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第10章 课业

作品:《剑尊的白月光失忆了

    这是膺箓秘境内一处十分偏僻的山脉,跳出山谷后,风景与山外截然不同。十六等人也没来过这里,仍旧按照手里掌门给的地图和指示走。


    “这里好像有一处灵脉!”


    队伍里有位珞石谷出身的器修师兄,对着路边的石坑端详许久,伏身凿了个深坑,果然挖出一些不算精纯的灵石。


    秘境中的灵脉并不好寻,就算遇到了也不便开采,更何况秘境中许多天材地宝都比单单开采灵石更有价值,很少有人会在秘境中直接采集灵石。


    不过问玄宗的这些弟子费心费力来找见骨草,虽然不管成功与否回宗后都会有奖励,但就这么见到灵脉也实属罕见,纷纷凑过去凿上几手。


    荣山见弟子们对灵脉感兴趣,便站在一边旁观,顺便戒备。


    器修师兄凿了几下就放弃了,抓了一把纪念品走开:“这灵石品质好一般,带出去都没什么用处。”


    众人差不多也寻到了零散几颗,还当往下凿才有正经灵矿,听专业的这么说,陆陆续续也走开了。


    “哎,这里我都没来过,还当能挖到上好的灵石呢!”


    荣山听言,倒是回头瞧了一眼。


    这处山脉偏僻难走,来秘境寻宝的修士很少有人知道路径,却刚好在膺箓秘境的灵脉之上,就算有裸露的灵矿,也只会产出极少的上品灵石,绝不是品质不行的碎石。


    是……灵脉干涸之相。


    *


    “看殷明弈这架势,就是等到明扬大会结束我们都走不了!”司鹤川从御坤坊回到危峥嵘在丹陵坊的宅子,沉脸道。


    危峥嵘在堂上合眼打坐,待司鹤川说完,才睁开眼。


    “膺箓灵脉,也有退化枯竭的迹象了。”


    “想劝我同意殷明弈的计划?”司鹤川才见过殷明弈,难得有心绪不稳的时候,深吸一口气,又说道,“你不会。”


    事关整个修界,说这两人不关注灵脉是假的。


    但危峥嵘和司鹤川,一个以前就不同意殷明弈要炸玉霄门最后一座山峰打开所谓宝窟的想法,一个现在不同意殷明弈拿御坤殿金鼎做一个不知道能不能成功的寻宝罗盘。


    现在天道至宝在宝窟之外现身,倒是证明了危峥嵘至宝不在宝窟内的说法,司鹤川要阻止殷明弈动金鼎却更难了。


    “连膺箓秘境都有了灵气难续的征兆,桑漓很快还会有动作。”危峥嵘道。


    修界秘境洞天、灵脉无数,若说被修士主动销毁、截断的也有许多,但这些原本会自行吐纳天地灵气,生生不息、循环往复的灵地,若是自行显出衰败的征兆,天长日久,积羽沉舟,届时便是整个修界,都有可能就此湮灭。


    正是如此,这千年里寥寥几例彻底枯竭的微小秘境和灵脉,虽渺渺不起眼,却足以让修士们长虑顾后,寻求挽救修界之法。


    司鹤川不甘心,若是为了修界存亡,他真的会答应殷明弈。


    可金鼎并非法器,根本容纳不了为了抽取天道气息而灌注的灵力,等殷明弈找到天道至宝的下落,想要金鼎还能完好地安放在御坤殿上几乎不可能。


    “殷明弈必然没想到金镜道尊也不赞成他动用金鼎,但现在正值明扬大会,论道通衢修者众多,若殷明弈执意行事,未必不会将金鼎移往万藏道场,没有化神尊者出力,就借城中修者之力引动天道气息,那时再想拦下,可就不好收场了。”


    司鹤川平心静气,在堂前坐下,与危峥嵘说起眼前事。


    听着一点不像假设,在司鹤川眼中,殷明弈是真的能做出来。他这些天去御坤殿看金鼎,殷明弈没有一天不在殿内对金鼎虎视眈眈的。


    “金镜还留在论道通衢,就是防着桑漓弄出什么过分的动静。”危峥嵘不动,只说道,“有他留在这,明扬大会期间桑漓动不了金鼎,你可以放心。”


    “见你与道尊针锋相对,你倒是信任他。”


    “两码事。”危峥嵘不置可否,“弟子们已经取到了见骨草,等他们出来我就先回宗。”


    “行,宗内有你坐镇也放心些。”


    *


    一瓣仙岳莲,柳扇能制五颗丹药出来,傅雪寒才吃了三日,柳扇就琢磨起如何调整药方。


    “还好我只制了五颗药。”第三日,柳扇看过颜溪每日记的病案,来小院给傅雪寒亲自复诊,“你这恢复的速度一日比一日快,不换药方,吃起来要少许多药效。”


    “劳你费心。”傅雪寒刚放下自娱自乐的围棋子,面前尚放着景迁给他看的课业,正要检查时,柳扇来了。


    “哎,费不了多少心。”柳扇龇牙笑得,配上十来岁的长相,看起来一点不像坐镇一宗主峰的元婴灵君。“景迁真找你检查课业呢?”


