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作品:《长姐当家:我带五个弟弟荒年暴富》 回到龙水村的路程就比来的时候好走多了,一来是这条路他们已经走了一遍了,不再像第一次走那样,沿途还要找到溪流去灌水,路上还要问路。
因此这回家的路也就比来的时候快了不少。
谢清辞这些日子没少往家里写信,最后一次写信是他要离开府城的时候,告诉龙依依自己带了客人回来。
并且把孟凭舟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全在信里面写了出来,他看出来了孟凭舟的女儿身,他相信龙依依也一定能看得出来。
于是在信中原原本本,没有半点隐瞒的把事情缘由交代过去,并再三叮嘱龙依依要记得保密。
十几天的路程,在谢清辞的归心似箭下,才走了九天就到了龙水镇。
谢清辞还没有进城,就看着自己家的小老四仰着头望着官道,眼看着他们的马车来了,不等他叫住小老四,让他和自己坐马车一起回去,小老四就一溜烟儿跑没了影子。
“几日不见,你家这老四比前些日子胖了许多。
谢清辞笑笑,“他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胖一点好。
谢清辞还记得龙依依没开始做生意之前,家中的几个弟弟都瘦骨嶙峋,就像是皮包骨一样,就连稍微精壮一点的孟玄,也是精瘦,更别提小鱼儿和老四了,简直瘦的刮一阵风就要吹走了。
他们一进到龙水镇最热闹的大街,孟凭舟就忍不住掀开车帘看着外面的街景。
来往牵着马的贩夫走卒,街边叫卖的小贩,还有一个个的小摊铺子。
“这里卖的都是我们吃过的水饺、馄饨唉。
沈何的手肘支着窗户轻摇折扇,“哎~那些都是龙依依卖的水饺、馄饨火了之后,这街上卖水饺、馄饨的越来越多了。
“要我说,都比不上最开始龙依依摆的那个小摊子。
孟凭舟听着沈何的话,面露担忧,她以为是龙依依开的小摊子被这些人挤兑,这才不再卖了。
见着孟凭舟的脸露出了惋惜的神色,沈何摆摆手,笑道:“你想什么呢?你该不会以为龙依依会被挤兑的卖不出去了吧?
孟凭舟反问,“难道不是吗?既然不是,你为什么要用那么惋惜的语气?
沈何笑着解释,“我惋惜是因为龙依依在龙水镇和黄家人合作开了一家大酒楼,以后吃饺子、馄饨只能去那家大酒楼了,有钱也很难排到。
谢清辞在旁边解释,“龙水镇只有一家酒楼,里面集合了我阿姐所有做出来的美食,仅此一家,里面有火锅,螺蛳粉,麻辣烫,等等,
而且每半个月就固定时间上新的菜色。食材简单,好吃不贵,所以来吃的人很多,经常供不应求,很多人都排不上。
谢清辞一和折扇,点了下沈何。
“比如说这位。
沈何叹了口气,“龙依依的铺子在龙溪镇看了很多家,每个铺子卖的都是不同的吃食,这样排着队挨家走过去,所有的美食刚好吃了个遍。
沈何说完,孟凭舟想要去龙水镇的酒楼上吃饭的想法到达了巅峰。
不出半刻的功夫,沈何为孟凭舟指了指,“你看,那就是龙依依开的酒楼。
孟凭舟遥遥望去,只见诸多白墙黛瓦之间,三层的高楼拔地而起。
旌旗飘飘,红色灯笼在傍晚的七彩霞光中摇曳,还有歌姬舞姬在三层阁楼和楼下长河的游船画舫中翩翩起舞。
因为价格亲民,来往百姓无论高低贵贱都可以吃到天膳楼的美食,欣赏到这里的歌舞。
孟凭舟一下子就被这里吸引住了视线,丝毫没发觉,马车转过了街角,他们已经到了天膳楼的前面。
马车在这里停下。
还没等她回过头,就听到一声激动地呐喊。
“清辞哥回来啦!
她扭头一看,一个半大的孩子跑着奔到了谢清辞的怀里,险些把人撞到。
谢清辞把人抱在怀里,伸出手摸了摸眼前孩子的头。
“小鱼儿,这些日子有没有认真读书?
