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 第 109 章
作品:《清穿之娘娘是个万人迷》 其实一切早有蹊跷。
先生是众人口中的贵人,可多贵,没有人能说上来。
他说自己出身佟家,却可以拥有侧福晋,还喊康熙皇帝为汗阿玛。
很明显,她所知道的一切都是假的——先生应该是一位皇子。
这就很恐怖了。
众所知周,除了最终胜利者雍正帝之外,康熙朝的皇子下场都挺凄惨的,老大被圈,老二被废,老三经常被打压,老五不会说汉语,老六早早死了,老七是个瘸子,八、九、十、十四亦是下场凄惨。
要知道这里是清朝,有连坐、诛九族的清朝,在外打拼的男人失败,整个后宅都不会有好日子过。
唐阮反复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可心中依旧满是绝望。
他说老十三,应该比十三爷大,提到雍亲王时语气玩味,很有可能是雍亲王的政敌。
也就是说,她不仅要当小妾,还是一个朝不保夕的小妾、活不长的小妾。
果然,停止焦虑一件事的秘诀就是有另外一件更焦虑的事情。
在威胁生命的难题面前,当人小妾似乎已经不那么难以接受。
唐阮甚至开始默默祈祷,先生最好是那位擅长治丧的十二阿哥,既有绝活,还平安的活到了乾隆朝。
再不济,十阿哥也成,最起码没有性命之忧。
求求了,别是死路就成。
四爷低头在蔫哒哒的嘴角上亲了一口,又挥手叫人送来一个明黄色的卷轴,“你自己看”。
唐阮接过卷轴,绢绸所制,双龙纹样,很有些厚重的感觉,她看了一眼身侧的人,在鼓励的目光中打开它。
奉天承运皇帝制曰:海宁皇商唐家之女唐氏淑慎性成勤勉柔顺雍和粹纯性行温良克娴内则淑德含章册尔为雍亲王侧福晋
唐阮晃了晃脑袋,低头重新看去,只见朱砂笔所写的雍亲王三字格外显眼。
“幸好、幸好”,她长长松了口气。
幸好不是一二□□那几个倒霉催的,既不用死,也不用圈进在某个院子里。
这样一想雍亲王简直太好了,那位可是最后的赢家,成功成为雍正皇帝的人。
“幸好什么?”
四爷面无表情的模仿某人刚才的话,“你知道十三爷背后是谁吗?是那位大名鼎鼎的冷面王爷”。
“雍亲王”。
唐阮:········
她整个人已经傻了。
完全冻住了。
一辈子的时间很长,人在这漫长的人生旅途中经常会发生一些奇怪的事情。
不要紧,忘记就好了。
明天太阳照样会升起,月亮照样阴晴圆缺。
一切都会过去的。
“抱歉”,唐阮冷静地收起圣旨,面无表情道,“我今天早上起床的太早,现在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
“对了,刚才没有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吧?”
“无甚大事”,四爷摇头,“你让雍亲王对付为夫算不算?”
众所周知,人在尴尬的时候就会做很多事情,唐阮将桌上所有的素菜和肉食全部进行了分类,又一粒一粒的数了碗底剩下的米粒,方才抬起头来,“哎哎哎,你刚才在说什么?”
四爷嘴角含笑,一贯冰沉的嗓音听上去也柔和了几分,“娘子听错了,为夫什么都没说”。
“那就好”,唐阮这才从尴尬的境地里放松下来,只是眼角却控制不住的偷偷瞥向身侧的男人。
雍正欸,活的,有血有肉的,能说话会做事的雍正欸!
其实早该发现的,毕竟佟家不就是雍正帝养母的母家吗,还有那名字,哪里是‘真’,明明是‘禛’字才对。
不得不说,她此刻是有些窃喜的,但更多的确实恐慌。
放在现代社会来说,本来还担心自己孩子的爸爸将来会进监狱,结果他却告诉你他是东大的继承人,将来要成为东大的一把手,继续管理东大,甚至还能领着东大更上一个台阶······怎么看怎么不现实。
嘶,她倒吸一口凉气,这不会是新型诈骗吧?
就像网上说的那种精准诈骗,正好她现在小有资产,手里有不少钱粮,专门针对她设下的一个骗局?
“想什么呢?”四爷点了点那冒着傻气的脑袋,“谁敢伪造圣旨?”
这话也有道理,毕竟这里是清朝,不是她在现代当网络皇帝的那些年头,在这里,伪造圣旨是要株连九族的。
那······这一切都是真的?
唐阮仍旧不敢置信,刚才还在担忧自己的生存和生命,眼下却能和历史人物会晤,一上一下两种落差感实在太强,让人难以忽略。
四爷眼底闪过笑意,又将圣旨摊开,指着上头的字道,“你瞧,如今唐家也有了差事,成为了供糖的皇商”。
如此,阿阮的出身便比之前好听许多,再给唐楼谋个出身,娶个满蒙大姓的媳妇,日后孩子们出去交际也好听些。
“皇商?”
