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第 43 章
作品:《扶摇直上九万里[女帝]》 升了官之后,元婼就可以着手回泰州了,她挂心泰州铁矿开采一事,还有宁月的火药研究的如何,下朝之后就匆匆回去收拾东西,打算启程。
皇帝下朝之后回到御书房,见了楼星辰就问:
“楼卿,朕刚才在朝堂上说要选秀,可这该如何选朕却不知,楼卿以为如何?”
楼星辰恭敬的回答:“陛下,选秀一事自有章程,下发圣旨后命人挑选秀女入宫即可,只是皇后人选须得慎重。”
皇帝严肃起来:“朕知道。”皇后人选确实要慎重,否则招来下一个王太尉就不好了。
“楼卿心中可有人选?”皇帝又问了一句。
楼星辰摇头:“臣对京中女子并不了解,不过臣认为,皇后人选要德才兼备,家事也该挑一挑,如今陛下母族不显,当寻个有力的妻族。”
皇帝明白楼星辰的意思,不免发出感慨:“可惜楼卿家中无待嫁姐妹,否则朕倒想有个楼卿这样的大舅子。”
楼星辰反应过来刚才皇帝为什么那样看元婼了,忽然有些庆幸元婼已经成亲了,毕竟后宫不是什么好去处,一旦他失去权力,只会连累元婼。
皇帝想了想,决定找国师进宫给他算卦,算算对他有助力的皇后该往哪里找。
楼星辰离开皇宫后不久,国师就进宫了。
“国师你来的正好,快给朕算上一卦,今日朕在朝堂上说要选秀立后,真想知道朕的皇后该往哪里去找。”
国师微微抬头打量了皇帝一番,开口说道:
“陛下红鸾星未动。”
皇帝有些失望,忽然又问:“国师认为泰州元婼如何?虽然她成亲了,可她手里有兵马,军事才能也好,还和楼卿关系紧密。”
国师顿了一下,意味不明的勾起嘴角说:“陛下没有这个福份。”
皇帝听了就有些生气,他是天下之主,什么福分没有?
国师又朝桌上丢了三枚铜板,看完卦象之后说:“陛下身上的龙气在减少,陛下身边有人吸取陛下的龙气,假以时日,此人定会替代陛下。”
皇帝脸色顿时变了,站起来慌忙询问:“此人是谁!还请国师明示是!”
国师却没说话,只留下一句:“乃是陛下亲近之人。”
说完就出宫了,皇帝在原地站了很久,许久才面无表情的下旨,让楼星辰去边境巡边。
楼星辰接到圣旨之后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想要入宫面见皇帝,却被告知皇帝不见他,楼星辰皱着眉,沉默许久才接旨谢恩,写了封劝谏奏折递上去给皇帝,然后带人出发去边境。
楼星辰一走,周司马等人就活络起来,选秀里面大有文章可做,周司马就有个女儿,不管能不能当皇后,只要他女儿生下太子,就可以废了皇帝,到时楼星辰算什么?
因为选秀一事,京中又热闹了几日,皇帝起初还想自己选,后来发现,没有楼星辰他根本做不了主,入选的女子都是周司马一派的,只有两三个是保皇党一派的。
皇帝又有些后悔把楼星辰支走,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接受,又态度强硬了一会儿,坚持没立后,这样一来,亲政一事又往后推了。
周司马派人上国师府,想要和国师结盟,这次没被拒绝,国师见了周司马。
“周司马来我这里做什么?”
周司马笑眯眯的看着在家里也不以真貌示人的国师,亦有所值:“我听说国师大人一卦难求,想要请国师算上一卦。”
国师头也不抬的问:“今儿心情好,想算什么?”
周司马:“我女儿入宫月余,如今有孕在身,我想问问她腹中是男是女?”
国师敲了敲桌面,掐算一番说:
“是男是女不就是周司马一句话吗?何须问卦,不过我却算到周司马只怕要大难临头了。”
周司马眼神危险起来,不客气的问:“国师摸要危言耸听,我如何能大难临头?再妖言惑众,当心我参上你一本!”
国师笑了起来:“不信算了,梧桐,送客。”
小道童走到周司马面前做了个请的手势。
周司马起身要甩袖,可是想到国师算卦从未失手,又忍着气回头躬身道歉:“抱歉,放才是老夫失礼了,还请国师明示,不知此难何解?”
国师兜帽下是玩味的笑容,修长的手指撑在精致的下巴上,漫不经心的说:
“这还不简单?你自己当皇帝不久解了?”
