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锁] [此章节已锁]

作品:《假夫郎必须成真(女尊)

    就这么对一个女子说出来,太羞耻了。


    可这一撞着实疼得要紧,窦谣忍了许久,此刻终于是忍不了了,急迫的想把它取下来。


    他都对她明说了,以她的性子,想必下一瞬就要……窦谣红着脸等了一会,没等到吕妙橙的触碰。


    “我方才是怎么了?”吕妙橙环顾四周,花野依旧是那片深紫的颜色,这里是千花地没错,她所看见的爹爹和石碑、木牌……都是幻象么。


    窦谣取下系在腰间的香囊,“这个是小医师让我带着的,他说千花地有致幻的效果。”


    果然是幻象啊。


    吕妙橙顿了顿,又问:“你和小医师是如何从濯池里逃出来的?”


    一提起这个,窦谣回想起来,心口还是怦怦直跳。白日里被投进濯池,小医师带着他下潜,若不是祭品数量足够,那些圣蜮恐怕就跟过来将他俩撕碎了。


    池底有一个被水草遮盖的小洞,窦谣极力抗拒,但拗不过小医师,被生生推了进去。一股强大的吸力,裹挟着他的身体在甬道中飞速穿梭,窦谣被水流冲击得失去意识。


    醒来时,小医师已经带他来到千花地,生起火堆将衣物烤干。他说那濯池底的甬道直通这里的暗流,可惜不能折返。


    窦谣迷迷糊糊的被他解开衣带,一下子惊醒,捂着胸口退出好几步。小医师扬了扬手里的一根粗针,解释说他只是想帮窦谣摘下贞洁锁。


    设想那番情景,窦谣本能地反感。


    他怎么可能让别人碰那个地方……


    于是就戴着贞洁锁和小医师一同走,行至此处中途停歇,二人分开寻找食物和柴火,没想到遇见了吕妙橙在刨土。


    窦谣讲到这里,蓦地停住。


    眼前又浮现出她悲戚无助的神情。那样悲伤又漠然的眼眸,平静得像一潭死水。他从来不知道,傲视江湖的闻倾阁主会有那种……如丧家之犬一般的眼神。


    仿佛一根飘然而至的轻羽就可以将她压垮。


    吕妙橙也在回味着方才的幻象。


    真好啊,时隔十二年,她又见到了爹爹,能够再次为他别上一朵花。她还玩了爹爹编的草蝴蝶呢。


    两人都静默不语,直到小医师带着沂水找过来才双双回神。沂水挥剑斩开一片空地,众人纷纷坐下,听着小医师把他先前的打算原原本本地讲述一遍。


    沂水说起吕妙橙的内力和那个被劈成两截的女人,小医师的面色骤然变化。


    “她是渊族长老之一,三空,”小医师介绍道,“剩下四位长老应该就在路上,惊动了她们,要想出去恐怕就难了。”


    他万万没想到,尊上会劫持王子硬闯禁地!


    小医师后悔了。


    吕妙橙,闻倾阁主,这个人果然无法预测,无法控制,无法揣摩。即使失忆,骨子里的东西也不会变。


    然而更令他招架不住的还在后面。


    吕妙橙问道:“你为何对渊族了如指掌?连濯池底下有密道都一清二楚,你是不是……”


    这个下属有太多的事情瞒着她,前往红蓼谷的途中不声不响,结果一离开她的视线就铤而走险,还拽上窦谣。


    “也是曾经来过的缘故。”


    小医师硬着头皮回答。


    她答应过为他保守秘密,在闻倾阁里给他一个容身之处,现在居然当着别人的面追问他的身世!


    失忆的吕妙橙和没失忆前一样可怕。


    好在窦谣起身分散了吕妙橙的注意力,他附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她便跟着他一起离开了。


    只留下他和沂水面对面席地而坐。


    清澈见底的溪水边,吕妙橙将双手的血污和泥土洗净,转过头时,窦谣已经将衣带解下了。他似乎是对这样的举动感到无比羞耻,抿紧嘴唇,绯红从双颊蔓延到脖颈耳后。


    他坐在草地上,并着双腿,敞开的衣襟向两侧垂着,露出大片洁白如玉的肌肤。


    “没事,”她绞尽脑汁想出一番安抚的话语,“一眨眼的功夫就完成了。”


    “好……”窦谣别过脸去。


    他话音刚落,夜风飒飒,吹得有些冷。


    窦谣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不合身又粗糙,再加上一路的摩擦,本该是不适的,可为何此刻他竟然……感受到一丝异样。


