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第 14 章

作品:《妖后重生后她一心找茬

    等裴瑾瑜走后,蔚筠溪脸上的笑意也淡了下来。


    “阿竹,进来吧。”蔚筠溪已经注意到了阿竹的响动,垂下眼眸,“裴瑾瑜的房间里有找到什么东西吗?”


    阿竹摇了摇头,神色肃穆起来:“什么都没有。”


    蔚筠溪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现在已经知道裴瑾瑜绝不会是什么普通的罪臣之子了,虽然知道裴瑾瑜的立场暂时与他们并不对立,但这并不代表着他们永远不会站在对立面上。


    这时候,谁能先拿到信息,谁就能占据优势。


    虽然裴瑾瑜看起来已经泄露了很多,但他从她这里知道的同样不少。


    不然,裴瑾瑜也不会这么痛快地就将信息告诉她。


    蔚筠溪指尖缠绕着散落的长发,眸色沉沉:“对了,裴家怎么处理的?”


    她将任务派下去后,就没再过问了。


    要是什么事情都让她亲自过问,那她带过来的这群人加上周宁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都不如直接找根绳子吊死算了。


    阿竹对蔚筠溪的问询也不意外,心下早有准备:“裴家人作恶多端,大多数身上都背着不少人命,但又不好在江南闹大。已经被暗中压回京城了,裴起关在船舱里。”


    裴起就是裴家主。


    这也是蔚筠溪授意的,裴起要是在上京路上被人给灭口了,她哭都没地方哭去。


    蔚筠溪随意地点了点头,倏地想起一个老熟人:“裴臻呢?”


    “和裴家人一块送往京城了。”阿竹想了想。


    蔚筠溪挑眉。


    没想到阿竹也学坏了,罪臣家眷多是步行上路,就裴臻那个死样子,能活着到京城都算是裴臻命大了。


    再加上裴家人绝对不会对现在半死不活的裴臻有什么优待。


    “啊呀,”蔚筠溪甜蜜蜜地,“阿竹你真好,我都差点忘记了他。”


    她昨日心情格外不好,烦躁得紧。


    也不知道是因为裴府被她刮出五万两黄金后抄家还能抄出一箱箱的金银财宝,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事情。


    这样不好。


    蔚筠溪琢磨着,万一下次阿竹也忘记找茬怎么办?


    看不惯她的那么多,招她的人也不少,得像个法子把他们都记下来。


    “唔······”蔚筠溪沉思,蔚筠溪有了好主意,“阿竹,我做个骰子怎么样?”


    “有谁来招我了,就刻上去,没事还能拿来装一下。”


    阿竹沉默,阿竹纵容:“好,小姐你想要什么样的?”


    蔚筠溪兴致勃勃地跟阿竹描述着自己喜欢的风格,许久都意犹未尽。


    阿竹也没打断蔚筠溪,只是耐心地听着蔚筠溪的奇思妙想。


    等到夜色慢慢爬上天空,周宁来敲门,蔚筠溪才堪堪止住。


    “干嘛?”蔚筠溪挑眉,被打断了也没瞪着周宁,心情难得不错,“想问什么,趁着我心情好,说不定就都告诉你了。”


    周宁也难得见到这么和颜悦色的蔚筠溪,也没急着说事情,反而开口打趣着:“哟呵,什么事啊?心情这么好?发财了?”


    话刚说完,周宁就反应过来自己说了句废话。


    可不是发财了吗?才抄了裴家。


    一箱一箱的金子啊,里面还有不少古籍书画,虽然不能全部吞下来,留个十之一二也不少了。


    看得周宁都馋了。


    “别废话。”蔚筠溪睨了周宁一眼,“有事说事。”


    “行。”周宁无所谓道,“我想问一下你对裴瑾瑜什么想法?”


    蔚筠溪无语,蔚筠溪冷漠。


    “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八卦?”


    嘴欠呢?


    “不是,”周宁也觉得冤枉,“谁有心情关心一个只有脸的美貌废物啊?只不过我手底下的人说裴瑾瑜这人好像有点怪怪的。”


    “我的人不大多都在江南嘛,他们对裴瑾瑜这个人的评价都出乎意料地一致,只有老七跟我说,他觉得裴瑾瑜这个人怪怪的。”


    “我想着你不是想把裴瑾瑜弄到手上嘛,怕你阴沟里翻船。”


    蔚筠溪和阿竹对视一眼。


    眸中只有对方才看得到的了然。


    周宁反应过来,干笑了一声:“你们这是都知道?”


    她嘴角下压了一瞬,随即上扬起来:“既然如此,那我就走了哈。”


    蔚筠溪对周宁的不高兴早有预料,任谁捧着一颗真心来却发现自己对方根本不需要这种真心,都不会好受。


    蔚筠溪难得地眸子极为冷淡。


    周宁就是上辈子背叛她的人,周宁手里握着她给的兵权,跟着叉烧包逼着她退位让权。


    上辈子,周宁也是这样好似捧着一颗真心来,只是人心总是有偏向的。


    只是周宁偏向的不是她仅此而已。


    她知道周宁可能有什么苦衷,但死的人是她蔚筠溪,她还没那么大度,没给周宁穿小鞋就都算是她看在她们多年的情分上了。


    至于房间内的另一个人——阿竹,她就没那么在乎周宁了。


    小姐吩咐过了,不许消息外泄,周宁算哪根葱?