周司马心头剧震,很快就从国师府离开。
梧桐不解的看着国师:“主人,你怎么又乱说?”明明昨夜他家主人夜观星象说的是帝星在南边升起,这说明这个周司马肯定没有命当皇帝。
国师打了个哈欠吩咐:“收拾收拾,我们找师兄去。”
梧桐挠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去把国师的东西说是好,有把埋在后院的尸骨一把火烧了,撤了国师府内摆的奇门阵法,正要走呢,国师又改了主意:
“算了,再住几个月,看看热闹再走。”
梧桐又老实的把东西放回去了。
元婼和元瑛回到泰州已经开春了,积雪都化开了,元瑛着急回军营找宁月玩,元婼和元瑛分开回了温府,她离开这么久有些担心温昭澜。
温昭澜正在处理公务,着手准备春播一事,见到元婼忽然出现在书房门口,温昭澜惊喜的放下手里的笔,匆匆走到元婼面前拉着元婼的手说:
“阿婼,算算日子你应该还有两日才到,怎么这么早就到家了?”
元婼笑说:“我归心似箭啊,想着松年自己在家,定然是想我了。”
虽然是元婼调侃的话,但温昭澜却十分认真的点头:
“嗯,我很想阿婼。”
夫妻俩久别胜新婚,元婼在家待了三五天才回军营。
军营后山的采矿已经步入正轨了,有宁月的火药辅助,开矿比想象的简单许多,也省了不少人力物力。
越山还专门设立了锻造处,专门锻造新的武器盔甲,给泰州军更新装备。
元婼回来后发现泰州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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扩大了许多,越山见了元婼就笑说:
“主公可算回来了,今年过完年我就贴了征兵的告示,原本以为收不到多少人,谁知周边许多壮丁听闻泰州征兵,来报名的人数不胜数,筛选过后,如今我们泰州军营出去留在边境的那部份,已经有两万兵马了,我认为可以选出一部份精锐,训练精兵,增强站立。”
元婼看了看登记册,点头说:“也好,先生看着办就是了。”
越山又摸了摸胡子有些遗憾的表示:“可惜泰州不适合养马,否则弄些大宛的汗血宝马来养着,我们还能培养出一支骑兵队来。”
元婼失笑:“我何尝不想,只是马场好弄,汗血宝马不易得。”
越山叹气,索性不说骑兵了,转而问元婼:
“主公这次去京城如何?可查清楚了国师的来历?”
元婼看着越山,忽然想起来了为什么会觉得国师奇怪的眼神眼熟了,当初越山见她的时候也是那样奇怪的眼神,元婼皱眉:
“没查清楚国师的来历,只知道他是从西南来的,姓名也没透露过,人神秘的很,陛下十分信任他。”
越山疑惑起来:“朝中这么多人都没有查出他来历的?西南来的……”
元婼点头:“国师深居简出,不过我离京前他着人请我过府一叙,我拒绝了,后有派人送拜帖,我直觉此人不简单,不欲和他打交道,所以没有接下拜帖。”
越山听了就说:“也好,京城不是我们的地盘,谨慎些好。”
接着越山又问:“我怎么听说陛下把楼校尉贬出京城,让他守边去了?”
元婼愣了一下,她一直在赶路,确实不知道这件事,元婼皱眉:“怎会如此?”
越山摇头:“不知,不过皇帝此举实乃不详,我日前夜观星象,帝星暗淡,群狼环伺,乃不祥之兆,大兖……”
后面的话越山没说,元婼勾起嘴角:“我知道了。”
泰州如今需要养精蓄锐,悄无声息不引人注目的加强自己的力量以备将来。
在外人看来,泰州依旧是个不起眼的小地方,虽然看起来百姓安居乐业,可没什么钱,兵马也就那一点,没必要打泰州的注意,吃力不讨好。
元婼十分乐意见到这样的场面,回到泰州后越发低调起来,泰州被治理的铁桶一般,对外放出的消息依旧和以前一样。
这年入冬的时候,京城传来消息,说是周贵妃生了小太子,只等年后就册封皇后,国师还给小太子算了命,说是真龙天子,治世明君。
元婼收到消息的时候正在和越山商议依附泰州的小城池的官员任免问题,看完消息后,元婼就摇了摇头:
“陛下危矣。”
越山接过信看了一眼忍不住骂了一句:“蠢东西,怕自己死的不够快,倘若楼校尉在京也就罢了,有了继承人,还能顺势亲政,偏偏不知怎么走了个昏招,赶走忠于他的能臣。”
元婼其实有点好奇,她宫宴上看皇帝可不是这等昏了头的君主,怎么偏偏做出的事这般昏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