    他不敢回过头去看吕妙橙,因此,她接下来的任何举动对他而言,都是陌生的刺激。等了几息,她迟迟没有动作,也不知是为何。


    就在窦谣忐忑的心升至顶点时,吕妙橙终于有了动作,她小心翼翼触摸冰凉的铁器,谨慎避开。


    找到之后,她的手贴上来,不可避免地触及。仅仅是手背那一处突起的指骨,就令窦谣感受到细密的酥痒从脊骨攀升。


    他咬紧牙关,双手撑在两侧稳住身形。


    似落不落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窦谣用尽全力才没发出一点声音。


    吕妙橙是个骗子。


    她明明说她会撬锁,替他摘下锁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时间过去这么久,她专注得都快趴着动作了,还是没撬开。


    撬锁就撬锁,铁器也被移动了。


    “你……嗯……动作快一点。”


    窦谣觉得很难受。就像笨拙的侍从在冲泡一壶酽茶时加了过多的茶叶,吸足了水后舒展开,叶片满溢。


    窦谣第一次戴锁,也立时领教到了它的禁锢。


    视线慢慢模糊了,泪水也再含不住,肆意淌下。


    “阿谣,你怎么流眼泪了。好多水。”


    吕妙橙擦了擦掌心,抬起头对他说道。


    猝不及防就看见了一副活色生香的美人图。


    窦谣的胸膛,映着月色莹莹如玉,夏季成熟的莓果点缀着,线条优美的沟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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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向下。他绷直了颈部,胸膛起伏间,锁骨的走势愈发明晰。


    但最漂亮的仍是他的面容。


    似月下沾露的艳花,美得不可方物,唇瓣还残留着她的咬痕,开开合合,是诱人深入的陷阱。


    偏生他的神情仍是带怯的,勾人而不自知,蹙着长眉,眸中泪光点点,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


    恰在此时,那锁开了。


    吕妙橙缓缓取下铁器,她能察觉到窦谣遏制不住的变化,忍耐多时,终于挣出了牢笼。他因此急急地喘了一口气,透出几分放松。


    两人都下意识地看过去。


    “太可怜了。”


    吕妙橙半是心疼、半是兴奋地叹息。


    窦谣颤声道:“可……可以了……我要把衣服穿上,你、你……让开一点。”


    他坐直身体,吕妙橙却在此时制住他。


    “需要上药。”


    窦谣的腰彻底瘫软,连手肘也支撑不住,仰面躺倒,他竭力想要起身,被接二连三的刺激扰得丢盔弃甲,只能徒劳地抓紧草叶。


    冰凉妥贴的药膏涂抹着,吕妙橙慢慢将其晕开,均匀分散,手心逐渐变得滑腻,她的手指倏然滑开。


    “啊、啊!”


    窦谣忍不住呻|吟一声,这一声响起,就再也止不住,婉转低吟,吕妙橙被撩拨得难耐。


    但看着那可怜之处,她终究还是忍耐下来。


    他身上渐渐浸出一层薄汗,月光下点点闪烁,随着小幅度的动作在吕妙橙眼前晃动。


    分明举动是迎合的,可他嘴里却不住喃喃着:“别动……我,我不要了,停……哈啊……”


    窦谣的神情既痛苦又欢愉,像一根拉满的弓弦。


    他呆了好半晌,低泣道:“你又欺负我……”


    “阿谣,”吕妙橙装作委屈地看他,擦了擦手,向他伸出手指,“你看我的指尖,血才堪堪止住。”


    窦谣脑中几近空白,哪还有半分警惕,闻言直起上身去看,稍不留神被那根指头侵入唇内。


    怪异的味道在嘴里化开,他刚想抗议,一个比指头更柔软的事物又堵上来。


    吕妙橙辗转地吻他,吮咬他的唇瓣,含糊地说:“阿谣,你太漂亮了……”


    过于美丽的花迟早是要被人摘下的。


    比如被她摘下。


    窦谣耳畔充斥着她饱含欲念的呢喃,那双手对他太熟悉了,简直比他自己还要熟悉,准确地流连在惹他出声的那一带。


    吕妙橙翻覆着他的舌尖,忽而退出,牵扯出莹润的水色,向下落在修长脆弱的咽喉处。窦谣战栗不已,可接下来的刺激更急,更多,来势汹汹,吕妙橙盯上了成熟得艳红的莓果,卷席含起,潮水在窦谣脑海里奔涌。


    他再度瘫软下去,泪光中看见吕妙橙欺身上来。


    窦谣的一颗心高高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