    “阿竹,”蔚筠溪难得的好心情被周宁败光了,脸色阴沉沉的,心烦地揉了揉眉心,“我们要到金陵的消息传开了吗?”


    阿竹点头:“已经吩咐过了,这时候贺家应该已经得到消息了。”


    蔚筠溪懒散着垂下眼:“好哦,记得帮我准备一份大礼,毕竟自打我出生起就没见过他们。”


    她好烦,想杀人。


    蔚筠溪手指摩挲着,她是不是杀性有点重了?


    怎么这么烦。


    扬州离金陵并不远,消息传得也快,蔚筠溪刚下船贺家的人就到了。


    时机卡得正好好。


    蔚筠溪若有所思地看着身侧的裴瑾瑜。


    她是让人放消息给贺家不假,但她可没有说得这么清楚,至于巧合,当然有可能。


    但她又不是来断案的,她是来当酷吏的。


    “妹妹——”来人不知道是贺家哪房的蠢货,张口就喊,脸上挂着笑,瞧着没有半点忌惮。


    看来扬州的消息封锁得还不错。


    蔚筠溪脸上也挂上了笑,只不过嘴还是淬了毒似的:“滚,我娘就我一个女儿,你是老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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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说着,蔚筠溪也没管来人脸上僵硬的笑容,继续道:“上一个叫我妹妹的,叫什么我忘记了,好像是蔚三,唔······你在江南,好像不知道。”


    “他呀,进牢了好像。”


    蔚筠溪懒懒地睨了一眼已经开始冒冷汗的贺家人,脸上的笑意愈发真诚:“我呢,也不是故意想要找你麻烦,就是提醒一句,没事别招我。”


    “我最近很想杀人,我在京城的时候有我爹管我,这里可没有我爹。”


    “更何况,我是我爹唯一的女儿,地方官总要往京城走的。”蔚筠溪好心提醒。


    他们可不敢对蔚筠溪怎么样,他们的考评最后都要落到她爹手里。


    蔚筠溪要是在这出什么事,蔚庭不会放过他们的。


    贺家与蔚家还有官司在呢,虽说这么些年蔚庭都没来找麻烦,这也是为什么贺家会来人,也是存了试探的心思。


    但看蔚筠溪这反应,想来是没什么和解的可能。


    贺四咬了咬牙,怪不得他们都争着把这差事推出去呢!感情就他一个傻子。


    贺四看了一眼蔚筠溪身侧跟着的裴瑾瑜,使了个眼色。


    裴瑾瑜:······


    蔚筠溪: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嗝。


    蔚筠溪觉得裴瑾瑜其实算个聪明人,只不过碰到这种货色的蠢货,任裴瑾瑜再聪明也挡不住蠢货的灵机一动。


    裴瑾瑜眉眼间浮现出点点无奈,硬着头皮站出来,温声道:“小姐与贺家到底血脉相连,不若接下贺家送来的东西,好歹是长辈的心意。”


    贺四:?东西?什么东西?我有拿吗?我怎么不知道?


    贺四虽蠢,但好歹没有拆台,连忙接下裴瑾瑜的话茬:“对对对,好歹是心意。”


    说着贺四从兜里掏出了一叠银票塞进蔚筠溪手里。


    这都是他的私房钱!他攒了好久!


    蔚筠溪挑眉,看着贺四脸上的肉痛,起了兴趣:“给我的?”


    贺四点头,到这时候了,他还能说不吗?


    他又不傻,能花钱把自己给摘出去是再划算不过的了。


    蔚筠溪拍了拍手,身后的人抬出一个大箱子:“既然如此,那这箱子里的东西就当是我给长辈的孝敬了。”


    “孝敬”二字,蔚筠溪说得格外意味深长。


    贺四下意识打了个寒战,下意识避开蔚筠溪的眸光,转而向裴瑾瑜寻求帮助。


    裴瑾瑜深吸一口气,直接移开目光。


    帮一次忙就够了,他又不是贺家养的狗,再帮反而更容易打草惊蛇。


    贺四也知道裴瑾瑜不可能再帮他了,事到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跟蔚筠溪打听这都是些什么东西。


    要是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他照样逃不过一劫。


    蔚筠溪也不多说什么,只是看着贺四:“要在这查查吗?”


    贺四惊恐摇头。


    他真的不傻!这么明显的折辱,他要敢干了,当天他就能被打折腿打包送到蔚筠溪眼前赔罪。


    “那好吧。”蔚筠溪叹气,瞧着很是遗憾。


    贺四:你到底在遗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