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入局,真正的渔夫

作品:《大唐:洞房夜给高阳放血李二懵了

    魏叔玉和李承乾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中的惊疑。只是他怎么觉得,太子哥眼底藏着一抹笑意。


    “怎么回事?”李承乾问。


    “说是突然高热,昏迷不醒。太医已经去了,但...但情况不妙。”


    魏叔玉眉头紧皱。李治在这个节骨眼上病倒,未免太巧了。


    是真心病,还是苦肉计?


    “太子哥,叔玉去看看。”魏叔玉道。


    “孤陪你一同前去。”李承乾说。


    晋王府一片忙乱。


    太医进进出出,侍女们端着水盆、汤药穿梭不停。


    魏叔玉和李承乾赶到时,正听到屋内传来长孙皇后的哭泣声。


    “稚奴,我的稚奴啊...你睁开眼睛看看娘...”


    两人走进内室,只见李治躺在床上,脸色潮红,双目紧闭。长孙皇后坐在床边,握着儿子的手,泪流满面。


    “母后。”李承乾与魏叔玉上前行礼。


    长孙皇后抬起头,看到李承乾,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高明,你怎么来了?你身子也不好,不该到处走动。”


    “母后您可要保重凤体,太子哥的身体好不容易好啦,您可不能又倒下!”


    “什么!!”


    长孙皇后惊得站起来,仔细打量着李承乾。


    “高明,你…你的病真好啦?”


    李承乾点头,“的确好啦,都是妹夫的功劳!”


    长孙皇后欢喜得直接抱住魏叔玉的胳膊,“玉儿,快看看稚奴,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魏叔玉受不了长孙皇后的热情,想将手臂从那丰腴中抽出来,却怎么都抽不动。


    “母后,太医怎么说?”


    “说是感染风寒,引发高热。”


    长孙皇后眼泪直掉,“可是药用下去,热度就是不退。孙神医又不在长安,这可怎么办啊...”


    她说不喜欢李治是假的,怎么说都是她身上掉的一块肉。


    魏叔玉仔细观察李治,发现他呼吸急促。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不像是装病。


    “母后松手吧,您不放开的话,小婿怎么给稚奴看病。”


    长孙皇后连忙松开手,脸上浮现出羞赧的表情。


    魏叔玉走到床边,伸手探探李治的额头,烫得吓人。


    “晋王殿下病了几日了?”魏叔玉问一旁的太医。


    “回驸马,殿下昨日还好好的,今晨突然发病。”太医战战兢兢道,“臣等用了退热方子,但效果不佳。”


    魏叔玉皱眉。突然发病,高热不退...症状有些蹊跷啊。


    他忽然想起什么,环顾四周后,对一身材格外丰满的妇人招招手。


    姬揔持连忙上前行礼:“奴婢姬氏见过驸马爷。”


    “晋王昨日可曾见过什么人?吃过什么特别的东西?”


    姬揔持想了想:“殿下昨日去趟国子监,回来后说累了,早早歇下。至于吃食...都是府中常备,应当无碍。”


    魏叔玉心中疑窦丛生。他走到外间,唤来李治的贴身侍卫:“殿下昨日在国子监,可有什么异常?”


    侍卫犹豫片刻,低声道:“殿下昨日在国子监后院,独自待了半个时辰。不让任何人跟随。”


    “独自待半个时辰?”魏叔玉追问,“在做什么?”


    “卑...卑职不知。”


    魏叔玉眼神一冷。李治独自在国子监后院待半个时辰,回来后第二天就突发重病,这中间肯定有问题。


    他回到内室,对长孙皇后道:


    “母后,臣以为当彻底搜查晋王府,尤其是晋王昨日的饮食用具。”


    长孙皇后一愣:“你是说...”


    “稚奴病得蹊跷。”魏叔玉直言不讳,“突然发病,高热不退,太医束手无策,这不像寻常风寒。”


    长孙皇后脸色一变:“你的意思是...有人下毒?”


    “不排除这个可能。”


    “查!马上查!”长孙皇后厉声道,“本宫倒要看看,谁敢害我的儿子!”


    魏叔玉亲自带着人搜查。一个时辰后,在李治书房的香炉里,发现了异常。


    香炉中的灰烬里,混着一些黑色粉末。太医检验后,脸色大变。


    “这是...这是西域传来的‘热魂散’!少量可提神,过量则会引发高热昏迷!”


    魏叔玉眼神冰冷:“这东西从何而来?”


    晋王府的管家跪在地上,浑身发抖:“小人不知...香炉一向是殿下自己打理,从不让人碰...”


    “昨日有谁进过书房?”


    “除了殿下,就只有...王崇真来过,说是给殿下送几本书。”


    王崇真!


    魏叔玉心中雪亮,李治是被自己人给坑了!


    只是李治马上与王家联姻,王崇真有必要害他吗?


    倘若不是王崇真,幕后黑手又是谁?


    有意思,真是越来越有意思!


    好狠的手段!


    “立刻去大理寺,提审王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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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魏叔玉下令。


    然而半个时辰后,白胜传来消息:王崇真在狱中自尽了。


    线索彻底断了。


    魏叔玉站在晋王府的庭院中,望着阴沉的天空,心中寒意渐生。


    夺嫡之争比他想象的更加残酷。父子相疑、兄弟相残,连十五岁的孩子都不放过。


    “玉儿。”


    长孙皇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魏叔玉转身,看到长孙皇后站在廊下,眼中满是疲惫。


    “母后。”


    “稚奴醒了。”长孙皇后轻声道,“太医说,热度已退,暂无性命之忧。”


    魏叔玉松口气:“那就好。”


    “玉儿,本宫问你一句实话。”长孙皇后看着他,“稚奴的病,是…是不是有人刻意为之?”


    魏叔玉沉默片刻,然后点点头。


    长孙皇后闭上眼睛,两行清泪滑落:“本宫明...明白了...”


    她睁开眼,眼中已是一片决然:


    “从今日起,稚奴就在晋王养病。没有本宫允许,不得出王府半步。


    等稚奴病好,就让他与王家女成亲,成完亲就去就蕃!!”


    长孙皇后算是明白,她的两个儿子不就蕃,那么夺嫡之争永远都摆脱不掉。


    魏叔玉躬身:“母后英明。”


    “至于那些心怀叵测之人...”长孙皇后语气转冷,“本宫自会处理。”


    魏叔玉知道,平日里温婉贤淑的皇后,要动真格了。


    离开晋王府时,天色已晚。


    魏叔玉坐在马车上,闭目养神。


    今日发生的一切在脑海中闪过:


    朝堂上的交锋,李承乾的坚持,李治的重病,王崇真的自尽...


    每一件事背后,都藏着无数算计。


    “老爷,到家了。”白樱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


    魏叔玉睁开眼,掀开车帘。公主府的灯笼在夜色中散发着温暖的光。


    长乐正在门口等他,眼中满是担忧:“夫君回来啦,听说今日朝堂上...”


    “没事了。”魏叔玉握住她的手,“都解决了。”


    “那稚奴他...”


    “也无大碍。”魏叔玉揽住她的肩,“夫人,我有些累了。”


    长乐心疼地看着他:“妾身准备了参汤,夫君喝些再歇息。”


    两人相携走进府中。


    夜色渐深,长安城再次沉寂下来。


    但魏叔玉知道,沉寂只是暂时的。更大的风暴,还在后面。