边拉走,和元婼说悄悄话:


    “阿婼,你别和温昭澜成天粘在一块了。”


    元婼好笑的看着元瑛,元瑛眼里一派天真,这些年心智也没见长,元婼小声对元瑛说:


    “可是我和他成亲了,是夫妻,我要是和他疏远的话,旁人见了还当我被休弃了呢。”


    元瑛不满了:“可是他手无缚鸡之力,还有阿婼这么厉害,应该是阿婼休了他才对!”


    这句话声音有点大,温昭澜听见了,温昭澜抿了抿嘴走到元婼能看到的地方,低下头,浑身散发着失落,一言不发。


    元婼捂住元瑛的嘴:“阿瑛,不许瞎说,松年听见了。”


    元瑛也看到了温昭澜失落的模样,不知怎么有些心虚起来,支支吾吾好一会才掰开元婼的手小声说:“好吧,我不说了……”


    说完又想了想,觉得自己是个十分知礼的好将军,不能这般对自己人恶言恶语,于是元瑛有走到温昭澜面前,认认真真的道歉:


    “温昭澜,对不起啊,我不该想让阿婼休了你的,其实你也挺好了,虽然不会打架,长的瘦弱,还经常生病,但你起码长得好看。”


    温昭澜:“……”


    温昭澜哭笑不得的看着元瑛,见元瑛眼巴巴的看着自己,只好无奈的说:


    “无需道歉,我并未生气。”


    元瑛高兴了,回头对元婼说:“温昭澜挺好的,他都不生气。”


    元婼笑的不行,换了衣服出来的宁月见元婼笑,就好奇了,凑过去问:


    “主公,你笑什么呢?”


    元婼摇摇头,脸上笑意还未消失:“没什么,阿瑛拉我来这里说你做了好玩的东西要给我看,是什么?”


    宁月一拍脑袋:“瞧我,都忘了,主公你等会啊,我去拿。”


    说完又以留言跑回屋子,没一会儿屋子里就传来叮铃哐啷的声音,还有东西重重砸在地上的动静,元婼皱眉问元瑛:


    “这个动静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元瑛早就习以为常了,摇头说:“放心吧,没事,月月喜欢随手乱放东西,说是用起来好找,随手就能拿,刚才肯定是不小心踢到什么了。”


    话音刚落,宁月就捧着一把竹筒出来了,献宝似的送到元婼面前。


    竹筒看起来平平无奇,只有一端接出一根引线来,元婼刚要上手接过来,宁月就后退两步,谨慎的说:


    “主公别急,这东西看着不起眼,威力还是有的,存放的时候一定火烛一定不能靠近,也不能受潮,引线一旦着火第一时间朝空处扔。”


    元婼听宁月这么说就谨慎了许多,小心拿过一个竹筒炸药,凑近闻了闻,确实闻到了一股硫磺味,一个竹筒约莫十寸长,三寸宽,分量压手,元婼安安点头,想着自己果真没看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