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血肉
作品:《蝶恋花·良缘》 “本来就是想你能够抱紧我。”
她的声音闷闷的。
“那我肯定会啊,你不说我也会。”
两个人紧紧拥抱,像是要把对方按进自己的血肉里一般。
其实,她们现在已经完全舍不去对方了。
若是要分开,那就和剜去她们的血肉,抽走她们的骨骼一样。
谁都舍不去自己的骨和血肉,不论人鬼神佛妖魔,都无法舍去。
一旦舍去了就是刮骨之痛钻心之痛也不及其千分之一万分之一。
两个人的爱都深埋在骨头里,渗到各处的血肉里,分不开也舍不去。
两个人拥抱到血液都不循环有半边身体都麻木了的地步才终于把手松开。
“今天晚上你来,你还有几次没补给我——今晚让我好好感受你,不用照顾我,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嬴玉盯着上官金栀开口。
上官金栀沉默地看着嬴玉。
几秒后她点了一下头,应了句“好”。
……
“你现在不用去上朝了吗?竟然会跟我提议用激烈的方式。”
嬴玉喘气喘不匀,抬手搂住上官金栀的脖子。
“上官啊,年关将至……到休沐长假了。”
“是吗?那我们来体验点新的?”
“随你……”
……
“好像肿了,休息一下吧?”
“不……都说了不用照顾我。”
“呵……我倒是不如你对我那样那么狠心。”
上官金栀轻笑了一下,把异能收了取出嬴玉身 体里的小玩意儿俯身凑近嬴玉耳边。
“附上了异能就和电动的相差无几了………怎么样?一边震动一边被爱抚是不是感觉很好?”
嬴玉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上官金栀。
她还没缓过劲来,双手紧揪着身下的床单。
她依旧喘着气说不上话。
上官金栀跪在她上边俯视着她,突然对她挑了挑眉,继续说道:
“怎么,在遗憾自己的内力没办法控制这个?”
她揭穿她的心思,俯身下去。
“我可是会读心异能的呢,亲爱的。”
“……”
嬴玉盯著上方低头看着她眼里带笑的上官金栀。
这个时候对人勾唇笑的上官金栀像一个妖孽。
嬴玉在心里想道,而且还是能把人魂都勾没的那种。
……这人怎会生得如此合她心意?
上官金栀发觉她在走神,有些不满地俯身在她心口轻咬了一下。
嬴玉吃痛,如上官金栀的意回过神来看看她。
“专心点儿啊亲爱的,”上官金栀捏了嬴玉一下,“连这种时候都分神也太让人伤心了。”
嬴玉在她说话时突然感觉什么,猛地想蜷起身,但被上官金栀按住了。
“乖乖,同样的,你也别躲才行啊。”
……
嬴玉现在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真实的上官金栀是什么样子的。
果然,第一次后半夜那样才是她在榻上真正的样子。
果然她的温柔是装的……可能小时候她的温柔也是装的。
嬴玉迷迷糊糊地想,累得睡了过去。
上官金栀知道她体力消耗大,因此第二天也没早早喊她起床去庭院里晨练。
她在那边是一只猫的时候就突然想到这边归到王府四六分红的香料铺。
她的本意是看一眼知道大概的经济情况就回去,但她又正好在铺子里遇到了骆锦舟。
他正在和一个女子讲话,瞥见上官金栀在门口又转头和她打招呼——上官金栀注意到他喊那个女子作“嫂子”。
上官金栀细细观察几秒,认出她是上次那个伙计。
“你终于换上女装了?”
上官金栀对那女子笑了笑。
那女子很是惊讶的样子,同时她也还记得上官金栀。
“你知道我是女儿身?是怎么发现的?”