眼前小孩子的目光躲闪,很明显是心虚了,但还是压制不住自己见到谢清辞的喜悦,兴奋地转移了话题。
“我这些日子可一直在帮阿娘干活呢,我们赚了好多钱,阿姐还给我买了新衣服。
沈何下了马车,伸出手就是捏了捏小鱼儿的脸蛋,“呦,长肉了哦。
任凭小鱼儿怎么挣扎,沈何都没放下手。
孟凭舟远远就被人群中站着的一个女子吸引住视线。
姑娘年岁不大,身上一身红白色相间的长袖罩衫,不堪盈盈一握的细腰上坠着一对玉佩,乌黑如瀑布般的青丝挽了个简单的发髻,发髻上簪着一只金蝶。
这位姑娘肤若凝脂,手如柔夷,站在人群当中格外的显眼,一下就把她的视线吸引住了。
不知为何,她落在肩头那青丝竟然还是卷卷的,这是什么她没见过的头发?
正在孟凭舟打量这名女子的时候,身前比她先一步下马车的谢清辞缓缓踱步到女子身前,恭恭敬敬地弯下腰,拱起双手。
这些日子板着的脸挂上了
一抹淡笑,浑身那种生人勿进的气场也瞬间消失。
“阿姐,今日过得可好?
孟凭舟打量着龙依依,想必她就是谢清辞嘴里的那位长姐了。
那位女子没有答话,反倒是伸出纤纤玉指,轻抬起谢清辞的手。
“带了客人回来,还不快介绍介绍?
声音温润如玉,和沈何嘴里形容的龙依依一点都不一样。
谢清辞这才错开了身子,把孟凭舟让了出来。
对孟凭舟道:“我阿姐,龙依依,你在路上吃的那些,都是我阿姐给我准备的。
谢清辞又看向龙依依,伸出手来介绍。
“孟凭舟。
沈何还在等着后文。
结果谢清辞说到这里就结束了。
“不是!
他出声阻止,“你介绍人就介绍一个名字吗?
谢清辞与龙依依相视一笑道:“我该介绍的,在心中早就已经和阿姐言明了。
沈何看不得谢清辞如此怠慢客人,他拉着孟凭舟上前来。
“依依姐,这是我们在半路上遇见的朋友,她叫孟凭舟,也跟我们一起科考,这些时日一直都是我们三个人一起吃,一起住。
谢清辞皱皱眉,冷下了脸,沈何在说什么?
“阿姐,别听沈何胡说,我们没有一起住。
龙依依早就在心中看见了谢清辞说的这些情况,她意味深长地“哦
“匆匆忙忙赶回来累了吧?
“我给你们准备了一场接风宴,快进去吧。
沈何一听,眼睛都笑得眯成了一条缝。
“什么?依依姐邀请我们在天膳楼吃完饭,那可真是太好了。
说完了就拉着孟凭舟和他自己的车夫往里面冲,“不瞒您说啊,依依姐,我这一路上都没好好吃东西,都饿瘦了。
谢清辞看着沈何那日渐丰腴的肚腩,说他饿瘦了,这话只有他自己才会信吧。
几人进了天膳楼,立马就有店小二安排他们的房间。
沈何的家不在镇上,今晚要是回去恐怕要趁着夜色赶路了。
龙依依也是一样,她买的宅子还雇了人修缮,加固,增高围墙和挖地窖,暂时还不能住进去。
于是她就在天膳楼准备了四间房间。
因着谢清辞科考回来,名次不说如何,黄家的人就先来庆祝了。
几人沐浴更衣完毕,店小二带着他们来到了一个专门的房间。
里面有龙依
依最新定做的餐桌。
一张大圆桌子,分为上下两层,上层放菜品,有炒菜有生品,一个人面前一口小小的鸳鸯锅,左边是红油锅底,右边是骨汤锅底。
这样的大桌子很适合他们这么多人吃饭。
黄家姐弟也在其中,不多时林秀兰和林夫人也姗姗来迟。
今晚的主角谢清辞被灌了许多果酒,一直到微醺,龙依依才说把他送回房间。
饭局散去,一行人累得不行,各自回了房间休息。
龙依依把微醺的谢清辞送回房间,正想离开的时候,却被谢清辞拉住。
“阿姐,我有话要和你说。”
“嗯?”