唐阮顺着他的指尖望去,只见‘皇商唐家’四字清晰至极。
这·····就成皇商了?
对于很多现代人而言,会感觉士农工商,清朝的商人地位很低,但实际上的皇商并不是进货贩货的,而是要组织生产,进行社会管理的。
而且无论大小,全都需要经过内务府选拔,有些重要职位,如织造业、内驽更是需要皇帝亲自指定,便是不够重要的职位,也是在户部挂职,一跃成官身。
这绝对是改换门庭的大事!
“是主管制糖的皇商”,四爷点点头,“日后你全家需得搬至京城,留唐楼在扬州行走,每逢年节需亲自入部销算旧账,再计新支”。
这意思是不仅她要进京,唐家全家都得进京——这难道不是人质吗?!
唐阮挣扎道,“我听说江宁织造全家都在一处,为何要我爹娘与哥哥骨肉分离,此举实在不妥”。
“不如让他们一起在扬州,哥哥也好有个照应,如何?”
四爷缓缓摇头,“我说过,许多事情并非你我之愿”。
他低声道,“这是皇上的意思”。
唐阮不说话了,人在面对比自己强一些的对手,会激发斗志,会拼尽全力,可差距实在太大,力所不能及的时候,自然而然会产生一种退缩之意。
无力抗拒,只能学会接受。
“放宽心”,四爷将人搂在怀里,安慰道,“往后的日子,长着呢”。
唐阮想自己听明白了他的暗示,只要人活着,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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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后自然有机会在一处,而且爹娘离她近一点,彼此也能照看。
如此说来,也不是全无好处。
“好吧”,事到如今,她没有拒绝的权利,只能捏着鼻子认下来。
“不过”,唐阮主动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仰头亲在他的嘴角,“你能不能帮帮我哥哥?”
他先前很喜欢这样,不仅有嘴角,还有喉结等各处部位,如此这般,他应该会帮唐家的吧。
她想的确实没错。
见小老虎乖巧呆在自己怀里的时候,四爷的心情已然很好,见她主动凑上来,别的一切都不再重要。
他一只手将人紧紧搂在怀里,另一只手摁住后脑勺,低头亲了上去。
滚烫的唇瓣碾过微凉的唇角,而后含住它肆意□□,直至上头的口脂被吃得一干二净露出红肿的底色,才大发散心的放过唇瓣,转而撬开齿关。
他的呼吸极重,带着滚烫的热意,烫得她也跟着乱了呼吸,任由他的气息将自己整个包裹。
唐阮被亲得晕乎乎的,直到耳边传来黏腻的水声才猛得惊醒。
“不可以”,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前想要推开越来越近的男人身躯,只是刚被亲到浑身发软,这拒绝显得不够有力度。
“真不行”,唐阮别开脸躲避那紧追不舍的唇舌,“你还病着呢”。
虽说四十度和三十七度五的触感应该有很大区别,但是她还没有丧心病狂到对一个刚吐了血的病人下手。
“阿阮······”
男人的眼角泛着红意,嗓音缱绻极了,难受的发疼却依旧不舍得将人放开,“我难受”。
唐阮连忙坐直身子,远离‘病灶’,“你、你、你无耻!”
这可怪不到她头上,是他自己生着病还想着这些有的没的。
是他的错!
“我是说······胃难受”,四爷重新将人捞进怀里,“还有胸口,不舒服”。
他低低叹了口气,“我一想到你对我始乱终弃,转头嫁给旁人,心里就憋闷的慌”。
“万一······你日后又变卦,岂不是让我遭人耻笑?”
唐阮如同被人戳中心事一般,几乎快要跳起来,“你看看你,又提这事?!”
如今爹娘也在京城,哥哥也被绑在雍王府上,她哪还有拒绝的余地。
“我都说我是有苦衷的,你为何不信?”
唐阮理不直气也壮的反问道,“难道在你心里,我就是那等三心二意之人?”
最好的进攻就是防守,她紧接着又道,“说不定日后是你这位雍亲王早早变了心,将我扔在后院荒凉的角落里,悄无声息的消失”。
“天啊”,唐阮泫然欲泣,“我的命好苦啊·····”
四爷被这套倒打一耙的把戏给气笑了,他说不过这张喋喋不休的小嘴,便一把将人抱进怀里,欺身压了上去。
“娘子,莫要忘了一件事”。
“今夜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噼里啪啦一阵杯盏落地的声音响起,而后有女子的惊呼声传来。
门外,牢牢守着房门的苏培盛抬头看了眼天色,折腾了整整一下午后,傍晚的夕阳又圆、又红、又亮。
真是个好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