    自从傅雪寒复明,景迁每日的课业就开始在小院这里做。公子这里既能给他补蒙学的课,还能指点他修行上的迷津,公子还没有学堂的师长那么凶。要不是每日的课程都有师兄盯着他去点卯,景迁都想直接在公子这里上学了。


    “景迁说他来问玄宗不是时候,进蒙学也是插班来的,不大跟得上。我养伤闲着也是闲着。”傅雪寒翻开景迁的课业,挑出里面写错的词句。


    “公子!灵君,我煮了热茶。”


    景迁端着刚煮好的灵茶噔噔跑进屋,见柳扇在,规规矩矩把茶盘在案几上摆好,给两人斟上茶。


    “小景迁煮灵茶的功夫见长啊!”柳扇闻见茶香,随口夸了小孩儿一句。


    十岁才出头的少年挠挠头,没居功。


    “是颜溪帮我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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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茶包,只要三日内煮完就不会混了气味药性,我就是直接倒茶壶里煮了下。”


    柳扇抽抽嘴角,端茶的手都顿了一下。


    “你这么喜欢找傅公子看课业,回头让他去你们蒙学做授课先生怎么样?”


    “好啊好啊!”景迁猛猛点头。


    “好什么呢,”柳扇拿扇子敲了下景迁的脑袋壳,“傅公子又没答应。”


    他转头便问傅雪寒:“说真的雪寒哥,你要是觉得无聊,去蒙学上上课怎么样?每日就和景迁一道去云奇峰,上完课就一起回来了。”


    蒙学原本就有先生上课,他忽然插进去算什么事?傅雪寒失笑,当柳扇说着玩。


    “你们问玄宗的蒙学还能缺一个先生不成?我又不是宗内弟子,去上课也不合适。”


    “合适合适,也是刚巧这两天蒙学要缺一位授课先生,我想起来才提的。蒙学本身就不在内门,更何况你又不是外人,我可是问玄宗镇宗的元婴灵君,掌门不在我就能做主。”


    柳扇说着话,仔细看着傅雪寒的神情。


    “雪寒哥你想去就尽管去,不想去的话,我让分管庶务的弟子们再从宗门内招人。就是找接任的弟子要花点时间,没授课先生的学生们要分到别的先生手下凑合上几日课。”


    景迁看看两人,想起来请辞的授课弟子不是自己的先生,忙说:“那灵君,我能转去傅公子座下上蒙学吗?”


    柳扇朝傅雪寒扬扬下巴,景迁于是又眨着眼睛看傅雪寒。


    傅雪寒失笑,问柳扇:“是真巧蒙学缺一位先生吗?”


    “当然。宗内差事都是弟子们轮流来做的,学堂先生轮换也是常事,这次是授课的弟子要提前请辞,总要找人补上这个缺。”


    “行。”傅雪寒无奈摇摇头,还是应下了。


    “呜呼!”景迁努力将声音收敛在平日说话的大小上,开心地怪叫起来。


    “那我明日来找你,先带你去蒙学堂看看。”柳扇说。


    傅雪寒给景迁看完课业,开始收拾桌案上的棋枰。柳扇对弈棋不感兴趣,随手帮傅雪寒捡了几颗围棋子,发现上面细细地刻着不同的纹路。


    暴殄天物!柳扇腹诽。


    眼看这套棋子就是危峥嵘从坐镇珞石谷的器修萧泽那儿要来的函石和水玉,不管是做成玉符、阵眼石拿出去卖,还是给萧泽留着炼器,都是十分值灵石的,到头制成了一幅棋子,还因为上面坑坑洼洼的花纹,看着实在奇怪。


    收完棋子,傅雪寒也不再与自己对弈打发时间。


    他觉得诲风不像是喜欢下棋的,于是指点做完课业的景迁学围棋。


    柳扇看了一会儿,兴致缺缺。


    “雪寒哥,我先回青阁了,有什么事尽管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