龙依依猝不及防被拉住还有些惊讶,谢清辞这样有自己思想的人,除了在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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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和日常生活上和自己有事说事,他们很少这样借着月色和烛火谈过心。
“你有什么话要说?”
龙依依给谢清辞倒了一杯茶水,想他能醒醒酒。
见谢清辞久久不说话,她心里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那就是谢清辞说自己没考好,与第一名无缘了。
不过就算是谢清辞没有考好,那也情有可原,毕竟他又要读书,又要干活,还要帮着自己出谋划策。
想到这里,龙依依心里有些自责,毕竟科考的前几天,谢清辞还从山匪流寇的手里把她给救了出来。
科考的时候还遇见了旁人挑衅,就算他再怎么聪明、再怎么成熟,他也比自己小上一岁啊,放在现代社会,谢清辞的年纪不过也才是个在上学的孩子。
她不要求谢清辞做那么多,只需要他像其他几个弟弟那样身体健康就好。
其他的,一切有自己呢。
她拍着谢清辞的肩膀安慰道:“没关系的,就算是这次没考好,那不是还有下次呢嘛。”
“阿姐已经不是从前的贫穷的阿姐了,我有的是钱,可以送你去最好的书院,拜最好的夫子为师。”
谢清辞垂着眼眸不说话,目光一片晦暗。
龙依依见他不说话,以为是谢清辞这辈子都不想读书了,看来是读书对谢清辞的打击太大了。
不过这也正常,她自己也不喜欢读书。
龙依依继续安慰着,“别难过,你要是不想读书,那就不读了,你就是待在家里什么都不干,阿姐也能养得起你。”
龙依依见谢清辞垂着头,以为他是真的被打击了自信心,开始垂头丧气起来。
她伸出手就要安慰他,却被谢清辞先一步握住了手腕
,紧接着一个冲劲儿,龙依依只觉得一股大力袭来,自己的后背贴上了冰冷的墙壁。
而自己的一双手则被谢清辞举过头顶。
眼前人的目光冰冷,嘴角噙着一抹笑,他轻哼一声。
“龙依依,你怎么会觉得我会榜上无名?”
龙依依觉得这样的姿势太过尴尬,她两辈子加起来才第一次和异性离得这么近。
鼻尖对着鼻尖,呼吸交换着呼吸。
哪怕自己只是把谢清辞当弟弟,也忍不住红了脸。
“那你是为什么?”
龙依依皱紧了眉心,低声警告着谢清辞。
“你喝多了,不要乱来。”
谢清辞深吸了一口气,问出了自己一直困在心头的疑问。
“为什么不给我回信?”
龙依依一时间竟没有反应过来。
“嗯?”
谢清辞复又问了一句,“为什么只给我写过一封信?在我写了那么多封家书以后就再也没给我回过信。”
龙依依有些诧异,她明明交代过林秀兰和小鱼儿,要写去信去问问谢清辞的情况,有没有什么缺的。
他们写的信还是自己亲眼看着寄出去的,难道是驿站出了问题?
“阿娘和小鱼儿……”
“他们是他们,你是你!”
龙依依被这一句话镇住了。
谢清辞深呼吸的声音回荡在自己的耳边,气息在她的鼻尖萦绕。
她直到这一刻才意识到,自己和谢清辞之间的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他们的关系好像已经超过了兄妹。
龙依依认识到这一点以后,她的脸瞬间红了个通透。
“你……你喝醉了。”
谢清辞死死盯着龙依依的脸,忽而一笑,“阿姐怎么还不去睡觉?”
言罢,他放开了抓着龙依依手腕的手,龙依依落荒而逃,还没忘记提醒他早点睡。
龙依依走后,谢清辞喝下了她倒的那杯茶,眼神立刻恢复了清明,只是脸还有些微红。
冬日里喝着烧酒取暖的他,岂是那一两杯果酒就能醉倒的?
此番不过是为了试探龙依依的态度罢了。
想起少女那羞红了的脸颊,谢清辞轻笑一声,如今倒觉得有些醉了。
只是她还没有回答他,为什么不亲自给他写信呢?
谢清辞独自饮酒,并无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