上官金栀抬手指一下自己的喉咙。
“你这里是平的,男子这里有喉结凸起才对。”
这一点嬴玉是十万分谨慎,所以当初上官金栀一眼就看出来了。
那女子恍然,抬手掩住自己的唇。
“原来如此,我就说……”
上官金栀笑了笑,没有说话。
……
了解情况时又谈到生意,说着说着就忘了时间——也不能说忘了时间,就是这个时候时间过得格外的快。
直到摄政王府里的人过来请她回去的时候她才猛他反应过来自己是讲了很久———她还有一些事都没讲完呢。
上官金栀感觉这日子不好过,因为嬴玉成亲了之后便有了名正言顺罚她的理由,而她理亏又只能任着她对自己胡作非为。
上官金栀有些心梗,她想到那衣服自己今天是非穿不可了。
上官金栀在路上已经想好了怎么哄人,虽然她对自已的想法感到羞耻。
不过嬴玉能消气也是好的。
她踏进王府的时候王府里的人刚把狼藉全部收拾好——赢玉找人就是把王府翻了个底朝天,而且她下手是个没轻重的,心里积着火气从而做事就没了分寸,毁坏了不少东西。
东西都是她自己的她不心疼,但上官金栀知道了心会滴血,所以她在人出府找上官金栀之后下令务必在上官金栀回来前把王府里收拾干净。
上官金栀没有能读物探灵的异能,因此她发现不了就在不久前的一小段时间里摄政王府究竟经历了什么。
她直奔着坐在堂里的嬴玉过去。
甜言蜜语她说了不止一箩筐,好话都说尽了嬴玉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松动。
“不准再有下次。”她面无表情地说道。
“我保证不会再有!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上官金栀连忙作保。
她仔细观察着嬴玉的神色。
“你不生气了吧?”
她试探地问一句。
嬴玉抬眼看向她。
她的眼神意味不明,沉默了许久才又开口:
“那你得记住你先前说过的话了。”
她语速比平常缓了一些,每个字都咬得无比清晰。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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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金栀:“……”
她硬着头皮点了一下头。
嬴玉当即轻笑一声。
“如此便好。”
——白天之后的时间上官金栀可以说是相安无事了。
不过入夜之后便与白天恰恰相反了。
---
·翌日·
上官金栀对着铜镜看了看自己的脖子。
“这上边的字能洗掉吗?”
嬴玉站到她身后往镜子里看了一眼。
“放心,会消掉,这个墨是特制的,不到半月就会消失掉。”
这种墨是嬴玉以前为了能够查办一个作假证的官员特意也去买了他定制的这种墨水做呈堂供证。
“还有这样的墨?”上官金栀惊讶地转头看向嬴玉。
“先前为什么会发明出这种墨?应该不是为了做假证发明的吧?”
“这种墨一开始是为了节省纸张,之前有一段时间宣纸供不应求,这是一开始的发明缘由,后来应试科考需要准备特定的纸张写文章,有一些平民百姓中的考生落榜了,却无法支付得起第二张的钱,因此使用这种墨来写文章呈上来,被退回之后再过些时间继续呈给另外的人,而且这种墨比寻常的墨要便宜。”
“这种考试用的纸为什么要买这么贵?科考有规定什么人不能参加吗?”
“……纸张的感观舒适程度越高制作工艺就越高,技艺就越高,我们每次看那么多份,自然要挑选自己最舒适的纸作规定,这一点没有我们考虑下层人的说法。”
嬴玉讲的话很现实,上官金栀突然反应过来无论是在什么时候阶级总是存在的,而掌控世界的总是那些上层人士。
这是她脑海中忽然浮现的想法。
作工越精致的价格自然就越高,这一点不用人讲都能够想得到。
还有发明改进这种纸的人,正是有这种谄媚的人,才有历史的进步。
说到底新的事物大多能推动发展,坏的旧的总是会消亡。
上官金栀想之后纸张的价格会变平价的,又或者没有人再用这种纸了,又或者又会出现新的纸。
嬴玉看不透她在想什么,抬手摸了摸她脖上的字打断她的思绪。
她不喜次这种模糊朦胧的感觉。
上官金栀也抬手摸了摸嬴玉的手,然后虚握住抬头看她。
“我刚刚是在想你。”
“想我吗?那你想我什么?”
上官金栀回过头放下手里的铜镜。
“在想你为什么这么喜欢人体艺术。”
“……何解?”
嬴玉大致能猜出她说的是什么事。
上官金栀又拿起铜镜看了看脖子上写的那行字。
——嬴玉专属,旁人勿近。
她身上不只这一处有字,但是这一处写在她脖子上,上半部分用衣领也遮不住,还是能让人看见这块皮肤上有字。
上官金栀看着她写的这八个小楷字,心里觉得这和纹身很相像。
她突然想到嬴玉身上那几道大大小小长短不一的伤疤。
当时花烛洞房的时候她第一次看见就开口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