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其实是因为心虚
作品:《蝶恋花·良缘》 嬴玉讲那是以前打仗的时候在战场上留的疤。
“刀剑无眼,乱纷纷地挥过来总是会受伤,这也是正常的。”
当时上官金栀问她现在还会不会感觉到伤口在痛。
嬴玉摇头说过了这么久怎么可能还有感觉。
她跟上官金栀讲只有她用手摸那些第二次长出来的新肉的时候有些痒,早就感觉不到痛了。
上官金栀到现在想起来还是和当时一样的想法。
她觉得嬴玉二十岁刚出头之后在战场上受伤的时候——当时她肯定是很痛的,也许她一直记得当时的那种痛呢,只是她不说。
上官金栀突然被嬴玉捏了一下脸颊。
她抬头看向嬴玉。
嬴玉松了力道一秒的时间,然后看着她又捏住她的脸不松手。
“手感很好。”
“那肯定,我有护肤的好吗?——别捏了。”
上官金栀拍了一下嬴玉的手背示意她赶紧把手松开。
捏得她痛死了。
上官金栀在镜子里看看,然后幽怨地抬头看了一眼嬴玉。
果然有两个指印。
上官金栀和嬴玉陈述事实:
“我现在是彻底见不了人了。”
“见不了就见不了,你现在又不用上朝了,若要买什么去让人去跑腿或者让人传口信让店家送来府上就好。”
上官金栀:“……”
闻言她陷入沉默。
“再说,这么冷的天你想去哪?”
嬴玉停顿一秒又接上自己的话,“而且你还怕冷,还能去外面走不成?”
上官金栀:“……”
真了解她。
她确实是不敢到外面走,她一天的活动范围就只想在这间屋子里,其余的地方哪也不想去。
上官金栀没说话,继续保持沉默。
——不用上朝,天气严寒又没办法出门,因此上官金栀和嬴玉闲来无事便开始弈棋。
上官金栀……她并不会,而嬴玉本就擅长,因此每一局都是上官金栀输棋。
次数多了嬴玉忍不住每下一步棋就抬头盯着上官金栀看。
嬴玉:“你们那边因为时间太久了所以失传了围棋吗?”
上官金栀:“……”
“我只和朋友下过国际象棋,这种棋类活动我也只会国际象棋——围棋我是完全不懂。”
“我这不是在教你?”
嬴玉落了一颗白子,又伸手在棋盘上点了一下另一个位置示意上官金栀下一步落子的位置。
上官金栀依她的落了子。
“你这样还不如自己和自己下呢,我现在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执行机器。”
嬴玉闻言抬眸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去看着棋盘。
“本来不就是自己跟自己吗?”
上官金栀下意识张嘴想说话,但脑子突然卡了一下壳。
对哦,确实是这样。
她这样想着,也低下头看着棋盘沉思。
嬴玉不多时便落了一子,吃了一颗上官金栀的黑子。
她再次抬眸看她,才发现上官金栀已经撑着手睡着了。
嬴玉:“……”
她心里的小人儿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起身绕过矮桌把人抱到床榻上让她能睡得舒服些。
……怎么又睡着了?
嬴玉心下疑惑。
若她是个男的,估计都要认为上官金栀这样是怀孕了,所以才会这样困倦,而且还是每天!
只要安静得久了就会睡着,这也太奇怪了吧。
嬴玉心里突然沉寂了。
她刚刚突然在心里冒出一个不好的想法。
嬴玉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了,站在床边低头看着上官金栀沉思。
她心里突然想到上官金栀最近一做梦就会魂穿到她在那边养的那只猫身上的事。
上官金栀现在总是这样,是不是因为她很快就要开这里了?
嬴玉不禁在心里猜测这是上官金栀要离开这里的预兆。
她得把人看紧了。
嬴玉打定主意向自己师父借古书寻找解决定之法。
绝对不能让上官金栀离开她!
