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第 25 章

作品:《妖后重生后她一心找茬

    “老鸨,你是看不起我?”蔚筠溪手上甩着裙上的流苏,笑意吟吟,说的话却不怎么客气。


    老鸨身上冷汗直流,脸僵了一下,陪着笑:“您何出此言啊?”


    这位可不是什么好应付的主。


    她虽没与蔚筠溪打过交道,但她在京中的小姐妹可在知道蔚筠溪南下时专门写信给她叮嘱过了:


    这位背景硬,脾气不好,千万要小心伺候着,心情好了出手可比那些废物架子阔绰多了。心情不好,那就要自己小心了。


    “我的位置怎么离主台那么远?”蔚筠溪敲了敲桌子,看着不满极了,“这么远,我还怎么看花容?”


    您还真是来看姑娘的啊?


    老鸨沉默了一瞬,随后低声下气:“您看我给您换个雅座可以吗?再让我这新来的几个小厮过来陪您喝酒……”


    蔚筠溪嫌弃:“你看什么样的小厮能比得过我身边这位?你要是拿得出来,我也不为难你,还给你千金。”


    说着,蔚筠溪拉过裴瑾瑜,捏着裴瑾瑜的下巴,一副浪荡子做派。


    老鸨不说话了,裴瑾瑜一进楼她就注意到了。


    毕竟他跟在这位身边,偏还生得极好看,在这位身边还能不落下风。


    她做这行许多年了,也就见过裴瑾瑜这么一个如此资质的男子。要不是他是这位带过来的,她都想把他扣下了。


    老鸨遗憾地瞥了裴瑾瑜一眼:“您这话说得,我们这要能出个这样的绝色就好了。”


    蔚筠溪同样遗憾叹气:“行吧,那就把花容叫过来给我看看。”


    她瞧着颇为勉强。


    “这,这可不行啊,”老鸨急忙摇头,“花容今晚要出阁呢,您这先看了,我怎么给外面那些爷交待?”


    蔚筠溪眸子显出点漠然的冷色,脸上却还是笑着的:“与我何干?”


    看得老鸨背后一寒。


    “好好好。”老鸨几乎战栗着点着头,牙齿打着战,“我,我这就去请花容过来。”


    裴瑾瑜有些奇怪地看了眼落荒而逃的老鸨。


    这是怎么了?


    老鸨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在蔚筠溪看过来的那一瞬,她好像已经死过一回了。


    分明,分明,那位也没说什么,甚至只是看了她一眼。


    老鸨将这归为自己没见过世面。


    难不成,还能是那十六七岁的娇小姐杀过不少人吗?


    某种层面上,老鸨也没猜错。


    蔚筠溪确实杀过不少人,即使不是自己亲自动手,方才吓到老鸨纯粹是因为她懒得多费口舌了。


    “花容见过小姐。”


    花容确实无愧于她的名字,花容月貌,对着主座方向行了一礼,抬眼时发现主座上坐着的是个女子也没有惊诧,顺从地坐到蔚筠溪一侧。


    蔚筠溪注视着花容,身侧的裴瑾瑜真在给蔚筠溪斟茶。


    “你见过我?”蔚筠溪端着茶杯,低头附在花容耳边,眉眼带笑。


    方才花容看见她的时候的表现并不像是第一次见她。


    “小姐说笑了。”花容垂着头,同样给蔚筠溪斟茶,“小姐这样的人,奴怎会见过呢?”


    两杯一模一样的茶摆在蔚筠溪面前。


    蔚筠溪先是看了看自己手中杯子见底的茶水,然后假装没看到眼前的两杯茶。


    “是吗?”她含笑着开口,“那么你又是出于什么理由将你身边的小丫鬟送到我跟前呢?”


    “我身边的小丫鬟?”花容诧异道,“她不是因为家中人生病了,回家去了吗?”


    “也许吧。”蔚筠溪没再专注这个话题。


    “那么,我可以知道你想要什么吗?”蔚筠溪微笑道。


    花容偏头:“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是吗?”蔚筠溪笑了一下,“离拍卖开始应当还有一个时辰,你还有一个时辰可以好好想一下。”


    蔚筠溪不知道花容为什么临时改变主意,是因为她的脸?


    不过,她今日既然来了,就不能空手回去。


    她领着裴瑾瑜出去了,只留下花容一个人在这里。


    “瑾瑜,好好记下来。”蔚筠溪吩咐着,像极了那些不讲道理的上司。


    裴瑾瑜嘴角抽了抽,这惊鹊楼中的官员不计其数,那么多的人他得先把这些人的脸跟他们的名对上,更别说,他出来时也没说要带纸笔啊!


    裴瑾瑜的怨气要跟鬼一样重了。


    他还未步入官场,就已经提前领会到了人心的险恶。


    蔚筠溪只当自己看不见身后之人的冲天怨气。


    而那些路过的嫖客见着这貌美小娘子本想上前调戏一二,只是看着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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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子身后跟着的小白脸怨气冲天,一时间以为自己是见了鬼了,连带着貌美小娘子也觉得越看越鬼气森森。


    接连几个都避着这二位走。


    蔚筠溪乐得清闲,也省了她找麻烦的功夫。


    “小娘子,花容姑娘请您回去。”有惊鹊阁的小丫鬟找到蔚筠溪。


    此时已经过去半个时辰了。


    “想得如何了?”蔚筠溪勾着花容的下巴,做足了风流姿态。


    花容先是恍了恍神,红了脸低声道:“这里不是适合说话的地方,隔壁有暗室。”


    蔚筠溪了然,继续做戏,凑近了问她:“你想做什么?”


    “奴只想要自由之身。”花容垂首,在昏黄的烛灯映照下看不清她眼底神色。


    蔚筠溪愣了愣,收回手:“我会帮你的。”


    “那便多谢小姐了。”


    花容笑起来。


    花容走了,现在就剩下她和裴瑾瑜。


    蔚筠溪还是觉得不对劲,她看向裴瑾瑜。


    裴瑾瑜无奈,凑到蔚筠溪耳边轻声道:“她是贺大的人。”


    蔚筠溪惊讶。


    “你跟贺大有关系?”她问。


    “是,”裴瑾瑜迟疑了一瞬,“我曾在贺家住过一段时间。”


    蔚筠溪显然也注意到了裴瑾瑜的迟疑,她继续问:“你怎么跟贺家也有关系?你跟剩下两家不会也有关系吧?”


    裴瑾瑜:……


    “真的啊?”蔚筠溪来了兴致,随手从桌上拿起个茶杯端着,微微挑眉,示意裴瑾瑜继续说。


    她可记得裴瑾瑜是孝懿昭太子的养子,跟裴瑾瑜扯上关系某方面来说就是旧太子一党的了,要是这江南四大姓都能跟裴瑾瑜扯上关系……


    她就得估量一下江南造反的可能性了。


    毕竟,从正统方面来说,孝懿昭太子才是正统,要不是先帝生生将他逼到造反的地步,也轮不到当今上位。再加上,那位旧太子不论是在民间还是在士林名声都极为不错。


    真造反那可真是一造一个准。


    “宿家是旧太子母家,”裴瑾瑜也没打算隐瞒,“林家……”


    他沉默了许久。


    “林家已经废了。”


    蔚筠溪:……


    “别说废话。”


    她又不是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