……
上官金栀刚睡醒就看见嬴玉正坐在床边看书。
她微微偏头往屋子里环视一圈,吃惊道:
“现在已经这么暗了吗?都点上蜡烛了。”
嬴玉闻言转过头来。
她放下书伸手给她掖了一下被子。
“毕竟现在是寒冬腊月,没有光的话整天都不会太亮。”
上官金栀“哦”了一声,然后看向嬴玉观察她几秒。
“我怎么感觉你心情好像不太好呢?”她开口说道。
嬴玉轻飘飘地看了上官金栀一眼,手上重新拿起书。
“没有,是你想多了,我与平常是一样的。”
“是吗?”上官金栀疑惑一声,半信半疑地撑手想坐起来,“可是我觉得你就是……”
“我没有不开心呢,”嬴玉尾音拉长一秒,又放下书伸手把人重新推倒在床上给她拉上被子,“你就只穿了一件单衣,不盖着被子会冷的。”
上官金栀还没来得及反驳就被她用被子裹成条状。
上官金栀:“……”
嬴玉不擅长在她面前撒谎,这样子一看就知道有鬼。
上官金栀在心里感到无力地拖长声音叹了一口气。
“我就说你对我不真诚吧?你心里藏着事我难道看不出来?你觉得我看不出来吗?”
沉默随之转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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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玉身上。
她心情有些复杂地抿了抿唇。
“我觉得你可能在快就要回你原来那个世界了。”
上官金栀心里咯噔一下,在心里后悔把自己魂穿到菲斯身上的事告诉了嬴玉。
她在心里想着,但还是神态自若地开口劝慰嬴玉。
“我这个只能说明是与那边还有关联,你想啊,我穿过去的时候和穿过来不一样,我过来是连人带魂一起,可我过去的时候都是魂魄离体,我觉得这是一个好兆头,说明我与那边的联系是由强减弱的趋势。”
“你如何能断言自己不会过去?”嬴玉看她一眼,“也许你再过一段时间就会离开这里。像你来的时候连人带魂一起。”
上官金栀佯装不想理论,她侧过身卷好被子背对着嬴玉。
“你硬要这样想那我也没办法了,总之我说什么你都不信。”
嬴玉看不到她的表情,以为她背过去是真的有些生气了,连忙把书放到一边。
她搭手到她身上晃了晃上官金栀。
“别生气啊,我……就只是害怕而已。”
“那也到总是说这个,”上官金栀转过头来,拧着眉却不像以往那样看着嬴玉的眼睛,似乎是不想看见她一样。
嬴玉暗暗察觉到这一点,心里不由地慌张起来。
“主要是我在你突然睡着之后使劲晃你你也没醒,所以我就以为你又去那边了。”
上官金栀闻言愣了一下,目光从她腰间那块玉佩移到她脸上。
“我没醒……不是,你使劲晃了我?在我睡觉的时候?”
嬴玉点了点头。
“所以我心里担忧也是正常的吧。”
“哪里正常了,”上官金栀为自己的第一反应找补,“你晃我我都没醒那说明我很困了,很困就是醒不过来的,天上响雷那人也是醒不过来。”
上官金栀的话像是在怪嬴玉不应该晃她,自己徒增了担忧,然后又开始想东想西的。
讲实话,上官金栀自己在第一次突然魂穿回去的时候就已经在心里想到自己是不是有一天还是会回去。
但她没法儿说。
和嬴玉在一起的时光是她二十七年以来最开心最放松的时候,虽然她记不起来嬴玉和她讲的自己有一次去到她那边所发生的事了。
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最美好的时光就在当下。
她想好好珍惜,而不想在事情有一个预兆的时候去担惊受怕,想一些有的没的的事给自己徒增烦恼,还浪费了良辰美景,好不可惜。
上官金栀不想让自己后悔,所以她想到了,可是她不去谈及这事,虽说是在掩耳盗铃一般,但人总会有那么一个不愿意醒来的梦不是?
对她来说有嬴玉的梦就是那个让她上官金栀不愿意醒来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